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困死了!就这样吧,这几天,可能都要拜托哥哥打字,有虫虫,大家见谅吧……
风雪飘摇
秋日晃眼即去,严寒的冬天已随着枫叶的飘落,白昼的骤短而来了。
日子变得寂寞而萧索,在这种日子里,心情是落寞而悲哀的。特别是没有了话多的蔷薇,日子变的死寂沉沉。
窗外雪花纷飞,她打开窗子,让雪花飘进来,虽然那是如此寒冷,但是她却愿意让自己的身体受着折磨,因为唯有她身体上受着折磨的时候,她内心的痛芳,才会稍为减少一些。
半年过去,她后颈处的伤早已痊愈,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可是心中的痛永远抹不去……
一个颀长的少女推开了她那间精致的闺房的门,走了进来,手里捧了一把清香无比的寒梅,朝她微笑着说:“盈珊,瞧你院子里的寒梅开的多好!”抬头一望窗外的雪花,幽幽他说道:“今年的雪下的真大。大哥也许久未回家了,天气这么冷,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轻轻一笑,没有回答柔晴的话。依旧看着窗外,雪下的真大,不知道她好不好。
柔晴在房中踱了两步,说道:“好冷呀!”便将寒梅插入花瓶之中,一面说:“盈珊,你好生将息着,千万别胡思乱想,上次伤到了脉搏,养了许久才好些,大夫说指不定还会落下什么病根,至于蔷薇那丫头,也只能看她自己的命了。”
她转了一个身,苦笑着,娇慵地站了起来,走过去带上窗,侧面望了望左面的紫铜菱花大镜,镜中人影不是比以前憔悴多了吗?
如果自己没有偷溜出去跑马,就不会被胤誐所伤,就不会连累蔷薇受罚被赶出府去。现在自己身边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了。
她突然感到一阵悲哀:“蔷薇,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找了半年,却杳无音信?”她张开口,雪白的牙齿紧咬着嘴唇:“难道,我们此生缘已尽!”从惠州到京城一切的一切,蓦地在她心中升起。郭盈珊,你果真是是被宠坏的糊涂人。忍不住,眼角早已湿润。她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的任性,或则说是恨自己如此自私……
“盈珊,我知道你和蔷薇感情深厚,这样日日吹凉风可不行,那丫头岂是你这么看就能看回来的?”柔晴轻轻走到她身边,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妹妹,心疼的抚顺了她杂乱的发丝,悄悄搭在她的肩上,遮住那一抹淡红的伤疤。
“姐姐,我带奔雷出去散散心”她深深吸了口气,硬生生的将泪珠忍了回去,这半年她流了太多太多的泪,已经很累很累了。
对于自己的妹妹的性子,柔晴自然是极其了解的,思量许久,微微点头一笑“可不能跑的太远,穿的厚实些,奔雷那家伙性子泼辣的很,你可不能太娇惯它”
她什么都没有再说,红着眼睛,低着头,叫人看了好是心疼……
寒冬的京城,市面远不及春日的繁华了,她缓缓骑着马。出城东去,孤身而美貌的少女,引得行人当然注目,有的还指着她评头论足起来,寒风吹过,她风氅掀起一角,有人窃窃私语;“嘿!这娘们是哪家的,莫不是刚出来混的”说到一半,头上被人拍地打了一下,一个小地痞在他身旁直眉瞪眼他说道:“小子,你他妈的乱说些什么,你知道这位姑娘是谁?”他哼了一声接着说,“据说和佟家少爷关系甚是亲密,你忖量忖量,那佟家可是你惹得起的?”
被打的人方自怒火满面,一听到佟家二字,吓得一声不响,赶紧回头就跑了。
她芳心紊乱,听到这样的言论,更是觉得烦躁,马的颤动,使她有要呕吐的感觉,“哼,没想到,我这小娘们竟也可以与佟家扯上关系!”她裹紧了身上的风氅,苦涩一笑,望着东面的云霞,出城而去。
“据说和佟家少爷关系甚是亲密,你忖量忖量,那佟家可是你惹得起的?哈哈哈,还真有意思,佟少爷,你等何时如此亲密,我怎么不知道啊!”
他凝望着窗外远去的背影,表情淡若,话语玩味,眼神浓稠的化不开,无意之中看着远去的背影,不觉得心口竟然会有一丝疼痛,这一定是幻觉,他轻笑的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荒唐。
“咳,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其实就是一个婢女而已。找了一圈连人影都没见着,害得我现在见到这丫头都要躲着点,也不知道她听到了些什么闲言闲语,非说佟家家大业大,找个人定不是件难事,前段时间硬是拖着我去找!”舜安颜与他一样,自然也是听见了那些窃窃私议,加之他一阵戏虐,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很是头痛!
