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职者的圣经·职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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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职者的圣经·职场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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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照看一下。乔然边哄着孩子,边无奈地讲到:“孩子可怜呀,跟着我们受罪,我们这样子起早贪黑的,她也没有享受到母亲的温暖。”
  “钓鱼族”的温暖
  年轻的“钓鱼族”虽然尝受到了雇主对他们的无情,尝受到了冬冷夏暑没有固定站靠场所的风刮日晒,尝受到了生活的艰辛带来的不易,但是他们之间也有浓厚的“同事关系”,这层彼此协助的人情味恐怕是他们在内心里真正能感受的温暖。比如说王毅一周都没有揽到活了,来了活就让王毅先凑上去,这种以谦让为前提的竞争使得这些弱势群体得到了很多的慰藉。
  “钓鱼族”的愿望
  很多年轻的“钓鱼族”表示,他们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挣钱养活好自己就行了,不能让父母担心。“钓鱼族”大多数都是从农村里来的,他们说,父母在家种地,总归随便凑合着日子不会挨饿,倒是父母经常担心他们在外不能吃好饭,受罪,受欺负,所以,现在这些“钓鱼族”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能养活好自己的小家,最好还要有点节余,能够回家的时候孝敬一下父母,这样父母也能稍稍安心。
  另外,年轻的“钓鱼族”还希望能够被社会认可,在采访中,他们不时流露出自卑的心理,觉得自己是没有保障的人,什么都没有着落,不敢和都市的年轻人进行交流,好像自己被这个社会遗弃了一样。当我问起青岛即将举办奥运帆船比赛时,他们流露出喜悦的表情,看得出他们也关心国家大事,但是他们说,也有担忧,因为怕他们的站靠会影响“市容”,怕被公安人员赶走,怕被罚款。
  话后感悟:这些年轻的“钓鱼族”让笔者想起了年轻人的另外一个群体——大学生,前者被冷落在不遮风不挡寒的立交桥下,对未来忧心忡忡,后者在充满浪漫、温情的象牙塔里,对未来满怀憧憬。如果说前者从事的是体力劳动,后者从事的是脑力劳动,为什么两者的差别会这么大?
  无疑,城市的建设还是需要这些“钓鱼族”来修修补补,他们是必不可少的城市劳动力,但是今天他们沦落到街头,充斥着生活的艰辛,他们自己是不能改变现在状况的。他们渴望政府的关心,渴望政府能够建立起有利于他们生存的保障体系,比如合理合法的中介机构、就业市场、招聘市场、技工考核和认定等,也许他们有的还不知道要去对政府渴望些什么,但是他们都盼望着,盼望着,明天更好!
  (二)中、老年“钓鱼族”
  相对于年轻的“钓鱼族”,中、老年“钓鱼族”在面对生活时更显得游刃有余点,他们对“钓鱼”行业的现状和前景是怎样看的呢?

中国城市街头的“钓鱼族”(3)
精湛的技艺是我们生存的根本
  王国庆,50岁,某国企的下岗职工
  “我从国有企业下岗有十年的时间了,以前在里面做的是木工,现在操起了老本行。下岗之后每个月只有二百多元的低保,靠着这点钱过日子肯定不行。下岗三个月后,我就在桥下面摆摊子,希望有人找我做活。我的主要任务就是给别人打家具,修理一些破旧的家具。现在是自己为自己打工,技术非常重要,比如家具的油漆、造型、设计等,你要按照雇主的意思去做,我做这活有几十年了,积累了不少经验,所以能顺手。”
  “如果说你们这个行业有个标准划分的话,你应该是木工中的高级技术人员了吧?”我问到。
  “我们没有什么标准而言,谁做得好,做得不好看不出来,只有在实际中才能体现出来,但是技术好,干活挣得钱就多。”
  王师傅的话是有道理的,年轻的“钓鱼族”中有不少是技术水平还没有达到,接到活做不完,或者要求太高,自己根本做不了。
  “他们年轻人呀,还需要锻炼,多学点就好了,我们谁不是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才有现在的技术的。”
  看来精湛的技艺是生存的根本,这条硬道理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
  对每个月3000元收入的满意
  牛建树,43岁,在青岛10年
  “我来青岛的时间很长了,大概有10年的时间,刚开始来的时候是在建筑工地上做小工,哪里有活就在哪里干。在工地上做的是杂活,挖地基、搬运材料等,回想起那个时候,多亏是体力好,要不然真得没有办法坚持下去,手上磨了很多老茧。我人腿勤,手脚也快,老师傅们挺喜欢的,就教我学技术。我还是有点文化功底,高中毕业后家里没有钱上学了,其实那时的成绩是挺不错的。在工地上学习技术慢慢懂了图纸,瓦工、管道工的技术都能做得来。”
  殷谦:“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在工地上做活了?”
  “条件差,主要是不自由,我做了5年的集体工地活,觉得该学得已经学了,现在自己做事,自由点。”
  殷谦:“现在一个月有多少收入?”
  “三千来块钱。”
  殷谦:“平均算来一年有多少收入?”
