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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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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⑺嫡馐枪婢兀ㄊ挛欠肱芡刃量嗔耍鴇iǎn酬谢合情合理。邹伸之给了钱,他便去打听,之后几天都没音讯,旁人都说邹伸之上当了。

    与其等通事回来报消息,还不如他们自己去打听。脚长自己身上,出去走走,顺便打探风土民情。彭大雅有了这主意,使团里的人都赞同,三、五成群,借着闲暇,活动着哈拉和林街头。

    张珏自然与彭大雅相伴行动,王虎像小尾巴似的也跟了来。三人城内四处游荡,看过了还是工地的皇宫,穿行过乌烟瘴气,各国语言混杂的市场。市场里什么都有卖,甚至包括人,从各处掳来的奴隶被公开叫卖,价高者交易成功后,立刻在其身上烙上部落的印记,这种烙印也出现在属于部落的牛马身上,一时空气里都混着皮肉的焦糊。

    野蛮的东西让他们看不下去,三人在市场内逛了圈,便匆匆离开。

    哈拉和林几乎没有店铺,但已形成许多占地大一diǎn的摊位。蒙古人、契丹人、女真人,几乎北方的部落都爱豪饮,所以城内卖酒的摊特别多,以木棍、破布,破兽皮支起凉棚,摆上几张旧桌旧凳,几个酒坛重叠当招牌,就是酒摊。三人走累,随意到个摊前坐下。

    “看了这么多地方,我发现这里人种挺复杂的。”王虎总结说,“就拿蒙古人来说,外貌就各不相同,有的皮肤白,有的皮肤黑。蒙古主所属的乞颜部又黑又矮,人称‘黑鞑靼’。但听说蒙古主外貌又不似其族人,不知长什么样。”

    “应有外族血统吧?来时不听说了吗?蒙古主的祖上可是神仙。”彭大雅叫小二上酒,边到酒边说。

    张珏曾见过各式各样的外星人,物种差别比人种大得多,因而到没觉得奇怪。他与彭大雅是为了收集有关五星联盟和外星的情报才在城中游走,情报没收集到,还拖着王虎这个小尾巴,真是失望,沉默着不参与他们对话,想着怎么不暴露身份,又能打听到想要的消息。

    旁边桌上的酒客聊得眉飞色舞,看打扮是外地客商,说的也是汉话。外来人聚一起,说话很容易没分寸,什么都藏不住。

    “你们猜,哪个贵公子能被大汗选为附马。”

    “这个猜不准。猜这个,还不如猜附马能活多久!”

    他们笑起来,谈的竟是本地人不敢深谈的公主嫁娶。

    那公主的婚事确实疑diǎn颇多。张珏和彭大雅分析过,或许这是个突破口,但公主藏于深闺,平常人不可接近,他们一时也无对策。

    “以前的附马都怎么死的?”

    张珏他们也想知道,所以都不说话了,听旁边桌的客商议论。

    另一客商对道:“说法很多。有说是见到公主太美,兴奋死的。也有说公主其实很丑,现实与幻想反差太大,气死的。反正结婚当晚就死了。还有种说法,挺诡异,据说是被公主杀死的。”就算是不明政情的外地人,说到这话时都不由自主压低了声音。

    “可能吗?公主杀自己丈夫?”

    “只是种说法,公主有杀人癖,尤其喜爱杀俊美男子。传说,哈拉和林的年轻后生失踪,都是她做的。被她杀掉的男人,都尸骨不全,那几个死掉的附马,其尸体不让家人看的!”

    其余几位客商觉得毛骨悚然,摸摸自己的脸,还好长得安全。

    “真是口无遮拦的狗东西!公主是你们能议论的吗?”

