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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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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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力气很大,没一会我跟蓝虞都赤裸裸地坐在他面前。

  “老大,老大。”外面传来他手下的叫声,他只好先出去,走时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你们就可以享受了。”

  那个享受我们当然不会真以为是享受,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我跟蓝虞才敢出来。一到卧室就去开柜子,里面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而床单都被我们当成绳子了。我们转向床铺心想至少上面也该有些遮蔽的东西,可什麽都没有。

  “他想用这种方法阻止我们逃跑。”蓝虞冷静地分析,可这种情况怎麽冷静得下来。只要一想到要赤裸著身体站在别人面前,羞耻、愤怒、不自在、无地自容,全都爬上身。

  “门被锁了。”蓝虞站在门边。

  “什麽!”我跑过去,用力地拉门把,该死,真的被锁住了!

  这下真的完蛋了,这架势他分明想把我们囚禁起来。

  “他想关我们多久?”这件事变成目前最关心的事,如果他关个我们1年半载,那不得完蛋。

  “很久,吧。”蓝虞顿了顿,看他的样子也是担心会被长期囚禁。

  “把伤口处理下吧。”我转移话题,伤口也确实要处理,这里虽然没有布之类的东西,但有纸。我们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用纸一直按压伤口,直到它不再流血为止。

  等血停止後,我也累得趴在床上了,蓝虞背对著我躺著。即使跟蓝虞都是同性别,我也不习惯与人坦诚相见。

  两人躺在床上等待未知的未来,这种等待让人心焦,无论不安还是其他情绪一个接一地涌上心头,讲白就是变得很会胡思乱想。

  (7)

  晚上丁哥回来,进屋见我们裸露地躺在床上,两眼发光直接扑上来。这回我跟蓝虞两人一起反抗他,蓝虞抱住他的大腿,想把他推下,我抓著他一边的胳膊跟蓝虞合力。可他实在太重了我跟蓝虞怎麽也扳不动他,反而自己累得呼呼喘气。

  “玩完了吗?”他笑得很阴险,不知什麽时候床上出现了两套镣铐。“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惩罚哦。”

  我跟蓝虞心一惊知道他想把我们锁起来,迅速放开手,逃下床。

  “逃,没门!”他一只手抓住蓝虞正要离开床铺的脚,“还以为你挺识相的,竟也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不要碰我!”蓝虞朝他大喊,丁哥根本不理会。把蓝虞整个人拽回床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时用一跟铁索绑在了他的腰间,弄好了他,他下床把我抓过来,如法炮制。

  “这样就会乖乖的吧。”他站在床下欣赏我们的狼狈。

  能躺下5个人的大床一分为二,两个赤裸的男孩四肢大张地被锁著,对别人来说很情色,对我们来讲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随羞耻一起爬上身的是愤怒,都被他这样锁了,还想他会放了自己吗?我不再顾忌地开口大骂。

  “嘴巴还是这麽厉害啊,看来这几天都没满足你。”他淫笑了几声,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後掏出涨大的性器塞进我嘴里,这回他一直捏著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他的性器本就大得吓人,把我的嘴堵得满满,现在又把我的嘴再撑开,只听肉声的“嘎”我的下巴脱臼了。

  “脱得好。”他哈哈大笑,不再顾忌地在我嘴里横冲直撞。

  我看不见自己现下的具体情况是怎样,但一定很狼狈。耷拉的下巴,撑起的嘴巴,进出的紫黑性器。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充气娃娃。

  他像之前那样咆哮把他腥稠液体全部喷到我嘴里,嘴里喉咙胃里都是他恶心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进去了,是不是因为还没吃饭肚子很饿啊。”他把性器在我脸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弄了一会,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涨大起来,这回没有在我身上逞凶,而是趴到旁边的蓝虞身上。从啧啧的吸吮声知道他正在啃吻蓝虞。

  他的精力很好从第一次就知道了,但这次显然比之前更兴奋,他在蓝虞身上发泄完後,就又在我身上的发泄,塞进我嘴巴的性器沾满了他和蓝虞的混合味道,好恶心,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从别人後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送,这种感觉再做一百次也是不习惯的,我不是变态!

  等他终於满足地离开我们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了。

  他要我们去清洗身子时,我跟蓝虞才知道那个绑在我们腰上的锁链的作用。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在吃饭洗澡时,他就把锁链伸长到一定长度,让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女人疯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条链子绑在她的腰际。现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区别,我是还没疯,但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我从不是坚强的人。

  每顿他的手下都会把食物端进卧室,他已经不让我们出卧室了。他手下把食物端给我们时,会故意用手碰我们裸露的身体。

  蹂躏完的身体被送进浴室清洗,然後继续被蹂躏,日夜重复。蓝虞的脚还有机会动过,因为他是用下身满足他,而我用嘴。

  “蓝虞,我要疯了,这是第几天?”眼睛盯著窗外,也许其他被绑来的人都已经走了吧,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继续受这种非人的苦。

  “有半个月了吧。”蓝虞已不若刚来时那样冷静了,他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麽?

