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咱俩退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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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咱俩退婚吧!-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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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许了他。

  刚开始她还很生气,觉得冯布也疯了,竟看上个疯子,后来她结合各种利弊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虽然平阳公主是疯了,可她公主的位置还在,就如以前想的一样,即便是个废的也不能让卫府人占了便宜。

  太子妃一晚上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啥办法再搅了这桩婚事,没想到早上一早宫里就传出了卫公子是个断袖的,太子妃瞬间觉得连老天都在帮她,兴奋地踩着莲花步,就去找了林皇后。






  第6章 倒霉的冯蠢货
  林皇后正握着手帕抹泪,一听太子妃出的这主意,起初还觉得不好,可转念想想比起那个断袖的,冯布虽不是很理想,可总算是个正常男人,况且她的址儿现在是个疯子,冯布能不嫌弃她已是她的福分了,哎,她的址儿啊,真是多灾多难啊。

  林皇后当日便去找了皇上,想与他商量商量这事,到了皇上的御书房,却被皇上身边的刘太监告之皇上正与灵愿寺的万主持说话,请她先候着。

  林皇后一直侯到午后才见着了皇上,林皇后刚在皇上面前提了一下卫太傅的滴子卫暄,便被皇上给打断了,皇上说,“既然卫暄是个断袖的,就刚好配朕的疯女儿。”

  皇后错愕了一阵,眼泪又开始往外冒,“皇上,那可是你亲生的女儿啊。是皇室的公主啊。”

  皇上一看到她哭,就其名的烦躁,近几年不知她是不是因为岁数大了的原因,竟如宫中其他的妇人一般,整日哭哭啼啼的,完全没有了当年年轻时的风貌。

  荣址宫里,小蝶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赶回来,在听说林皇后要将公主另许给冯布,吓得脸色都绿了,真不知道林皇后是不是公主的亲娘,冯布是个什么人难道林皇后会不知道?

  平阳公主也没有想到自己昨夜偷樱桃,扇了冯布一巴掌,竟扇出了这么大的事,上一世她起码是先嫁给了卫暄,后来才被逼与他离婚的。怎么这一世冯布那怂竟然这么早就打起了歪主意。

  “不行、本宫得想个办法,彻底毁了那臭不要脸的。”平阳公主猛地站起来,手里的扇子啪的就扔到了桌上。

  “小蝶,给本宫拿纸墨过来。”平阳公主嘴角慢慢地展开,她就不信了!

  夏日里的夜风很舒爽,一切准备妥当,平阳公主坐在前院里的一排盆栽之中,摇晃着扇子与小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正等着某人。

  突然一道清脆的瓦片声从屋顶上,清楚的落入了平阳公主的耳朵,平阳公主一愣,想不到他倒是有几分能耐,敢上屋顶?

  平阳公主刚刚才高估了他,屋顶上的毛贼竟然就直直的滚了下来,平阳公主忍不住骂了一句“蠢货!”没那个金刚钻,还偏要来揽瓷器活,装什么威风?这不自己作死了么。

  从那毛贼嘴里吐出的一声长长“嘶”气声,便知道这一摔一定摔得不轻。

  平阳公主的脚步刚到,就见草堆里的人将自己打了个滚,这回面朝上了。“平阳公主,本公子如约来了。”

  果然,是冯布那张恶心的脸!

  平阳公主盯了他一会儿,如此再好不过,就是这样摔个半身不遂,省得她再灌他酒,平阳公主对着身后的小蝶一点头,小蝶手上的一壶酒就冲着冯布从头浇到了底,冯布被突然冲下来的酒差点呛到了鼻孔,一双手猛地在脸上抹。

  “小仙子、平阳公主,不,不是这……”冯布被淋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平阳公主没搭理他,扯着嗓子突然一声喊,“救……。”

  “着火了,快来人啊,着火了……”

  平阳公主卡到喉咙里的叫声硬生生的被逼了回去,错愕的看着旁边同样错愕的小蝶,“你放的火?”

