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下次刘爷爷多带点儿。”刘百川慈爱的说道。
“厨……娘蛋……酥”这几天瑞婷在清风老人的药中加入了少许的灵泉，长生的目光明亮了不少。比如现在看见瑞婷明显蛋黄酥多吃了两个竟然会向刘百川提要求了。
“好，厨娘的事我让管家给你送了，臭小子感情你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刘百川虽然嘴上埋汰长生实际上他才不在乎这点小事儿只要孙子能改变再难的要求他也要办到。
吃完了饭，陪着长生看了会儿书，等他睡着了。左瑞婷才回到房间进到了空间里，没办法长生现在恨不得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完成每日功课，便开始找能治好上升的药了。
明心果：可医疯癫痴傻等病，平常人吃了还可达到过目不忘，有耳聪目明的功效。更重要的是除了空间外现实生活中也有，但极其难寻，真正是只闻其名难见其影儿。
智慧果：增加智力，增强记忆力、理解能力、解读能力等，然其外形太惹眼。
灵脑丹：治疗痴傻病。值得一提的是只需一颗即可。
清神丸：治疗头脑混沌，使人头脑清晰，但凡人承受不住该药丸的药力，需配合锁灵丹效果使用，其药效需要慢慢释放。
一下子治好会被人怀疑的。怀璧其罪。做人还是低调点好。如果她贸贸然的就把人给治好了，难保不会让别人看出端倪。最后选择来选择去，左瑞婷选择了可延迟效果的清神丸。
第二天左瑞婷把清神丸悄悄加在了中药中。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了一丝的效果，至少，别人说的简单的话，长生都能听懂并理解了。
不会像之前一样要说好多次，而且还不一定能听懂。
这些天来，瑞婷为长生设计几套衣服，玩具。然后教他玩，和他一起吃零食，告诉他一些浅显的常识，教他说话。
慢慢的，长生能说的话越来越多，眼睛也不想之前的那般时不时呆滞，反倒是清晰灵动了起来。说话多了，原先只能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现在说一些简短的完整句子。记忆力也好了起来，不再是第一天做的事情第二天就忘了。但，他照样很黏瑞婷，每天都紧紧跟着瑞婷身边，就连刺绣也不例外，全程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也不出去和别人玩。
瑞婷怕他闷，特意弄了一套拼图给他，目的就是锻炼他思考动脑。成效很不错，长生已经能拼出简单的图案了。
所以，一大早，刘百川得知宝贝孙子能说话了，从外面查账回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带着大掌骨就来到瑞婷家的小院里。
“长生，人之初性本善？”刘百川半蹲着，与长生齐平，试探着引导。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速度很慢，也磕磕巴巴的，却还是把瑞婷教的三字经完完整整的背完了。
“还有吗？”刘百川激动的问道。
“四君子汤中和义参术茯苓甘草比益以夏陈名六君祛痰补气阳虚饵”长生竟然慢慢背起了清风老人让瑞婷被的汤头歌。
“好孙子，不愧是我刘家的后人。回去我就告慰祖宗，谢谢，谢谢。”刘百川激动的胡言乱语不知是谢祖宗保佑还是谢清风老人治好了自己的孙子。“孙掌柜，明天，奥不，现在就把陈先生接过来，让他专门教授长生。”
“慢着，刘爷爷！”瑞婷看已经失去章法的刘百川出声阻止了他。
“婷儿，有什么要对刘爷爷说的？”刘百川自从见识到了瑞婷的沉稳，就没有把当做一般的小孩，虽然很急切还是慢慢的问道。
“刘爷爷，长生的病并不难治，难的是他的心病你明白吗？”瑞婷没说原因，反而反问道。
“心病？你的意思是长生这样还有心理原因？”刘百川不是本人，马上反应过来问道。
“我师父是这样说的。”瑞婷又把清风老人推了出来。
