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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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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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又如何?
现在自己得了自由,四周多达万人的士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清风楼与魔教的人围拢在凤斐四周,警惕地看着龙希宁及那一万大军。
突然,一个士兵抓着个狼狈不堪的女子前来汇报:“启禀王爷!卑职在太和殿附近抓到一个哑巴!”
哑巴?
众人目光皆投向被押到中间空地上的女子,当她看到凤斐的那一刻,忽然癫狂起来,伸长手往前扑,嘴里呜呜地叫着。
若不是被士兵拉住,她早扑过来了。
那些文官看到面容可怖,神似疯子的女人眼睛发光地看向他们这边,不由白了脸向后退几步。
武官倒是好一点,但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玲珑?”
“玲珑!”
凤斐与龙希宁异口同声唤道,前者语气里含着几丝怀疑,后者则带着淡淡惊讶。
“把她带过来。”惊讶过后,龙希宁立即下令将人带到前面来。玲珑应该在云依手里,怎么会独自出现在太和殿附近。
担心冲撞到各位贵人,那个士兵拉着哑巴女子站在三丈开外,得了命令,这才抓着哑女的胳膊走近两丈。
“呜呜呜!”玲珑面向凤斐,眼里透着焦急之色。
凤斐神色大变,若说方才只是怀疑,现在则十足肯定,面前这个被割了舌头的女子确实是玲珑,他安插在龙希宁身边的细作,竟然惨遭如此毒手。
冷厉的目光转向龙希宁:“本王今日算是看到宁王的好手段了!”
龙希宁也讶异玲珑的模样,并无解释的意思,凉薄勾唇,回以冷笑。他看着玲珑问:“你想说什么?在地上写。”
士兵放开玲珑,玲珑趴到地上,撕下一片裙子,咬破手指,颤抖着写下:“云依要杀小姐,速救。”
十指连心,以指尖的血来写字,疼痛可想而知,然而时间紧迫,玲珑也只能咬牙忍着。
看着血书歪歪扭扭,无人去耻笑,大家皆被玲珑的勇气慑住,而凤斐与龙希宁的注意力全放在她所写的内容上,待看清她写下的内容时,二人脸色齐变。
“他们在哪里?”凤斐急问。
龙希宁也神色严峻地看着她。
玲珑手指颤抖地写道:“御……花……”
第三个字尚未写出来,凤斐抢声问道:“在御花园?”
玲珑点了点头。
凤斐得了肯定,便要去救人。
龙希宁冷喝:“拦住他!”
夏楚悦要救,却不是让凤斐去救!
“让开!”凤斐唇角一点殷红,衬得他肌肤晶莹如冰,好似一朵天山雪莲,随时会凋零。
大臣们退到安全区域,一万士兵将凤斐及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龙希宁也在当中,他身边同样守护着一批高手,眼下凤斐压制毒药导致反噬,不再可能威胁到他。龙希宁淡声道:“凤斐,你今天逃不掉的。你之前说得没错,本王不会动楚悦,但是有人想要她的命,你是想要她给你陪葬,尽可冲杀出去。”
凤斐眸光幽冷,望着一脸笃定的冷俊男子,嘴边牵起讥诮的弧度,“你说得对。我对你的人不放心,放他们走,放他们去救楚悦,我束手就擒。”他伸出两只手,从容不迫地谈判。
“爷!”
“教主!”
清风楼和魔教的人急声唤道。
他们怎能独留下主子一人,就算是战死,也不愿意以主子的命换取他们的生机。
凤斐冷声低斥:“闭嘴!我的话也不听了?”
“主子的任何吩咐我们都听,只除了这一条,让我们把主子留在狼窝里,恕属下办不到!”影十直视着凤斐,眼里满是坚定的神色。
“我们也是!”其他人异口同声道。
“哼!好一个主仆情深!”龙希宁阴阳怪气地说,惹来清风楼与魔教教众的怒目而视。
“宁王嫉妒么?要不要本王教你如何驭下?”凤斐朝他投去讥诮的目光,“废话少说,方才本王提的条件你答不答应?不答应,那就战吧!”