  “蓝虞,我告诉你我的事,好吗?”跟人倾诉也许能减轻心中的烦躁。

  我跟蓝虞讲那件背德的往事,那个乱伦同性的禁忌之恋。

  凌辰,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们在今年暑假说了有关分手的那个字眼“不要在一起”,我踏上了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的城市,直至被绑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这下,真的跟他断得一清二白了。”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不会,我们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况我怎麽可以用这副被人玷污过的身体去爱他呢,蓝虞,我跟他有洁癖的。”

  “是吗?因为被人玷污过所以就不能爱他。”蓝虞的声音很低,好象想起了什麽。

  他有秘密,我知道,但我不会强迫他说的,就像我自己的事,我想说那我就会说,不想说翘我嘴巴我也吐不出一个字。

  其实这些话我原打算藏在心里一辈子的,所有的快乐悲伤全部埋入心里,直至在体内熔化。今天会跟蓝虞讲,因为这被人锁住的日子快要把我逼疯了,我需要那些与自己最爱的人的往事来让自己多撑几天。

  7月,我跟凌辰结束了禁忌之恋,8月我掉进了用精液构筑的牢笼。

  (8)

  我是被一阵枪声吵醒的。

  “怎麽了?有人来救我们吗?”我转头望向身旁的蓝虞。

  蓝虞看起来很兴奋,眼睛是我从未见过的晶亮。“来了,你们来救我了吗?”蓝虞哭了,很小声地抽泣。

  我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哭的,可现在他却在我面前抖著肩膀,他真的哭了。

  “蓝虞,你怎麽了,不要哭啊。我可一次都没哭,你怎麽可以哭呢。”我不知怎麽安慰他,说出的话有些好笑。其实我现在也很兴奋,但没有哭的感觉,终於可以逃出去了吗?

  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两个人。我张著嘴看著他们。

  “蓝虞,大哥来了。”其中一个走到蓝虞面前,而蓝虞脸上还挂著泪痕,那人用手抹去蓝虞的泪水。那手修长漂亮,却看得出是双男人的手,正如他精致的脸蛋带给人的感觉却是帅气。

  我一会看摸著蓝虞的脸的男人,一会看站在一旁的男人。我呆了,因为这两人是双胞胎,一样上挑的眉眼很安静。

  “这就是跟蓝一块被关的人啊。”站著的男人开口了,声音跟先讲话的男人一模一样,都是带著一点上扬的音调,很稳重。

  这两个是我见过最矛盾的人,与外表不符的谈吐,与谈吐不符的气质。

  蓝虞的大哥拿著一把钥匙给我们解开束缚。久被禁锢的身体终於恢复自由,我大大地伸伸懒腰,心里也放松下来。

  “这麽快就放心了。”可能是我的举止太夸张了,站著的男人问我,口气倒不是疑惑,应该说是觉得有趣。

  “嗯,你们看上去很可靠。”我朝他笑笑,这是我的实话。从见到他们进来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二哥,他叫凌伶。”蓝虞也走到我旁边,他身上披著一件外套。我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件遮蔽的东西都没有,刚才太兴奋了竟然忘记这了,窘迫地躲到蓝虞身後。

  “壬少爷,泉少爷衣服拿来了。”有个人进了卧室把两套衣服递给蓝虞,“蓝虞少爷。”

  “谢谢。”蓝虞接过,把其中一套给我。

  快速地穿上衣服,我在心里嘀咕,这蓝虞是什麽来头,少爷这个称呼在我的认知里只有电视上才会出现。

  没继续呆下去,我们很快就下楼了,到了下面才知道外面早就乱成一团了。那些跟我们一起抓来的人,都没放走。从地下室出来的那几个,眼窝深陷进去,全身发臭。一定是一直过著一顿一个面包,吃喝拉撒全在那里的生活,姓丁的太狠了。也看到当初那个害我们不能逃跑的私企老板,见我看了他一眼,他把脸撇到另一边。现在我对他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生气了,不过是一个不想吃亏的人,我也不喜欢自己吃亏的。

  “壬少爷,泉少爷,丁浩还没抓到。”丁浩应该是那个丁哥的全名。

  “不用找了。”这对双胞胎长得很像,但我能感觉到刚刚讲话是蓝虞的二哥弟,大概是我的直觉又更上一层楼了吧。

  我们是最後一拨离开这的人。我跟在蓝虞的二哥後面,正要上车时,眼尾瞄到一道光线,是一把银色的枪。我也真嫌自己命太长了,竟然跑去给蓝虞的二哥挡枪。

  “砰”

  “痛!”

