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御宅的魔导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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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御宅的魔导书-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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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召唤出恶灵,还是第一次。毕竟,恶灵这种东西。没有道德伦理的束缚,会很麻烦。不如那些高洁的英灵那么好欺骗,好利用。
    看来,圣杯战争已经逐渐变质了。希望,这次就能结束一切。老实说,因为这东西,教会与魔术协会地本就紧张的关系,都或多或少受到了些影响。
    脑袋里虽然转过这些念头,老神父的双脚却已经移动到了正门前。伸出干枯却有力的一双手,抓住两扇厚重的大门。熟练的将之关上。
    霎间,苍白阴冷的月光被赶出了神之家,礼堂陷入一片黑暗。就算如此,神之家也不显的阴暗。那刺目的白墙,仿佛光是存在。就可以“杀死”所有不洁。
    再次检查了一遍,确定这次真的关好了。老神父转过身,正要回去休息。正在此时,老神父蓦然感觉后脑被什么重重一击。多年地经验。让老神父瞬间判断出了那东西的大概形状,没有错的,那应该是一记手刀,而且八成是女人的!
    不过,老神父已经没有回头的力气了,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到最后。老神父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到要同时挑战魔术协会与教会?
    一个左眼戴着黑眼罩。有着一头与黑夜很相称地亮丽黑发,身着男装的地女性。不知何时出现在礼堂中。女子右手此时成手刀状,显然就是打晕老神父的元凶。
    夜间的礼堂,那有些昏暗地光线,并没有影响这女人的视野。她清楚的看到,老神父鼻尖流出些许殷红。
    “哎,真是的,力量简直增加了近一倍,有些不太顺手,似乎下手重了一点。老头,千万别这么久挂了啊!”
    女人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仿佛只是因为无聊,而在单纯解闷罢了。
    “喂,那边的ssssin经转告了你们的mster了吗?”
    蓦然,女子对着空无一人教堂开始自言自语。
    没有人回答,女子仿佛也不在意,继续开始演独角戏:“再不快一点地话,这个老爷爷就要没命了!”
    说着,女子蹲下身来,掀起老人地衣袖,露出那上面黑夜也无法掩盖的十九枚令咒。
    “你要干什么?”
    陡然,一个沙哑地声音在空荡荡的礼堂中回响起来。而声音地主人,是一位矮小的黑袍人,这黑袍人脸上带着个骨白的骷髅面具。
    此时,这位同样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袍人,正警戒的瞪着女子的背影。不过,那个姿态无论这么看,也像是随时要逃命的架势。
    “废话,当然是夺取令咒了!别和我说,你的大脑也和那个面具一样,腐朽成白骨了……”
    女子头也没回,仿佛背后长眼睛了一样,顺口就说出了黑袍人的特征。
    虽然对方对自己百般侮辱,黑袍人却没有露出丝毫不满的意思,依旧凝神戒备。
    女子也没有回过头看黑袍人一眼,仿佛这间教堂里,不存在这么一个人似的。
    用心观察了令咒半天,女子总算确定了这些东西,被某种玄妙的规则保护着。如果强行夺取,这些令咒,大概就此作废了。这就是教会的圣言术吗?的确和魔术不太相同,并没有用到魔术回路,好像是精神力的一种直接运用方法。
    老实说,女子对那东西不太懂。不过,这不妨碍她夺取眼前令咒。她熟知这场战争的一切,如果有那个意愿,她一个人,就可以玩转整场战争。
    “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女子话语好像钥匙,话音一落,老神父手臂上的十九个令咒,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转移到了女子晶莹的左臂上。
    “嘭……”
    正在此时,教堂的正门,被粗暴的撞开了。
    “言峰琦礼,你来的还真是时候;要是你晚来一步,我已经走了;如果你早来一步,我就不得不痛扁你一顿了!”