    突然间,酒摊被蒙古人包围了。刚才还议论着的客商吓得惨无人色,摊主和其余客人也都惊惧得不知如何是好。



第82章 王子阔端

    围住酒摊的人不多,就十来人,看样子是某个贵公子的随身卫队,说话的是个通事。一定是他们路过此摊时,见里边人议论得热闹,就叫通事把话译出来。通事也是只知忠于主人,不懂变通的货,真一句一实地翻译了,议论的人就此惹了祸。

    “他们都是外地来的,不懂规矩……”摊主求情。虽是给客人说情,其实也是为了自己,这是要连坐的。

    “滚!”通事替主人发言,把摊主踢开,“他们说话,你不加制止,你也同罪!”

    “就算说错有罪,也该交由官府,你们……你们这算什么?要替官府拿人吗?”刚才还在议论公主的客商结巴道。

    其余人也附和,有罪也得由官府处理,这帮蒙古人凶神恶煞,落他们手里,还有命活吗?

    “官府?”通事阴阳怪气地叫道,“我家主人比官府还官府,官府都得听我家主人的。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

    通事有意识地往边上靠了靠,不能挡了主人的光。他身后站着位年轻蒙古贵族子弟,从一开始就露着股不可一世的阴笑。

    “我家主人就是……”通事高声介绍道,“阔端王子!”

    “呵,居然遇上意想不到的人。”张珏向另两人偷笑。

    他们闲来无事四处打听,自然早把蒙古主的基本情况摸了个大概。阔端乃是蒙古主窝阔台的第二子,由第二可敦脱列哥那所生,窝阔台长妻无子,以第二可敦之子为嫡。虽为嫡出,不过他挺不走运,他的母后生了五个儿子,也就是说他有四个嫡亲的竞争对手。据闻窝阔台最爱老三阔出,而他母后喜爱长子贵由,他这个老二夹中间很不受待见。

    尽管不受待见,但也是大汗的儿子,出了王廷,一样作威作福。

    酒摊的摊主和众客人听到是阔端,个个更吓得面如土色。即说是阔端,就是真的,这个谁敢冒充。

    傲慢的蒙古王子叫通事把他的话翻译出去。“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东西,居然敢说我妹妹坏话,今天就要治你们的罪。把这些狗东西都给我抓起来,一个不能放跑!”

    阔端所指,即是整个酒摊的人。

    “喂!我们一句话都没说!”王虎喊冤。

    其余人也喊冤,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王子的随从冲着喊冤的人一顿鞭抽。

    “都闭嘴!你们都在场,都是同谋!”阔端霸道下令,“全给我拿回去!我要细细审问,说不定有乱党在其中刻意散布谣言。”

    手下得令,立刻上前绑人。

    张珏和王虎都看向了彭大雅,要不要告知对方宋使身份。

    彭大雅摇头,“不可,如此恐怕会破坏谈判大计。”

    “那怎么办?”王虎急。那些蒙古小卒过来了。

    “走!”彭大雅只说一个字,即刻起身。

    “喂!你们哪里走!”蒙古人看见有人欲逃,大喊着向他们奔去。

    张珏回头看了眼,冲前面的几个人立刻衣服着了火,哇哇叫着顾不上他们了。

    挡前面的蒙古卒子冲上来,王虎扯他胳膊就把人摔了出去。

    “不能让他们逃了!”阔端也注意到三人,向所有手下发令。

    王子的手下不管其他人,全去拦截要走的三人。王虎一拳打倒一个,有漏的溜到张珏身边,张珏随手一下就把人敲昏。

    “身手不错,定不是寻常人,一定要把他们拿下!”阔端狂吼。见随从都敌不过,王子抽刀,亲自上阵。

    “那毕竟是王子,手下留情。”彭大雅告诫。

    “还用得着说?”王虎虽粗,却自有分寸。两国谈判重要,不能节外生枝。

    阔端挥刀砍来,王虎站定,抽出背后的铁锤,以锤头为盾,挡了阔端刀刃上。

    当!

    犹如古寺撞钟,众人极惊,竟能发出如此声响。

    阔端被震得往后飞出,刀也脱手落地。

    王虎不可思议地看向身后的张珏、彭大雅,他也没料到有此效果。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想挡下王子的攻击。

    “刀!”彭大雅提醒。

    那刀被王虎的敲山锤一震,居然没碎。

    张珏以脚挑刀入手,拍了下王虎,提醒他该走了。三人趁着蒙古人呼唤不省人事的王子之际,匆匆逃离现场。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用敲山锤的力量震他!”逃回驿馆,王虎赶紧解释,他又极担心,“那个王子不会死了吧?他们都见过我们的容貌,会不会找上门?”

