《穿越之淑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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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淑慎公主-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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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不久,弘历刚命喀尔喀亲王成衮札布为定边左副将军,舒明、阿兰泰、桑斋多尔济、德沁扎布、塔勒玛善为参赞大臣,又命纳木扎勒、德木楚克为参赞大臣。以保德署绥远城将军。
  对于成衮札布,弘历一直是以重视的态度对待,先前璟珂也猜测出他有意与成衮札布结为姻亲,为怀柔喀尔喀蒙古,也为致敬其父亲固伦纯悫公主额驸超勇亲王策凌对大清的赫赫军功。
  原本这个角色属于忻嫔的六公主和硕和宁公主,不料和宁公主已去。此番令妃生下了七公主,若不是令妃卷入这次风波,弘历一早就会下令赐婚和硕和静公主与成衮札布之子拉旺多尔济。
  瑾瑜如此憎恨令妃,让弘历十分发愁,迟迟不曾下令。和静公主已经过了满月,虽有太后支持,各宫嫔妃勉强出席,整个宴席却因为少了弘历的出现而冷冷清清。
  璟珂曾经劝过弘历,手心手背都是肉,先前舒妃的十阿哥还未取名字就夭折,害舒妃受了刺激认为弘历始终不关心十阿哥死活,才间接导致了十三阿哥的惨死。令妃再有不是之处,和静公主始终都是弘历的骨肉,是皇家的格格。更现实一些,她的确能为弘历怀柔一方,带来和平。
  十五岁的五阿哥永琪,即将与鄂尔泰孙女鄂青葵成亲,不比以往风光的西林觉罗氏,好歹是门大族,五阿哥又实际上是现如今诸位阿哥中最有机会与十二阿哥永璂一决储位的竞争者,这门亲事,无疑是让人怀疑弘历有意宽恕了西林觉罗氏因胡中藻案受到的牵连之罪。
  鄂青葵待字闺中,生得亭亭玉立,明眸如星,双瞳含水,粉面如玉,身躯略有些丰腴,却好看贵气得很。
  五福晋入宫的事情都在张罗着,愉妃又要照顾淑嘉皇贵妃的遗子十一阿哥永瑆,忙里忙外分身乏术。
  本想找纯贵妃帮忙,不过纯贵妃又得帮着皇后料理后宫大小事情,几乎无闲暇。至于令妃,愉妃是绝不会去找她帮忙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祭明孝陵

  南巡官船行至江宁府,弘历下令暂靠岸,在傅恒陪伴下准备前往明孝陵祭奠明太祖朱元璋。料中了璟珂的心思,弘历特地让傅恒告知了璟珂,邀请她一块儿前去。
  对于自己的祖先,璟珂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北京的明朝十三陵在后世是壮观的一景,里面躺着的是明代历朝君王,是璟珂生母朱玉萱的祖先。而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皇后却葬在江南,早些年听已故的萧嬷嬷说过,朱玉萱自小生在江南,大约就是在这儿,当年的南京,现在的江宁府。
  着并不是她头一回踏上江南的土地,但过来祭拜先祖却真的是头一回。南明遗韵历经数代清廷帝王统治几乎荡然无存,康熙朝满清第一才子纳兰性德曾热衷于研习汉人文化学识,却被不少满清贵族嗤笑排挤。
  时至今日,那般狭隘虽不再突出尖锐,好事刻薄者固守尘封亦是有,而弘历个人对江南的喜爱是众所皆知,后宫诸位嫔妃都出身汉人,来自江南的女子尤为受**。
  “姐姐,你放心祭拜,有朕在。”
  璟珂的忸怩,弘历十分明白,故让傅恒早早就去清了场,不让闲杂人等进入,就为了让璟珂好好拜一次先祖。
  自下马坊进入,经过幽静的小道,进入了享殿,璟珂跪下来向太祖与马皇后的牌位郑重磕了三个头,静默许久,才慢慢开口道:“皇上,谢谢你。”
  “明洪武帝,真英雄。朕敬之,必命人每年守好明孝陵,姐姐不必客气。”
  弘历轻轻扶起璟珂,随着年事已高,璟珂的腿脚渐渐有些不便,平时行跪拜之礼颇为吃力,尤其在阴雨天时候更甚。璟珂知道自己这是落下了风湿毛病,只得靠静养。
  祭拜过,姐弟俩漫步在明孝陵神道,两旁的乔木隐隐投下光斑,神清气爽的气息更显这块风水宝地的珍贵之处。
  “姐姐,朕虽不知道先人之事,却略知一二,只希望姐姐宽心,莫要再被过去囿于不得自由。”弘历见璟珂总是一副闷闷不乐模样,也只能这么劝说。
  璟珂摇了摇头,仰面深呼吸了周围的空气,才道:“皇上,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难过。给力文学网”她所说的,是皇太后当年间接害了朱玉萱的事情,是雍正帝“死不同穴”的密旨。
  可弘历并不知道,他不知道璟珂所为何事烦心,直觉告诉他璟珂的忧愁隐隐与他相关,他好奇想知道,又怕逼了璟珂太紧,惹她更加烦恼。
  “皇上,你可知道先帝曾下过一道密旨……”沉吟片刻,璟珂还是决定告知了弘历,以免日后更添尴尬,“先帝说,日后太后百年,不得葬入泰陵,他与太后钮祜禄氏‘死不同穴’!”
