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o⊙)~~请喜欢白栀的亲不要PAI我,其实傻人的确是有傻福的~~~
一起来作弊
因为白栀的临时叛逃,所有的问题都留给了我们这些没傻的人。毕竟皇太女刚刚确立就傻了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来煽动闹事,刚刚稳定下来的政局又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可是在皇城之内想要保住皇太女白栀变傻的秘密,那也不是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的事情。
于是第一次所有相关人员,御母老大,爹爹大人,冰山脸貂蝉,傻帽白栀,千大将军还有我,都被召集到了御母的御书房内,讨论如何解决眼下这个基本无解的问题。
可是就算是集结了如此多的精英人士,依旧是没能讨论出个办法来。
御母硬是不愿意废了白栀的皇太女之位,说其她的皇女皆不足以当此大任,这是她命中注定的责任,指望着赶紧把她给治好了好接班。
爹爹大人则是要御母废了自己妃子之名和白栀的皇太女之位,决定要跟着貂蝉回飘花城去,顺带着把我和白栀这两个拖油瓶一并带了去,从此二人恩恩怨怨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貂蝉觉得眼下人心不稳政局不定,隐瞒白栀变傻之事实在是危险,与其等到被发现时引起动荡,还是现在消了白栀的皇太女之位,从其她姊妹中再选为好。
千叶当然是死挺白栀,认为白栀这家伙有治国之才,而且白栀变傻乃是药物所致并非无解,应该暂时将此事保密,想办法赶紧把她恢复了。
我以为我们是来讨论怎么处置白栀变傻这件事的,没想到这下子演变成了讨论该不该废皇太女的问题,这些人到底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啊?!什么江山社稷,什么政局安定,比起白栀变傻的事情,皇太女是谁就那么重要么?
而当事人白栀一脸傻笑窝在一旁啃西瓜子,我则是满头黑线,对于她们的争吵越听心里越是火,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插嘴为好。
“月白哥哥,这个嗑不开!”白栀将一颗塞进嘴里的西瓜子拿出来,将还黏着她亮晶晶的唾液的西瓜子满脸期待地递到我面前,那闪着天真无邪的双眸好像在说,帮我嗑吧!帮我嗑吧!!帮我嗑吧!!!
这个傻女人,别人都在讨论着该把她买个什么价钱了,她还有心情和探讨嗑瓜子的问题,是打算挑战我的极限不成?!
终于,我还是没忍住!
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都别争了,白栀傻了你们脑子也都坏了吗,现在居然还有心情争论谁是皇太女?!这家伙可是个人,别把她说的像个玩偶工具行不行!”
沉默。。。。。。
还是御母最先从惊异中反应过来,沉着脸看着我说:“我当然是关心栀儿,可是眼下社稷为重,感情用事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狗屁社稷!瞧她现在这样儿,除了她手里那些黏着涎的西瓜子,你说的社稷在她眼里算个X?”冷哼了一声,继续不客气地说:“你若是她亲妈,就不该在她傻了的时候,还想着往她身上放什么责任之类的;亲妈可不是你这么当的?”
被我这么一顶嘴,御母那张脸刷地就黑了,指不准下一秒那张金口一开就叫人把我拉出去斩了。可是人家不说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吗,现在我这种状态就是这句话的终极写照来着。
最后还是千叶站了出来,板着一张脸问我:“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心一横扫视了众人一眼,清清喉咙很慎重地说:“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主角可是白栀,按道理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说的是什么胡话,栀儿她现在这样子,能知道什么事儿?”御母大人大概以为我在耍她,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冷静地说:“就算是傻了,可是心眼儿可没被猪油蒙住。既然现在我们每个人的意见都不一样,便让白栀她自己选。她选了谁,便听谁的,其他人都不准再有异议。”
和我预料的一样,最先点头的是爹爹大人,因为按现在的状况来说他的胜算最大,毕竟白栀这家伙傻了以后还记得的只有自己的爹一个。
见爹爹点了头,貂蝉也点点头表示了同意,御母沉默着不置可否,我就当她同意了。为了趁火上,等不及千叶表态,我直接宣布少数服从多数提案通过。
于是我们几个都站在白栀前面,简单点说就是说让白栀抓阄,我们就是等着被抓的礼物!
白栀大概没想过自己还能有机会受到这种众星捧月的待遇,楞楞站在原地打量了我们一圈,瞄向爹爹大人支吾着问:“爹爹,你们。。。在干嘛?”
“嫦娥,我们几人之中,今后你愿意跟着谁一块儿?”爹爹轻声问了,看着白栀微微一笑说:“愿意跟着谁,便走到她跟前去。”
明显的,这是在作弊啊!
我说爹爹大人您那一笑百媚生的,即便是白栀她傻了审美观可还是留着的,那色女能抵得住您这招才怪!果然见白栀愣了一下,屁颠屁颠地就走了过来,方向明显地就是朝着爹爹大人去的。
纵使千叶看出了爹爹耍诈,可是也只能憋着,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呢!何况她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白栀,就算白栀没傻也不敢朝她那儿去啊!
