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 作者:要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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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 作者:要问问-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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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俩保镖张着嘴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面面相觑了会,才把一直张着的嘴闭上。
  这会儿蔡博恒挂上电话走了过来,瞅了他们一眼,颇感叹的道:“你们这真是无妄之灾……”
  “……”
  “……”
  邹或是在晚上八点多醒的,脸上也比之前有气色了,他一张开眼就看到了时戟,脑袋反应了一下,才把事情都想起来。
  时戟见他醒了,就走过来站在床畔,幽深的眼眸定定的注视着他,并没有说话。
  邹或抬眼,对上了时戟的视线,下一秒就不自在的错开了,张张嘴,声音透着些许孱弱,问道:“你怎么来了?”
  时戟闻言,伸出一只胳膊用手指背面在邹或的了脸上摩挲了起来,答非所问,道:“你可真够心硬!”
  邹或的脸上出现了迷茫。
  时戟收回手,插进裤兜,低垂着头看着邹或,冷冷地道:“这两个月,我不回去,你也不找我,我不给打电话,你也不主动打给我!”
  邹或听了就皱起了眉,他觉得时戟这完全是在倒打一耙,当初莫名其妙生气的是他,然后连招呼都不打,就是两个月见不着人的也是他,最可笑的是,这会儿倒还好意思说自己心硬,把错处归咎在自己身上!
  时戟见他不回话,又继续道:“我真是把你想得太好了!”说到‘好’字的时候,故意加重的语气。
  邹或被时戟的视线灼的难受,他撑起胳膊,缓缓的坐了起来,抬眼,把视线定格在了时戟的鼻子处,心里生出了些怨气,讥诮道:“你俩个月没回来,是不是我不出车祸,还看不到你的人?”
  “……”时戟听完眯起了眼,露出了危险的眼神。
  邹或心里确实有怨,倒不是因为时戟两个月不露面,而是因为――“两个月不见你人影,我出车祸躺在病床上,才刚醒来,你一见到我不是问我伤的如何,竟是指责我?还说我心硬,你怎么不检讨一下自己的心肠如何?”说着说着鼻子就发酸了,其实这事要是搁平时,他也不会太上心,但现在,他刚出完车祸,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圈,精神上难免受了些刺激,心里有点脆弱也是正常现象。
  时戟扣住他下巴,逼视道:“怎么?你还有怨气?”
  邹或鼻子发酸,眼圈也见红了,把时戟的扣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打掉了,歪着头故意不去看他,抿着唇,卷翘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本就脸色不大好,这会儿表情又无辜又脆弱,倒也不全是装的。
  时戟掰过他的脸,拇指有些狎昵的在他唇上摩挲了几下,口气比之前缓和了很多,道:“好了,别闹了,你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就可以出院!”
  邹或听了,脸上还有些怨气,又固执的梗了会儿脖子,有些抱怨道:“我觉得浑身都难受!”
  时戟见他这样,脸上表情也柔和了些,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口,道:“这次幸亏没出事!回家乖乖养几天就会好!”
