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关于卡门。大学时候选修一门音乐与舞蹈欣赏课,于是被迫看了很多歌剧类的东西,印象最深的便是歌剧《卡门》,歌舞剧《雨中曲》和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
看了卡门之后,我真的很心伤那个可怜的配角。看完了之后我和同学还很莫名卡门到底喜http://www。345wx。com欢谁~~~
最后,对于我这不懂阳春白雪的大俗人而言,听歌剧真的是一种摧残,每次都忍不住想要是只有音乐没有歌声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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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啊,周末果真是悲剧的吗。
下章男女主见面。他们也就两章没见面咩╮(╯_╰)╭
31、天南地北5
方默在那一刻确定,自己是认识这个人的,她笑起来的新样子很熟悉,见过并深有印象。况且,对方如此笃定地叫出她的名字,想必该人是她以前的朋友。
这个中国女孩冲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愠怒道:“Monica,我变了很多吗?你怎么见了我像不认识似的。”
门口的风挺大,吹得方默感到透心凉。她知道此事悉尼正步入冬天,所以明明多穿了衣服,可一下飞机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看着对方,尴尬地笑了笑,说:“呃……我……”
“咦,你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儿奇http://www。345wx。com怪,你再微笑一下让我看看。”
她的语气,让方默怀疑自己跟她应该很熟悉,可是,可是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Monica,你怎么了?”对方似乎看出方默纠结的样子,有点儿奇http://www。345wx。com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我啊,你真把我忘记了?我是安洁,Andy,我们没见面的时间都不超过一年!”
在她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方默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在这电光火石间想起安洁是谁,可很不幸,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只能嗫嚅着解释:“安洁?安洁,对不起,我想不起来。”
安洁松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倒吸一口气,后退两步,神情孤寂,受伤之情溢于言表。方默赶紧补充道:“不是的,安洁,我,我想不起来是因为我车祸,对车祸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安洁的表情瞬间由失落难过变成不可思议再到后来的同情怜悯。她怔怔地,又走上前,握住方默的手,问:“你真的一点……一点都不记得?”
方默摇头,“我其实甚至不记得我跟男朋友之间的事情。”
安洁看了看四周进出的人群,拿着她走到一边,说:“默姐,怎么会这样?难怪我一直联系不上你,给你发邮件你不回,打你电话提示没有这个用户。我就差下个月旅行去C城亲自拜访你了。”方默再次抱歉式地微微一笑。
这时安洁发现问题了,“我说怎么看你笑的样子有点儿奇http://www。345wx。com怪,你以前笑起来不是这样的,你的左脸好像不怎么动。现在笑的样子就像是只有右脸在笑……”
方默摸了摸自己的左脸,说:“当时这半边脸完全毁了,很吓人,连我自己都不怎么敢看,后来一直坚持手术吃药接受治疗,才好不容易恢复成这个样子,基本上是看不出来了。原来我微笑的时候还是有差别的啊,我一直都没在意。”
安洁怔怔地瞧着方默,半天也没说话。
“你记得什么呢?”看到方默第一眼的时候,安洁以为自己看错了,本能地多看几眼,然后内心雀跃不已,正想感叹自己今天来听卡门是个正确的选择之时,却发现了方默的不同寻常之处。现在,她恍然大悟,内心的触动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们以前是好朋友吗?”方默看着安洁,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着。
安洁想了一下,笃定地说:“你是我偶像。”
“噗,什么偶像啊,我又不是明星。”方默笑了,并很不合时宜地打个喷嚏,感叹,“这儿还是比较冷。”
“你算是个小明星了——在我们广告圈子里,年轻有为。”
这时安洁的手机又响起来,安洁接起来,说了几句话便挂断,然后拿着方默说一定要请她吃地道的悉尼美食。而被安洁拉着手往前走的时候,方默脑子里一直在重复安洁的那句话——在我们广告圈子里……
就在这刹那间,她想起自己原来的身份。
方默,Monica,广告设计师,知名4A广告公司的副总监,哦,不,她已经升职为总监了。可那是好http://87book。com久好http://87book。com久之前的事情。
她忽然又想到为什么那天自己会觉得写Monica英文签名和广告中看到的那么相似。脑子里隐约闪现出她办公室的样子,公司的样子,还有时常加班的样子……
电脑,加班,办公室,走廊。
一次聚会,身边有公司里的人,好像跟她在一起的女孩的容貌就是……方默看着安洁,突然笑了笑。对,脑海里残存的那个女孩的样子就是她,安洁。
然后,她脑子里似乎还冒出白杜的影子。
白杜,嗯,为什么白杜会在?白杜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而是站在远处?