“那该怎么办？”刘百川以为孙子已经好了，没想到瑞婷立马一盆冷水当头泼了过来，立马慌了。
“长生现在除了我其他人很难靠近，我们现在要想办法让长生走入人群，不然就是长生的智商正常了也很难管理刘家的。”瑞婷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长生的根本问题。
“刘爷爷，我能提一个建议吗？”瑞婷再接再厉。
“你说。”
“刘爷爷，可以资助我们村建立以个学堂，一这让我可以带着长生慢慢的和同龄人接触，二也不是所有人适合读书，这部分人刘爷爷可以挑选品行纯良的孩子进入刘家的产业。等长生适应了以后，再走出去。这样一箭双雕，刘爷爷你觉得呢？”左瑞婷明目张胆为村子拉福利。
刘百川听到瑞婷的建议，目光锐利的对视着瑞婷，瑞婷没有闪躲，坦然的对视着。好半天“好，婷儿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答应了。”
“谢谢刘爷爷。”左瑞婷非常高兴。
“你父母呢？可以把他们叫过来嘛？”刘百川问道。
“在的，刘爷爷你稍等，我马上就叫去。”瑞婷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明上回答道。
对于建学堂的这件事，左长林夫妇当然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左长林支支吾吾的说道：“刘叔，可把我家老爷子叫上吗，我爹和村长的关系很好。”
“可以。”刘百川深深的看了眼左长林就答应了。
一行人刚走到村长院子门口村长就招呼“老哥哥，你们父子怎么过来了。”刘百川是明摆着给左长林增加威望，只让孙掌柜跟着，所以村长还以为是左家有事。
“长林啊，这事是刘官人托付给你的，我就不参合了，你说吧！”左老爷子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分量看口全推给了自己儿子。
跟在后面的孙掌柜心里立马舒服了不少，本来他也知道老爷的本应，没想到左长林竟然提出要带着他爹一起，既然老爷答应了他一个做下人也不敢多说，但心中对左老爷子有了几分不满，现在左老爷子这样做，心里对左老爷子的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还对他投去了满意的目光。
“这——，爹，那我说了。”左长林看他爹鼓励的目光清清嗓子“村长叔是这样的，刘官人的孙子不是在我家住着么，这段时间略有改善。这不刘官人说我们村风水好，人更好，就想在我们村建一座学堂，让村子的娃娃可以有念书的的地方。”
“真的？刘官人真的是这样说的？”村长马上拉着左长林的手问道，生怕这个一个梦。
“是，真的，这位是孙掌柜，刘官人派来专管修学堂事宜的。”左长林介绍道。
“村长您好，左二爷的话就是我家老爷的话，您老放心。”孙掌柜的姿态摆的很正，让村长很是窝心。
“土地有什么特别要求吗？”村长趁热打铁。
“村长这是贵村的事，但孙某建议土地最少也点三亩左右，其他木料建材我们都会准备好。”孙掌柜人很圆滑。
“太谢谢刘官人，这也太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我会让村子的老少爷们都去工地帮忙，长林就是监工，怎么说也是我们自己村的大事儿可不能马虎。”村长的觉悟很高，三两句话就把事情安排妥当了。
“这怎么可以？”左长林当即反对。
“行了，长林啊，本来呢，这个监工叔该亲自做的，你看叔也一把年纪了，就当时帮叔这个忙可以不？”村长了解左长林的性子，换了说法。
“那好吧，叔，我会好好干活的。”左长林还是老实性子，只答应干活。
“说好了，那老弟，我们也该走了。”左老爷子见事情定下来了，看了一眼孙掌柜的说道。
☆、第十九章 礼物
“孙掌柜你通知管家多准备些礼物送来。”在屋外没人的角落刘百川激动的吩咐道。“长生好了，孙掌柜，老爷我后继有人了。”
刘百川真想大笑三声，这些年孙子的异常，族人的逼迫，让刘百川不堪重负。