“一个婢女……什么样的婢女”他本就是不爱管闲事的人,但是还是将舜安颜的话都记住了,看着背影消失的方向淡淡的问道。
“不就是一般的丫头么,好像叫什么却蔷薇,盈珊也是的!婢女丢了再买一个便是了,我说送她一双她还死活不要呢。对了,我还没问你呢,听说你最近又新纳了一房小妾呢,难怪最近少去百花楼了呢。”舜安颜许是烦了那件事,也不在多做解答,一张嘴便岔开了话题,饶有兴致的盯着窗边的人。
其实男人也是会很鸡婆的,他看了一眼舜安颜“我纳的小妾便是百花楼的花魁,自然不用再去”语落,耸了耸肩便翻身跳出了窗外。
“什么,你有种就别走,好啊,真不够意思—”屋内的瓶瓶罐罐无辜的惨死在了舜安颜手中。
在严冬凛冽的寒风里,一个长身玉立,英姿飒爽的少年,牵出他那无比喜爱的马儿,仰天长长吸了口气,寒风,很快地就冲进他火热的胸膛里。
她是多么的神采飞扬,如今也会如此萧默,这样的她,他自然是极有兴趣去好生瞧瞧的。他嘴角挂着一丝混合着傲慢和讥讽的微笑,倏然上了马,马迹在雪地上留下一连串蹄痕……
他潇洒而松散地骑在他那匹马上,马蹄如飞,他的右手坚定地抓着绳,马的美丽的鬃毛在寒风中飘浮着。
风雪漫天,在泥泞而积雪的路上,她鞭策着坐骑,心中茫然一片,不知何去何从。
她的泪水在风雪中飘逝,李舒妍难产而死,温僖贵妃病逝,蔷薇下落不明……发生了太多太多,令她错不既然的一一去接受。
想到这些,她心情不禁更寂寞,甚至开始想要回家……“吁—”她猛然勒住了奔雷,细细听着风中的声响,右手静静抓住缰绳,左手却悄悄按上了天瀑。
一时间,黑云压低,风雪漫天,寒风凛冽,好是恢宏,天地无垠。
不远处马蹄声愈来愈近,突然嘎然而止,她警觉的轻轻摩擦天瀑,不知来人何人,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风飘摇雪飘摇风雪飘摇”来人并不急于现身,磁性冷冰的男音伴着飘摇的风雪而来。
她抿嘴一笑,并未松开佩剑。面色却愈加沉重。
那边声音也轻飘飘地传了过来,“难道这个对子很难吗?”不过只是一阵饶有玩味的笑声,惹得她吗秀眉拧成一团,不自然火冒三丈,尽管现在是寒冬。
“你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她已经压抑的太久,恶狠狠的回了他一句,便扭头就走,狠狠的抽了奔雷一鞭,她已经没有兴趣与他再纠缠。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在寂静的大地上传开,他应该是在大笑不止,瞧见美人真的动怒了,便扬鞭追了去,她果然不是凡物。
风雪中突然飞出十余道银光,他虽甚是吃惊,但是还是一一接着了“呵呵,好好的绣花针,本该是用来绣花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胸口有异样的感觉……
他眨了眨眼睛,瞧了瞧指间的银针,嘴角扬的老高,装作极为痛苦的模样,顺势摔下马去,苦苦哀嚎。
“我不喜欢被人打搅,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你了”她远远的看着在地上哀嚎的他,忍不住也面露得意之色,面容上也有了难得一见的笑意,眉眼间似乎流转着风采异常的波动~~~~
这一切他自然是尽收眼底的,待她打马而去后,便唤来自己的马驹,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忍不住大笑起来,惹得马儿一阵嘶叫!
他倏然上了马,依旧笑意浓浓,缓缓从衣襟里拿出了那根细长的银针“功夫倒是好功夫,可惜指力不够”
“你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对的好是工整,他想起小时候师傅教自己对对子,自己也是这般回答的,结果被阿玛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没想到时隔多年,竟也会有人这么作答~~~
“郭络罗?盈珊!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落日的余辉,将雪白的积雪映影得多彩而绚丽,无人的荒野上,跨马而立的男子,也被这金霞,映影得更潇洒……的
作者有话要说:偶素很辛苦的打完了,哥哥死不见了,其实偶发现偶左手打字速度也不是特别慢~~
哈,大家将就看吧……
软红千丈
茶馆。
京城虽是个五方杂处、卧虎藏龙的地方,但要找个比茶馆人更杂、话更多的地方,只怕也很少。
我坐茶馆的机会真不多,但每次坐在茶馆里,我都觉得很开心,我喜欢男人们盯着自己看。
一个女人能今男人们的眼睛发直,总是件开心的事。
这茶馆里大多数男人的眼睛的确都在盯着自己,坐茶馆的女人本不多,这么美的女人更少见。
我用一只小茶碗慢慢地吸着茶。茶叶并不好,这种茶平日根本就不会入口,但现在却似舍不得放下。
其实根本不是在欣赏茶的滋味,只不过自己觉得自己喝茶的姿势很美,还可以让别人欣赏欣赏自己这双手。
而有一个人也在瞧盈珊,觉得很有趣。
他认识盈珊已有很多年了,他很了解盈珊的脾气。
虽然很难惹、很泼辣、爱吃醋、爱哭闹,但有时也会天真得像个孩子。
他定眼瞧仔细了,盈珊的手上还带着自己送的镯子,明晃晃的,还是衬她的肤色,看见盈珊一副悠闲的模样喝着茶,还一一回看每个盯着她的男人,不免觉得又气又好笑。