可是也有比爹爹大人官儿还大的,只见御母换了一脸慈祥的笑,盯着白栀轻咳了一声说:“栀儿,你上次闹着要的盐津葡萄马上便酿好了,你不留下来吃了么?”
果然见白栀站住了,歪着头盯着御母眨巴着眼睛,似乎在认真考虑是爹爹重要还是盐津葡萄重要的严肃问题。
一个□,一个食物诱惑,看来战役进入了白热化僵局中,这种时候一般是要杀出一个程咬金的,比如说,我!
轻轻一笑,对这白栀伸出手大声说:“白栀,过来!”
处于犹豫中的白栀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意料之中的,这傻帽哈哈一笑,便直接跑到我跟前了紧抓着我的手了。
瞬间,胜负已定。
一把拉过白栀,回头对这剩下的几位宣布说:“从今以后,这傻女人就是我的了,我决定带她回飞絮城去。什么江山社稷我无所谓,皇位基业的我也不想懂,你们选谁做皇太女都不干我的事,你们想干嘛干嘛,只要别扯上我和她就行了。”
没等她们回购神来,我便拉着白栀出了门,留下一屋子人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不过等她们反应过来我已经拍屁股走人了,不趁着现在快刀斩乱麻,等着御母反悔了想逃也逃不了了。
一路拉着白栀出了宫,白栀都紧紧攥着我的手。
不过现在的状况和以前应该说是有天壤之别吧,因为她抓紧我手的原因,并不再是想抓着我不放,而是因为——她想要我手心的那一颗瓜子儿!
我会提议抓阄的原因,当然是赌了这个傻女人那时候最在乎的,只有她手里的西瓜子。
作弊的有三个人,爹爹,御母还有我,只不过我的手段更高明而已。
那一刻,白栀并不是被我的笑容迷惑,也不是被我的声音唤醒,更不是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她在意的,不过是我手心那一颗剥好的西瓜子而已,因为她说她,嗑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星星长评,开心~~~
加更一章,献给为我写长评的星星,谢谢~~~
PS:节日,生日和长评都是有效加更理由,亲们记住了哦~~~
跑路要的就是速度
有什么比跑路更需要速度呢?
拉着白栀匆匆回了她的皇女府邸,果然见到了好久不见的月桂乖乖待在府里,见了我提着裙角快步跑过来,一张脸跑得红扑扑地急喘气说:“月主子,您不是待在宫里么?怎么突然跟着皇太女殿下回来了?”
“不是说了别叫我主子了吗,怎么老是记不住?”笑着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说:“这几日不见怎么变得毛毛糙糙起来,莫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被别人给教坏了吧?”
“月。。哥哥,您又来捉弄月桂了!”月桂撅起嘴不满地瞅着我,嘟囔着说:“您和皇太女殿下都不回府里来,我日日都担心着,生怕您出了什么事呢。”
“还被你说中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逃跑的,上一次我们换的那些银票你有留着吧,赶紧都找出来给我。”一边对月桂说着,一边匆匆将白栀和月桂拉进屋里,捡着需要的衣服什么的收拾了一下。
过了良久没见月桂动,便回头看着他狐疑地问:“怎么了?不会是你把那些银子都用了吧?!”
月桂立马泪眼汪汪委屈地看着我说:“当然不是!那些银子是月哥哥的东西,我哪能私自动用。只是月哥哥您突然说出这种话来,怎不叫人担心,莫不是在宫里惹了什么大事?!”
“带着白栀私奔,算不算大事?”
“什么?!”月桂吓得脸都白了,傻愣愣地看着我不敢置信地问:“月哥哥可是说来吓唬我的,私奔之事有违礼数,何况皇女殿下以后是要做御母的人,此事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
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这小子跟我混了这么久,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呢?!你现在要是知道了我和白栀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还不吓晕过去啊!
讪讪笑了一下说:“现在走了最多算是使诈潜逃,若是等那些家伙反悔了,我变真的只能带她私奔去了!”
月桂偷偷瞟了一眼一直乖乖站在我身后嗑瓜子的白栀,小声问:“皇太女殿下可是愿意?”
真是服了他了,到现在还没瞧出白栀的异样么?
不过白栀倒是明白了月桂是在和自己说话,将碗里的瓜子捂进怀里警惕地瞪着月桂说:“不愿意不愿意!呃。。。这是我一个人的瓜子儿,可不愿与你分!”
