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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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爱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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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当初一定不会让他来的! 

“修,温里其实很固执,就算你那时候劝了,他也未必会听的。”Ray淡淡地说,一方面说出实话一方面也算是安慰藤堂修。 

“或许吧……我见了他再说,晚上给你电话,就这样,拜拜。”他合上电话,手里的牛皮纸袋早就被他捏的褶皱得厉害。 

接到那个司徒鍠钰的电话之後,他就迅速的找人调查了整件事情。当然,无论哪一方面都让他不能接受!没有错,温里的确看上去很坚强,但是,他并没有那麽坚强啊! 

温里的强势、温里的妖豔、温里的美丽其实都是他的保护色,他从不对谁轻易脱去这层外衣,但这不意味著内在的温里也是如此。 

摇摇头,在候车处上了的士,将地址交给司机。他的中文说得还算流利,但他此刻不想说话! 

============我是ZUOWEI可爱的分割线============ 

食过了午餐之後,亲眼看著温里睡著了,司徒这才放心的走到前厅处理些事情。他抬手看看时间,差不多一点。 

那个人……快要来了吧? 

思量再三,他还是拨出了JERRY留给自己的电话,而且藤堂修什麽都没问就答应了自己。 

还在思考之际,门铃就响了起来。司徒小步跑出去,打开门。 

“司徒鍠钰?”藤堂修靠在门边,其实他十分锺之前就到了,只不过一直在想见到这个人的第一句话他该说什麽? 

司徒鍠钰蹙眉正色打量眼前的人,明明只是清俊之色,却别有一番风味。他和温里完全是两种人,“你好,我是司徒鍠钰。” 

藤堂修浅浅的笑,对著这个人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面具都端出来了:“你让我来看看温里?即使我带走他也在所不惜?” 

心里咯!一下,司徒侧身让他进来:“我只希望温里平安无事。” 

藤堂回过头,心底不知不觉突然冒出来这麽一句:“司徒先生,恕我冒昧。好吧,诚如你所说的,你很爱温里是麽?” 

“是。”司徒答得干脆。 

“温里在左边的房间?”藤堂修随口问道,还没有见过温里之前,他无法判断温里的状况是不是真的如司徒鍠钰描述的那麽糟糕。或许有,因为温里并不坚强;也或许……没有。 

“呃……是的。”司徒皱著眉头,心情不怎麽愉快。倒不是说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藤堂修无视,仅仅是不喜欢他的态度,也不喜欢这个人。 

藤堂修突然笑起来,他盯著司徒鍠钰,“司徒先生,你爱温里,嗯,很好!那麽……旭鞍央呢?你不是恨温里的麽?”他耸耸肩,很优雅的摆摆手,朝著桁温里休息的房间走去。 

旭……神色一下子变得恍惚! 

藤堂修象征性的敲敲门走了进去,原本还挂著的些许微笑完全沈了下来,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轻柔的拭去温里额间的汗,不过几个月,温里的脸就很明显的削了下去。他脸色一沈,心里边早就问候了司徒鍠钰的祖宗十八代。当然,也包括那个他本来就很讨厌的司徒的哥哥旭鞍央。 

“温里……”浅浅的叫唤,唤醒了原本就睡的不熟的桁温里。 

他张开眼睛,勾起唇角,“你来香港了?”他笑起来,只因为想起了修曾经对自己说过──他至少还有他! 

“发生这麽多事情,我还能不来吗?”藤堂修瞥了他一眼,心下稍稍的送了口气,至少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桁温里笑了起来,他那双凤眸直勾勾的打量著藤堂修的每一个眼神,耸耸肩摇摇头,开口道:“你以为你会看到什麽样的我?失魂落魄?完全崩溃?甚至是自我封闭?修,你小说看太多了,想象力很丰富呢。” 

藤堂修走近几步,又往後退几步,“看你还能这样跟我调侃,至少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他没好气的瞥了温里一眼,但还是注意到了桁温里额间慢慢渗出的汗滴。所以才调整了自己的距离,给温里一个他自认为安全的空间。 

“不然呢?我该怎麽样?”桁温里挪了挪,靠在床板上。几天的时间足够他来冷静地思考那个晚上自己莫名的举动了。原本是足够了,可是他还是想不透,他为何要去饭店的顶楼,为何要在那里吹那麽久的冷风,甚至……为何要对司徒鍠钰说那些话。 

当然,这番事情修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说他是……双重人格两个灵魂,不过他到比较赞同人格分裂! 

“没什麽,怎麽办都比不上你健健康康的好。”藤堂修露齿一笑,“温里,恭喜你了。”权衡再三,他也只能寻找一种他认为可以刺激得了温里的方法来说服他。 

恭喜?桁温里挑眉,他可以理解修的动机,却不理解他为何突然冒出来这麽一句。难不成发生了这麽多让他讨厌的事情,修会对自己说恭喜? 