还有别的人,好像。一定还有别的重要的人。她闭上眼,顺着自己的感觉继续回忆。
可是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她恁是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情。
方默的头突然开始疼起来,她长吁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硬想。
“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嗯,我好像记得你了。我们是不是曾经参加过什么聚会?”
“是啊,好多次。我们俩还时常一起出去买衣服。还有,我临走的时候,你说要把我们俩拍的照片传过来的,你也没传过来。”
“有没有一次,是白杜也在的?”
“当然有,两次。”提到白杜这个名字,安洁的脸色有些尴尬,“白杜……白杜他还好吗?”
安洁问这个问题时的语气和表情让方默愣了一下。
“他很好。”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安洁帮方默叫了菜。
“你车祸之后他有去看你吧?”安洁苦涩地笑了笑,“你车祸了我一点都不知道,这几个月,和你完全断了联系,没想到你发生了这件事。”
过了好一会儿,方默才皱着眉头回答安洁:“他……他一直都在。”
安洁噗嗤笑开,“他一直都在?怎么可能,魏先生难道如此大度?”
魏先生?
方默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突然屏住了呼吸,魏先生?魏先生是什么人?她果真认识这样一个人吗?
她捂住头,沉沉地哼了一声。
“Monica,你……你哪里不舒服了?你,你该不会是有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吧?”
方默急促地喘息着,慌忙拿起边上的水杯,猛喝下一大口水,这才稳住了魂。
安洁被她的样子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方默突然站起来,对安洁说:“对不起我现在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酒店。”
安洁忙站起来,“Monica,我送你。你在哪家酒店?”
“谢谢你,安洁。”然后她说了酒店的名字。
“Monica,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安洁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方默大口喘气,摇了摇头。
回到酒店,方默脱下外套便躺倒床上,闭上眼睛。
安洁十分担忧,正想着自己还是想办法帮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客房有人敲门。她还以为是服务人员,打开门,怔住了。
不仅她傻了眼,连敲门的人也傻了眼。
安洁嗫嚅着:“白杜……”
“安洁?”
安洁解释:“哦,我、我和Monica正好都在悉尼剧院看《卡门》的歌剧表演。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送她回来。”
“默默身体不舒服?”白杜惊了一下,赶紧走过去,坐在床边,很小心地试了试方默的额头,有点热,方默好像是在悉尼穿得衣服太少了。
方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白杜,勉强露出一个笑脸,“你怎么来了?说好了我自己一个人玩的。”
“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来这么远还跟美国气候不一样地方,你就不听,看看,到这儿没两天时间你就着凉了。”白杜亲昵的动作,关切的语气,让站在一旁的安洁六神无主,思维混乱。
“我睡一觉就好了。”方默盖好被子,转个头,不打算理睬白杜。
白杜见她倔强起来,也不方便多少什么,但又不能这样随着她的性子,便求助地看了看安洁。安洁见他望着自己,便指了指自己,挑眉等他确认。
白杜点点头,朝方默努嘴。
安洁会意。
最后在这两人的劝说下,方默被迫无奈地去了医院做一个临时检查。
其实她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头疼过了。
难得出来散心,没散成,倒是心结越来越深。吃完药的方默睡得很沉,在梦里她又梦到那个她追不上同时也躲不开的男人。
第二天醒来,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郑重决定,要去C城。
立刻,马上。
她几乎没有做任何准备,提着包,拿着钱和证件,便离开酒店,甚至没有想到要跟白杜打招呼。等她上了出租车,才突然想起来。此时白杜的电话已经打过来。方默赶忙跟她解释:“白杜,我,我想自己到处看看。我不会有事的。可能过两天我就回美国,我保证!……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拿了钱了在,证件也拿了……别别别,我一个人没事的。我只是失去了某些记忆,你别把我想成弱智啊!没人能拐卖了我!……”
安洁静静地看白杜挂掉电话,抽抽鼻子道:“难道默姐真的就能这样被隐瞒一辈子吗?白杜,你就没想过,有一天她若想起来了,会怎么想你呢?”
