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得难以自持。
喝了杯水重新躺回床上,大概是降了下温,她渐渐地呼吸平稳了起来。
夜里咳嗽了一声,喉咙有点痒痒,她皱着眉头醒来。
“啊!”黑夜里的一个影子坐在自己的床前,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
知道她受了惊吓,他赶忙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看,有感觉吧,不是鬼。”
林质瞪大眼睛,掰开她的大手,“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两个小时以前。”他边回答边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撩开她的头发亲吻了一下脸颊,林质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端着一杯水。
“坐在这里看了你大半个小时,你这咳嗽声就没停过。”他把水塞进她手里,无意间看到她的烫
伤,皱着眉他说,“怎么搞成这样?”他没有想到有这么严重,即使他曾经负过枪伤,但此时他觉得这个更让他难受。
“可能是被水泡久了,看着恐怖其实只有一点点疼。”
她仰头喝水,露出了优美的颈部线条,放回水杯。
聂正均认真研究了一下,不满意的说:“这岂止是一点点?”放了手站了起来,脚步往外走去,大概又去提药箱了。
林质不自觉的微笑,黑夜里的夜明珠都没有此刻她的眸色亮眼。
要重新上药,她咬着牙捏着被子。其实她不是不能忍痛的人,曾经一个人在国外求学的时候,换灯泡从梯子上摔下来骨裂的时候比这个疼多了,但她依然还能分心安慰惊慌失措的程潜。
只是在他面前,她的一些小情绪总是能不断的放大。有点儿像小孩子,总是在寻求认同和安慰。
“疼也不准喊出来。”他却不解风月,皱着眉教训她,“当时就让你去上药了,现在疼也是活该。”
她嘟了一下嘴唇,被他抬眼捕捉了个正着,“不服气?”
“一点点。”她伸出小指头比划了一下。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操心,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吗?”他收起药膏和棉签,顺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
她笑得有些像呆娃娃,美丽又不真实。
他温热干燥的大手握着她的手,一瞬间,她以为回到了母胎,有一股暖流从上往下的落下来,十分舒服。
他将药箱放到一边,林质也重新躺回床上去了。她伸手拉了拉他铁黑色的西装,说,“陪我睡吧。”
“不害臊是不是?”他轻笑。
林质掀开被子的一角,说:“只是睡觉而已,没有什么的。”怕他不信,她还非得解释一遍。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低头吻她,“傻宝贝,我不可能不碰你的。。。。。。。”
林质摸着他的脸,呼吸凌乱。
“陪我吧,好不好。。。。。。”她低声请求。
聂正均被她折磨死,吻得气息全乱还要躺在她身边,如何才能不走火入魔呢?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掀开被子大步下床,带着一身的火热回去冲凉去了。
林质枕着带有他气味儿的枕头,蹭了一下,觉得非常安心。
只是她快要入眠的时候,冲凉的某位又折返回来了。带着一身凉意,急不可耐的伸手抚上她的腰肢。
“唔。。。。。。”她勉强睁开眼睛,携带着朦胧睡意。
黑夜中的他像是一头蛰伏的猎豹,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的猎物,眼睛通红。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搂着他的脖子问道。
他急切地在她脖颈处啃咬,一手撩开她的睡袍,嘶哑着嗓子,说:“完蛋了,这次冲凉也解决不了了。。。。。。。宝贝,你。。。。。。”
他欲言又止,撑着她脑袋两侧,像是在做出一个十分艰难的判断。
林质一点都不害怕,他所能施加在她身上的,于她而言,绝不是痛苦。
她伸手解开他睡袍的带子,低着头,说:“说实话,我其实还有一点好奇。”