  “一年有三万到四万的收入。”说到这些的时候,这位大哥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大手一挥,说:“现在的日子算是好点了,生活基本没啥问题。”
  我望见在五米之外的一个年轻的“钓鱼族”,是上次采访过的施浩,他可没这么乐观,坐在台阶上,面前摆着牌子,等待着雇主来过问。是施浩介绍我去采访这位建哥的,说他能讲出东西来,从建哥的言谈举止来看,他似乎代表了这批“钓鱼族”收入的最高水平。
  “现在我能去大型的超市购物了,去家电超市,能买得起小家电,生活还可以。”身边一位老工友告诉我。
  中、老年“钓鱼族”对收入的满意,超出我的想象。在他们这个年龄阶段,收入在这个水平已经是很正常,而他们的收入充满着不固定,没有任何保险,如果年龄大点,60岁以后,或者更大点,不能再出来干活的时候,是否还有每个月的收入来源?
  宁可在桥头下“钓鱼”也不愿“组建公司”
  在上一篇报道中提到过装修公司和中介公司的欠钱使得年轻的“钓鱼族”非常愤怒,那么年老的“钓鱼族”对这个问题怎样看待呢?
  年老的“钓鱼族”经过不少风风雨雨,对这些欠钱的事情看得多,不见怪了。“人总是要讲个理的,凡事好商量,一千块钱他能给九百也不错,要是欠上八百,事情也不是他说了算。”一位叫建国的中年工友告诉我,“团结很重要,我们找不到合适的途径去为我们说话,只有自己联合起来,实在不行就集体和雇主抗议不做活,或者集体讨债。”
  殷谦:“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组建一个装修公司?”
  “现在去建一个公司,各种证件要跑关系,最难的是业务的问题,我们即使有技术,但是业务不是技术好就能争取到的,公司没有名气,我们怕的是找不到太多事情做,又要缴纳各种各样的费用,赚的还没有交的多呢。”建国这样解释。
  此时另一位年老的工友插口说:“公司的注册费用最低需要三万不说,还要租赁门面,弄得有模有样的,这都是不低的开销,我们不敢冒这个险,一旦赔了,两三年的辛苦钱都泡汤了。”
  在鼓励个人创业的时代,注册公司不像以前那样繁文缛节,但是公司多了,市场竞争也激烈了。所以这些“钓鱼族”宁愿是天天吃个家常便饭,也不愿意去尝试带有风险的更丰盛的大餐。
  希望孩子不要再走这条路
  年老的“钓鱼族”是上有老,下有小,他们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面对着家庭的责任和社会的压力,他们是怎么想得呢?
  “我现在最害怕的是父母生病,他们在农村,有地,能保证不饿着。不像我,出来这么多年,地也没有了,不能回去。”一位工友如是说。
  “你们的孩子也在城市里上学吗?”我问。
  “是的,想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虽然重点中学的借读费挺高的(几千甚至几万),但是只要他们能学习好,我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对孩子有什么希望?”我问。
  “当然是不希望他们再走我走过的路,别像我这样,希望他们能靠脑子吃饭。”我看到他们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知识改变命运,他们把希望寄托到子女的身上。即使是风吹日晒,即使是忍声吞气,只要孩子的成绩好,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
  殷谦后话:
  很明显,年老的“钓鱼族”对生活多了一些坦然和自如。我不知道受社会不良之风压榨的年青“钓鱼族”,他们在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后,锻炼好自己的技能,能否合理的发挥自己的作用?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政府能够建立起有利于他们生存的保障体系,让这些默默无闻为城市建设做出贡献的“钓鱼族”过上稳定富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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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校漂族”生活揭秘(1)
曾几何时,“北漂”成为在京一族寻梦的代名词,“漂”抒写着一种生存状态,居无定所,随时为自己的理想待命。而如今,随着就业压力的增大和就业期望值的增高,漂族也出现在校园里,他们的生存是怎样一种状态呢?
  毕业那天成为校漂族
  广州某大学内,小陈在师弟寝室里蹭住快有半年的时间了,从六月份毕业到现在,他还是在校园里生活着。一次次工作面试不如意,城里的房租太贵,还要省钱下来为找工作装点下,所以他还是在学校里吃住,这样子可以省下不少钱。
  “我现在这样的情况,自己心里也很着急,自从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在公司里实习三个月后,我基本上就没有正式工作过。各种自己能尝试的工作也试着去找了,就是觉得不很如意。现在我觉得还是公务员最适合我啦,我准备参加广州的公务员考试。”
  “有没有和你同年级毕业的同学住在学校里?”我问道。
  “当然有啦,这样的情况几乎毕业的每个班都有吧,一个学院的漂族我们还能见见面。”
  “他们是怎样一种情况?”