“老爷这样是对的，那位瑞婷小姐不是一般人，总有一天她会散发自己的光芒。那孙少爷的情况……”孙掌柜之所以能在大掌柜的位置上一坐二十年还成为刘百川的心腹，就是因为他独一无二的相面功夫，刘家能今日的规模孙掌柜功不可没。
“严格保密，从现在起清扫族里的各个势力，老孙这事儿你和刘管家一起。”刘百川霸气十足的吩咐道。
“是，老爷。”孙掌柜非常激动，自从少爷和少夫人出事以来，老爷就失去了斗志。族里的那些蛀虫看准了这一点不断蚕食刘家的基业，他和刘管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现在好了，他们终于可以大展拳脚。那些宵小你们等着，孙掌柜恶狠狠的想着。
啊切！啊切！刘家族人好几个都感冒了！
“老孙，你和老刘这些年辛苦了！”刘百川百川拍着孙掌柜的肩膀感慨道。
“老爷，这些都是我们的本分。我们永世不忘老爷的救命提携之恩。”孙掌柜老泪纵横，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镇上的刘管家收到自家主子的要求，马上开始准备。吃的，穿的，杂七杂八的一大堆，那数量一看就是非常可观，孙掌柜的马车满满当当，最后和干脆坐在了马车外头。
当孙掌柜的马车再次来到了山水村，左长林以为这些都是刘老爷子住宿所用也没在意。整日注视着柳氏却认为机会来了。
“不好意思，多有打扰，还望多多见谅。”这个刘管家。
“哎呀，孙掌柜，您来了，快进屋子里坐。”左长林现在也学会客套了，热情的招呼刘管家。
“长林大兄弟，我家老爷没在呀？怎么没看见人呢？”刘管家进门没见到了刘百川出口问道。
“今天村长一大早就过来了，现在刘叔正带着婷儿为学堂选址去了。要是刘管家有急事儿的我让宸宇去叫。”左长林以为刘管家找刘老爷子有什么遂如此回答道。
“不用，我随便问问。”刘管家一摆手。
“爹，娘我们回来了。”左瑞婷进门就抱怨：“这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
“你个小皮猴，快来给你刘爷爷把茶端过去，不然你没得喝。”傅氏笑咪咪的使唤自家闺女。
“长生，小智，来我们一起。”瑞婷不放过使唤身边的两个小跟班的机会。
“村长爷爷，您喝茶。”瑞婷先一步到村长面前脆生生的喊道。长生看着瑞婷的样子也学着她的样子“爷爷，喝茶。”
“刘官人，长生少爷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您有福哦！”即使和刘百川接触的少村长也知道这位贵人的软骨在哪。
“哪里哪里，村长过誉了，这孩子哪有那么好，这全托婷儿和她师傅的福了。”嘴上谦虚可刘百川的嘴角却忍不住的上扬。
村长一看就知道这马屁拍到了地方，虽然想多待会儿套套关系，又怕人家反感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告辞了。
看村长他们谈的高兴，左瑞婷不耐，就拉着新来的厨娘琢磨降温的吃食。天气越来越热，古代的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没办法只能在吃上下功夫了。
“婷儿快来，看我给你准备什么好东西了。”刘百川检查了孙掌柜带来的礼物，没有遗漏，才叫来瑞婷。
左瑞婷一听礼物登时双眼发亮“刘爷爷，婷儿的礼物在哪？”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把目光盯在了孙掌柜带来的那堆东西上。
“怎么样，婷儿喜欢吗？”刘百川看见瑞婷欢喜的小模样，别提多得意了。他压根儿忘记了这些东西都是人家孙掌柜准备的。
“刘爷爷，这些都是给我的，那我能送给爹娘还有爷爷吗？”左瑞婷看着桌子上面满满一桌东西问道。
“当然，送给了婷儿就是婷儿的。”刘百川没想到左瑞婷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顿，还是肯定的回答。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左瑞婷才仔细的挑选桌子上的礼物。最显眼的就是布料了，蓝色、粉色、天蓝、红色的棉布各一匹，实用又美观。即使穿出去也不会显得很突兀，可见刘管家确实用了些心思。