能够让凤斐束手就擒自然是好的,敌方人数和万人军队一比虽然不多,但是战斗力极强,一旦开战,必然死亡无数,更重要的一点,龙希宁并不希望夏楚悦死,再耽误下去先死的不是凤斐,而是她。
心思百转不过一念间,龙希宁颔首:“好!”
“我们不走!”宁王这厢答应,清风楼和魔教的人却是不答应。
凤斐眼神冷冽地从自己下属面前扫过:“你们若救不回楚悦,以后都别来见我!影十,你带头去!”
不容置喙的话逼得清风楼与魔教的人一个个涨得脸色通红。
“去!”凤斐高喝一声。
被点名的影十身体颤了颤,咬牙吐出一个字:“是!”
转身迈步。
龙希宁挥手,围得水泄不通的广场上空出一条仅容两人并行的道,影十穿过狭窄的通道,脚步极快,似是担心稍慢一点,就忍不住停下来。
其他人在凤斐的威压下,也渐渐离去。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时,士兵如流水般自动回到原位,将凤斐包围在内。
“想不到忍辱负重的九亲王,竟然是个情根深重的痴儿。”龙希宁嘲讽道,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自认对夏楚悦有情,为了她一忍再忍,一让再让,自以为世上像自己这样尊贵的身份却愿意接纳一个名声不算好的女人,对方应该感恩戴德,感动不已;他一直不明白夏楚悦为何宁愿选择那样一个花名在外的男人却排斥自己,此刻终于知道,自己哪里不如凤斐了。
不是相貌,也不是才华武功,只是因为对她的情不同,自己永远不会把一个女人放在第一位,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牺牲自己。
男儿志在江山,美人次之,争江山而死,也是一段英雄佳话,而因美人亡,千百年后只会沦为后人笑谈。
可是此刻,龙希宁这种想法忽然动摇了,凤斐的身份并不差于他,却肯为一个女人牺牲,自己心底的想法为何不是轻蔑而是嫉妒呢?
嫉妒凤斐可以如此肆意而自己却不敢也不能。
凤斐听了龙希宁讥诮中透着酸意的话,微微勾起唇角,“甘之如饴。”
龙希宁不愿见凤斐那淡定从容的模样,冷喝:“将凤斐拿下!”
众人都看到凤斐威猛的杀伤力,对他心有余悸,几个人上前,畏畏缩缩的。
展翼在龙希宁发作前站了出来,走到凤斐面前,封住他的内力。
凤斐闷哼一声,脸色又白几分,整个人似透明的一般,秋日明辉镀在他肌肤上,晶莹透明得似要化掉一般。
这样的凤斐,哪里还有之前的煞气,落在众人眼中,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药罐子差不多。两个士兵上前,试探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胳膊。
凤斐站在原地不动,那两个士兵的胆子大了些,对看一眼,一人抓住凤斐一条胳膊,拧到他身后。
“押入天牢!”龙希宁吩咐。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军队外围骚动不已。
众人眺望远方,人太多挡住视线,看不清外面出了什么状况。
“龙希宁,不想皇宫血流成河,变成战场,立刻放了凤斐!”一道蕴含内力的声音遥遥传来,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听得脸色大变,震惊无比。
凤斐眼睛一亮,是楚悦,她没事!
而龙希宁听到夏楚悦的威胁,俊脸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在他面前,士兵往两边退,空出一条大道,大道尽头,是一身短打,手持软剑的夏楚悦。
在她身后,站着无数御林军侍卫,个个身穿软甲,头戴盔,手持刀枪,昴首挺胸,气势骇人。
------题外话------

☆、第二百六十二章 大结局(中)

凤斐眼睛一亮,是楚悦,她没事!
而龙希宁听到夏楚悦的威胁,俊脸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在他面前,士兵往两边退,空出一条大道,大道尽头,是一身短打,手持软剑的夏楚悦。
在她身后,站着无数御林军侍卫,个个身穿软甲,头戴盔,手持刀枪,昴首挺胸,气势迫人。
穿过长长的空道,夏楚悦目光追寻着凤斐的身影,看到他被两个士兵钳制着,心里庆幸也恼火。
庆幸自己没有来晚,凤斐还活着;恼火他昨夜的信誓旦旦,说什么万无一失,结果却是成为阶下囚。
凤斐眸光温柔望着她。她从来不曾对他说过一句情话,也未曾向他彻底表明心意。他将她留在宫外,何尝不是怕她遇到对峙时为难,毕竟龙兰是她的国,是她的根,他如何忍心逼着她在那么多人面前站在龙兰的对立面。而此时,她当着龙兰文武大臣的面,以铁血之手要挟宁王,只为他一人……无需再多言语,此时此刻的场景,足以证明她对他的情,纵然身死,也无憾矣。
见凤斐被抓住了竟然还有心情笑,夏楚悦小脸阴沉如水,笑笑笑!就不怕笑抽筋么!