国外那么开放的地方,她有意无意见识了很多声色淫靡的场合,也曾亲耳听到男女交欢时的暧昧声音,但她想象不出来那样的事情会有怎么的魅力,让他们乐此不彼。
她认真的看着他,因为眼前这个人是他,所以她想试试。
聂正均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发现她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后不禁扬起了嘴角,亲吻她的嘴角,“初生牛犊不怕虎,倔丫头。。。。。”
林质脑袋一歪,他吻上了她的嘴唇。
气息火热,他双手不安分的游走,“等会儿疼就说,这次可以不用忍着,嗯。。。。。。叫出来也可以。”
林质伸手环住他光裸的腰,耳朵贴在他凉凉的胸膛上,低声笑着说:“好呀。不过,你的心跳好快。”
“真是不要命了。。。。。。。”一声长叹,他扬手,一件蓝色的女士睡袍飘在空中,而后像是被主人抛弃一般,垂丧的落在了地板上。
她的身体犹如一块儿上好的璞玉,一点一点的深入,慢慢的开始散发出白光。一头乌发披散在胸前,黑白的视差冲击着他的眼眶,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哥哥。。。。。。”她蜷缩成一团,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无意的呢喃。
“我在呢,宝贝。。。。。。”他低头,怜惜的亲吻她的胸前,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留下了红色的印记,属于他的气味儿。
脚趾头缩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闭着眼,眼前仿佛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在掠过。
“舒服吗?”他哑着嗓子,低沉而性感。
白皙的小腿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伸手一寸一寸的挨着拂过,像是电流在通过一样,她不自觉的颤抖。
“丫头,从今以后,你就真正属于我了。”他刹那间发力,她眼角流着泪,低低的哀泣了起来。
“不要。。。。。。”双手被缚在身后,她挺着胸,无意识的摇头。
大片大片的城池暴露在敌军的炮火下,这一夜,她受尽折磨。
晨曦的一缕光洒进来,她睁开了眼睛醒过来,不是因为那里很痛,而是因为全身很痛!
腰间搭着一只热热的大手,她转头瞧向身边的人。这么多年,她又重新见到了他英俊的睡颜。
聂正均长得很帅,只是他的气场胜过于他的颜色,最后给别人的印象不是风流倜傥而是严厉狠辣。只是林质一直都知道他长相英俊,也许是只有她才敢这样盯着他认真揣摩的缘故?
“看什么呢?”他嗓音低哑,睁开眼睛,眼底清明得一点都不像才醒过来的样子。
林质伸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昨晚我很开心。”
聂正均先生的脸色真像他儿子作文里写的那样,如调色盘一样,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极其复杂。一个女人说她和一个男人过夜了很高兴?要是换做以前他一定会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太轻浮。
但她嘛。。。。。。大概是真的高兴吧,他低头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咬上了一口。
“你干嘛咬我?”
“你不是昨晚很享受?我象征性的索取一点报酬。”他低声说。
林质拍了他一巴掌,“你把自己比作什么了?还有,我哪里说享受到了?”
聂正均挑眉,“我认为,开心这个词语就表达了这层意思。”
林质蹭着他的肩膀低笑,“那你语文太差了,开心是开心,享受是享受。唔,我开心是终于不是你妹妹了,但享受嘛。。。。。。我认为还是你比较有发言权。”
“宝贝。。。。。。”
“嗯?”
“你不要这样一本正经的分析性后感受好不好?”他一脸吃瘪的表情,实在是描述不出来这种体验。和一个女人分享做后的感想,他生平第一次。
林质往后一仰,看着他说:“交流才会进步呀,这是一种非常高效率的学习方法。”
“哦?你想让我怎么进步?”他往前一蹭,她一声闷哼,抗议道:“我说的不是这种交流。。。。。。”
“实践出真知,你应该好好体会一下。”像一只大灰狼在骗小白兔的样子,唔,可是这只小白兔万一有颗狐狸心呢?
