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等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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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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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成独不理会也不打断,掀开轿帘,眼示意了下里面的女子,声调平平道:“给她施针,确保到王府之前,毒气不会再扩散。”

    王祥摸着胡子朝里面仔细看了一眼,感觉到王爷身上气息有变时,忙道:“下官遵命。”

    说着就从袖子里取出针裹,上前一步进了轿内。容成独也跟着进去,放下轿帘,对着外面吩咐道:“起轿,一刻钟之内赶回王府。”

    这是一台八人抬的大轿,里面宽敞地容下三个人绰绰有余。

    轿夫听了吩咐,抬轿便行。

    王府里的轿子,从来不用吩咐保持平稳。

    王祥又端详了这女子一眼,对站在一旁的王爷道:“王爷,这毒就是暂时压制住,也不好解。”

    容成独眼光优雅地扫了他一眼,身上的气息淡淡地:“金川府的仵作该退休了!”

    王祥一下子满面笑容,讨好似的道:“再难解的毒,下官也解过。”

    说着便伸手去掀女子的衣袖。

    容成独一下子抬手挡住,寒声喝道:“你做什么?”

    王祥先是一怔,随后了然笑道:“瞧王爷说的,下官要施针,也不能隔着衣服啊。还有,这位小娘子背后的伤口也得处理,瞧这血流的。”

    容成独脸上有一瞬间的难色,却马上就面色不便道:“本王的命令,就这么施针。”

    “那这后背的伤口?”王祥又故意为难道。

    “流着一点血,还死不了。”容成独冷冷地说道,迫人的傲然气势一下子弥漫在整个软轿内。

    王祥摇头偷笑,不禁想到这还是他专为王爷疗病以来,距离得最近的一次呢!这个小娘子也不知是哪家的,太妃娘娘以后可有事为难了。

    容成独在他下针前,又拦住了,没任何表情地不在意道:“本王抱住她,方便你施针。”

    王祥瞧了眼王爷用从容伪装局促的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王爷的提议甚妙。”

    容成独撩衫坐下,看见珍珠灰的衣袖因染上了血而近于黑色时,眼眸蓦然一紧,轻轻地把女人半抱起来,就像那日他昏迷时她抱他那样。这才示意王祥下针。

    王祥脸色认真下来,不过转瞬,就在女子身上把针下好。

    刚要坐下,看见王爷一双手在这女子颈项处摩挲不已,未了,还有向下的趋势。

    王祥一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啥时候见王爷这样过啊?再看不阻止王爷就要兽性大发,王祥就连连咳嗽不已。

    容成独清冷地扫了他一眼,这才从容镇定地收回大手。

    脸色却一时间沉沉。

    王祥不禁又开始后悔,王爷好不容易想“一逞兽欲”,他装瞎子就好了,多什么嘴啊。

    真是的!

    却说太妃,看见儿子抱着个女人,担心地都顾不上跟她说句话,就大步走了。

    心中一时欢喜,一时纠结:欢喜自家孩子总算像个长大的男子样了,纠结真的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等等……

    太妃问已来到她身边的孙嬷嬷道:“刚才那女子,是已婚了吧?”

    孙嬷嬷点了点头:“那不人家儿子都那么大了!”

    太妃担忧问道:“你看独儿他,不是看上这女子了吧!毕竟这才是第一面,定是因为人家也算救了我,才这么地吧?”

    孙嬷嬷也不希望自家王爷相中什么有夫之妇,小姐可是因为王爷身有疾,又迟迟不娶,已经把儿媳妇的标准降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若是王爷……就是府里收进这样的一个女人,也不好啊!

    可是刚刚王爷虽是淡淡的,但她们怎么能看不出其中的不同?

    太妃看着那已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的软轿,耳边不禁又想起了那演卦的乔老说的话:“看这卦象,老妇人这一子的姻缘,虽略有坎坷,却奇之又奇。本来令公子的姻缘,就如那镜中花,水中月,看似近在眼前,却缘远天边。但是这其中,如今加入了些仙气的干牵,终可得一番良缘。”

    “老夫人凡事莫去强求,令公子的姻缘自成。”

    太妃不禁按了按额头,对于这个儿子,因他出生就有的这不足之症,她何曾强求过什么?

    不外是儿子这一生,平安顺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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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小洋,江南茶舍,amyryan三位的票票,西昨天犯懒,原谅我吧。

    看书愉快! 