终于,作为男人他实在忍受不了盈珊如此,起身大步走了过去,一甩袖,气呼呼的坐在了她身边夺过她手中的茶杯,大口灌了下去,咚的一声,茶杯被重重的叩在了桌面上。
“你还是个女人吗!”他的面色阴晴不定,微怒中阴阴难掩笑意。
时别已久,再度相见,情何以堪。
胤誐是一直很喜欢盈珊的,每次和她相处的时候都会觉得愉快,但和她分手的时候,却并不难受。因为,他给盈珊带上了凤舞镯,此生盈珊便注定是他的人,分别,他并不担心。
别人说,热恋中的人是难以分开的,可是像他们这般,又是怎样一种情感呢?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看清来人,阴阴一笑,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你说,我是不是女人?”记忆的深处在翻涌,朝朝暮暮,婉婉动容。摩搓他的掌心,触到那些伤痕,心中不由一紧,眼泪柔柔落下,楚楚动人。
“唉,你怎么又来这一招,行行行,算我错了”胤誐不由得笑开了,他想起曾经自己也怎么问过她,她也是这般回答。一把反握住她的小手,拇指按在她的手背之上,微微用力,轻轻抚摩,好是温柔。
他们不在是年幼,男的潇洒,女的娇美,好生般配~~~
“走吧”胤誐轻轻唤了声,盈珊羞答的低头应了一声,便拉着他的手,轻步走出了茶馆,引来一片咿嘘声。本来盯着盈珊的那些眼睛,一下于全都转到门外面去了;有人伸长脖子瞧,有人甚至已站起来,跑到门口,窃窃私议不断。
“咝—”胤誐的手被盈珊钳住了,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痛的胤誐龇牙咧嘴,可是在大街上,又不能甩手求饶,更何况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再度握着盈珊的手,自然是要忍痛咬牙坚持握住她的手的!
“盈珊,盈珊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吃饭!不可以吗”死命的掐他,怨气冲突,我承认我现在确实是活脱一怨妇形象~~
“可以可以”难道说不可以吗?胤誐只能任由盈珊一路拽着,走进了一家装修极是考究的酒楼……
“小二,最大的包厢我们要了,快去!” 胤誐抬头一见,便知这家酒楼乃是京城内颇有名气的酒楼了,进来之人怕都是有头有脸的,指不定还有眼熟的,若让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传扬出去可怎么是好?
听到胤誐这般说,盈珊也娇羞一笑,随着胤誐缓步上楼,“小二哥,麻烦你了,上些清淡点的菜,至于银子,这位爷也出的起!没什么事就别来招呼了”语落,便赏了小二哥一个甜甜的笑脸,比那一锭银子还有效。
“咝—你就这般恨我”待到房门合上,胤誐急忙挣脱了,抽出自己的手,满腹委屈的说道。
“很痛吗?让我看看”看见他一脸委屈的模样,顿时火大了起来,可是火大归火大,心疼归心疼,温柔的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呼呼吹着气。
“盈珊,其实,其实不痛”见她这样,胤誐的心软了又软,见到她真好,不管不顾了,一把抱住她,紧紧的圈在怀里,“是不是想我想的厉害”
“是啊,我真的好想你”语落,便盈泪涓涓,两手环上了胤誐,眨眼间,手中已多了许些银光闪闪,闪电般击向胤誐,眨眼间已攻出七招,那诡异的招式,沿着江枫手足少阴经俞府、神法、灵墟、步廊……一路撒了下去。
胤誐大惊失色,平地跃起,凌空一个翻身,堪堪避过了七道银光。
“盈珊,你……”胤誐,楞过一番,才恢复神态,看着一脸泪容的盈珊,淡淡无言。
‘胤誐,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又是一个怎样的人,难不成真如大哥和姐姐说的一般,皇家的人自然是我们招惹不起的,猜不透看不穿,剪不断理还乱’心中反复默念这些话语,动动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想起离宫之时,胤誐要拜自己为师的情节,感到无限悲凉,醉梦一场笑清风。
“皇阿玛即将亲征,平定准格尔”看着转身欲走的盈珊,胤誐慢慢说道,话到此处,盈珊果然顿住了,“我也会去”胤誐慢慢拖长了话音。
片刻间。
那俊逸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一扇,欢快明朗的笑容掠起,如同春日的朝阳,温暖人心,足以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与烦恼。
盈珊呆了呆,着急转过身,瞪着眼前这个让她又气又恨又牵挂又爱的男人,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阻止胤誐的,但是她同样知道自己也是没有去支持他的。
因为,盈珊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这个男人,又怎么忍心他上战场。
一切都带着不寻常的静。盈珊却不由打了个寒战,心头莫名其妙升起一片冷意。这也许便是害怕。
“自我以上的皇子纷纷请战,而我也期望已久,奋勇杀敌,保家护国”胤誐微微笑了笑,慢慢走过去,又把盈珊搂了起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