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兮半信半疑,刚才不还虎虎生风的,怎么就伤到了呢?
“真的?”
“你仔细瞧瞧就明白了。”男人双手枕到脑后,慵懒的瞧着媳妇。
小女人确实担心他,虽是不完全信,却还是忍不住趴在那里左看右看。“可是,这里没有伤口啊。”
“被毛挡住了吧,你拨开看看。”男人诱导着她。
紫兮难为情地伸手去那里拨弄一番,没找到伤口,却见到了如潮水般凶猛涨了起来的擎天之物。
“你……骗人。”小媳妇红透了脸,扯过被子蒙住自己。
“哈哈哈……”男人大笑,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胴体,欺身压了上去。
媳妇手脚并用与他抗争着,不肯就范。男人一只大手便捉起那两只捣乱的小手按在了头顶。古铜色的粗壮大腿压在了两条白嫩嫩的长腿之上,女人扭动的身子只是加剧了胸前的晃动。
曾经,就是胸前的樱桃红让他体会到媳妇的身子有多么娇软,此刻,被眼前美景晃得心口起伏的男人一口含住诱人的所在吮咂起来,底下也成功的攻陷城池。
小媳妇嘤咛一声,化作了一江春水,随着他的韵律摆动。他口中吮出了几丝香甜的汁水,伴随着诱人的奶香,甜到了心里。吃够了一只,便凑到她耳边喷着热气诉说:“媳妇儿,知道我多想你么?这两年,我一直没碰任何女人,都给你留着呢,都给你……”
火热的唇舌吻在了一处,津液相融,舌尖儿卷在了一起。直到她呼吸困难,男人的唇舌沿着雪白纤细的脖颈向下,又想去品尝另一只的美味。
舌尖儿舔到了一个豆大的伤疤,他身子一顿,定睛细瞧,粗粝的手指也抚到了颈子上。
“这里怎么受伤了?”男人喑哑的声音让人沉迷。
紫兮心中一抖,回想起可怖的画面,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自己的男人。
“不小心摔倒了,所以受的伤。”如今淮王权倾天下,自己的男人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只想过太平日子,不想他再去冒险。
“摔倒怎么会伤到这里。”男人摩挲着豆大的伤口,这么危险的位置,若是偏一点,或许就没命了。这两年,他最担心的就是她难产,最怕回来见不到她,却没想到会受这种致命伤。
“是在花园里摔得,被花枝戳到了,所以……还不是因为你,你不在家,我想你,走路的时候走神了,所以才摔的。”小媳妇撒娇嗔怪,男人却十分受用,窄臀一挺,狠狠的顶了她一下:“真笨,嘿嘿!”
撒娇的媳妇最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低头含住胸前另一处白嫩柔软,身下发动了猛烈的总攻。
许是夫妻俩太忘情、动静太大,吵醒了床里侧的小丫头。徐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瞧见新来的爹爹压在娘亲身上,吃着自己专属的白嫩。奶奈。从前几个月,娘亲就不允许自己吃奶奈了,可是为什么爹爹可以吃?