“是啊,恭喜你终於让司徒拜倒在你的脚下了。”藤堂修笑的得意。虽然方才一瞬间他从司徒的眼中看出他的摇摆,但是,他相信那个人是爱温里的。 

桁温里了然,悠悠然的笑出声:“他不过是一下子的执著受到了刺激,等他想到旭鞍央的时候就会恢复了。他爱我?或许吧……但是他不可能忘记这个人的。” 

骗谁呢?的确,近些日子的司徒鍠钰真诚的可以。也因此,他把这个人摸了透。他所谓的爱情,是建立在他暂时遗忘了旭鞍央的基础之上的,这样的爱情,他要来何用? 

“这有什麽关系麽?温里,难道你不爱旭鞍央?”这个问题他很早以前就想要知道了。如果爱,为何不阻止那人疯狂的行为;如果不爱,为何要让自己神伤。 

桁温里不语,静止了很久。爱或不爱?他分不清,或许……只是一份类似於年少时代的温暖渴求罢了。或许……毕竟,年少时的他未曾懂过爱。他也不过是在旭鞍央跳下楼的那一刹那,自以为是地说……那就是爱情。 

真的是麽? 

“好吧,你不想谈,我就不问。温里,我只想问你一句,走到这个地步,你真的不能阻止麽?我认识的温里虽然不是无所不能的,但还不至於如此不小心,如此虐待自己吧。”藤堂修不笑了,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当然,为了感情迷失之类的也可以解释,只是……会发生这种状况的人不是桁温里!不是他所认识的桁温里! 

桁温里看他,“修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至於究竟如何,你心里清楚。”藤堂修也不说什麽,干脆闭了嘴。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但是依照温里的性格,这样却是最有效的。 

“我根本没有必要这麽做!没有必要让自己变成这样子来对付司徒鍠钰,他不值得!”桁温里蹙眉,不大高兴的回道。 

藤堂修摇头,“但是温里……这样的手段很有效而且很爽快啊,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却彻底爱上了你,不好麽?”他扯开嘴角,慢慢的笑道。 

“我、不会这麽做!”桁温里低头,双手紧紧抓著被褥。 

“或许,只是你的潜意识罢了。”藤堂修并没有停止或者後退,他一步步抓紧。为了温里,就算要毁了司徒鍠钰他也不在乎。因为他不是温里,他对那个人没感情。“温里,无论如何,我怀念那个你,那个无所畏惧的你!”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门边,“我们随时随地欢迎你回来。” 

门轻轻的被合上,室内一片静寂。 

潜意识麽?桁温里的眼中一片空洞,就算是潜意识,他也不会自我伤害!但是不可否认,修的话奏效了。 

第一, 他应该是那个无所畏惧的桁温里。 

第二, 他已经不爱司徒了。 

第三, 让司徒彻底爱上自己……听起来的确不错! 

…………………………………………………… 
52。 
(或许有些人觉得……做出如此反应的温里不是他们喜欢的温里,因为两相伤害总是不得善终的。有些人觉得,这麽做可以虐到司徒,所以很好。 
我只想说……这麽写,只是觉得这样才符合温里的性格。温里不是那种被伤害过依然平静接受就此放手的人,所以我做了这样一个决定,希望大家都可以接受,都可以试著喜欢。) 


香港 

如果要借著伤害别人自己才可以活下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做的。即便那个人是他曾经爱过的人,也一样,只要伤害他是对自己唯一的救赎! 

这就是他的决定。 

桁温里浅浅的笑著,他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热粥,轻轻的吹著气。还是他喜欢的柴鱼海鲜粥,抬头看著那个坐在自己对面不远处的司徒鍠钰。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却始终不说话。 

粥……很好喝呢! 

司徒……也很冷淡呢! 

想来修上次来的时候也对他说了些什麽吧,而且一定跟旭鞍央有关。司徒若即若离的举动和忽冷忽热的态度正是从那一天开始的。他非常确定,有时候司徒会很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温柔至极,但转眼却冷著脸突然走开。昨夜,司徒睡下的时候他起来过,去司徒的房间,并不讶异的发现他放在桌上的相架。 

古铜质地的像框他曾经见过,太久太久以前,被某人硬拖去逛商场的时候,那个人选定的。 

他在犹豫?还是在徘徊?在後悔?! 

他要让司徒彻底爱上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现在的自己,愧疚可以好好利用,但却不能利用太长久。 

把粥都喝完了,他调整了姿势,淡淡开口:“司徒。”声音不大,但桁温里可以肯定司徒鍠钰一定听到了,虽然他状似毫不关心自己的举动,不过……真的如此麽? 

司徒鍠钰转头,笑了笑走过来:“吃完了?那我拿出去洗了。”迅速的收拾碗筷,说实话,藤堂修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他沈默了。 

他爱温里──这是事实,他不否认。但仅仅因为爱他,他就可以放下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执著了吗? 