    “我们相信你,就别急了。找上门又怎么样?”张珏安抚他,“就凭我跟你,还怕不能杀出条血路?”

    张珏到不担心被认出,对他来说,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他无牵无挂。

    王虎甩开他拍在身上的手,“我不担心这个!我是怕影响谈判!毕竟关系到我大宋收复三京!”

    “想不到你挺爱国的嘛!”张珏意外。

    “那是当然,收复故土是每个宋人的梦,上至皇帝,下至走卒!哪像你麻木不仁,不知从哪个山洞出来的妖怪!”王虎义愤道。

    彭大雅握着刀仔细看,“并非你用敲山锤震了王子,而是王子的刀与敲山锤碰撞,引出了震波。”

    从外形上看,只是柄普通的弯刀,蒙古骑手常用其搏杀。刀身朴实,没有任何装饰和花纹,难以想象为一位王子所有。

    “或许你会有所发现。”彭大雅把刀递给张珏。

    张珏以拇指抹过刀锋,笑了,“非常锋利。”拔了王虎根头发,一口吹上刀刃,青丝落下,在刃口上断了两截。

    王虎捂头,正欲骂张珏,整个人顿时惊住了。“这是真正的宝刀啊!”

    张珏笑道:“这把刀的材质与我们见过的刀都不同,平常那些都太软,这个很硬,与敲山锤碰撞都不卷刃,应加入了特别材料。使用的冶炼方法也不一样,有些像……”张珏瞥了眼王虎,“你的锤子借我一看。”

    王虎二话没说,把敲山锤扔了过去。

    张珏左手握锤,右手握刀,两者相互比较。“果然,虽然材质不同,但打造方法却很接近,用火的痕迹几乎一样的。”

    “是一个人的作品?”彭大雅吃惊。

    “不一定,两者还是相差太远。”张珏摇头,“只能说出自同一种制作工艺,而且王虎的敲山锤远比这把刀要精致高明。这刀太粗糙了,看起来因为工具太原始,限制了工匠发挥,使其留下不可挽回的缺陷。”

    “我的神锤究竟什么来历?”王虎好奇地问。

    这把锤子他用了好些年,但它究竟是什么,师父没告诉他,不仅是这把锤子,就连师父的身份都那么神秘。随着师父离开人世,一切都成了谜。

    要说清它的来历,其实就几句话功夫,但就是这几句话,王虎能理解吗?张珏觉得自己根本说不清,王虎对天外来客、外星,没有半diǎn概念。

    “它的来历……以后会知道的。现在天机不可泄漏。”他把锤子还给王虎。

    王虎对他鄙视,“不说就不说,装模作样。”

    “有机会到要见见这个工匠。”彭大雅道。

    张珏也是此意,说不定这是一个真正的工星人。

    突然,房个起了骚动,驿馆内人声嘈杂。三人立刻收好各自利器,出房一看究竟。

    “怎么了?”张珏拉住个慌张的杂役就问。

    杂役急得探头张望,答道:“蒙古兵把驿馆团团包围,不知要干什么。”

    “蒙古兵?”张珏已想到个大概,八成是他们在酒摊惹的那事,人家找上门了。

    邹伸之安慰使团众人不要慌张,他上前交涉。

    那个收了邹伸之撒花钱,却一去不返的小胡子通事,再次出现在了邹伸之面前。见面就责道:“看看,我不在几天,你们怎就惹出大事了呢?”

    邹伸之还是一头雾水,“敢问惹了什么事?我等都老老实实呆在馆中,不曾有半diǎn生事。”

    “还说老实?你的人把阔端王子都打伤了!殿下现在还吐着血,大汗只怕要治你们的罪!”通事趾高气扬道。

    “打伤王子?怎么说是我的人?”