徐柔一骨碌爬起来,手脚并用的去推徐老七。“走开,爹爹是坏银,我的,是我的奶奈……”
这种时候,男人怎么能停得下来,不理会女儿的无理取闹,继续着销魂的动作。
“走开……”徐柔推不动他,就把自己的头挤了进去,叼住另一边的鼓起,使劲吸了起来。
男人控制着力道,吸吮自然的酥酥麻麻的,孩子可不一样,那是用了吃奶的劲儿拼命嘬。紫兮疼的惨叫一声,埋首耕耘的男人心疼的抬起头来。
“柔柔,别……娘亲疼。”紫兮颤抖的手覆在娃儿头顶。
徐柔抬起头,委屈的瞧瞧母亲,伸出两只小胖手捂在了两座小山上,绷着小脸儿示威的瞧了一眼父亲。
男人舍不得媳妇疼,也怕剧烈的冲撞碰伤女儿,不得不草草收兵,躺到外侧。拿起媳妇的小衣轻柔的帮她擦拭。
紫兮忙着哄女儿睡觉,就自然而然的享受了丈夫的伺候,天亮时才去浴房沐浴更衣。
早膳在听松苑一家四口简单吃了,就到上房去给老太君请安。
徐老七抱着女儿,紫兮牵着儿子,老太君瞧着一家四口和乐的模样,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柔柔,爹爹回来了,你欢喜不欢喜呀?”老太君逗她。
见了曾祖母,徐柔的小嘴儿就巴巴说开了,终于有个能告状的人了。
“不欢喜,爹爹是坏银……”徐柔扬起白净的小脸儿,把红嘟嘟的小嘴撅的老高。
“哦?爹爹怎么会是坏人呢?”老太君不解。
“娘亲不让柔柔吃奶奈,可是爹爹……爹爹吃奶奈了……爹爹羞!”徐柔天真无邪的小脸一脸的严肃认真地诉说着不公平。
冉紫兮一张俏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个透,把头低的都快埋进脖子里去了,真真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老七黑着脸咳了一声:“咳,柔柔,不许乱说话。”
徐柔怎么会明白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继续在自己的世界里撒欢儿,白嫩的小手攥起来,只余下食指翘起在脸上刮了几下:“爹爹羞,爹爹羞……”
老太君忍俊不禁的绷着脸,对徐柔道:“柔柔,今天晚上跟晚晚姐姐一起,在太奶奶这边睡可好?太奶奶这里有好多好吃的,有杏仁酥,马蹄糕、水晶兔子饼,柔柔要不要吃啊?”
“要,要跟太奶奶睡。”好骗的徐柔狂点头。
“孩子会说话了,以后你们当着她的面就要注意些。”老太君轻声提点。
徐老七厚着脸皮应了,回头瞧瞧缩着脖子、脸红到脖子根儿的媳妇,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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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府
密室之中,康王正在和被遥尊为太上皇的墨祁骋商量对策。
“要夺位,就要趁现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过几天,大家都知道你回来了,就不好办了。”康王背着手来回走动。
“可是,现在兵权都在他们手里,咱们连皇宫的门都进不去呀。”墨祁骋皱着眉,眼神焦急。
康王在屋里转了两圈,定住脚步:“若要成功,必须得有一个人的大力支持。”
“谁?”
“七哥。”
墨祁骋摇头叹气:“徐家有祖训,忠君护国,却不参与夺位之事。他救我回来已是仁至义尽,我瞧得出他的心意,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不想再生变故了。”
康王墨祁骁嘴角一挑,邪邪一笑:“大哥,你放心吧,我敢肯定,他会参与的。”
康王出了密室,直奔书房,王妃冉紫倩正在教儿子念《千字文》。见他兴冲冲进来,便起身笑道:“什么好事让骁哥哥这么高兴?”
“你给你妹妹送个帖子,就说冉家老太太病了,让她即刻过来瞧瞧。”康王老神在在的说道。
第115章 为红颜
丹桂到国公府送信的时候,冉紫兮正在上房里喂徐柔吃葡萄,听说祖母病了,就把孩子交给奶娘,回禀了老太君就要走。
“老太太想孩子们了,王妃说让您把孩子也带过去呢。”丹桂笑道。
紫兮转身对老太君道:“祖母,那我就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吧。”
老太君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瞧着老七道:“你不送她们母子去么?”
