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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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歌-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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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在红尘中成长
他在她身后默默地守护
情愿为她一世负累,漂泊无踪


此乃烟雾。。。。。。爱信就信,不信正好

公主、太上皇、皇帝
死去多年的先皇与先皇后
一场宫廷之乱
牵扯到的爱恨情仇
所有的一切,有谁知道最后的真相?

天生血脉相连,怎生得,一场权倾天下

《樱歌》:酱油男主默默守护的故事。。。。。。
某酱油男浅笑盈盈地把某A甩飞:你确定?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月出东山

  当今武林,两分天下,五年一会。
  北方平风阁,历经百年而不衰,为群雄所共尊。现任阁主祝荒。
  南方落涯谷,已盛百年有余,号令一出,莫敢违逆。现任谷主萧苍苍。
  两方对峙,多时是势均力敌,平分秋色,若有倾斜,则天下第一大势——朝廷明暗调节,以持江湖平静,从而确保四海升平天下一统。
  今次武林大会亦称万剑大会,在雁荡山无澜山庄召开,以品评天下名剑为引题,继而依旧例群豪争各排名榜之魁,然后平风阁、落涯谷、朝廷三家代表调解近年来江湖上诸多杂乱纠纷,再接着就是杂七杂八的人事了,品酒赏花,吟风弄月,攀亲带故,谈情说爱,交流心得等等等等,热闹是绝对够了。
  不过大会的亮点人物年年不离平风阁、落涯谷、朝廷,每到此会,三家各出精英,互抗互争之间维持大会的公平公正。今年,平风阁出席的首席代表是阁主祝荒,由宫园园主风若依,角园园主林晓寂陪同,阵容绝对强势;落涯谷出席的首席代表为副谷主林晞,陪同者为落涯右使东方恒,左护法南宫瑞,也是超强组合;至于朝廷这边,据说是史上最为强悍最为高贵最为年轻的队伍,靖王世子凌澈、齐王世子蓝瑾珀、承平郡主凌少意、长天郡主凌少晨这四位最受皇上宠爱重视的少年皇族齐聚无澜山庄,却均言自己并非首席代表。所以,朝廷那首席代表的身份便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无澜山庄特设临时赌坊供群豪押那首席,由庄主裴语峦做庄,所押之人中,太上皇黄金万两,皇上黄金九千两,皇后黄金五千两,众亲王黄金千两,众世子黄金五百两,一品将相黄金五两,其下再无人问津。与此同时,京城洛阳亦开赌局,所押之人与无澜山庄基本相同。
  无澜山庄戏龙阁临窗的书桌边,四人半环而坐。正对南窗的少女倚在太师椅上,散发披肩,罗纱为裙,白锦为裳,玉足□,慵懒不失优雅,能如此不拘小节的唯有长天郡主凌少晨。端坐在窗东的少女冷冷淡淡的,白皙娇软的模样传送着无辜又无害的信息,说她纯善似乎没什么问题,这就是最善装模作样的承平郡主凌少意。而坐在窗西一直打喷嚏的可怜少年自然是传说体弱多病的齐王世子蓝瑾珀,他一身湘绣蓝袍,俊朗而又有些可爱。坐在蓝世子旁边倚墙的紫衣少年,长眉入鬓,明眸皓齿,神情里透尽了无聊,长吁短叹的,这就是那闲不住的靖王世子凌澈。
  四人从卯时到现在已经在此坐了两个时辰,茶喝得想吐,话说得绕舌,眼瞪得迷糊,虽说都还是十几岁的精神人儿,却也多多少少生了些怨念。
  “明天大会就开始。”凌少晨懒散地吐出这么一句。
  凌少意好单纯地点下头,长睫闪闪,“是啊!”