  邹或见好就收,扯着嘴角“嗯”了声。
  ……


  48、归好 。。。

  邹或出院后,在别院里养了几天,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时戟每晚都回的比较早,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从前。
  这晚,时戟喝了点酒,一进屋就抱着邹或吻了起来。
  邹或两个月没泄过火,被时戟这么一亲,没一会儿下边就有感觉了,他闭着眼搂住了时戟的脖子,主动回应了起来。
  时戟轻咬着邹或的舌头,原本揉着邹或屁股的手,转而钻进上衣,在胸前的那一点摩挲了起来。
  邹或胸前的敏感处被时戟这么逗弄着,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嗯……”
  时戟的裤裆渐渐鼓起,硬硬的物件正顶在邹或的小腹上,他把手从邹或的上衣里抽了出来,又重新摸上了屁股,他的手掌宽大,一只手就能揉进邹或的大半个臀瓣,他隔着裤子揉了会儿就把邹或的裤扣解开了,裤腰一松垮,手就从后档钻了进去。
  邹或情欲越来越重,也忍不急扯起了时戟的衬衣,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时戟的衣襟一被扯开,他的手就在时戟的腹部和腰际这块划拉开了。
  时戟的牙松开了邹或的舌头,唇沿着他的脸颊辗转到了耳畔,舌头先是在耳洞附近舔了两下,才把耳垂含住,轻缓的吸允了起来。
  “唔……啊!……”邹或的耳垂一被含住,腰就酥了,随着时戟的吸允,他只觉得下身顿时涌出了一股热流,舒服的不禁叫了起来。这会儿他眼里一片朦胧,原本白皙的脸颊也被情欲染红了,神情迷乱的在时戟身上蹭着。
  时戟闲下一只手来,把卡在邹或身上的裤子彻底扯了下去,然后手扣在邹或的腰上把人转了个身,成了背对的姿势。他的唇在邹或的侧颈辗转吸允,手则使劲儿的扳着邹或的胯骨,让他的臀部紧紧的贴着自己的下边。
  邹或微眯着眼睛,歪着头枕在了身后的肩膀上,非常配合的把正被时戟吸允着得颈项全部露了出来,随着时戟吸允力的时重时缓,他口中的呻吟声也时重时缓,“嗯……嗯…嗯嗯唔……”
  时戟的唇离开了邹或的脖颈,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清浅交错的红痕,他又低头在上面轻啄了下,手臂圈住邹或的腰慢慢收紧,闭着眼用唇瓣轻轻的摩挲着邹或的侧脸,用气息般微弱的声音,道:“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
  邹或还沉浸在欲望里,用侧脸回蹭着时戟的唇瓣,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压抑,还有那么一点暧昧,道“想……”
  时戟听后,嘴角微微翘起了点,然后在邹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串细碎的吻,片刻,圈在邹或腰上的手臂松开了一只,探进了邹或的内裤里……
  邹或身子一颤,腿顿时软了,要不是腰被时戟圈住,非得摊地上不可!
  时戟的手指攥着邹或的性器,当指尖绕道顶端时,触手一片黏腻,他眉毛微挑,戏谑道:“还没碰就湿了!你是有多饥渴?”
  这股子精液是邹或被时戟吸允耳垂的时候,一时没把持住,不慎泄出来的。他听完时戟的话也没扭捏,手在时戟的上臂来回抚摸着,带着一股情色的意味,道:“都这样了,还用我说?”
  时戟忍不住轻笑,手指松开了性器,钻进两腿间的缝隙,在会阴处按了按,愉悦道:“让它这么饥渴,是我的疏忽……”
  “嗯……”邹或闭着眼,似有似无的应了声。
  洗澡的时候,是时戟给邹或清洗的后边。
  时戟进去的时候,邹或难受的皱起了眉,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了。
  时戟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伸手拍了拍邹或的屁股,俯身轻啄着邹或的喉咙,轻佻道:“两个月没做,就又紧成这样了?”
  最初的难受劲过去后,邹或把腿缠上了时戟的腰,媚眼如丝的瞅着时戟,微微抬起了下巴,从鼻子里愉悦的哼了声,道:“哼……”
  时戟见他如此故作娇态,便故意顶了顶胯。
  “啊……”邹或被他顶的叫出了声。
  时戟听了,满意的翘起了嘴角,问道:“你是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邹或双眼含着水汽,气息不稳的颤声道:“……先慢……后快啊!”最后一个字才出口,就又被时戟一个深入给弄的叫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邹或没一会儿就释放了,而时戟却一直不停的换着姿势,每当频临释放,就故意拔出来,换个姿势后,再戳进去……
  邹或最后被他弄得都要哭了。
  而时戟就像一只忍受了长久饥饿的狼,起初的时候吞的有些急迫,但当胃里多了食物那股饥饿感稍减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享用了起来,对于最后的温饱反倒不如尽情享用的过程来的美妙。
  ……
  做完,邹或已经浑身没力了,时戟把他抱在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肚子,道:“饱了吗?”