  “姐姐,你莫不是开玩笑,这岂可胡说八道!”
  弘历略微有些不满,奈何璟珂的严肃表情让他无法自欺欺人,停顿片刻,微微皱眉的弘历语气柔和了些,又问:“姐姐从何得知密旨的事情?”
  弘历清楚记得是苏培盛临死之前他千叮万嘱要求他死守秘密带进棺材里,这辈子不得再提起。结果璟珂还是知道了,这下他就算想要瞒天过海也办不到了。
  “皇上不必警惕,我真没有那层意思。事情过去几十年了,何足挂齿?我的身份永远都是废太子允礽的女儿,我的生母是侧福晋唐佳氏,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在明孝陵里说这样的话,璟珂已做了很大的决心,是,明朝已过去那么远,再提起来又有何意义,知道她身份的人几乎都走了,如今宫里除了弘历和裕贵太妃,应该没有其他人晓得。
  “姐姐能否告诉朕,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弘历相信,璟珂一定会想尽办法挖掘出自己的身世,即便这段身世见不得光,会扯出一大群人,会揭开清宫不光彩的一幕,但身为大清天下的主宰者,他有权知道这一些事情。
  璟珂轻轻看了一眼弘历,低下头自顾向前走了几步,春风中,一身红艳的蒙古裙装格外耀眼,而那背影却又是那么落寞。
  “她是前明公主,朱三太子的孙女,闺名雨萱……”
  慢慢地,璟珂娓娓道来,将朱玉萱如何与允礽相识,自己怎样被送进宫到允礽身边,一切一切尽数告诉了弘历。
  弘历直呼不可思议,后宫森严守备,竟可以这样瞒天过海不被人发觉,实在太可怕了。
  “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允礽一废,我母亲被皇阿玛接济藏在狮子园静养,趁机会将我送进宫。不曾想被皇太后知道找德妃娘娘告了密,还被孝敬宪皇后偷听到德妃娘娘亲自下了暗杀令。”璟珂平静地叙说着这些陈年旧事,已不像当年痛心不已,“至于先帝为何得知是皇太后告密,我真的不清楚。”
  璟珂觉得十分讽刺,恐怕现在就只有皇太后自己不知道被先帝下了驱逐令,连死后都不得与其同葬,这简直有违祖宗规矩。
  听罢璟珂简要的叙述,弘历顿时明白了为何数十年来璟珂总是过得这么战战兢兢,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是经过精打细算的布局。
  心疼她,又遗憾,过得不容易,大半辈子都是这么累。弘历对于姐姐的遭遇,只能说以更多的包容去支持。
  自明孝陵返回,瑾瑜身边的容儿早早在岸上等候,第一时间告诉弘历太医去瞧了脉,忻嫔再次有了身孕。
  二话不说就往忻嫔所住的船舫而去,傅恒和璟珂在后面见弘历再次燃起希望,尽是欣慰,又觉不易。
  “长公主,您觉得这一次是阿哥还是公主?”
  一向不关心后宫之事的傅恒居然也会主动与璟珂聊起来,璟珂深觉有趣,戏谑道:“莫非你是想为福康安谋个额驸之位?”