  “她在哪里呀……”蓝瑾珀在打喷嚏的空当里发表下幽怨。
  凌澈看看窗外,从树上到水上,确定没想见的人,也叹了:“求你了啊……”
  再次无语沉默,只有蓝瑾珀的喷嚏声不绝于耳。天可怜见吧,他们好惨的,等了一路的人至今还没见着面儿,算是个天大的笑话了,枉他们一世英明。
  凌少晨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凌澈,看得凌澈都起鸡皮疙瘩了也没有要收的意思。凌澈皱紧了眉头,回瞪她一眼,道:“晨姑姑,你眼酸了么?”凌少晨扬唇一笑,慵懒如旧,眸光却透出些许精怪,直看向凌澈的眸子,凌澈喘口气,哼一声,大无畏地瞪回去。凌少意很是善良地提醒下他们:“你们眉目传情是会乱伦的。”蓝世子的喷嚏被硬生生地止住了。凌澈咳了一声,别过头,转念又觉得太没面子且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便又别过来,继续抗议凌少晨的无声攻击。凌少晨打个哈欠,纤纤玉手拍拍娇贵的金口,笑道:“澈儿,我们几个中,今年只有你去见过她,是吧?”
  凌澈无奈地点头承认。凌少意微微仰起她的无邪小脸,清纯的眼睛定格在凌澈身上,一丝逼供的意思也没有,但就是这看似无内容的无意的凝视最让人揪心。蓝瑾珀喷嚏的方向对准了凌澈,一个接一个,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可是,自从苏州一别,我就没她消息了。你们也知道,她掌管暗卫七成的势力,我找不到她……”凌澈说的忧愤又凄楚,一副我真的很无辜别找我麻烦的模样。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很无辜,真真的是不知道那人在哪里晃荡。
  凌少晨哦了一声,动动身子,一双无遮的玉足毫不觉羞地搭到桌沿儿上,露出半截纤细无瑕的小腿。凌少意娇娇柔柔地嗯了一声,看看窗外,又看看蓝瑾珀,实在是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蓝世子喷嚏更急了。
  “依我看,”凌少意抽抽鼻子,忽然绽开一个纯净如雪的小小笑脸,“不如我们出去游山玩水吧!既来之则安之是不是?雁荡风光,定不似洛阳长安,奇山秀水多着呢!”
  凌少晨情绪没被带动,懒懒地呼口气,摆摆纤纤玉手,“不去,我还要睡个懒觉,要玩儿自己玩儿。”头一歪,靠住椅子,长发垂到了地上也丝毫不在乎,闭上眼睛就要入梦安眠。
  凌澈倒是很给凌少意面子地应道:“那我陪意姑姑你去好了,也见识一下这雁荡风采。”笑一笑,眉目含情。坐他旁边朝他打喷嚏的蓝世子收到凌少意盈满小期待的眼神,啊嘁了一声,点头表示没意见。
  四人走的走,睡的睡,室内很快就安静下来。
  窝在窗下的人唰唰唰记下自己听到的关于那个他(她)的话,藏在屋顶的人做着同样的事情;钻在衣柜里的人默默地将这些记在了心里,缩在暗室里的人做着同样的事情;蜷在树上的人将自己看到的唇型翻译成文字,卧在花间的人做着同样的事情。然后这些人大部分紧跟上要与游山玩水的三人,少数几个留下来监视睡美人。
  下午觉睡得正酣,却被阵阵敲门声扰醒,凌少晨火气嗖嗖地往上窜,一掌挥出,凌厉的掌风带开了紧掩的木门。她最讨厌人家在她休息的时候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她清梦,于她而言那就是极大的罪过,不可原谅。
  进来的青年一身水蓝长衫,腰间挂着块儿碧色玉璜,模样倒还算俊雅,只是适才经凌少晨的一番惊吓,脸色泛了些惨白,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粗暴的皇室女儿,禁不住要怀疑自己对皇室的无上敬仰是不是真的不太现实。但怀疑归怀疑,他还是依礼向凌少晨问安并为自己的叨扰请罪。
  凌少晨晃晃手,露出莲藕般白净的小臂,示意青年有话快说。蓝衫青年暗里松口气,自袖内掏出一张两折的素笺,双手奉至火爆郡主面前,还算镇定,没有想象中的战栗发抖。“郡主,一位朋友托在下转交于郡主,请郡主草览。”