她红着脸往后一仰,卸力的再次倒在了床上。
早上放纵的结果就是临近了中午她还没能离开大床,可把聂绍珩少爷给气坏了。
“小姑姑说了给我做大闸蟹吃的,为什么还没起来?我要去喊她!”他跺脚,抬腿想往楼上去。
“站住。”
身后慢悠悠的传来一句话,他不得已又坐回了沙发。
“她感冒了,让她多睡会儿。”聂正均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靠在落地窗边看股票大盘。
“可是她明明答应我了呀,又要食言。。。。。。。”他气哼哼地扑倒在沙发上,小声发着脾气。
“答应给你做大闸蟹?”聂正均问道。
“嗯,昨天说好的。”他抱着枕头,侧着头说。
聂正均合上电脑站了起来,问李婶儿大闸蟹都处理好了吗。
“都好了,就等着做了。”李婶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可以做的,就是小少爷不乐意。”
聂正均瞟了他一眼,他努力的趴在沙发上缩小存在感。
“我来吧。”他边说边挽袖子,可是即使这样不动声色的出马也差点儿把屋子里所有人的眼珠子都震下来了。
大少爷下厨。。。。。。真是活久见。
第32章林质
过了几天后,林质主动卷着包袱回了自己的公寓。在别墅太危险了,晚上一不小心就会有大灰狼拜访,她实在是双腿大颤招架不住了。
“唔。。。。。。”
美人被压在副驾驶上,衣衫半敞,发丝凌乱,红着嘴唇胸膛剧烈的起伏。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才从水里捞起来的幸存者。
聂正均压着她的身体,在她锁骨的地方吮吸出了一个红印,而后满意的退开。
幸好冬天的衣服穿得厚,不然她这样肯定是要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她扯了扯衣服,像是被欺负的小娘子,一双眼睛柔情似水,像是含着轻盈的波涛。
“我上、上去了。。。。。。。”
“结巴什么呀?”他撑着副驾驶的椅子,笑着说。
林质低头扣扣子,但手上不知道为何没有力气,他笑着看了几分钟,主动伸手给她整理衣服。
“你扣错啦。”她低声提醒道。
“放你几天假,休息好了就回来。听到没有?”他板着脸说。
林质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松开手,总算把扣子整理好了。
林质不知道他眼神那么厉害,就这么一眼也别他逮个正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一滴精十滴血,你应该好好保养,岁数也不小了呀。。。。。。”
说完,车内一片寂静。她抬头一看,腿有些抖,魔王脸出现了,出现这种神情就只能代表着一件事,她要完。
他拉开车门走了出去,林质顺着他的身影看了过去。
“下来。”他拉开车门,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林质顺着他的话下了车,他揽着林质的腰,单手将她扛起起来。
“啊。。。。。。”脑袋朝下,她生理条件反射尖叫。
聂正均甩关车门,大步流星的就往电梯走去。
“你生气了?生气了就骂我啊,你别这样。。。。。。。”恐高症患者人群可是连这么一点高度也是不能承受的啊。
聂正均像她证明了什么叫“有时间证明我懒得费那个唇舌”。噗通一声,她被摔在了床上。
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她光溜溜的被塞进了被子里。
“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的。”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嘴角挂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林质下唇颤抖,伸手拉住他,“我刚才是关心你,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聂正均拨开她被甩在前面来的头发,低头亲吻她的红唇,“我知道,但我就喜欢做你。”
林质苦笑,“你幼不幼稚啊。。。。。。。”
他眉毛一挑,往浴室走去。
“不准穿衣服,不然做到你下不了床。”幽幽的一声从他身后传来,她抓着衣服的手迟疑了一
下,然后放下了。
男人在这方面真的是心眼小得要死,即使是四十岁的男人他也禁不起撩动,稍有不注意就会触碰到老男人那根敏感又脆肉的神经。
然后,吃亏的总是女人。
聂正均压着她把她撩拨得不上不下,慢条斯理,一改以往虎狼之势。
“舒服吗?”他低声问她。
林质抓着床单,面容扭曲,“我错了,对不起。。。。。。。”
聂正均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笑了几声,他说:“你没错,我的宝贝说什么都是对的。。。。。。”
林质皱眉,大腿有些痉挛。
“唔,哥,抽筋了。”
聂正均顿了一下,握着她的腿揉了揉,“乖,不疼不疼,不逗你了。”
她歪过头,发丝的掩盖下,她的嘴角划出一抹得色。
第二天早上,她恢复了精神,做个一顿香喷喷的早餐,小米粥配香肠培根,中西搭配。
她推开门,里面的人正在穿裤子。背过身,她半张脸通红。
“过来,帮我打领带。”
晨曦中的男人,高大英俊,一身沉稳的气质,略微可窥见那眉眼之间凌厉的气势。
林质嗫嚅着过去,伸手接过领带。
“会吗?”他仰起脖子问。
“会。”林质熟练的比划了一下,手上翻飞。
聂正均低头看她,“这么娴熟?”