  “奴婢没那个胆啊。”小蝶开始慌了。

  “天杀的!把他给本宫带进去。”平阳公主说完就往后院奔。

  此时荣址宫的后院厨房已经是火光一片,印得平阳公主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好好的厨房怎么就失了火?

  “公主,厨房着火了,请公主先出去。”后院正忙乎的丫头一看平阳公主过来了,吓得赶紧丢下手里的水桶,准备将她扶出去。

  平阳公主从未见过这种阵势,由着丫头将自己往外送,她不过是写了张纸条骗冯布那混蛋来她府上,然后她再叫救命,让侍卫将他抓去,她再去找父皇哭两声,这混蛋的如意算盘一定会被打消。可没想到今夜偏偏起火了。

  小丫头一路搀扶着她,到了一处转角,丫头突然将她猛地一拉,压在了角落里,平阳公主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完全懵了,也忘记了此时应该先叫救命。

  “平阳公主,请莫知声,奴婢是奉了王爷的命混进公主的宫中,王爷说既然公主做好了打算,改日她便去灵愿寺找你。”小丫头一口气说完,平静的看着平阳公主的反应。

  良久,平阳公主确定了小丫头不似是在开玩笑后,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哪位王爷?”她有八个哥哥,除了宫里的那位痴傻太子,在封地的有七个哥哥,她不知道小丫头是哪位哥哥的人。

  “公主日后自会知道。”小丫头见平阳公主如此冷静,也放下了压在她脖子上的手,恭敬地半跪在她身前。

  “那你为何现在告诉我?”平阳公主心中一惊,不知道这丫头在自己府上混了多久,似乎在自己面前都混出了眼熟。

  “今夜所有的人都要撤离荣址宫,奴婢现在不说,怕是没机会了。”

  小丫头说完,平阳公主彻底的呆了,所有的人?她哥哥们到底在她府上安插了多少人?她到现在却一个都没察觉出来。

  “这火是你们放的?”平阳公主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关键。

  “不是奴婢。”小丫头答得很诚恳。

  “那就是他们了?” 平阳公主快哭了,她的哥哥们走的倒是潇洒,可她怎么向父皇交代,她总不能出卖他们吧?要真是出卖了,她几个哥哥估计担得就是谋反叛逆的死罪了。

  小丫头没答,只是肯定的看了她一眼,“奴婢要走了,请公主多保重。”

  平阳公主看着瞬间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小丫头,躲在角落里,慢慢地开始整理思绪。

  小蝶找到平阳公主的时候,厨房的火已灭的差不多了,看着仅剩下星星点点的微微火光,平阳公主心一横,彻底豁出去了。

  “小蝶,你去柴房再放一把火,快!这火不能停。”平阳公主说的非常轻松,似这宫殿不是她的一般

  小蝶好不容易盼着火势被补灭,正庆幸没有多少损失,没想到平阳公主竟让她再去放把火?难不成这回是真疯了?“公主,这是荣址宫啊,你看清楚点。”

  “清楚得很,快点!本宫让你做你就做,记得本宫对你说过的话,本宫这么做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命。”平阳公主这一回从未如此认真过,这把火必须烧起来,得烧个一干二净。

  小蝶在公主交给她玉蟾时,也是这般表情,当时她告诉过自己这些事情,包括她掉到悬崖的事情,小蝶背心一阵发凉,今夜这把火是人为的?不管怎样,现在她只听公主的,公主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何况是连放了两把火,那边好不容易看着火势小了一点的下人,刚稳住的心,又见这边柴房起了火,顿时感到了绝望,脚下一软就没几人能提起力气来。

  柴房不同于厨房,火势一起,便烧得红透了半边天!连着先前的厨房,不多时就一并烧了个净光。

  得到消息,皇上从龙床上爬起来,再恍恍惚惚的来到荣址宫时,荣址宫里已是狼籍一片,到处都是水,到处都是黑木渣子,直到焦味,烟味钻进了皇上的鼻子,他的瞌睡总算是清醒了!