  “待业中,还有一些对工作举棋不定的,觉得不如意经常换工作,所以也不能在公司那边租住房子,比较起来,还是学校内的寝室房、校园周围租房和学校里的饭菜要便宜多了。”
  据调查,毕业后学校里的漂族不是个别现象,因为就业的问题,一些人滞留在学校里,更多的是围在学校旁,他们在等待中期盼更好的工作机遇。在这些校漂中,不乏有人是纯粹的混日子,打着找工作、考试的旗子还继续从家里取得经济资助,他们对社会存在逃避的心理,留恋校园恬静的生活。
  比较而言,各个大学这种待业、未固定就业漂族的情况是不一样的,重点大学和职业院校的此类漂族要少得多。专家分析,此类漂族形成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在大学期间未对自己进行合理科学的职业规划,导致毕业时候就业的盲目;二是抱着理想化的态度看待生活和就业,对社会给予自己的回报期望过高,频繁跳槽不能安心或者工作没有激情;三是对社会、工作存在逃避的心理,从当初的积极尝试就业到现在的就业惧怕,最后选择呆在学校这一温柔的避风港做调节。
  职场犹如战场,待业和未固定就业的校漂族如果把校园作为一种缓冲的地带以图更长远的发展,这是应该可以理解的,从学校里对学生的特殊照顾到社会对学生的无情考验,谁都是需要一个适应的阶段,只是这样的时间段不应该太长。
  考研漂族想退出职场进入考场
  漂在校园里的另类人物是校园里的考研敢死队。
  北方S大某寝室的走廊里,已经是12点了,灯光下还有几个模糊的身影。因为自修室里关灯时间是在10点半,寝室里的关灯时间是11点,所以在学校寝室租住床位的考研敢死队在寝室走廊里看书。
  “从现在开始进入倒计时,我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准备考S*硕的小张告诉我,他已经是第三年半工半读了,从S大毕业之后,一直想考研回来,前两次都因为各种原因失败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不行,就要彻底放弃。走廊里还没有到开暖气的时间,在寒风中,在门内的嬉笑声中,小张在心无旁骛地看书。
  “在学校图书馆学习有一种气氛,大家在一起有一种并肩作战的感觉。”小张说。

大学校园“校漂族”生活揭秘(2)
像小张这样的情况,在学校办一饭卡,在图书馆自修室一坐一整天,远远超出朝九晚五上班时间的考研族在重点大学里随处可见,深秋时节,又是考研准备的关键时候,他们辞掉了工作考研,或者毕业后没有找工作考研,或者对工作不满意但还没有辞职而考研,都非常重视这场考试。
  “在职场里拼得累了,想回到校园里清净清净,我现在得破釜沉舟了,工作辞掉了,和外界也失去了联系,心甘情愿漂在校园里。”李赏谈到,他在大报社做了五年我。
  在西南某政法院校的周围,形成了一个考研村,当地的居民可以为考研者提供吃住,考研者可以在校园里学习,也可以在租住的房子里学习。有一些年龄大的考生带着自己的小孩子复习功课。
  “我漂在这里已经两年的时间了,辞去了乡村中学的教师,无论如何一定要考上研究生。”三十岁的刘文讲到。
  “乡村教师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在于考研,在这里漂着,一定要漂得值得。”这是一位女教师的话,她离异,三十岁出头,带着小孩子,她成为另类中的另类。
  毕业就开始创业成为漂族财富者
  随着就业压力的增大和素质教育的推进,社会和学校鼓励大学生创业,一部分创业意识比较强的大学生看准了校园这块市场,凭借自己的专业优势或人脉优势,树起自己的旗子,独立门户,办公司,开小店。这种漂在学校周围的生活,给予了他们自己当老板的成就。
  亚田就属于此类人物。在读书期间,他和几位朋友创立了一个小餐馆,看到学校里还没有送饭上门的服务,他们大胆地雇了几位员工,以最快的速度送饭上门。此举博得了大家的喜欢,毕业的时候,小餐馆已经初见收益,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它已经成为学校附近小有名气的餐馆了。
  据观察了解,校漂族中有一部分学生选择了在学校周围开设各种各样的商店,如特色的餐饮、电子产品、书吧、外贸服装、装饰品、服务业、娱乐业等,从小本经营开始,他们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路。他们在学校周围开店,是因为在学校有比较多的人脉关系和熟悉的环境。
  当然,校漂创业队伍中,也有失败者,因为没有找准学生的消费胃口,或者经营管理不得当,小店无法生存下去。
  “我觉得毕业后在校园里创业也是一种锻炼,等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有一定的资本,我会在社会上扩大规模。”摄影专业的校园创业者讲到。
  “赚学生的钱,就是薄利多销,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讲诚信,又爱和学生交朋友,可以保证这些衣服卖得快。”王左谈到自己的体会,她毕业后在学校旁开了一个衣店。
  “我觉得自己创业很锻炼能力,比如管理和交际,等我有一定的物质积累后,我会去公司里做事,长期这样在学校周围也不是办法。现在有几个公司听说我个人经营一个酒吧,才毕业半年,想聘我去做人力资源管理。”赵刚听起来自信十足。
  “只要经营得当,不做违法的事情,学校还是支持这些学生毕业后在校园里或者校园周围创业的。”S大的党委办老师讲到。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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