欢乐的因子飘荡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察觉到凤斐心情愉悦,最不爽的当属龙希宁。
夏楚悦竟然为了一个敌国王爷举兵造反,她难道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这时,众臣渐渐回神,王御史手指颤抖,指着夏楚悦身后的人怒声质问:“你,你们要造反吗?”
龙希宁眉峰拢,夏楚悦一介女流如何令这些骄傲的御林军唯令是从?
离龙希宁不远的王弘昌忽然大声喊道:“南宫渊,你为何站在那个女人旁边?难道你要通敌叛国?!”
站在夏楚悦身旁的是御林军副统领蓝渊,真名南宫渊,曾是夏家军中的一员,那时不过是江夏王帐下的一个小兵,如今已爬到御林军副统领的位置。
他听到王弘昌的怒斥,朗声回道:“王大同,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忘记江夏王当年的知遇之恩了吗?还是你当骁骑营统领当久了,已忘记江夏王,忘记当年的誓言了?”
夏楚悦注意力转向穿着黑色铠甲的中年男子身上。
王大同?骁骑营的统领居然也是夏家军一员!
龙希宁则眯着眼看向蓝渊,御林军副统领也出自夏家军?
“放你娘的狗屁!”王弘昌怒声骂道,“我等当年追随江夏王打南唐,镇凤西,压北苍,何等畅快!那时我们发誓,一生追随江夏王,连圣上之言我都没那么遵从。只是我们当年也说过,江夏王若不在,便要听从持夏王令者之命。今日,夏王令在宁王手中,我自然听宁王吩咐,不仅是我,凡是夏家军的儿郎们,都得听宁王的命令!违背誓言的是你这个老小子!”
王弘昌带领的夏家军一阵骚动,皆对蓝渊及其身后的御林军怒目而视。
夏楚悦眼角微颤,夏王令在龙希宁手里?
蓝渊愣了愣,扬声喝道:“胡说八道!夏王令明明在锦绣郡主手里!锦绣郡主既是江夏王唯一血脉,又是夏王令的拥有者,老子不听她的话听谁的他?”
“胡扯!夏王令在宁王手中,你睁大眼睛瞧瞧!”
龙希宁手执玄黑色令牌,竖在胸前。
看到那枚令牌,王弘昌带领的夏家军都露出尊敬之意。
夏王令是江夏王的象征,如今江夏王不在,他对夏家军的影响犹存。
蓝渊号召的夏家军产生些许骚动,莫非那枚令牌真的是夏王令?
可是夏王令只有一枚,为何锦绣郡主和宁王手中都有?
蓝渊瞪大眼睛也看不清龙希宁手中夏王令是何模样,不过王弘昌既然认为那是夏王令,想必外观和夏王令差不多,但那也不足以证明宁王手中夏王令是真!他侧身,恭敬道:“请锦绣郡主出示夏王令,让对面那些人看看,夏王令的庐山真面目!”
夏楚悦不知道龙希宁手里的夏王令是真是假,却知道自己身上的夏王令是假,此刻骑虎难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夏王令拿出来。
她怀揣敬意手持黑色令牌,傲然而自信,黑眸闪亮,俏脸莹白生辉,看到这样的她,让人很难怀疑她拿着的是冒牌货。
两张玄黑令牌,隔空相对。
四下寂静无声,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看夏楚悦,看看宁王。
王弘昌也无语了,谁的令牌是真?
“夏王令是我父亲最珍贵的宝物。”夏楚悦沉声说道。
夏楚悦的父亲不就是江夏王么?无论是王弘昌或者蓝渊都肃然起敬。
她怒指宁王:“没想到有人伪造夏王令,企图蒙蔽夏家军十万儿郎,掠夺我父亲的一生心血!”