    女子说着,缓缓回过头来。来人,体型瘦高,身着一套深色法衣,正是言峰琦礼。
   
第四十五章 言峰琦礼


    是夜,门外刮起了阴测测的风,使得本来就没有什么生气的夜晚,越发鬼气森森。'3Z中文。null3z中文'即使不出门,琦礼也知道,夜晚的冬木,已经彻底化为了鬼蜮。
    这间房子,是一间很普通的民居,房间里的摆设,琦礼都没动过。圣杯战争初期,他必须和自己的魔道师傅远坂时臣,演绎一出师徒决裂的戏码。因此,不能继续住在远坂家,身为mster,又不能回到教堂,就只好随意找了一处房子。
    说实话,这出戏实在没有什么挑战性。魔术师这种生物间,为了利益,父子相残,师徒反目相当常见。加上琦礼召唤出来的servn有些与众不同,只要在所有mster与servn共聚冬木的时候,稍微走两下狗血桥段,就可以完全避开众人的耳目。到时候,言峰琦礼的真正任务,就可以在暗地里展开了。
    已经深夜两点了,言峰琦礼才缓缓收功,结束了自己的魔术锻炼。说实话,琦礼如今对魔术其实一点兴趣也没有了。现在,言峰琦礼之所以还持续着吓人的高强度魔术锻炼,不过是自小苦修所磨砺出来的惯性而已。
    当初,他之所以那么勤奋的去学习魔术,就是想从这门与教会信仰恰恰性反的理念中,找出言峰琦礼的存在意义。而他的父亲言峰璃正,以及魔术老师远坂时臣,似乎误会了什么,对他大加赞赏。
    他们都是那种自己的存在意义,自己去定义,并为此深信不疑,毫无迷茫贯彻到底的人。
    所以,他们根本不了解。名为言峰琦礼的存在,内里空空如也,只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自生下来起。他就一次也没感觉到“快乐”。为了寻找名为“快乐”的事物,他做过各种各样的尝试,教会里所有的工作。他都做过。而他地父亲,似乎对此产生了很大的误会。单单以结果而论,言峰琦礼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因此,他借着这个机会,尝试着去学习魔道,希望从中找出自己的意义。然而,事实证明,这次又失败了。
    想到这里,琦礼不由抬起右手。那上面有三道鲜红地刻痕。这是令咒,圣杯赋予圣痕。据说,圣杯是个愿望机。只会回应有愿望的人。也就是说,言峰琦礼这个存在,内心深处,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愿望。
    不过……言峰琦礼拿起床头地一叠资料,这里面记录一个臭名昭著的魔术师杀手,九年前的一些事迹。这个魔术师杀手,九年前辗转于世界各地。将自己的行程排的满满的。不浪费一丝一毫时间,进行——杀戮!
    琦礼听说过这个魔术师中的异端。有好多人告诉他,一定要小心这条恶犬。这名魔术师杀手。表面上只是一匹孤狼,琦礼却知道,这实际上是魔术协会养的一条狂犬。一条需要的时候,就放出去咬人,不需要地时候,就抛在街头流浪的狂犬。九年前,这条狂犬被魔道名门爱因兹贝伦看中,收做了女婿。
    这位魔术师杀手,这条狂犬,名为卫宫切嗣!
    说实话,琦礼知道这个人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心脏忍不住重重一跳。他想问问这个人,他从那些破坏中,到底得到了什么?
    也许,别人认为卫宫切嗣九年前入赘爱因兹贝伦,不过是为了财富。但琦礼不这么认为,因为,卫宫切嗣这个人,和他很相像。他想知道,九年前,卫宫切嗣到底得到了什么答案,致使他结束了自己地破坏生涯。
    正在此时,琦礼身前蓦然一阵扭曲,出现了一个戴着骷髅面具的娇小身影,这个穿着黑袍身影微微他鞠躬,吐露出稚嫩的女声:“琦礼大人,教堂那面出了状况,sber打晕了令尊,并且夺走了所有令咒。”
    “什么?”
    言峰琦礼闻言,忍不住霍然站起。
    连他自己也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现在并不在意父亲,而是将精力都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那个传说中的亚瑟王,第一眼就看穿了言峰琦礼的本质!
    马力全开,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言峰琦礼向着教堂冲去。幸好,房子离教堂不远,以言峰琦礼的速度,三两下就冲到了教堂之前。
    然而,厚重地大门,阻挡了琦礼前进地脚步。没有丝毫犹豫,言峰琦礼一脚将这门扉破坏掉。而致使他这么做的原动力,竟然不是父亲地生命,却是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女人。他有预感,那个女人,能解答言峰琦礼至今为止地困惑。
    门开口,那个女人正好自父亲身边站了起来,仿佛早就在等自己一般。对方连头也没有回过来,就开口说话了:“言峰琦礼,你来的还真是时候;要是你晚来一步,我已经走了;如果你早来一步,我就不得不痛扁你一顿了!”
    说着,女人转过了身,颇为感兴趣的扫了一眼自己完好的着装,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哦,看来你刚完成今天的魔道修行。当了这么多年,感觉怎么样?”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言峰琦礼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连地上的父亲是死是活都不关心了,只是想要知道这女人脸上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闻言,女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厚了,抚起衣袖,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二十枚令咒:“言峰琦礼,我问你,令咒是什么?”
    琦礼忍不住皱起眉头,心下莫名烦躁起来,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爱兜圈圈子呢?
    而女人似乎也没有要琦礼回答的意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听说你想要问问圣杯,为什么要选中自己。那么,你知道,圣杯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这和令咒有什么关系?”
    越和这个女人交谈。琦礼就越烦躁,这烦躁中,不光夹杂了迫不及待的期盼。还隐隐有一丝不安。
    “当然有关系,令咒,就是微型的圣杯啊!”
    女人目不转睛盯着言峰琦礼。说出来这句话,仿佛观察一只试验用的白老鼠,在拥有了智慧后的精彩表情。
    “荒谬……令咒,这种东西也能叫做愿望机……”
    几乎下意识地,言峰琦礼就开始反驳其对方来。然而,话说到一半,他却说不下去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反驳是没意义的,是幼稚可笑地。这没道理啊?令咒就是圣杯。这种荒谬的言论,为什么会让他动摇呢?
    看到琦礼脸上时而困惑,时而不解。那明显出卖了自己内心的脸色,女人满意地笑了:“听说过橡皮泥吗?”“这有什么关系?”