  一说起福康安,傅恒原本温和微笑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璟珂有口无心,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晚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恒怔了怔,声音略微沙哑道:“长公主提康儿做什么,他还小。况且,富察府已经连续有了两个额驸,不宜再树大招风。”
  “其实你也不必忧心,旁人是寻查不出的。”璟珂轻声安慰劝解道,“正如你所说,你两个儿子都成了额驸,的确不可能这一个又是额驸。皇上膝下公主不多,生一个许一个,怎得天下好处都落入你富察府?还不惹旁人眼红,呵呵!”
  傅恒面对璟珂的打趣,实在高兴不起来,时至今日,他与纳兰岫宁仍心有芥蒂,比以往少了许多和谐。曾几何时的琴瑟和鸣鹣鲽情深,如今这般处境落得让人唏嘘。更刺痛人的,是重大场合二人仍要保持恩爱,为着富察府的声誉,他们互相折磨着对方。
  不过,按目前看来,弘历恐怕是不晓得福康安是他的孩子,否则依他性子,绝对早就不顾非议效仿世祖顺治帝将纳兰岫宁接进宫来。
  “长公主,我真的好累。每次面对宁儿愧疚的姿态,我就恨不起来,可我无法面对她……”
  傅恒的惆怅,让璟珂心有体会,想当初自己与费扬古之间的情谊未减,观音保是如何熬过那些日子的?此刻她更加明白了观音保的伟大。可是纳兰岫宁与傅恒之间的情况又有所不同,纳兰岫宁是真的越轨做了不可原谅之事。
  傅恒事到如今,已是仁至义尽,对于福康安,他能够不计恩怨尽可能去爱护他甚过福灵安和福隆安,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不愿让福康安自小在不愉快的环境里长大。
  忻嫔有孕,弘历自是希望是胎公主,眼下回部大小和卓叛乱未定,若是将来和平,指不定又得使用联姻招数收服民心。然对于忻嫔来说,和硕和宁公主死后,她本再无期待,这次这个生命的到来,让她重拾了信心,她哪怕拼尽全力,也决不再妥协让弘历随随便便把孩子的婚嫁之事给定了。忻嫔倒是希望是个阿哥,这样就不必牵挂女儿外嫁。
  再过两三年,弘历便打算将纯贵妃的和硕和嘉公主正式嫁过去富察府,而自从将养女和硕和婉公主出嫁蒙古,弘历的弟弟弘昼长期埋怨弘历,以至于弘历再也不敢轻易收养公主,生怕再惹了亲人不满,至今弘昼仍有怨言,让弘历警醒。
  “皇上,四公主最近似有抑郁之色,恐怕是遇到心事了。”
  探望过忻嫔,回到瑾瑜房间里,瑾瑜特地提醒了弘历这事情。在宫里,大家都还是挺疼爱和嘉公主,然而越多人爱她关心她,她却越来越沉默,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
  纯贵妃帮着料理后宫之事,瑾瑜心感愧疚,因着接连丧子丧女,她没有心思,而纯贵妃疏于照顾四公主,才导致了这般局面。
  瑾瑜的提醒,让弘历记在心里,若有所思,他只道:“皇后辛苦,平日里还需多关心和嘉公主,毕竟她不同于别人。”
  瑾瑜早已让容儿去查过,只道是小儿女之间的打打闹闹,无伤大雅,便没有告知了弘历具体原因。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令妃耍计

  皇太后母家的远房侄女钮祜禄氏汀兰在六月初九就进了宫,因着名字里有兰字,触及了弘历心里对哲悯皇贵妃早逝的伤痛,虽封了钮祜禄氏为兰贵人,却甚少宣召她侍寝。
  皇太后原想让母家风光长续,可弘历却对兰贵人甚是无意,皇太后也只得无奈。后宫诸位嫔妃也算和乐相处,皇太后思前想后,也便随着弘历去了,不再特地逼他接受兰贵人。
  又数月过去,宫里人人期待着忻嫔临产,却料不到令妃竟毫无征兆地在和硕和静公主生日过后的七月十七日生下了一位小阿哥,是为十四阿哥。
  大家之所以感到意外,是认为令妃早已失了**,且自从出了冷宫,令妃就几乎不迈出大门一步,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怀了身孕之事,连太医都未请过。也是到了快临盆腹痛难忍的时候,承乾宫里老嬷嬷实在看不下去,斗胆前去求瑾瑜宣太医和接生嬷嬷。
  起初容儿还以为这老嬷嬷是故意找事瞎胡闹,而后禁不住纠缠前去瞧了,才被肚大如箩满头大汗痛得大叫的令妃吓了一大跳。弘历顾着瑾瑜的心情,确实也太久没去看过令妃,且年初下江南就是几个月时间,归来后又忙着回部的战事,朝政繁忙让他无暇去顾及后宫。
  平静的宫里瞬间炸开了锅一般沸腾,一时间众说纷纭,猜测不断,令妃缘何瞒着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这本身就是难以置信,何况承乾宫上上下下竟一致守口如瓶,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令妃怀胎十月,其间从未向内务府要过补品,也未曾宣过太医,更是离奇了!唯一的可能,便是温惠皇贵太妃从暗中相助。
  再多的猜测也比不上眼前的事情重要,弘历原本在与大臣商议安徽宿州等十州县水灾雹灾及山东东平州等五州县水灾的赈灾事宜,一听后宫有人来报,当即惊吓到,二话不说撇下一众大臣赶回后宫去。
  承乾宫外头围满了瞧热闹的宫人,窸窸窣窣地嚼着舌根,承乾宫里时不时传出令妃的痛苦叫声。
  “皇后驾到——”
  容儿清了清嗓子,厉声斥责道:“都想去慎刑司尝尝厉害是不!”