愤恨的表情配合得恰到好处,漆黑的眸子闪亮,似有晶莹划过。
离她较近的御林军面露震撼之色,那道晶莹,是对江夏王的思念吗?
夏楚悦的话合情合理,以蓝渊为首的御林军怒瞪龙希宁,“宁王,卑职理解你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卑职不耻你的行为!那是盗窃!是欺骗!我们夏家军绝对不会被一个冒牌货驱使!”
“笑话!”龙希宁怒哼,将夏王令紧紧握在手中,“本王以往从未见过夏王令,如何伪造夏王令?因为她是江夏王的女儿,你们就认为她手里的令牌是真的?”
一句话问倒了蓝渊等人。
确实,夏王令一直在江夏王手里,宁王没看过夏王令,哪里伪造得出来;可正因为夏王令在江夏王手中,所以锦绣郡主持有的夏王令才是真的啊。
龙希宁愤然道:“尔等为何不想想,江夏王死于非命,幕后黑手乃凤西刺客,而她,江夏王的女儿,却为了凤西亲王唆使你们公然对抗朝廷,叛国背家,欲救杀父仇人,这样的人,值得你们追随?江夏王一生忠君为国,如今,尔等是要让他九泉之下失望看着她的女儿背叛国家,看着你们助纣为虐吗?”
御林军不少人心中震动,之前听蓝渊说要救锦绣郡主和江夏王的恩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通敌叛国。
凤西亲王是谁?风国舅是凤西亲王?
如果风国舅真的是凤西的亲王,锦绣郡主为何要让大家来救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除之而后快吗?
蓝渊也开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夏楚悦。夏楚悦早就料到这个局面,因而并不慌张。她上前一步,轻笑一声:“杀父仇人?你哪只眼睛看到凤斐杀了我父亲?”
“就算不是他亲手杀的,也是他的人,也是他们凤西人杀的!”龙希宁冷声回道。
“亲自动手杀了我爹的是萧芳菲,按你这个逻辑,萧芳菲是龙兰人,也就是龙兰害死我爹,我的杀父仇人可不就是龙兰?”
龙希宁语塞,忿忿甩袖:“强词夺理!”
“你口口声声说凤斐害死我爹,怎么不说说你们如何对他?”夏楚悦面带嘲讽,“失踪七年,我爹归来,你们是如何对他的?”
“父皇在世时不曾亏待过他。”龙希宁理直气壮。
“呵……不曾亏待他?爹知皇上对他心有猜忌,主动交出兵符,告老还乡。你们欣喜收下夏王令,却将他留在龙城内,表面说得好听,龙兰离不开江夏王,既是如此,为何要收走他的兵符?这叫不曾亏待?”
龙希宁眼眸微暗:“予其高官厚禄,多少人梦寐以求,如此叫亏待?”
夏楚悦嘴角泛起嘲讽的冷笑:“好,且当那是皇帝眷顾。可是当爹遇刺中毒,我欲带他出龙城寻访名医解毒,是你,龙希宁,带兵在城门口拦截!你差一点儿害死他!若非凤斐提前带他离开,放在天山的寒冰床上抑制毒发,哪里等得到我与凤斐寻来解药!”
“本王并不知他中的是何毒,为了救江夏王,本王放下身份,与你南下寻解药。”
“解药也是凤斐替我寻来的!”夏楚悦打断他的话,“倘若没有凤斐,我爹早已毒发攻心,你说凤斐于我父女二人,是恩人还是仇人?”
龙希宁淡声道:“敌国亲王伪装成文不成武不就的龙兰国舅,他的一切行为都可能别有用心。”
“对,他是别有用心!他不想看到我伤心!因为那是我爹!而你呢?担心我一去不回,将我们准备的假江夏王安置在宫内,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监视更合适!”
闻言,龙希宁脸色微微泛白。
夏楚悦嗤笑一声:“我们历尽艰难险阻终于寻得解药,却被你龙希宁抢先一步,抢走解药,掠走我爹,并将其软禁在密室中,再以假江夏王为饵,引我与凤斐入宫。”
“我被你们抓住,与爹一起关在北阳街民宅中,每日吃下了软筋散的饭,喝压制内力的药水,随便一个没有武功的人都能推倒我们!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几天,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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