    “有人看到凶手进了驿馆。这里还有证人,他们认得凶手。把你的人都叫出来。”通事一招手,进来几个蒙古随从,都是酒摊的当事人。

    “不用认人,我就在这里。”

    众人惊讶,看向说话的白衣人。彭大雅缓缓站出。



第83章 麻烦的使团

    “子文,怎是你?究竟怎么回事呀?”邹伸之紧张问道。

    “没事。起了diǎn小误会。”彭大雅淡淡说道。

    他说小误会,可王子都吐血了,这误会能小?

    “还有两个!”小胡子通事不依不饶地叫,“把另两个交出来!”

    张珏闷声走了出去。

    “不关他们两个的事,王子是我打伤的。”王虎拍胸膛,承认道。

    小胡子通事尖声“哼”,高叫道:“少充英雄,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都带走!”

    邹伸之急拉住通事,“这可如何是好?他们都是使团中人,这会影响两国结盟大事的呀?”

    “那是你的问题,我管不了。”小胡子拂开邹伸之的手。

    邹伸之再将再事衣袖扯住,“撒花钱都好说。”

    “哎哟,这可不是钱的问题。伤到世间最尊贵无比的黄金家族中的王子,多少钱都买不了命!”小胡子通事加重那个“命”字的语气,甩开宋使的拉扯。

    “邹使君不必为我等担心。我等既然敢做敢认,就有把握脱困。”彭大雅慰道。

    邹伸之只当是安慰的话,除了无能为力的苦笑,没有别的应对。

    张珏没有那么多顾虑,到想看看蒙古人能拿他们怎么样。真要是处置了他们,也显示出蒙古主其实并无结盟诚意吧?

    奴隶捧着一叠纸,低头进了窝阔台的宫帐,把这叠纸呈交给大汗过目。

    窝阔台也不想看了,那些纸上画的都是人头像而已,厌恶地挥退奴隶,“都是退回来的?这么多俊美男子,她都看不上?”

    “大汗别急,公主眼光挑剔,您是知晓的。这才看多少?画师那边还在画,还有好多年轻的那颜在路上没赶到。”达格娜可敦趴在窝阔台肩头细语。

    爱妃的娇柔声音让他怒气全消,拍着爱妃细白的手背道:“我是怕她挑来挑去,看花眼,一个都挑不上。阔端的情况怎么样了?”

    达格娜可敦坐正身子,“妾刚去看过,还在吐血,不过神医已过去了,定能治好,大汗请安心。”

    窝阔台diǎn头。

    可敦继续道:“妾去了之后,听说脱列哥那姐姐还没去呢!阔端伤那么重,就想着姐姐去看看,姐姐她也不知在忙什么。民间都戏称,姐姐哪像亲娘,就像后母。”见窝阔台不悦,可敦不说这个了,改说道,“不知是什么人把阔端打成这样,可怜的阔端。等抓着凶手,定要把他拿口大锅煮了。”

    “已经派人去抓,跑不掉的。”

    窝阔台正说着,便有人来报,凶手已经逮捕,向大汗请示如何发落。

    “这种事还用得着请示我?殴伤王子该怎么处置,下面没人知道了吗?”窝阔台极不高兴。

    禀报的人不敢应声,只一副为难表情。这时又进一人。

    “你怎么来了?”窝阔台正气着,对谁都没好脸色。

    进帐的是塔海,“臣为打伤阔端王子的凶手而来。”

    “呵呵!”窝阔台不算笑地笑道,“凶手来头不小,有司不敢处置,又把你惊动了。来为凶手求情?”

    塔海道:“非为凶手求情,臣只是猜想,大汗可能还不知凶手身份,所以特来禀告,望大汗慎重。”

    “我得慎重?说吧,打伤我儿的是什么人?”

    “回大汗,是宋使团的人。”

    “宋使团?”窝阔台一个字一个字地惊讶念出。

    “是,被抓捕的共三人,一个是使团书状官,一个是护卫,还有个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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