  现场一下紧张起来,还在车下的人四处找那个开枪的人。

  我苍白著脸,捂著擦破皮的胳膊,在我扑向蓝虞二哥时,他推了我下,使我逃过一劫。

  “凌伶,你流血了。”在车上的蓝虞下车走到我旁边。

  伤是不重但皮被蹭破实在疼,我歪著嘴想扯出一笑容,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别作鬼脸了,大哥,带凌伶去医院吧。”蓝虞跟他哥哥讲话声音很轻也很小心翼翼,好象很怕他们。

  “嗯。”他大哥只是应了一声,就跟他二哥讲话,“是那个丁浩吧,还有点能耐。”

  “是啊。”他二哥笑笑,很淡,但很可怕,蹲在他面前的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一会去找的人回来了,但空手而归。“壬少爷,泉少爷,那小子太会溜了。”

  “泉,回去吧,找这种小角色浪费时间。”这下弄清蓝虞哥哥们的名字了。

  “那走吧。”说完,这两个兄弟就上车了。蓝虞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看我的眼光带著内疚,是因为他哥哥没继续找那个丁浩为我出气吗?

  蓝虞的哥哥并没有把我送到医院,而是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一到那里就有个医生在等我们。因为不是大伤,简单的包扎後,那医生就离开了。

  “这是给你。”一张支票放在我面前,是泉。是为蓝虞还是为他?我看著他的眼睛这样问他。

  “这是你应得的。”他没有多说其他。

  我拿著支票,指头在上面摩挲著,这东西我是第一次见到,我看了上面的数字,没有,空白支票吗?真是有幸。“我不想要。”

  “哦。”对这个答案他似乎并未吃惊,“那你想要什麽?”

  我站起来,对他笑笑,“我该回学校了,我已经迟到一周了。”

  他继续坐著,双腿交迭,眼睛看著正跟壬说话的蓝虞,“那你是要我帮你入学。”他甚至没有用疑问的语气问我,自信的男人,却不让人觉得自大。

  我学他把眼睛看向别处,刚刚太兴奋了,现在冷静下来,一些疑惑的地方也浮出水面了。蓝虞的哥哥们绝对不是什麽好角色,也许蓝虞也一样。不然他被抓时能那麽冷静吗?家庭环境使然吧。其次就是我的入学,现在已经9月9号了,而报名时间是3号,我已经迟到一周了。不知道学校还肯收我吗?如果我猜得没错,蓝虞的哥哥完全有能力帮我。权利这东西我今天算是看懂一些,因为今天来救我们的不是警察,而是蓝虞哥哥的私人部队。单凭这一点,就足以判断他们的实力。

  “你想要什麽。我们都可以帮你,不过应该不会想要我的命吧。”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在心里嘀咕,但没说出来。我现在是跟他你一句我一句,好象聊得蛮热络。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很危险,远比丁浩危险。刚刚在车下的微笑就可以看出了。

  蓝虞好象跟他大哥谈完了,向我们走过来,他大哥没有跟过来上楼了。

  “凌伶,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读书。”

  “那也好,不过现在应该开学了吧。”

  “嗯。”

  “你把资料给我,我明天叫人给你办理手续。”泉讲完,就上楼了。

  (9)

  剩下我跟蓝虞的一楼,感觉空气忽然变得可爱了。刚刚跟泉在一块,我看上去好象蛮厉害的,其实心里打著颤。

  “你真厉害,能跟我二哥聊那麽久。”等他二哥走远了,蓝虞走进我身边悄悄跟我说。

  “你怕他。”我问他,他的举止确实也让人有这种感觉。

  “不是怕。是、、、说不清,有机会再跟你讲吧。”他欲言又止。

  “我可不想以後再见到你,都怀疑这次会这麽倒霉就是因为碰上你,我天天跑出去逛街都没事,就你坐到我旁边後才出事。”他不想讲,我也不勉强,跟他开著玩笑。

  “我才倒霉,第一次来中国玩就出了这麽大的事、、、”

  来中国?我睁大眼睛上下瞄他,“你不是中国人?”除了长发这点可能有些不一样,但现在也有中国男性留长发,只是没他这麽长。

  “我是日本人,来中国玩的。”他说完给我来了个90度弯腰,差点没把我折煞。

  推推他,又伸手想捏他的脸,被他躲开了。“干什麽,又捏又碰的。”

  “我没见过日本人。”这理由让他皱起眉头,然後说句无聊。

  这话让我火大,“什麽无聊!”

  见我生气他也不说话,一般人这时候都会过来说几句好话,这蓝虞真的很怪。气氛有点冷,我坐下去,站著说话更尴尬。他也坐下来,脸有点红,大概觉得自己刚才太冲了吧。以前都是我比别人脾气大,也都是别人迁就我,可这蓝虞比我还大爷,只好我来迁就他了。

  “什麽时候我去日本,你可要来接我。”我找话题的本事向来很烂,扯了个八百年後的事。

  “嗯。”他的回答怎麽听怎麽勉强,我的脾气本不是很好,这下也不想理他了。我好心找话题,可他却冷漠以对,太不给我面子了。

  第二天我就离开他们,我得回学校处理一些事情。

  到了宿舍只有两个人在。

  “我叫凌伶,是这个宿舍的。”

  “你是凌伶?不是不来念吗?所以就把床位给别人了。”那两个人很惊讶地看著我。

  “怎麽会这样,我早就来了啊。”我指著我右手边的床铺,“这是我的床铺,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注意到,那个位置已经没有我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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