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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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等候-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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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这名单先放这吧,等皇上看好了叫人给太后送去。”

  冬梅知道太后想今天给个回话,可是见曹治的神情,又不敢多嘴,只得答道:“那有劳公公了,奴婢先告退了。”

  进了怡和宫,曹治没有让身边的李富贵通传,自己轻着脚步,踏进了佳人的院子。

  白柔正在吃力的拎着一桶水,那一旁的彩蝶,赶紧接过来,白柔温和的笑笑,那袖口因为干活方便,便高高的卷起,露出如藕段般白净的肌肤,微风吹了稍有些凌乱的青丝魅惑的轻轻飞舞,那绝美的娇颜泛着浅浅的红晕,那普通的罗衣包裹着玲珑娇小的身躯。那神态是媚而不惑,娇而不作,柔而不弱,风情万种。

  曹治见到此景,心中如有头小鹿在跳跃着,白柔抬头看到了门口的曹治,这明黄色的衣服唯有天子才可以穿,这样的惊恐好像已经忘了一切李嬷嬷曾今教过的礼仪,只是愣愣的站着,有的只是那眼中的慌乱。

  “怎么,不欢迎朕?”曹治柔和的看着眼前人,脸上的笑也是这么的亲和。

  白柔这才回过神来:“臣妾白柔叩见皇上。”白柔缓缓的跪下,曹治忙伸出手来搀扶,只觉得白柔身子一颤。

  “怎么,你怕朕?”曹治疑惑的看着白柔,脸上的柔色部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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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慢慢的抬起头,眼中如迷雾般朦胧,像是激动,像是有着委屈,还有淡淡的羞怯,那细小如莺的声音响起:“臣妾衣冠不整,有失体统,羞于面对皇上。”

  特别是“皇上”两个字,叫的尽是如此动听,曹治竟觉得有种酥麻的感觉,以前他从不喜欢自己的身份,但是这样的后宫,如果你不争取,让就要被人所剥夺一切,所以他不得不争,可是却不喜欢自己争来的一切,所以这后宫一切包括这妃嫔竟没有让他喜欢的。

  可是自从昨晚遇见了眼前的人,心中竟庆幸自己是皇上,能过有这样的佳人,有着从未体会过的狂乱和欣喜。

  “因该说是朕愧对你,让你在这受苦了。”

  “皇上”白柔已经是泪眼婆娑,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曹治,无限的娇媚尽收眼底。

  曹治随着白柔进入屋中,那绣架上有一幅未绣完鸳鸯,是一幅鸳鸯戏水图,这绣线的颜色搭配的让这两只鸳鸯生动活泼,曹治的手慢慢的抚摸着这绣架上的鸳鸯,这那样的温柔,白柔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竟有几分和夜冥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是孑然的不同,他长相温文尔雅,脸上轮廓分明,白皙如玉,俊朗的外表下,唯显得身子有些单薄,但更添清秀之色。

  “白柔喜欢鸳鸯吗?”曹治叫着他的名字,目光仍是看着绣架。

  “‘梧桐相持老,鸳鸯会双死。’臣妾只不过喜欢这意境罢了。”这是曹治抬头看着白柔,那凄凄切切的眼神,有着无限的悲伤。

  这时一阵风吹过,那桌上的纸一下子飘落在地,白柔赶忙过去想捡起地上的宣纸,可是被曹治抢了先,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工整的映入眼内,曹治悠悠的读起:“闲窗迎风,月冷霜华堕。悄悄下帘幕,残灯火。无语沉吟坐。好天好景,未省展眉颜,只盼见龙首。”

  白柔羞涩的低下了头,只看到一个金黄色的筒靴上绣着祥龙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心中的慌乱也一阵高过一阵。




九、蜕变

  眼前出现了昨晚落在静月苑的锦帕,“这是你昨天丢的吗?”