徐老七爱怜的看着妻儿,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沉思了半晌,缓缓说道:“我不去了,让徐千多带些人护送她们去吧。”
不去便是一种态度,康王应该能明白。
老太君淡笑不语,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了十五?她不想挑破,就点头应允了。
直到红日西斜,眼看着夜幕降临,紫兮母子还没有回来,徐老七便坐不住了。
老太君叹了口气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你若是真不想掺和,就跟他们说明白。”
徐老七点点头,大步出去,接妻儿回来。
康王府依旧大门紧闭,自从康王禁足以来,就闭门谢客了。他也没打算进去,直奔安平侯府,过了垂花门,到上房给冉家老爷子、老太太请安。
见到平安归来的孙女婿,两位老人家拉着他问长问短。徐永寒本是非常讨厌这种絮絮叨叨的谈话,但是为了媳妇,他用超级好的耐心坚持了下来。问到老婆孩子,果不其然,被康王妃叫到王府去了。
小丫头们带着路,从两府相连的角门进了康王府。徐永寒并没有看到妻儿,而是被带到了后花园一座隐蔽的书房。
屋里坐着的墨祁骋、墨祁骁、冉子霖、景安侯一见他进来,都起身相迎。
“扣着我妻儿不放,什么意思?”徐永寒冷着脸道。
“七哥,阿倩想留她们用晚膳而已,你别误会。”墨祁骁笑道。
“那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他不傻,不肯买账。
“七哥,我们需要你。”早晚都是要挑明的,干脆直说了吧。
“我离家两年,骨肉分离,如今哪怕不得重用,却也还有定国公的爵位俸禄在,足够一家人衣食无忧。我不想再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了,何况徐家有祖训,子孙世代忠君护国,却不得参与夺位之争。”徐老七稳稳地坐到椅子上,神色坚定。
冉子霖和景安侯都急切地凑过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说,徐老七岿然不动。
墨祁骋给康王递过去一个无奈的眼神:怎么样,我就说了吧,我们一路从瓦剌回来,我还不了解他么,不爱高官厚禄,只在乎妻儿老小。
康王墨祁骁笃定的站在一旁,沉声道:“有件事可能七哥还不知道吧?冉紫兮脖子上的伤疤你可知道是怎么来的?”
徐老七后背一僵,挺直了身子,一双凤眸闪着炯炯的寒光看了过来,语气也冷硬了三分:“你怎么会知道她的伤疤?”
康王冷笑:“我就知道,冉紫兮担心你的安危,必定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你,怕你再去冒险。可是你就不担心她的安危吗?你知不知道,淮王墨祁骏用南苑太后的令牌把你妻子骗进宫中欲行不轨,冉紫兮用金簪刺喉,想一死保住清白之身。若我再晚到一步,你的两个孩子就再也没有母亲了,你如今回来,还能看到你心爱的女人吗?我为什么会因闯宫被禁足府中,不就是为了救冉紫兮吗?你想偏安一隅,苟且偷生,可是大权在人家手里,随便给你安排个差事就可以把你支走,你想让冉紫兮再面对一次被人逼死的险境……”
“够了,”徐永寒怒不可遏,猛地站了起来,带着满腔怒气的大手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一张上好的红木桌应声碎裂,映着男人抽搐的脸庞,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墨……祁……骏……”
与此同时,冉紫兮给女儿喂完了碗里最后一口饭,小丫头再也不肯吃了,跑到莫灏琛旁边,好奇的瞧着瞧着他手里的九连环。“哥哥,我……”
“你也要玩儿?柔柔,你才多大,玩儿不了的。”莫灏琛故作高深的摇头摆尾。
徐战鹏大口的扒着饭,对那玩意儿根本就不感兴趣。
“唉!可惜晚晚没来,那个小丫头最聪明了,她肯定有办法。”莫灏琛叹了一口气。
紫兮一边吃着饭一边笑:“你想晚晚了?”
