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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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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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第一个进去尝试?”凤斐讥诮勾唇。
“不必了。”
华妃对凤斐颇为忌惮,心属于他,对他的手段自然了解,从心底里对他产生了畏惧,虽然凤斐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她依然担心他下一刻会突然跳起来杀了她,刚刚又被对方漫不经心的话吓住,遂道:“今晚便请爷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望你。”
凤斐望着她娉婷离去的身影,眼神幽若古井。
待华妃走后,他缓慢起身,盘腿而坐,双手落在膝上,运功逼毒。
迷迭香确实厉害,无孔不入,即便屏住呼吸,迷迭香也会从毛孔进入人体内,进而使人内力丧失,全身无力。他当时心中机警,立刻屏住呼吸,并用劲气将迷药挥退,仍有少量的迷迭香接触到他的皮肤。
晕,是真的晕,身体无力也是真。
好在他摄入的迷迭香量少,因此两个时辰便醒了,中迷药后的不良反应依然在,但没达到那种连坐起来都办不到的程度。方才的举止,不过是为了麻痹华妃而已。
趁着华妃不在,他必须赶紧逼出体内的迷药,才能够占据主动地位。
白色的烟气从他头顶上冒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凤斐缓缓睁开眼,收了功。
看着这个华妃寝殿缩小版的密室,凤斐眼中流露出厌恶之色。
好你个华妃,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跳下床,但是没法走到密室的门口。
一条铁锁将他扣在了床头,显然,华妃对他甚为忌惮,觉得单有迷迭香不放心。
凤斐轻嗤一声,抬手握住那截铁链,咔嚓一声,手指头粗的铁链被内力震断。
他转了转手碗,眼神冰冷,转身向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
囚禁自己是华妃一人的主意或者还有别人?皇帝或者宁王有没有参与?
思索半晌,凤斐决定在这里呆上一晚,看看华妃下一步动作。
密室里飘荡着甜腻的熏香,凤斐挥臂一扫,香炉滚落在地,里面的香料尽数散落出来。以他的见识,轻易辨别出香炉里的熏香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要在这里等一个晚上,这种对身体有害的东西自然要先毁掉。
他抬眼将密室打量,眼里的轻蔑更浓,视线落到那张奢华而*的大床,眉头一皱,抬臂几扫,将上面的轻纱床帐连同那床绣着龙凤呈祥的锦被床铺扔到地上,看着只剩下空空的床边,他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
目光在室内环视一圈,看到自己的黑色披风,拿起甩落在床板上,他坐了上去,木板咯得慌,他蹙了蹙眉,只能委屈自己一晚上了。
静坐半晌,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想要审问她,直接出去抓住她审问便是,何必傻等一晚。
门口的开关设得有些隐密,但对他来讲不难找,很快就找到开关,打开了门,没想到出了门,看到的是一间空间窄小的暗阁,他微微一愣,随后嗤笑一声:“狡兔三窟么?”
轻轻推开暗阁的门,凤斐悄无声息地闪出,门自动关上。
看到熟悉的屏风,凤斐眼中讽意更浓。
背叛自己不是最愚蠢的,最愚蠢的是抓住了自己却没有第一时间杀死自己,华妃要为她如此愚蠢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他站在屏风后面没有动,静静听着夜的声音。
万籁俱寂,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声音从那张拔步床上传来,一深一浅,说明那里面躺着两个人。
跟皇帝睡觉,还敢偷潜入密室,不知该说她胆大还是愚蠢。
原以为华妃今晚行动,皇帝应该不会在凤华宫就寝。现在倒是不好直接审问华妃了。
无声叹了口气,他揉了揉眉骨,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床里的人,好似重重轻纱对他没有半分影响。
须臾,他收回视线,身影一闪,出了华妃的寝殿。
……
皇宫高高的城墙下方,会聚着十几个黑衣人。
为首者,却是一名冷若冰霜的白衣女子。
天上皎月被一片乌云挡住,万丈清辉皆被阻拦,宫墙下的人影变得模糊。
速云冷声道:“影十,你们的罪过等爷回来了自会惩罚,现在,大家的首要任务是找到爷,明白吗?”