  “这大半夜的,怎么着了火?!公主呢?她人在哪里?”皇上甩开太监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就往乱成一团的荣址宫里钻。

  荣址宫内的院子里,平阳公主双腿盘坐在院子前的石板上,身边跪着正抽泣的小蝶,应着宫中临时点起的几盏灯火,才依稀可以看清石板上有两个人。

  平阳公主的发丝被水粘成了一缕一缕,凌乱的散在头上。身上的衣裙也才已黑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在她身边的小蝶就更加的惨了,发丝上、裙摆边上还在不断的滴着水。

  皇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副景象!心顿时猛地一抽,好好的荣址宫,怎么就成了这样。

  “侍卫呢?!下人呢?!都去哪里了?朕真是白养了这帮没用的东西!”皇上拉起平阳公主的手,愤怒又心痛!这是怎么啦?本来打算明日就将她送去灵愿寺的,为何偏偏就在今夜起了火?

  “回皇上,荣址宫里的侍卫被人下了药,虽恢复了意识,可现在还不能走动!宫里的丫头下人都去灭了火,这会儿晕得晕,倒的倒,还有些怕是连同房子一起烧没了。”皇上身边的太监回答的很及时,早在带皇上来之前,他就让人进来查了个清楚。

  “下药?!是谁有那个胆子跑到朕的皇宫来下药?!当朕是死了吗?快去给朕查!查不出来你们一个个就提着脑袋来见朕吧!”皇上气着身子都在抖,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毒了侍卫,烧了荣址宫?

  “父皇……”平阳公主的身子一歪,软软的就倒在了皇上的身上,心里却咚咚直跳,她的好哥哥们不但烧了她的屋,居然还药了侍卫。神灵保佑吧,保佑她不被他们拖累死。

  “址丫头,快,快叫太医。”皇上忙得扶起她,手掌一抹就擦净了她半边脸上的黑灰,平日里如鹰一般的双眼此时竟满是关心。






  第7章 一把火
  “父皇……”平阳公主被皇上的双手一抹,半边小脸总算是能见人,皇上这才看清她的模样,只是才一看清,就见她嘴唇一憋,“哇!”的一声委屈的哭了起来。

  “父皇、址儿好怕啊!址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址儿好怕,址儿好怕那个毛贼!”平阳公主边哭边说,一把泪一抹,脸上又是白一团的黑一团。

  “毛贼?什么毛贼?他可有对你怎么样?”皇上脸色都白了,药了他的侍卫,烧了荣址宫,他竟然还敢动址丫头,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个胆子?

  “回、回皇上,奴婢就是拼了命也会保全公主,请皇上放心,毛贼没能欺负到公主。”林珑微微的抬起头,声音都在打抖。

  皇上这时才注意到平阳公主身边的丫头,仔细一看,丫头身上的伤倒是不少,虽伤口细小,却处数很多,除了见血的部分上,似乎还有些青疙瘩!看来是与那恶贼争斗过一翻。

  “你先退下吧,让太医瞧瞧伤,今日你护主有功,明日朕自会有赏。”

  小蝶咽哽的谢过皇上,还没跨出几步,皇上带来的官兵就从里院押出来了一人,小蝶在看清那押着的人时,突然猛地尖叫了起来。“皇上,皇上!就是他,就是这个毛贼闯进了公主的寝宫。”

  平阳公主一听,身体一阵哆嗦,激动的一把攥住了皇上的袖子,“毛贼?父皇,救命啊……”

  “不怕不怕,朕在这里,谁都伤不了你。”皇上心疼的轻拍了平阳公主的背,恨得牙痒痒,难不成当他这个皇上真死了?竟然敢跑到宫里来欺负他的公主。

  那毛贼全身黑衣,唯一露出的脸红如猴子屁股,一眼看上去,还认不出是谁,他双臂被侍卫架着,一双脚还随着身子不停的在扭动,侍卫将他拖在皇上面前时,他嘴里似乎还在喃喃自语,虽吐词模糊,可还是能依稀的听清是“公主”两字。

  “把他给朕拖出去,挂到城门上,连诛九族!” 皇上的一声吼,似乎才将那毛贼的神唤过来,在看清自己被侍卫架着,面前站着愤怒的皇上时,冯布彻底的懵了,他干了什么?他记得他是去见平阳公主的,而且他还真的见到了。

  “皇,皇上,您怎么在这里?”冯布扫了一眼周围的形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你还知道朕是皇上?朕这个皇上你还放在眼里?把他给朕押下去!明日受刑。”皇上恨不得现在就双手撕了他。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冤枉啊,草民是冯布!草民是太子妃的弟弟冯布啊!”