  邹或睁眼,出现了片刻晃神,稍后才恍然,撇着嘴,噎道:“撑着了!”
  时戟听完,竟大声笑了起来。
  这是邹或第一次听到时戟笑的如此开怀,他的背能清晰的感触到时戟因笑而来回震动的胸口。他不以为然的耷拉着眼皮,道:“有这么好笑吗?”
  时戟的笑声渐渐停了,但眉眼依旧还带着笑意,一翻身,用胳膊肘撑着床伏在了邹或的上方,似是感叹的道:“你说,你怎么总能让我在你身上寻着乐趣?”
  邹或瞥了他一眼,绷着脸道:“我一点不觉得好笑!”
  时戟翘着嘴角,伸手扣住了邹或的下巴,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你惹恼我的时候更多!”
  “……”
  时戟亲了邹或一口,就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了腰间,然后拾起搭在床尾的浴袍扔给了邹或,道:“去洗一下,我去吩咐佣人来换床单。”
  ……
  邹或清理完身体从浴室里出来,床单已经换好了。
  时戟坐在床沿冲他勾了勾手指,道:“过来,我看看伤到了吗?”
  邹或脚有点虚,脸上的疲色也很明显,走过去后,懒懒的趴在了床上。
  时戟撩开他的浴袍,掰开臀瓣看了眼,道:“肿了。”
  邹或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嘟囔道:“还不是你,跟三十年没开过荤的恶狼似地,做起来没完没了!”
  时戟又翘起了嘴角,拍了拍邹或的背,轻声一笑,并没做回应。
  邹或听到时戟的这声轻笑,就算不去看他的脸都能知道他的心情不错。
  时戟从床头柜里拿了个玉势出来,慢慢塞进了邹或的身体里,道:“好了,你先睡吧!”说完没等邹或回应就从床上起来了,径直往走向了浴室。
  邹或听到浴室传出了水声,才懒懒的脱掉浴袍重新躺好,他身子确实乏了,刚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时戟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邹或跟个孩子似地蜷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个小脸,睫毛在灯光下投映出了一片细而长的黑影,嘴唇微微的张着,脸的轮廓被压的走了形,哪还有平时清高自傲的模样,倒更像个愚笨的呆子了……
  时戟上了床,靠在床头,伸手摸上了邹或的头顶,摸了会儿,手指就绕着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了起来。
  直到夜深了,他才关掉灯,躺好搂着邹或的腰闭上了眼。
  ……


  49、疏远 。。。

  开学后,邹或第一天就和李绪然在楼梯上碰面了,李绪然是下楼,他看见到邹或时,表情立马变了。
  邹或是上楼,正走了个面对面,他抬起头一见是李绪然,嘴角顿时勾了起来,然后装作不认识般收回视线,低垂着头打算错过李绪然从旁边上去,可谁知刚踏上台阶,胳膊就被人扼住了。他顿了一秒才去看扣住他胳膊的李绪然。
  李绪然也正好再看他,两人沉默的对视了几秒,李绪然突然一笑,率先开口了,故作轻松的打趣道:“怎么才一个寒假没见,就又不认识我了?”
  “刚走神,一时没看出来是你。”邹或毫无顾忌的睁眼瞎话道。
  李绪然明知他是谎话,却也不能拆穿,眼下,他只能装作恍然的样子,接话道:“哦,我说呢!怎么走了个脸对脸,也没认出我。”说完一改口吻,道:“寒假过得怎么样?”
  邹或把胳膊从李绪然手里挣了出来,插进上衣口袋,不咸不淡道:“还成。”
  李绪然点点头,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往下接话了,他拧着眉,手有些没抓没挠的敲了敲一边的楼梯扶手。
  楼道里阴冷,邹或不想再跟他费工夫了,就打算走人,“我先上去了。”说完就抬脚往上踏了个台阶。
  李绪然回身瞅着邹或,当邹或要拐弯的时候,突然又把人叫住了。“邹或。”
  邹或听到后,就停下侧身看向了李绪然。“……”
  李绪然的脸上带上了些小心翼翼,征询道:“中午一起吃饭?”