于是月桂便傻眼了,愣了一下慌忙跪下行礼说:“请皇太女殿下切莫不要误会,月桂惶恐,方才小奴只是询问殿下对随月哥哥离开之事,绝不是要殿下分给小奴瓜子儿的意思。”
“月桂你就别行礼了,她现脑子不太清醒,你没必要和她穷讲究。”无奈地将月桂拉起来,瞟了眼白栀指着一旁的墙角说:“你先乖乖呆那边自个儿吃瓜子儿,等我收拾好了再帮你嗑。”
于是堂堂皇太女殿下就屁颠颠地蹲墙角去了。。。
“月哥哥,你说皇太女殿下脑子不太清醒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怎可要皇太女殿下蹲墙角!”月桂那小眼珠儿瞪得都快掉下来了,居然到现在还没发现白栀异样,我该说他的神经太大条了,还是说这小子根本就是少根筋呢?
扒拉着将衣裳塞进包裹里,漫不经心地随口说:“她已经不是皇太女了,刚才我和御母她们打赌把她赢了回来,以后她都要跟着我混了,现在让她蹲墙角那是驯养练习,懂不?”
“驯养练习?!月哥哥怎么这说的是什么话,皇女殿下又不是养来玩耍的宠物,哪能说驯养来着!”
呃,被月桂这么一说我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些有萝莉控的变态大叔,居然随口说出驯养这种话来,我脑子是进水了没倒干净不成?!
赶紧将整理好的包裹往背上一背,将白栀拉过来一脸慎重地对月桂说:“刚才那是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她刚刚被罢免了皇太女之位,精神上受了刺激有点缓不过神来,我这是为了表示关心她,才决定带她一起出去散心的嘛!”
“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笑着伸手拍拍月桂的脑袋,一脸真诚无比的笑容说:“等一下我就要带着她出城去,到了外面就不比在这花都城,免不了要吃些苦的。若是月桂想要留下来,我便让千叶将你带回她的府上去,她还欠我两件事没做,拜托她照顾你的话,她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没想到这下子月桂立马撅起嘴不高兴地瞪着我,委委屈屈地说:“上一次走的时候不是带上月桂了的么,为何这一次却要说这种话,月哥哥这是不要月桂了不成?!”
上一次那是躲白栀,这一次是躲御母,情况能一样吗?搞不好真的会把小命赔进去的,我可是为你好才提的。不过也猜他就会这么胡思乱想,连忙解释说:“我哪会嫌弃你啊,只是不忍看你跟着我受苦罢了。”
“若是嫌弃月桂手拙做不好活儿,月桂定会努力都改好的。月桂什么苦都愿意吃,只求月哥哥莫要留下月桂一个人。”月桂这小子立马泪眼汪汪地扑过来,窝在我怀里攥紧了我的衣角像只考拉一样巴着我不放,敢情是把我当成桉树了。
“我带你走就是了,多大的人了还老喜欢哭鼻子。”伸手温柔地抹掉他眼角的泪珠儿,而月桂被我一说便红了脸,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鼓鼓的可爱地要命,害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说:“总这么爱哭的话,我怎么放心让你嫁出去呢?”
“月桂不要嫁人,这辈子,月桂都要跟着月哥哥!”
晕了,来这世界还是第一次碰到被男的表白,害我一下子想起了以前被男生拉出去告白的场景,表情纠结地说:“你这傻小子说什么话呢,就算你不嫁人我也是要娶老婆的啊,难道你还真的打算作陪嫁的不成?”
“月哥哥你又拿我寻开心了,且不说没有男子要娶老婆的理儿,单说您的性子要强地厉害,连皇太女都瞧不上了,真不知这世间哪还有人降得住您的?”
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说着真的是无语了,这死小子,别说得我好像这辈子都要打光棍了好不好,再怎么不济拐个老婆的本事我还是有的啦!
正说着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拉我的衣角,回头一看白栀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我期待地说:“月白哥哥,我也要抱!”
喷了。。。。。。
额角划过几道黑线,咬牙瞪着白栀说:“拜托,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天真的表情,如此镇定地说出调戏人的话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接下来,月白要驯养忠犬白栀了~~
不是我的运气好
于是,傍晚的时候,一辆马车晃悠悠地便出了花都城门。
“月哥哥,这样真的合适吗?”月桂苦着一张脸直直瞅着我,时不时瞟一眼满脸期待,挤在我旁边等着我为她剥瓜子的白栀。
将剥好的瓜子递给白栀,一脸无辜地看着月桂问:“剥个瓜子儿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你要来帮她剥不成?”
“月哥哥你明知我指的不是剥瓜子的事儿,莫要再拿话来糊弄我了。”月桂一脸不满地鼓着腮帮子,瞪着圆圆的眼睛一板一眼地说:“您自个儿硬要穿着男子的衣服我便不说了,您让皇女殿下这做的是什么打扮,哪有让女子穿男子的罗裙的,这太不合体统了!”
“这样打扮有什么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看的!”很是认真地说道,嘻嘻一笑,将白栀打量了一遍。
艳红的宽摆罗纱裙,束腰的七彩流苏腰带还有绣着淡色小花的白色锦绣对襟小褂,一头长发松松地梳了两个发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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