影十羞愧地低下头:“属下明白。”
“左耳,天木,远匕,还没找到小姐的下落吗?”
“属下惭愧。”左耳和天木俱低头。
速云转头看向面露迟疑的远匕:“你有线索?”
“在北阳街我好像闻到了小姐的气味,到了一个岔道口,气味忽然消失了。正要找的时候,便见到楼里的紧急诏令。”远匕道。
“北阳街?”速云皱起眉,那条街距离花柳巷不远,小姐被藏在那里了?
“今晚先找主子,明天你再继续去那边找。”
“是。”远匕应道。
“你们俩也是,先找到主子的下落。”
左耳与天木齐齐应是。
三对六名影卫握住对方手臂,交叉成方形,左耳三人分别跳上三对影卫撑起的手臂上,六个影卫双腿微屈,手臂猛的向上抬起,三人如流星一般射向宫墙。
紧接着影卫拔地而起,飞上墙头。
速云最后一个上去,在墙头踩了一下,轻盈落到宫墙里面。
在影卫的带领下,众人赶往冷宫。
与此同时,凤斐也回到了幽兰宫。
幽蓝的光从窗外泻入,凤斐脚步轻巧如猫,他找到开关,摁下,没反应,那石床稳稳当当,就好像没有暗藏机关一样。
他不禁眯起眼,难道开关被破坏了?
借着从天窗射下来的月光,他看到那张石床有许多磕角,猜到是影十他们弄出来的,他哑然,看样子石床比他想像的要坚硬。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衣袂摩擦的震动声。
他身影一闪,隐在柱子后面。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十几条影子闪进。
“主子困在里面?”压低的女声传进凤斐耳里。
熟悉的嗓音与冰冷的语调,不是速云又是谁。
凤斐眼睛微亮,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速云等人神情一紧,有人!
“左耳,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楚悦在这里?”凤斐目光如炬,一眼便注意到站在速云身后的左耳三人。
听到凤斐的声音,众人一愣,定睛一看,只能看到男人长身玉立,轮廓优美。
“爷!”众人欣喜若狂。
速云上前几步,离得近了,大概能辨别出男人的脸,她立刻单膝跪地:“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凤斐挥了挥手,目光仍停留在左耳三人身上:“楚悦呢?”
左耳三人感觉到主子射来的寒冷目光,身躯一震,“爷恕罪!”
砰的一声巨响,三人齐跪在地。
凤斐没功夫去治他们的罪,懒洋洋地道:“既然来了,就好好干活。影十,把这床给我砸了。”
影十应诺一声,带着一帮影卫拿着大锤子开始砸。
之前没有趁手的工具,影十等人对那石床束手无策,回去找帮手的时候,顺便带了几把锤子,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嘭嘭嘭的声音从静谧的冷宫里传出,巡逻的御林军路过时隐约听到,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没有甲胃碰撞的声音,那沉闷的声音听得更清楚。
“去看看。”
左统领率先向冷宫迈步,其余人等紧步跟上。
他们走路的声音不小,幽兰宫内,速云侧耳听到,脸色微变:“主子,御林军过来了。”
“你们几个快一点。”凤斐双手抱胸,淡声吩咐。
影十高高举起大锤子,用力往床板上砸。
呯!