  威严的容儿声色俱厉,吓得众宫女太监一呼而散,瞬间承乾宫又回归了平静。
  “娘娘,小心台阶。”容儿细心地帮瑾瑜撩起裙摆,搀着她。
  而瑾瑜却没有抬脚进门的打算,只见她嘴角微扬,讽刺道:“贱人,居然让她给怀上了,本宫真是大意!”
  “都是奴婢不好,娘娘莫要生气。小心隔墙有耳,娘娘别让人瞧了。”
  容儿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原想说令妃已经是一滩死水,才放松了对承乾宫的盯梢,没料想令妃居然还能让万岁爷**留情,怀上了这一胎。瑾瑜这会儿不高兴,容儿比谁都见不得瑾瑜难过。
  “皇上驾到——”
  李玉的声音把瑾瑜的思绪拉回现实,她换上了温柔笑容,转身走向弘历行了个礼,巧笑嫣然道:“皇上这么快就过来了,朝中大事可解决了?”
  “皇后,令妃如何?”弘历并没有回答瑾瑜,一见面便是问令妃的情况,让瑾瑜微微一愣,心里更加来气,脸上仍挂着微笑,盈盈道:“臣妾也前脚刚到,还未进去瞧瞧究竟,皇上这不就来了。”
  “怎没人晓得令妃怀了身子!”
  弘历略微有些埋怨地嘀咕着,被瑾瑜听了进去,情绪颇为敏感的瑾瑜立刻对号入座,以为弘历实在怪罪自己。的确,妃嫔有孕,身为中宫皇后却浑然不知,不知道的人只会说皇后善妒,害得嫔妃隐瞒身孕以求自保。
  更何况瑾瑜与令妃已是势同水火,即便是她知道了令妃有孕,难保没人会说她有意加害。而令妃此举,更让大家坐实了猜测,认为瑾瑜真真是有要加害令妃母子的心思。
  “都是臣妾不好,没及时注意令妃的情况。”瑾瑜自认理亏,和颜悦色地向弘历请罪。
  弘历撇过头瞧了她一眼,轻轻扶起她道:“皇后不必自责,朕也有不是。“
  帝后二人互相扶持,慢慢走进承乾宫。
  接生嬷嬷已抱着哭声略有些虚弱的十四阿哥出来复命。“启禀皇上,是位小阿哥。”
  随后跪在门外的太医挪了过来,小心道:“小阿哥台历不足,身体娇弱,日后还需好好调养。臣这就去开方子。”
  弘历谨慎地抱过十四阿哥,嘴里喃喃道:“‘被明月兮佩宝璐’,小子,你就叫永璐了,让皇阿玛好是惊喜。”
  “真是个好名字,皇上对十四阿哥真偏心。”瑾瑜嗔笑着上前逗了逗十四阿哥,瞧着这虚弱的小模样,本应幸灾乐祸的她心里竟生出一丝同情怜惜,这么小的孩子,一看就是令妃怀孕时候没有好好补身子,又日日担忧有人加害她,才使得十四阿哥先天胎里不足。看来,十四阿哥如果不好好调养,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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