  邹或想了下,点点头,不容商量的就径自决定的地点,“食堂。”
  这回李绪然听了,倒没跟前两次那样提出反对,甚至连一丝的计较都有就应了。“好,到时我来找你。”
  邹或点了下头,应了声就转身拐进了楼道,勾着嘴角心想,李绪杰心眼倒是多,可这个弟弟竟连他的一半都不及……
  中午,两人一进食堂,又有人招呼李绪然,这次李绪然吸取上次的教训,只是摆了摆手并搭理话,他一直紧跟着邹或,防着他又把自己甩下。
  邹或斜眼乜了他一下,嘴角若有若无的翘了翘。
  吃饭的时候,李绪然忽然道:“这周有个国外的艺术画展,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有邀请卡。”
  邹或有了点兴趣,问道:“什么人的?”
  李绪然想了下,道:“是俄罗斯的一个现代画家,叫那什么Serge……什么……Kov的来着,靠,俄罗斯名太他妈难记了!”说着就抱怨了起来。
  “……”邹或听得一头雾水,他对国外除了些个已经作古的大师级别的艺术家外,知道甚少……
  “就是一个画油画的,好像是个什么后现代画家,我也不是很了解,邀请卡也是别人给我的,两张呢,你去吗?”说完眼里露出了期盼。
  邹或确实有些兴趣,但他并不能轻率的答应,“我回去考虑一下。”
  李绪然听完眼里露出了些失望,扯扯嘴角忍不住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只说想不想去就好了!”
  邹或摇摇头,干脆直接拒绝了,“我不想去。”
  李绪然拧眉,脸色不好看了,一下子没控制好口气,拔高了些道:“你这样就不来劲儿了啊!”
  邹或的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李绪然摇摇头,心里叹了口气,一下子又没了脾气,缓和道:“好吧!”
  吃完饭,两人分开的时候,李绪然忍不住又道:“我把邀请卡给你留着,如果你想去告诉我!”
  邹或瞅着他,半响才点头。
  晚上,时戟拍拍自己的大腿,让邹或过来坐。
  邹或坐下后就搂住了时戟的肩膀,很慵懒的靠在了他身上。
  时戟抚摸着邹或的背脊,问第一天开学感觉如何?
  邹或懒懒的说,不就那样,没什么感觉。
  时戟在邹或脸上亲了口,没再继续说话,就这么把人搁腿上抱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邹或的背,那感觉就像给猫顺毛似地,带着安抚的作用。
  邹或确实被他摸得很舒服,微眯着眼又往他肩窝里偎了偎,搂着他肩膀的那只手无所事事的把玩着衣领。
  两人都很放松,谁也没打破这种安逸的气氛,就这样一直维持到时戟腿麻,才让邹或起来。
  自从年前和好一来,两人暂时还没出现话不投机,剑拔弩张的状况,这段时间相处的还算和谐。
  过了两天,李绪然又找邹或一起吃了顿午饭,吃完问他,“画展的事情,还没想好?”
  邹或犹豫了下,点头,“嗯,明天告诉你答复。”
  李绪然听了,失望之余又生出了些希翼,笑道:“好,邀请卡一定给你留到明天。”
  当天晚上时戟回来的很晚,邹或已经洗完澡打算睡了,见时戟进屋,就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说了句,“最近很忙,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时戟脱下外套,只回了句,“还好。”
  这话明显是应付,意思再明显不过。
  邹或听了知趣的没再多言,但什么都没探听出来多少让他有些不甘心。他原本是想如果时戟周末能出差是最好不过了,时戟不在,他多少也没那么顾忌,明天也可以答应李绪然,只是现在看来,这想法只得打消了。
  其实他对这画展倒也不是非想去不可,他连作品的作者都不知道,当李绪然提出来的时候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趣,但如果非要同李绪然一起去,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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