一声巨响,那道足有一尺半厚的石板被砸裂,滚入地道里。
影卫一个个跳下去,像下饺子似的。
凤斐抱臂站在上面看着。
“你去把他们引开,半炷香后再引过来。”凤斐对速云道。
速云应诺,转身离开。
闭目侧耳,隐约听到兵器交接的声音。
凤斐嘴角向上扬起,皇宫地下的老鼠窝委实不少。
又过了一会儿,影卫从地道里出来。
还带出了几只老鼠。
“爷,影九受了重伤;地道里共捕获九人,三死六伤。”
“押回去审问,至于影九,最近的任务不必出了,好生养伤。”
“是。”
众人出了幽兰宫,凤斐让他们先行离开,他飞到幽兰宫的一棵玉兰树上,见到前方白影一闪,他随手拔了片叶子,放在唇边,吹出古怪的音调,躲进暗处的白影一闪,朝玉兰树飞来。
“爷。”
“嘘。”
凤斐将手指举在唇瓣处,示意她安静。
速云乖觉地闭了嘴,二人呆在树上,不一会儿便见一队御林军匆匆赶来,左右看看,分出一小队进了幽兰宫,很快,里面传出侍卫的惊呼,分散寻找的御林军立刻回头冲向幽兰宫。
“去凤华宫。”凤斐勾唇,如一只黑鹰,从树冠上蹿出,飞向天际。
……

☆、第二百三十章 惩罚华妃

夏楚悦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她睁着眼愣了片刻,才起身穿衣叠被,梳头,用发带将长长的头发绑成马尾,出门。
“姑娘早。”四娘正在院子里摆弄她的香料,听到开门声,扭头看去,见到夏楚悦的发型,不由一愣,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
夏楚悦朝她点了点头,“我爹醒了没?”
“醒过一次,喝完药又睡了。”四娘答道。
夏楚悦正要往江夏王房间走的步子一顿,皱眉,又睡?
四娘直起身,双手在两侧的裙面上擦了擦,向她走来:“姑娘先吃早饭吧,锅里的粥我给你热着呢。”
不给夏楚悦拒绝的机会,四娘从她旁边经过,径直往旁边的小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几叠小菜,一碗白米粥摆在桌上,夏楚悦也不客气,道了谢便坐下吃。
这个院子看似普通,实则牢不可破,四周潜伏着龙希宁的暗卫,稍有异动,就会被察觉。而她此刻手无缚鸡之力,想要闯出去不可能。龙希宁那么放心把她留在这里,想来非常自信。
既然逃不出去,就好吃好喝好睡,怎么也不能虐待自己的胃。
她相信,凤斐会找到她的。
在这里当几天米虫好了。
吃完早饭,她去看望江夏王。
江夏王果然在睡觉,屋里挥之不去的药味,他在这里已经住了不短的时日,以他的机敏,其实心里多少也能猜到皇帝的用意吧。
古人云,伴君如伴虎。
若是换个人,告老还乡,皇帝估计不会多加阻拦。
偏偏这人是江夏王,曾经手握兵权,在军民中声望无人可及,纵然如今物是人非,但人的猜疑又岂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少,恐怕事实正好相反罢。
江夏王早有卸甲归田之意,奈何帝君不肯。如果她对皇帝的猜测没有错,而江夏王又不愿背景离乡,离弃国家,也许这辈子只能困在这一方小宅院里。
思及此,夏楚悦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这样的结局,恐怕更叫父亲难以接受吧。
她这边在为江夏王感慨,凤华宫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皇帝上早朝后,华妃还在睡觉。
从这一点也可看出皇帝对华妃的宠爱。
正睡得酣畅的时候,一只手伸到了华妃的脖颈上,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华妃便被人拖进了她的密室。
解开她的穴道,一杯冷水浇在她脸上。
华妃打了个激灵,从沉睡中醒过来。
刚刚睡醒,脑子尚有些迷糊,浑身湿哒哒的感觉让她不舒服地蹙起眉:“绿萝,我脸上怎么有水?”
眼睛缓缓睁开,眼睫毛上一滴水珠欲落不落,并不阻碍她看到面前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华妃看到跟前的俊颜,惊得花容失色。
凤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眼神冷傲如神。
华妃很快发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她和凤斐的位置好像调换了一样,变成他站她躺。
“我说过,愚蠢是要付出代价的。”凤斐瞧着华妃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扯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不……”华妃摇头,眼里犹带着不敢置信,“你,你没有中迷迭香?”
凤斐眸光稍暗,“速云,动手。”
早已等候多时的速云立刻走出来,朝华妃走去。
“不,风飞,你不能伤害我。”华妃缩着身体,往床内躲,“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你让她退下,我是你的姐姐啊!”