  白柔想接过帕子,可是却又被曹治收了起来,眼中含着笑意:“这个就送给朕吧,要是想你了,还可以睹物思人。”

  白柔低羞:“臣妾惶恐,昨日见月色不错,便随意走走,不想遇上的人竟是皇上。”

  曹治轻搂着白柔,在白柔耳边轻语:“好在是遇到了朕,朕可不想让别人遇上昨夜的仙子,柔儿知道吗,昨晚朕还以为自己遇到了迷失人间的仙子呢,今日竟想不到这仙子一直在宫中等着朕呢?”

  “皇上。”白柔撒娇似的低吟着,那眼中的媚态尽显。

  这一叫,彻底击破了那刚过弱冠之年的皇上的心,揉紧了白柔进入内房。房中的桂花萦绕着整个房间,清淡而雅致,就如这房中的简单陈设一般,干净的墙壁上挂着绣好的水墨山水画,这样的绝妙的绣工,可见就是作画的人也是有一定的功底的。

  “朕没看出来,这后宫中竟有这样才色双全的人。“曹治也由衷的夸奖道,此刻,对眼前的女子出了怜惜更多了一份惊叹,自己有种得到了世间绝世珍宝的喜欢。

  “臣妾闲暇之作,难登大雅。”

  曹治拥着佳人坐到了床边,戏谑道:“可是朕拣到的锦帕上,有人自称是‘自是花中第一流’呢?”说着,用手轻轻抬起白柔的下巴,那张精致的脸完美的展现在曹治眼中,他几乎忘情的所道:“朕看柔儿是担的起这第一人。”

  说完,那温湿的唇慢慢的靠近了白柔,白柔浑身一阵的颤栗,可是这不是昨日就准备好的吗,进宫不就是要侍寝的吗。李嬷嬷也教过她如何伺候皇上,但等这天终于来临时,守得云开见月明时,她胆怯了,犹豫了。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白柔想起昨日对那人说的话时,那人头也不回的背影心中也有种莫名的失落,可是又一个声音对着自己说,这就是我的新的开始。

  她努力的给了曹治一个温柔的微笑,慢慢的褪去身上的外衣,“这是什么?”

  曹治看到了白柔手腕内侧的一颗红色印迹,有些疑惑。

  白柔有些娇羞却很坦然的眼神看着曹治:“皇上,这是妾身的守宫砂,臣妾家中一直有着遗传,直到……”白柔羞于齿口,“直到臣妾是皇上的人了,这痣就自然消失了。”

  曹治轻轻的抚摸着,像是抚摸着稀释珍宝一般,果真李富贵听那些秀女讲的话没错。“哈哈哈,朕以前曾听说过这守宫砂一事,没想到能亲眼见到,我就说这痣长的如此之美,明日就没有了,真是可惜。”

  “皇上。”白柔娇羞的叫着。

  曹治的吻又迎了过来,一改刚才的温柔,竟如此的强烈的索取,霸道而不失温柔,白柔闭上眼睛,掩饰中眼中的抗拒和慌乱,给了一个温湿甜美的又带着那生涩的回应,那青涩的感觉似乎更能撩起人潜在的欲望,越演越烈。

  褪去了身上的束缚,锦缎的堆积如最华丽的一幕的开始,看着曹治白皙的肤色显得有些瘦弱,白柔想起了那蜜色坚实的胸膛,手部由的在他颈间抚摸,心中一阵狂跳。

  看到白柔那羞红的脸,曹治低头轻吻了她的脸,慢慢的一路的吻下,吻是那么密,所到之处火热的快要融化她的每一寸肌肤,落在她的耳垂处,含在口中允吸着,发出喃喃低语:“朕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朕会满足你的一切需要。”

  这温柔的话语一时那白柔迷惑,会如此吗,此刻的她已经等待着脱胎换骨了吗?那有着发颤的肌肤渴望着这样的日子。

  柔软修长的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着,那阵阵的颤栗,只的咬紧了嘴唇克制着自己,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她怕自己会退缩,不停的告诫着自己,只要过了这一刻就好了,一切就会不同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白柔猛然睁开眼睛,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那晶莹的泪花隐隐的从眼角处落下,这一下的疼痛把白柔从虚幻中拉回,身体的疼痛远不抵心底的痛,用了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做棋子,自己犯了个无可挽回的错误,心中从未有过的落寞涌上心头。