白杜叹气,“不知道。”
安洁用力深呼吸。她低下头,忽然觉得心里酸疼得很,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流下来。她在澳洲生活了十个多月,却依然对白杜念念不忘。她同白杜,明明也没见过几次面。现在看到白杜为了自己喜http://www。345wx。com欢的人,明知道结果不会很好还是那样陷进去,心底的那种感觉又被彻底换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得很。
白杜也是。
两个得了病的人。
********
飞机在C城停下。
方默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自己的记忆。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原来是在哪个医院了。
她叫了一辆车,没说具体地址,只说去城中心。
到了城中心,方默越来越觉得这儿太熟悉,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写字楼,熟悉的商厦广告牌。她突然指着前方对司机说:“到了前面你左拐。”
就这样凭借感觉,指挥司机在城里绕了半天。可还是没能让她找到真正要去的地方。
司机也有点儿不耐烦,看了看计价,问:“小姐,你到底要去哪?还往前走?前面住的可是……”
方默道:“继续往前。”
司机无奈,又看了一眼计价牌。
方默低头翻包,说:“不会缺你钱。”然后她抬起头,很无辜地看着司机,说,“不过,先生,我……我来得匆忙,身上只有美元和没用完的澳元。要不你到前面放我下来,我去银行兑换点人民币。”
司机眉毛一挑,看见她钱包里的票子了,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家也有美元账户的。你就付美元吧,现在汇率是……好像是六点九几几。”
“那我先预付你一点。”方默掏出几张,看了看计价,小算一下,把钱给司机,“回头吧,回头到十字路口右拐,应该是右拐没错的。”
司机接过美元,认真地看了看,确定不是假钞擦才收下,并叹息问道:“小姐,您和是要找人呢还是干什么?”
找人?
好像不是。
方默目光看着车窗外后退的梧桐树,若有所思地说:“我在找丢了东西。”
司机不明所以,却也不好意思多言,便依照方默的吩咐继续在城里绕圈子。
差不多快天黑了,方默竟然鬼使神差地摸到了老式洋房前。此时此刻,她就置身此地,却不知道这曾是她一个人住了三年多地方。
她站在院子外面,出神地看着外围。这院子,是如此地似曾相识。方默按了门铃。
按了很久也没人开门。这家人似乎不在家。
方默站了一会,有些失落地转身离开。重新坐到车里,司机问:“往哪走?”
方默看着院子的大门,除了感到熟悉之外,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过于多疑了,兴许这儿跟她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她这样像只无头苍蝇般乱撞,倒不如回去问问母亲。于是,她心有不舍地看了看这栋房子,说:“去机场吧。”
司机十分费解地看了看方默。刚从机场来,然后就就城区绕了半天,绕到这儿,结果下去看两眼便又回机场。司机很难想清楚这女人是在干什么。
车子刚开走。魏冬阳的车子便在后面出现。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又准备出门的魏冬阳接到了让他这辈子都想感激的电话。他本想着后天便去美国找方默,不料今天老天便提前告知他方默在哪儿。方默此刻就在距离他不到五十公里的地方,很近,比美国近太多了。
他动作伶俐地收拾旅行箱。出门前很意外地系错了领带,而且系错了两次。把车开到机场,他打电话给别人,让对方把他的车从机场停车场开回去。在这原本应该很激动的时刻,魏冬阳却发现自己表现的很平静,似乎这是必然会来的一刻。
其实方默没想去洛杉矶,只是临时没有去要她去地方的机票,她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便曲线救国式地买了去洛杉矶的机票。登机之后,她感觉很疲惫,戴上眼罩便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觉有人在轻轻触摸她的脸颊。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是什么灰尘落在脸上了,便下意识地抬手摸自己的脸,却摸到一只温暖的,男人的手。
她几乎是立刻扯下头罩,愠怒地瞪着一双眼,“干什么?”
声音严厉,像是在斥责妄想占便宜的男人。安静的机舱内,她这一生显得格外突兀,不由得有人回头张望,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个被方默斥责的人似乎也愣住了,嘴巴翕动,不知道是想说什么。
这时方默才发现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看着此人,她突然觉得自己脑子里的词汇量匮乏得很,因为她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个人的气质容貌。
对方就这么愣愣地看了她两分钟不止。
而她也这样傻傻地看着对方。她只是在感叹,怎么世界上还有这样百分百符合她审美观的男人。又过了两分钟,方默觉得这样太尴尬了,忍不住说:“嘿,先生?”
“我只是看到你脸上有东西。”魏冬阳摊开手,手上是一根她的头发。
其实方默心里还是有些不愉快的,就算她自己的头发落在脸上了,也容不得陌生人擅自做主帮她拣去,毕竟这样的动作属于亲昵的人才有资格做。
不过她不想在机场内再次引起别人的注意,再加上她觉得能在无聊且充满困惑的旅途中见到这样好看的男子,也算是一种福气,便大度地摸摸脸,说:“没事了,先生。”
说完这句话,对方还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她。方默不接地挑眉,“先生?”
“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