速云面冷如煞神,眼中闪着愤怒的火光,几步冲到床前,抓住华妃的手腕,将她从床内侧扯了出来。
“放肆!我是华妃,是你们主子的姐姐,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华妃挣扎着想挣脱速云,速云眼神冰冷,手劲极大,任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速云的束缚。
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清风楼四大护法之一的对手。
速云回头问:“爷,属下可以点住她的穴道吗?”
“随你。”凤斐抱臂,唇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一副看戏的样子。
“风飞,你不能那么做!皇上下朝后就会过来,他要是发现我不在,皇宫会乱的,你也讨不了好。”华妃瞪大眼睛,漂亮的桃花眼在这一刻没有半点儿魅惑,只是让人觉得眼睛长在这人脸上,太可惜了。
速云迅速点了她的穴,让她动弹不得。
凤斐掏了掏耳朵:“好吵。”
速云会意,即刻点了华妃的哑穴。
然后,速云抬身往华妃身上的秘密处摁下,隐约间一道白光在空中划过。
华妃的瞳孔瞬间放大,张嘴尖叫,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吟。
凤斐啧啧两声,“速云,是不是跟爷呆久了,折磨人的手段全忘了,怎么没听见惨叫声?”
华妃疼得脑袋疼,脸色苍白如蜡,冷汗簌簌往下掉,如同从水里刚刚捞出来的白纸一般。
骤然听到凤斐的风凉话,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她被点了哑穴,还怎么大声叫?
速云却恭敬地道:“属下多练习练习,很快就能把以前的手段都拾回来。”
这是在配合着凤斐睁眼说瞎话呢。
华妃已经对这一主一仆的无耻感到深深的无奈,想要出声求饶,声音发不出来。用自己的脸博取男人的同情,殊不知她此刻脸色苍白如鬼,眼睛瞪得像铜铃,头发凌乱,加上睡了一晚被人从床上扒拉起来,犹带着倦怠之色,再美的人也没了惑人之色。
更何况,她拿着一张跟凤斐相似的脸来使对方心软,白搭。
凤斐眼里除了厌恶便是嘲讽,没有半点儿怜悯与心疼。
速云下了几次手后,果然熟悉许多,每一次下手,都能叫华妃疼得目眦欲裂,点了哑穴,依然有声音冲破阻挠从嘴里溜出来。
而她的脸惨白如厉鬼,冷汗浸湿了她身上薄薄轻衫。
只要看到她的模样,都能猜到她受了怎样的痛苦折磨。
“行了,给她吃颗提神丹,别叫她晕死过去。”
华妃其实已经昏迷了数次,只不过下一轮的疼痛会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如此几个来回,华妃脑子已经不太清醒,身体瘫软在床上,软趴趴的一团,凤斐懒得看一眼。
速云把提神丹塞入华妃嘴里,然后解开她的穴道,片刻,华妃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
凤斐悠悠道:“若非留着你还有用,你现在就可以去见阎王了。”
华妃闻言脊背一僵。
“当然,其实你不在也没关系,如今有了钰王,有没有你,已经没那么重要。”
“不,钰儿还小,没有我,他会被后宫那些女人害死的。”华妃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抬起头对他喊道。
仰头便见一张嘲讽的笑容,那眼依然璀璨如星,那脸依然光艳如明月,华妃此刻却生不出半分旖旎之情,她对这个男人,打从心底里畏惧。
“有我在,后宫的黑手在碰到钰王前就会被斩断。至于你,啧,我觉得留下来反而是麻烦,不如直接处理掉得了。”凤斐改口。
华妃忙不迭地摇头:“不,你错了。皇上已经对你起了疑,要不是我在他床上吹枕边风,他说不定早就拿你开刀。倘若我不在,皇上被其他狐狸精勾走了魂,你的大业也就无法完成。”
一声嗤笑打断了华妃的长篇大论。
他怜悯地看着她:“以前确实需要靠你来迷惑皇帝,不过那么多年,该知道的我也知道得差不多,唯一需要的子嗣也有了,你不觉得有你在,反而妨碍我吗?”
幽幽的叹息声仿佛在宣判她生命的终结。
华妃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不是这样的。我是你姐姐,就算没有血脉相连,那么多年也该有感情了。”
“呵。”凤斐低低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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