手上收尾,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直视他,“我也是交往过男朋友的人,不要这么小瞧我。”
早餐间,他一脚磕上了桌子腿儿。
林质侧头看了一眼,“好好吃着饭怎么磕上了?”
他眉间阴郁,用餐巾擦了擦手,说:“我饱了。”
一个整整的煎蛋,林质用刀把周围的一圈划了下来放在自己的盘子里,然后把剩下的蛋黄移交到他的盘子里去。
“你帮我吃掉好不好?”她举着叉子,清秀的脸颊在阳光的沐浴下温暖又美丽,说是仙子也不为
过。
他扬眉,“你见过我吃过别人剩下的食物了吗?”
林质撑着下巴,仔细回忆道:“有啊,太远的我不记得,但就是前一段时间,我吃剩下的半碗粥也是你吃的呀。”
“所以你现在也牙齿疼?”他哼了一声。
林质双手交握,撑着下巴看着他,“我没有和男人同居过,从来没有。”
他轻咳了一声,以拳掩面,“我有问你这个吗?”
“没有,但是我就是很想说。”她轻笑。
聂正均重新拿起叉子,盛起蛋黄,仔细的看了一下,说:“煎得不错,卖相很好。”
林质一笑,双手搭在桌子上,“那帮我吃掉好不好?我觉得太生了。”
他眉色之间有舒朗的迹象,耳朵一动,一口吃了下去。
还说刚才没生气,骗子!
林质温柔的注视着他,眼神狡黠又伶俐。
两人一起去上班,他去恒兴她往ag。司机在楼下接他,见到林质的时候笑着颔首。司机是跟了聂正均很多年的老人儿了,平时鲜少有人能从他嘴里撬出个一言半句,但面对林质,他总不吝啬笑容。
外人在场,林质只是挥了挥手,上了自己的车。宾利很久都没有先行,林质眉毛一挑,按了一声喇叭先开出了车库。
聂正均低头看着平板电脑,轻声一笑,“走吧。”
司机看着奥迪的尾灯,重新挂档,跟了上去。
今天公司的气氛很不一般,从她进公司大楼开始,若有所无的眼光就朝着她而来,她回看过去,打量她的人又回避了她的目光。
上午到财务部去报单子,小郭招呼她进了茶水间。
“你看到那个帖子没有?”他一脸严肃的问。
“什么帖子?”林质莫名其妙。
小郭拿出手机转发到她的微信上,林质放下东西打开看,越看脸色越黑。
发帖人说到公司新进的一个女员工,媚上惑下,靠着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姿色勾搭了公司的高层,以至于在和n竞争bp的项目上,即使是她有意走漏了风声公司也没有对她做任何处置。发帖者揣摩了大家八卦的心理,并没有直接透露出这个女员工的姓名,但是却有意无意的泄露一点信息引导大家猜测。七拐八拐,盖起的三百多层楼的帖子一致认为这个女员工就是林姓女子,具体是谁大家也没有明说,意会就好。
可正式这种犹抱琵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