没有错,他懂,旭的死不完全是温里的责任,但也不能说温里毫无责任。当然,这件事情对温里的伤害或许也很大。但是……他不能阻止自己时冷时热的态度。 

“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桁温里在心中叹息,其实司徒的心思不难猜呢,或者说……因为现在他才是那个设局的人,所以看的清明。 

叹气,闭眼又张开,转身还是笑容,虽然有些勉强:“你想说什麽?”突如其来的冷淡让司徒住了嘴,他不该用这样的口气跟温里说话的,“对不起,我。” 

摇摇头,桁温里倨傲的笑:“无所谓,反正你的爱情反反复复真假难辨,我也不奇怪。” 

“温里,我不是。”急著解释,却发现自己找不出任何理由,司徒默然,低下头避开温里耀眼的笑容。 

轻轻哼了一声:“我要接受心理治疗。”桁温里坚定地说,“给我找个好的心理医生吧。” 

心理治疗?他忽得抬起头,匆匆放下手中的碗,坐到床边,“温里在说些什麽呢,你又没病,做什麽去找心理医生?” 

“我有病。”一字一句,说的字正腔圆字字坚定,桁温里撇开脸不看他,他合上眼睛唇间挂著似有若无的笑容,“SILVER的桁温里应该是无所畏惧的。而现在的我,就连藤堂修的接近都会惧怕的起疙瘩,这样的人──不、该、是、我!” 

他要做回从前的那个桁温里,那个什麽都不怕的桁温里! 

“温里……” 

“我已经决定了。修对香港不熟,所以就拜托你了。”伸手盖了被子,侧著睡下,明摆著就是司徒再说些什麽他都不会接受了。 

司徒鍠钰摇头,许久之後终於说道:“我知道了。” 

JERRY真是说对了,藤堂修真的可以劝得动温里。看见这样坚定的温里,他又能说什麽呢?总不成还说……‘不能看医生,这样很危险’云云吧。本来就是自己的独占作祟! 

小步轻声地走到厨房,司徒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大理石上,“温里……温里……我该怎麽办呢?” 

放不下旭留给自己的记忆,又无法不爱温里。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感情,在瞬间说来就来。不对,应该说积累著的时候难以发现,但一旦开启却无论如何都收不住了。 

双手十指插进略显凌乱的黑发之中,司徒鍠钰把自己缩在一边,他好像可以看到温里离去的身影了呢! 

呵呵……胆战心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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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桁温里笑著摇摇头,“你又不是神仙,能有这麽快麽?”他後退了几步。今天是他第一次跟这个心理医生碰面。第一感觉还不错,眼前的人很年轻,但专业素质不错。最主要的,他非常喜欢这人身上那件DUNHILL的黑色衬衫。 

医生张大眼睛,有些惊讶:“好吧。我的确不是神仙,不过我觉得你的状态很不错,你的状况本来就是小小的心理恐惧症,不需要多久的。”司徒是他的朋友,那家夥今天带眼前这个美人进来的时候他就够吃惊了。 

一来是司徒温柔如水的表情,他还从没见那家夥这麽低声下气过呢;二来麽,这个叫桁温里的人的确非常好看! 

“当然,你可以对我的职业道德放心,就算对司徒鍠钰,我也不会多说半个字的。” 

是吗?这样可不好呢!桁温里狡黠的眨眨眼睛:“随便你吧,反正他也是关心我,我不计较这些。”如果他不多话的话,自己的目的就无法达成了。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医生感叹一下,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这位美人在算计些什麽。 

“谢谢夸奖。”桁温里耸耸肩头,“我什麽时候再来复诊?” 

“嗯……”男人嬉皮笑脸了一下子,翻开他刚才做的纪录,“其实我的建议是三天一次,如果你有什麽不方便的话推迟几天也没有问题。当然咯,如果大美人肯天天来我更加乐意。” 

桁温里浅笑:“三天一次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他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走出诊室。 

“温里……”司徒鍠钰就坐在一边,他见到桁温里出来,连忙站了起来,“怎麽样?” 

有度的勉强一下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刚才那个医生是这麽说的吧,桁温里没有後退,慢慢走到了司徒鍠钰的面前:“还好,三天之後再来就可以了。”他拉住司徒的手往前走,“如果你有什麽问题的话可以找那个医生,但是我现在想去喝下午茶了,走吧。” 

呆呆的看著抓著自己的手,司徒鍠钰没有停下脚步,好半晌他才晃过神来,跨了一步拉开桁温里的手:“温里,不要勉强自己,你看你,都冒汗了。” 

为什麽要勉强自己呢?他明明还不可以接近自己,“等到有一天,温里可以很平常的站在我旁边的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抱起来的。”这样的温里,他有些心疼。 

心里暗暗的笑,桁温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是吗?那我等著这一天好了,谢谢你,司徒。你放心吧,会有这麽一天的,一定会有!” 

温里笑的那麽自信呢,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53。 
其实,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何会做下那一个决定。一份建立在别人之上的快乐,而且这个人还是我曾经爱过的人。摇头,!什麽不呢?我只是想要解脱而已,无论这解脱的代价是什麽! 


香港 

推开窗户,透透新鲜的空气。 

桁温里一手捏著手机,一手拉开米白色的窗帘:“嗯?对啊,就这麽做。”他的脸上带著笑容,很淡却很真实。 

难得没有穿上连身的长袍唐装,一套两截式长袖月牙色盘扣上装和同色系的宽口丝绸灯笼裤却使得他别具风情。平日里不是绾起做髻旧式闲散披在背後的长发被他用一条银色的发带束成了马尾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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