  冯布拼了命喊出的那一句,确实管用了!太子妃的弟弟冯布,多少有点关心民间八卦的人都知道这冯布是何人,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整日花天酒地,最喜去的地方就是青楼,有一句话说的倒好,他要是没在青楼,就在去青楼的路上,是实打实的一位风流庸才。

  此时他说他是冯布,众人虽具体看不清他的脸,可也没有几人怀疑他的身份,以他的品性,这事确实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皇上这次命人将荣址宫里的灯火点得如白日一般,将冯布瞧了个仔细!太子妃的弟弟?昨夜在东宫里溜达的那位?他不就是鲁郡公冯文昭的儿子吗?在紧要关头他倒是挺会自我介绍的!竟先搬出了太子妃!他也知道太子妃离他近?

  “什么时候你冯家竟有如此胆量,敢闯朕的皇宫?又是有何胆量烧了公主的宫殿?你还有脸给朕提太子妃?要是朕早知道冯家出了你这么个东西,朕又怎会让你冯家的人进宫?!”皇上当成众臣的面,连着鲁郡公冯文昭,太子妃冯楠珍一道给骂了。

  对于这冯家的人,皇上除了文昭的那个滴女冯云儿稍微能入眼一些,其他的他一个都看上,真不知道当初皇后是什么眼神,好好的冯云儿她看不上,非得要太了娶了那相貌平平、粗俗至极的冯楠珍。

  而后来他更是不知道,一向拿不定主意的皇后,竟要让自己封冯文昭为鲁郡公,说是为了巩固太子以后的帝位,他虽不看重冯文昭,可那时冯家倒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在皇后几翻哭哭啼啼说情之下,他也就答应了,可是没想到今日这冯家果然没让他失望,竟然养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出来。

  “皇上,皇上冤枉啊!草民不敢啊!”冯布顿时懵了,他不过就是接到公主的纸条,翻墙来看了眼公主,过屋顶时脚一抽筋不小心摔了下去而已,他哪里放火了?他没放火啊……好像、好像他来的时候是经过了厨房,他好像也看到了厨房里有几盏亮着的油灯,可他没碰啊!他是没碰吧?应该没碰……

  “冤枉?!朕当场将你逮住,你还敢说冤枉?朕何处冤枉了你?是你半夜被一阵风送进这荣址宫的?还是朕抬着你进来的?如此不要脸的东西,给朕拖下去关入天牢。”皇上虽气愤,但也没说要将他挂在城门上,更没说要诛他九族了。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冤枉啊……”冯布从生出到现在都是娇生惯养,一点苦都没吃过,一听说要进天牢,便害怕得紧,拼命的甩开身边的侍卫,往皇上的跟前跪去。

  他这一甩,再一跪。“叮叮当当”的一阵就从衣服里掉出了几样东西,先是一小壶酒、再是几个纸药包、接着又掉下来个火折子,最后在他慌慌张张想捡起地上的物品时,又从怀里掉出了一个镶有荣址两个字的白色手帕出来。

  冯布傻眼了,皇上也傻眼了!平阳公主也傻眼了,她记得他没塞这些东西进去啊?

  皇上的脸青了白、白了青,铁证如山的证物倒是一点都不落下!冯家就他一个独子又如何?鲁郡公又如何?太子妃又如何?比起他的公主来……呸!这些人哪配得上与他的公主比。

  “冤枉?!你倒是给朕说说,哪里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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