  “忍着点,朕会轻一点的,不要怕,放松。”控制住自己满腔的情欲,温柔的安慰着白柔,慢慢的抽动着身体。

  白柔忍着痛,微抬眼帘,迷茫的看着一脸柔情的曹治,眼中的疑惑遮挡不住,任自己的一身皮囊被自己出卖,终还是嘴角上扬,轻轻的点点头,手轻抚着曹治额头的汗水,不动声色的在自己的手腕内侧一抹,那颗鲜红的痣已经消失了,那痛楚的脸上露出诡秘的一笑,既然付出了,就要得到等价的回报,眉头蹙起,眉宇深陷,似一潭不见底的秋水,确含着令人心动的伤。

  太阳渐渐西落,而屋中霞光一片。

  当明月已经悄悄挂起时,那柔软的月光暧昧的洒在屋中,白柔的头轻轻的靠在曹治胸膛上,此刻曹治正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他的心好像从未如此的平静,什么都不用想,只拥着佳人在怀,他的下巴抵着白柔的额头,手随意的搭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慢慢的磨蹭着,那满足的表情显得天真稚气。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锦被中抽出白柔的手,看到那白净的手腕,那样的笑容犹如孩童一般:“果真如此,朕今天是开了眼界了。”

  说完便亲吻了那冰清玉洁的手腕,那样的吻越来越密,越来越火热,曹治翻身又一次吻了白柔的娇唇,白柔口中喃喃道:“皇上,注意龙体啊。”

  曹治顿了一下,眼中露出嬉笑,“柔儿是担心朕心有余而力部足吗?那朕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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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白柔那娇羞的声音又想起,就如在烧的正旺的炉火里又添了一把柴火,越烧越旺。

  “皇上…”李富贵的声音在外面想起,这无形给曹治身上泼了义阵凉水,可是这心中欲火难耐,没有理会外面的叫声。

  “皇上…”这小心的叫声又传来了,曹治眉头紧皱,气恼的向门口的方向看看,却舍不的从佳人的身上下来。

  白柔见状便一旁劝道:“皇上,也许是什么要紧事呢。”

  曹治这才翻身下来,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上,道:“进来吧。”

  李富贵见坏了皇上好事,心中也颤颤的:“皇上,太后下午请人送过来的名单,已经差人催了两次了,问皇上看好了没有,说是肃亲王也来了,正准备和太后一起商讨这事呢。”

  “这些小事也来烦朕,不就个中秋家宴嘛,太后自己做主不就得了。”曹治一边抱怨着,一边让李富贵伺候他穿衣。

  “中秋之夜,”白柔喃喃自语。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人的话:‘想知道我是谁吗?中秋之夜就会知道。’心中竟有些期待这中秋之夜。

  “柔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曹治看着白柔,眼中浓情似水。

  白柔淡淡一笑:“是想皇上了。”

  “怎么朕还没走,就想了。”曹治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了白柔的床边,握住了白柔的手,在曾今的守宫砂处轻轻的抚摸,一脸的欣慰。

  “你是天下人的皇上,又不是臣妾一人的皇上,臣妾虽已心只装着皇上一人,只希望皇上心中装着天下事的时候能有柔儿一个角落就好了。”

  曹治甜蜜的亲吻了那光洁的额头,“傻瓜,现在朕什么事也装不下,心中也就只有柔儿一人。”看了看这布置虽是简单,却又不失雅致的屋子,又道:“朕说过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你明日搬到离朕近一点的地方吧。”

  “皇上,臣妾觉得这里很好,很安静,况且这里是柔儿交给皇上的地方,对柔儿说意义重大,所以柔儿不想搬。”

  曹治欣然一笑,“好,不搬就不搬,那明儿我叫人把这里先装置一般,这里也太简陋了。”

  “谢皇上成全。”

  “皇上,”李富贵又开始催促了。

  曹治厌烦的甩了一下袖袍,和白柔道了别就出去了。




十、封赏

  曹治一走,彩蝶就跟了进来,看着这床上一片狼藉,心中有了数,满面的通红,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似的。