    那种东西,他依稀见修女和孩子们玩过,好像是一种小孩子的玩具。琦礼记得,那好像是一种相当不容易干的泥,能反复捏出各种形状,孩子们好像对这点很中意。
    “那我问你。令咒是如何命令servn的?”
    “当然是通过消耗庞大的魔力。就像行使魔术一样……”
    言峰琦礼的话戛然而止。他蓦然想到,令咒。不也和橡皮泥一样吗?令咒,说白了。只不过是单纯的魔力而已。这些比较庞大的魔力,任由mste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糊在servn身上。
    “哦,终于明白了吗!”
    望着琦礼脸上地恍然,女人笑的更加开心了。
    言峰琦礼是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思,是说圣杯不过是庞大地魔力集结体而已。而愿望机的本质,就是将这些泥,像橡皮泥一样捏成主人能想到的形状。只是,还有一些地方想不通,最大疑问就是:“那么,servn又是怎么回事?”
    这次,对方发自内心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摇头轻叹道:“这还真是意外,琦礼,你竟然会被这种事情所迷惑!”
    “什么意思?”
    总感觉,自己好像被当傻瓜耍了。
    “召唤英灵,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只要有足够的魔力,英灵也愿意回应,在哪里都行。”
    琦礼总算明白了,自己确实被当傻瓜耍了。而那个把自己当傻瓜的,并不止是眼前的女人,还有那些构建圣杯地魔术师。不可思议地是,知道了真相,琦礼却一点也不觉得气愤。
    是因为本该如此吗?也是,魔术师这种自私的生物,本来就谎话连篇。
    还是因为,受骗地不知自己一个人?那些英灵因“想要圣杯,就来参加圣杯战争”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所骗,而被魔术师愚弄役使。那些外来魔术师也是,在什么都知道地情况下,就被当做了仪式用的活祭品。
    虽然还有些不解的地方,比如说圣杯是如何选择mster,赋予令咒,什么通向根源的道路等等……不过,那些东西拆穿了,依旧是魔术师的谎言吧!
    说实话,这真是幼稚的骗局。只要具有降灵临常识的人,就能拆穿。然而,大家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拆穿,不愿意去拆穿呢?是因为“愿望”吗?
    过去漫长的圣杯战争中,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圣杯的真面目。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将计就计,这种愿望机的吸引力真的就这么大吗?或者说,作为如此行动的原动力,那种被称之为愿望的东西,真的就这么神奇?
    而此时,琦礼还是有一个疑问,这种对言峰琦礼没有任何意义的愿望机,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呢?不知第多少次,琦礼抚起袖子,定定凝视着自己手背上三道鲜红的圣痕。
    看到琦礼的神情,女人再次出声说话了:“没有必要失望,的确,过去的圣杯不过是个装魔力的大锅,是个推动打孔机的发动机而已。不过,现在地圣杯。已经不同了。”
    “这回,又是什么意思?”
    放下衣袖,琦礼再次把目光转向这个女人。他很期待。这个女人还能让言峰琦礼这个男人,惊讶到何种地步?
    “没有这么着急必要,那种东西。对你来说,是活生生的神吧!”
    女人说着,再次笑了起来,那是略带邪气的诡异微笑。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笑容,言峰琦礼却能明白,这充满魔性地笑容,已经深深刻在了这女人的本能之中。
    “觉悟吧,言峰琦礼,世界是残酷的。不想做,就去做吧!”
    说出了这句话。女人嘴角地魔性微笑更加浓郁了。甚至让言峰琦礼这个空虚的男人,也兴起些许惊艳的感觉。没有错的,这是引诱人堕落的恶魔微笑。不知道为何,言峰琦礼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像……不,简直就是圣经中记述的堕落根源——初始之蛇,地狱里的禁忌之王!
    “你到底是谁?”
    最后,琦礼忍不住发问了。这种彻头彻尾的大恶魔。绝对不是那个因为责任。而不得善终的亚瑟王。
    “谁知道,也许是只半吊子地魔王吧!”
    留下这句话。这个修长的背影穿过破碎地门扉,走向了夜空中那轮空虚的圆月。门外。最强地英灵,黄金servn,不知什么时候伫立在那里。
    黄金从者赤红双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狰狞而霸道的微笑:“杂种,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王庭院里的家畜下手。”
    “别那么小气,只不过是闲的无聊,顺便帮你调教一下家犬而已……”
    女人说着,径直与黄金servn交错而过,头也不回,就这么挥挥手,打着瞌睡喃喃道:“抱歉,突然想睡觉,不陪你夜游了!”
    “哼,算了,今夜本王心情好,就再放杂种你一马!”
    虽然是这么说着,与之正面相对的琦礼,却发现这位英雄王嘴角地狞笑,更加残酷了。
    继那个恶魔女人之后,黄金servn深深看了琦礼一眼后,也化为灵体消失了。此时,琦礼才低下身来治疗父亲地伤势。还好,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有些轻微的出血而已。
    “ssssin知道了圣杯地真相,你还有追寻圣杯的意愿吗?”
    就这样,琦礼一边为父亲治疗,一边想着空空如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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