蓝色可以给师傅和爷爷做短褂，婷儿喜欢粉色的，天蓝色小智肯定穿上好看……左瑞婷计划着布料的出处，那边长生和宸智也没闲着。
“姐姐，这个适合好，这个适合你。”小智不知在哪翻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的都是小巧可爱的珠花。
“对，还是小智说的对，来爷爷给婷儿戴上。”刘百川直接拿起一个珍珠蝴蝶的珠花戴在了瑞婷的头上。
“刘爷爷，好不好看？”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珠宝的魅力，左瑞婷马上问道。
“好看，好看。”“姐姐好漂亮。”前一句是刘百川，后一句当然是捧场的小智了。
“恩，好看，这个珠花很配婷儿小姐。”孙掌柜也在旁边点头，瑞婷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怀表，真的是怀表，刘爷爷你在哪得到的？”瑞婷从珠花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怀表问道。这是个什么世界啊，难道地球复制？
“这个……，孙掌柜。”刘百川也没在意，直接问孙掌柜。
“这个是老爷当年去南边，一个奇怪的金发人奄奄一息，老爷看他可怜给些银子。老爷还记得了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刘百川回忆道。
“这东西就是那金发男人留给老爷的，我想婷儿小姐可能感兴趣就拿过来了。”孙掌柜借着解释。
听了孙掌柜的解释左瑞婷一阵失望，她还以为有人出海这样可以托他们找些种子掩饰一下空间呢，这下子没戏了！左瑞婷满满一脸都写满了失望。
“婷儿喜欢，下次刘爷爷遇到都给婷儿带来好不好？”刘百川自从遇见瑞婷以来这小丫头都是笑嘻嘻，现在皱着小眉头的样子，忍不住安慰。
“真的，谢谢刘爷爷。”左瑞婷本就不是真正的小孩，很快就抛诸脑后。可她没想到身后一声不吭的长生却把二人的对话深深的记在了心里。还有一天做出了惊天动地的事情，也带领刘氏一族走向了一个高峰。
左长林刚进屋正巧听到瑞婷的要求，再一看屋里摆放的东西，就知道都是好东西。“刘叔，这么好的东西，我们不能收。婷儿，小智快把东西还给刘爷爷。”
左宸智听到父亲的呵斥，一张小脸上写满了不乐意。可小智又是个懂事的孩子，于是咬着嘴角不出声。
“长林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啊！这东西都是长生送给婷儿和小智的礼物，你可不能不收，不然会伤了我们长生心的。”
“恩。”刘老爷子把自己撇的干净净，把东西的归属权直接推到了孙子身上，长生还赞同的直点头。
“耶！你听到了，这可是长生送给我和弟弟。不关你们大人的事。”左瑞婷姐弟立刻眉开眼笑，瑞婷更不忘跟父亲说清楚财务的归属权。
“刘叔既然这么说，我在这儿替孩子们说了一声谢谢。”左长林想了想，最终也没再阻止两姐弟收下礼物的举动。
“爹，这两种颜色你喜欢那种？”瑞婷拿着两种布料在左长林身上比划着。
“都好。”左长林不知深意，敷衍到。
“我要这种的。”长生刚才听到瑞婷的念叨，直接指着那匹天蓝的色的布提要求。
“好，走我们去找小花儿姐去，一定给你们做的漂漂亮亮的。”左瑞婷看父亲和刘老爷子他们有事要谈，拉着长生和宸智直奔小花家。
乡下的孩子能有一件新衣是令小伙伴都羡慕的事儿，现在瑞婷找小伙伴们帮忙，也让她们兴奋。于是瑞婷画图，燕娘裁剪，小花儿带着人一起缝制。花儿娘没有用武之地，在一旁当起了监工。分工合作速度很快，傍晚的时候第一件衣服就做好了。
长生兴奋的穿上新衣服，立马跑到爷爷面前显摆去了。第二件左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