阿倩吃饱了,喝一口猴菇鲜笋汤,奚落儿子:“你还好意思想人家,小时候把人家的小手咬了个疤,到现在都没长好呢。”
紫兮也吃饱了,嘴里喝着汤,眼神却不时的飘向外面。阿倩就笑了:“兮儿想孩儿他爹了?也是呢,你们小别胜新婚,这是浓的分不开的时候呢。”
紫兮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姐姐不要取笑人家了,哪是分不开呢,是有点奇怪。天都黑了,他也该来接我们了呀。”
莫灏琛呲着小虎牙坏坏的一笑:“柔柔,你爹不要你了,你就住在我家吧。”
徐柔愉快的点点头:“好啊,我跟着哥哥睡。”
两个女人忍俊不禁的笑了,刚要说话,就见徐老七在丫鬟带领下大步进殿。他弯下高大的身子,一把抱起女儿,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柔柔,想爹爹了吗?”
“不想,我要哥哥。”徐柔很不给面子的在他怀里扭着,要去找莫灏琛。
紫兮乖巧的走到自家男人身边,接过徐柔,温柔哄道:“天黑了,咱们该回家了,家里的雪雪和球球还等着柔柔呢,咱们回去好不好?”
想到两只漂亮的大白狗,徐柔满意的点点头:“回家家……”
徐老七满脸黑线,父亲的吸引力居然还比不上两只大狗。
回到国公府,徐老七直接把妻儿送进了听松苑,揉揉儿子的脑袋,又捏捏女儿脸蛋,男人微弯的眉眼满是温情。
“你们先睡吧,有几个军中的弟兄叫我去喝酒,这么久没见,恐怕要喝个通宵了。”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凝视着妻子的脸庞。
紫兮却莫名的打了个冷战,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温柔的目光却透着冰冷刺骨的寒意。“你……今晚都不回来了?”
小媳妇不高兴了,徐老七朝她笑笑安慰她:“也不一定,可能喝到半夜就回来了吧,我是说别等我了,你们先睡。”
“哦,那你早点回来。”她心里有些莫名的焦躁,不踏实。
初画进来禀报:“七爷,春兰来了,老太君请您去上房呢。”
“知道了,这就去。”徐老七轻声应了,上前一步抱住媳妇。抚着娇美脸庞的大手不经意的滑下,触到了颈上那个绿豆大小的伤疤,便轻轻的摩挲着,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
放心吧,我的小女人,以后我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不让你再面对那种艰难和绝望。
两个孩子傻傻的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爹娘,并不知道这次的离别意味着什么。
不成功便成仁,谋反是诛九族的罪。
冉紫兮隐隐察觉到什么,在他转身离去时,蓦地拉住了他的手:“你别去了,我害怕……不去行么?”
小媳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里涌起了水雾,一双柔弱的小手使劲攥着他的大手。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男人拍拍媳妇的手,毅然转身离去,经过初画身边时塞给她一管安神香。
老太君稳坐在正座上,郑重的瞧着孙子:“你决定了?”
“是,孙儿不孝,请祖母恕罪。”徐老七高大的身子跪了下去。
老太君深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好,既决定了,就放手去做吧。我知道,你是咽不下这一口窝囊气的。咱们徐家也决不能容忍别人如此羞辱欺凌,这两年我也在关键位置给你准备下了几个人,你可以去找他们。”
老太君说出了几个人名,徐永寒这才明白祖母的良苦用心,她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孙媳妇险些被人逼死,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的便是这个时机。
子夜时分,康王府八百侍卫、定国公府三百侍卫、景安侯府二百侍卫、京营卫五百敢死队,一千八百人以疾风般的速度冲向东华门,守城的是左骁卫将军石浦。
见有重兵来犯,城楼上的金吾卫已经全部张弓搭箭,瞄准了进犯之敌。
身穿黄金甲的徐永寒一马当先,沉声喝道:“石浦,开门。”
石浦一见是他,不禁大吃一惊:“徐将军,您从西北回来了?半夜三更,这是作何?您快些带人回去,我便只当没见到,不然,我们可要放箭了。”
“好,你要放箭,第一个便射死我。”徐永寒岿然不动。
石浦急的满头大汗:“七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如何对你下手?”
第116章 不吃素
石浦的父亲本是徐家军旧部,在边关战死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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