  凌少晨蹙蹙柳眉,一脸不悦,火气仍在嗖嗖上窜,但多年的礼仪教养还是让她将天大的火浓缩至一点,就等个时机全部释放。“怎么,本郡主与阁下很熟?”笑得是阴冷骇人,眉目含怒,直教蓝衫青年冷汗欲出。
  “不敢,但还是请郡主屈尊一览。倘若郡主不喜,在下也无胆强求,任郡主责罚。”
  凌少晨瞟他一眼,轻哼一声,问道:“你是何人?本郡主责罚于你也该有个好理由!”话说着,也接过了青年奉上的素笺,翻开阅览,却只见一行小字工工整整地写着:长天有心,明日自见。虽无落款,凌少晨也知道这是谁了,当下火气尽消,笑靥如花。心境不同了,抬眉再看送信之人,觉得也是英俊潇洒,仪表不凡,极为顺眼。
  蓝衫青年惊讶于长天郡主那堪比娃娃的脸,也惊叹那不设防的笑靥,对皇室的流失的敬仰在一瞬间唰唰地全部回归。他低一下头,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在下无澜山庄,裴语峦。”
  “哦?”凌少晨的细细打量眼前的青年,他便是无澜山庄的庄主?“我们应该见过吗?”裴语峦摇摇头,温温地道:“在下这几日有事外出并不在庄中,也不曾迎接郡主尊驾,失礼之处,还望郡主恕罪。”
  凌少晨玉手随意挥挥,轻笑绵绵,彼时的怒气冷脸没有丝毫存在过的迹象,那如春水的容颜透露着她自由自在的天性。她微微起身,斜坐于太师椅,一双玉足自然搭拉,浑然不觉自己的姿态不太适合给外人看见。“裴庄主客气了,该是本郡主请庄主见谅才是。落榻贵庄,理应为客,却忽略了主人,实在不该。”也是礼仪十足,优雅从容,长天郡主的风范从来不曾丢过。
  裴语峦笑起来极是儒雅,完全不似江湖中人,反倒是有七八分文人气质,合该去考个状元,博个宋玉潘安的美名。“郡主折损在下了,武林大会由敝庄做东,是敝庄求之不得的荣幸,郡主落榻,更是在下的荣幸。”
  凌少晨慵懒地打个哈欠,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再起一下,以正坐的姿势看向裴语峦,笑吟吟地道:“既是荣幸,庄主可愿陪本郡主一游雁荡?”事了了,她也要无牵无挂地好好享受享受了。裴语峦作揖,“自是情愿。”
  咯咯地笑两声,凌少晨抬手顺顺散乱的青丝,解下腰间松系的丝带,轻巧地将秀发挽在身后,也不多做修饰,可就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相信了素面朝天的可行性。
  裴语峦向来以君子自诩,美色当前谈笑自若,颇有柳下惠之风,此时面对着凌少晨这等姿容天生气质无二的娇丽少女难免也会明露些怜香惜玉的情怀,眸子里柔光闪烁,更显几分清明的文人之气,言谈举止也不见江湖儿郎的随便与不羁,再加上他那身公子衫,和着玉璜的温润高雅,入了凌少晨的眼,便是浑然天成的贵公子,行走江湖真是可惜了。
  虽然没亲眼见过女子梳洗更衣,但裴语峦绝对肯定凌少晨那套动作完全不合常规,纵然是千娇百贵钟鸣鼎食的郡主,穿绣鞋也不必藕臂横腰而环,玉足自己往里套吧?可凌少晨那熟练的程度又昭显着她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习之久矣。
  “看什么?很奇 怪{炫;书;网}是么?”凌少晨懒散地笑,一双莹亮如月的美瞳斜着看向只是貌似淡定的裴语峦,存心一问。裴语峦还是貌似淡定,微笑着摇头,无波无澜地道:“个人习惯,在下岂敢有妄论?何况郡主千金之躯,有何不可?旁人无聊言语,亦是无心罢了,想郡主自是不曾放在心上。倒是在下不知礼数,呆立于此冒犯了郡主,还烦请郡主再次恕罪了。”说这话时,他也真是一脸的愧疚与虔诚,心中却是无奈地苦笑数声,想这天下还有这般性情的金枝玉叶,委实有趣,只是但愿她别常常露出适才的火爆模样才好,怪吓人的。
  凌少晨穿好绣鞋,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地站起来,笑语嫣然地立在了裴语峦面前。裴语峦这才注意到,凌少晨较一般女子高了些,也因高,所以微微显瘦,虽说不上弱不禁风,可就是让人觉得需要搀扶。不过,他也还没因美色而失了方寸,清楚地知道这惹人怜惜的纤瘦少女是当今天子精心□的好妹子,也是九尾狐狸一只,防着被算计才是自己该做的。