  “彩蝶,帮我烧点水,我要洗澡。”白柔那平静的脸上丝毫没有宠幸过的欣喜,隐约还有淡淡的哀伤。

  “主子,你是不是累了?”彩蝶听说这女子第一次都很疼,估计是这个原因,况且这皇上在这一直待到晚上。“奴婢给你准备点吃的吧。”

  “不,我要洗澡。”白柔的话坚决的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躺在这浴盆中,温水浸泡着全身的不适,白柔看着自己的手腕,冷笑着,原来皇上还是在意外边的留言,虽然是甜言蜜语,但还是心有疑虑,好在自己点了这个守宫砂,消除了曹治的疑虑。

  “什么,皇上说要给你换个离他寝宫近一点的地方,主子为何不去。”彩蝶自皇上走后,就不明白这主子是怎么想的了。

  “为何要去,这皇上才宠幸过,就换地方,太招摇了。”她现在还没有完全保护自己的能力,安稳的立足在这后宫之中,所以不能太招摇,这后宫的娘娘们离这怡和宫这么远,估计想来惹是非,还嫌这路太远了呢。

  可是她想错了,这后宫之中,众多女子,却只有一个夫君,就是再多的险阻,她都会过来争的。

  怡和宫不再是门厅清冷,皇上的赏赐一件接着一件,只是这晋级未变。

  “吆,这地方真小,怎么堆着这么多东西啊!”柳昭仪进来时,这皇上的赏赐正在放在这院中清点呢,彩蝶眼尖,认识这是柳昭仪,提醒着白柔。

  柳昭仪忙扶起白柔,打量着她:“妹妹快别这么客气,进宫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过来看看妹妹。”

  “姐姐客气了,我这个地方十分偏远,姐姐来了也不方便。”白柔不卑不亢的和柳昭仪寒暄着。

  “这地方是远了点,那皇上有没有给妹妹另外安排寝宫呢?”柳昭仪看似已脸的关切。

  白柔遗憾的低下了头,“皇上能给我这么多赏赐,已经很开心了,不敢再有奢求。”

  柳昭仪欣喜的一笑,“不急,慢慢来。以后妹妹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姐姐说。姐姐还要到太后那请安,就不打扰妹妹了。”

  出了怡和宫,柳昭仪身边的丫头秋菊疑惑的问了她:“娘娘为何这么快就回去了?”

  柳昭仪白了她一眼:“傻瓜,你看这皇上虽说送了这么多东西,可是一没有给她晋级,二没有给她换地方。估计只是一时兴起,在那留宿了一会,害的我走这么远的路,早知道就座软轿过来了。”

  白柔早就看出柳昭仪急着要走,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价值,心中满意的一笑,“彩蝶,把我那副才绣好的刺绣包好。”

  “小主,是不是那副凤舞九天,小主包这干嘛?”彩蝶越来越看不懂她,但知道自己的主子不简单,就出去一晚,皇上就能找到这。

  “今天给太后请安时准备的礼物。”这宫中女子被皇上宠幸过都要向太后请安,并报备敬事房。

  “还是主子你有心,看我这高兴的都忘了。”这也难怪,她们自从到了怡和宫,就像进了个被遗忘的角落,无人问津,也自然想不起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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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错!瞧这颜色配的,这针工精巧的,恐怕要把这针线局的嬷嬷们都给比了下去。”太后高兴的看着白柔送的锦绣,“这图画的也是传神,这是出自哪位名家的高手啊?”

  “臣妾惶恐了,是臣妾的拙笔。”白柔的回话语速不快不慢。

  太后再以次打量着眼前的人,不谈容貌,就这淡定的气质,就犹如当年的自己,心中不免增加了几分疼爱。

  “白云山有此女,是她的福气啊,”牵起了她的手,看看手腕处,光滑无痕。“听皇儿说,你这守宫砂是遗传?”太后的语气中却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好奇的问着。

  白柔心中一惊,淡淡的说:“是的,臣妾是父亲的小妾云氏所出,臣妾的这痣是遗传母亲的,打娘胎就有。”

  “原来如此,我以前只在戏文你听过,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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