  “裴庄主真是好性子,本郡主哪有怪罪的理由?呵,这雁荡山大,本郡主还得劳烦庄主呢!”比风度比气度凌少晨从不让人,这口头上的功夫她绝对做得足。
  相视而笑,皆是自然从容,不似掺了半分的假。
  凌少意等人回来时已将近夜半,大半日的漫走对他们习武之人自是算不得什么,但饥肠辘辘倒是免不了的,毕竟肉体凡胎,需进食以维持基本生存状态,所以也就没去和凌少晨打招呼,各自回房唤了宵夜,草草用过便睡下了,梦里还在一心祈祷某个磨人精明日定然要出现才是。也所以,凌少晨一夜未归这事儿,他们基本上是最后知道的。
  大会是上午辰时三刻开始,直至辰时一刻,凌少意才发现不见了凌少晨,当下便轻骂了句:“混蛋!”想她修养极高,这骂人之事向来是不怎么干也不屑干,这时也是急了才破口而出这么一句。现在这情形可不是外人看上去的那般清闲自在,她与凌少晨、蓝世子、凌世子皆是陪同者,四人又以年龄最长的凌少晨为首,如今可好,正主儿没现身,小领队又玩失踪,当他们是没爹没娘的破小孩了是么?
  凌澈与蓝瑾珀走近凌少意便感觉到这冷冷淡淡温温柔柔娇娇弱弱的小郡主全身呈超低压状态,一点点变化便可激起万里冰封千里雪飘。很糟糕的情况呢,连一向好惹是生非的凌澈都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乖乖站在安全距离之外,不敢招惹露出冰山面目的少女。蓝瑾珀好努力好努力地压制自己打喷嚏的声音,免得沦为冰下亡魂,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惨淡结局。而随行的侍从们早在发现凌少晨不见之后便逃之夭夭了,他们可禁不起承平郡主的摧残。暗里观察的探子们也感到沉重的压力,纷纷往凌少意远处退散,生怕自己成为炮灰。
  “晨姐姐。”淡淡的一声,却是寒彻了众无辜的心骨,凌少意这一句姐姐叫得骇人,连远在某个旮旯角落里的凌少晨都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凌世子和蓝世子双双叹息,心里为长天郡主默哀,如果没有足够充分的理由或是借口,她会死得很壮烈。
  大会会场里已经聚集了数万人,虽说难免鱼龙混杂,但没个本事的,谁敢跑这地方亮相?除非他/她精神崩溃了搞不清状况。会场四围,北边主席台,专为三家代表及各评委准备,团花锦簇,玉盅琉璃盏;东边南方群豪,西边北方群豪,分别听从主席台上自家首领号令;南边则是三家势力之外的豪杰落脚之地。
  此时距开场只余一刻不到。在凌少意等人不见凌少晨的同时,无澜山庄也以最高调的姿态向场上诸人打问庄主裴语峦的下落,一时间会场纷纷扰扰十分的热闹,杂七杂八的谣言长了翅膀似的四处流窜。
  凌澈低低地向蓝世子呢喃道:“裴语峦不是以为晨姑姑是首席代表将她掳走了吧?”蓝世子喷嚏打得好憋闷,拼命地摇头否认凌世子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没人有勇气与能力可以把懒散到家看似娇软的长天郡主掳走。不过凌世子的话倒让他觉得那裴语峦裴庄主有那么点可能被他们那位长天郡主给诓走了,很有现实感。
  凌少意不着痕迹地四下看看,目光停留在主席台中央那个空落落的金锦檀木椅上,周遭气压又低看好几度,冷得场上想从她那儿得到朝廷那至此仍未露面的首席代表的信息的人自觉地往后挪了好几步,转身把最后的希望寄托给了沉默无语似乎打算忽略自身存在的那两位世子爷。
  辰时三刻,诸人进场上台。首先上主席台的是各路评委,老者为先,幼者从之,依次落座在后排。然后是无澜山庄庄主裴语峦,司礼唤了三声,才见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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