062 强吻

    王祥提着一根羊毫笔端坐在梨花木桌边奋笔开药方,静谧的室内只闻笔尖划在纸上的沙沙声。

    里间挂着雪白撒花的天蓝帐子的大床上,女子已被换了身洁净轻软的天蚕纱,背上的伤口也处理过,闭着双眸安静地躺在那里。

    只是此时她脸上浮动着的紫色已经加重了些。

    王祥有些为难地抬头看了看坐在他身后的一方太师椅上,面容冷峻,平静淡然的无声的饮茶的王爷。

    他一时真搞不懂了,王爷对着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说不在乎吧,婢女们为那女子清理伤口时,向来少话的王爷把“小心”二字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所用的伤药,换上的衣物,也尽皆是王府中上等物品,就连跟着陆将军随后赶到的那个小孩子要去看看人家娘亲,却被王爷好颜色的让婢女给带了下去。

    但若说在乎吧,自从那女子的伤口处理好了,王爷就如没事人般坐在那里喝茶。看起来,半点都没有为那女子身上的毒担心的样子。

    王祥一时抓耳挠腮。

    容成独丢过去一个眼光,声音中的冷然比以往更加凝结:“何事踌躇?”

    王祥见问,忙立起身来,低声回道:“回王爷的话,解这毒要用到天上雪莲,王府里如今也只剩下了三株,而您的身体也离不开这一味要,万一病发……”

    容成独未等他说完,轻轻地却又郑重地放下茶杯,冷然之下是难掩的怒气:“用了。”

    这个老匹夫真是可恨,就因为这么点事在这里拖拉。难道忘了,宫里每月送雪莲过来的日子就快到了吗?

    他就那么不顶事,在这几天里还能病发?

    王祥听着那轻轻的一声,心头不禁一颤。

    在皇室讨生活实是不易,主子们总是这么喜怒不形于色。而眼前的这位王爷,尤甚!

    王祥抬袖轻擦了擦额上的一滴汗,呵呵笑道:“下官马上写了药方,让人去煎来。”却感受到上面落下一个清凉的有些寒意的眼神。

    容成独话语冷凝:“你话太多了!”

    浪费时间。

    王祥脸色一凛,也不敢接话了,马上转身就坐下去再次提笔挥洒。

    如此看来,那不知名的女子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不轻了。

    王祥迅速地在半刻钟内将药方写好,双手掂起那张纸吹了吹,就要招婢女过来去取药,却被一双手暂阻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语的陆鸿,这时拦住了王祥,道:“我府上还有几株雪莲,让人去我那里取吧。”

    王祥听了,马上就轻松地笑了起来,刚刚还担心,万一王爷就在这两天内又犯了病,到时开药时没有了雪莲,到时他肯定成为太妃娘娘怒火之下的炮灰。

    却还不等王祥点头,容成独也起身两步过来:“还不去煎药,她哪有时间等着将军府的雪莲过来?”

    从来没有听王爷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王祥惊讶之下就招了一个婢女快步出去了。

    容成独看了眼脸色不佳的陆鸿,清冷的一个微笑,和声却又疏远道:“介之莫要太小看我,几日功夫也不至于无能到再犯病。”

    陆鸿心中异样更甚,或许从他把她从自己怀中夺走时,他们二人之间就开始升起一层无形的对立。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便也笑道:“我也只是担心万一,那几株雪莲我早就要拿给你,你总是拒了,如今你府里不够,我那里放着也没什么用。”

    容成独却随即道:“这几天里我若真用的到,再派人去取即可。介之又何必非要此时用那几株雪莲?”

    陆鸿神色一怔,心底悄然浮现一个念头。

    他也只是想为她做点什么!

    可是也太奇怪了,这女人对他来说,还算陌生人吧?

    陆鸿摇了摇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即转身,摆了摆手便抬步出去了。

    药被很快煎好送来。

    容成独看了看要碗中腾腾而起的热气,对那端着碟垫的婢女冷声道:“不知道把药放在冷水中冰一冰吗?”

    婢女当下敛了头,轻应了一声是。

    这时旁边侍立着的婢女已经机灵地出去端冷水去了。

    直到碗口腾起的热气变成轻缓的,容成独才点头表示可以了。

    婢女忙端起药碗,向里间走去,刚刚出去端冷水的婢女这时也跟了过去。

    容成独朝里面望了一眼,又转身坐定。

    里间这时却有轻微的咳嗽声传来。

    容成独豁然起身,抬腿大步进去。就见一个婢女正拿着帕子在给她擦拭脖颈,忍不住怒喝道:“连药都不会喂吗?”

    两个婢女一惊,连忙跪下,轻声辩解道:“这位夫人她根本不喝。”

    容成独倾身弯腰夺过婢女手中的药碗,一眼不发地走到床头,坐下,将岳筝半抱在怀中。

    他一手执了药碗,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令她口唇微启。轻轻顺着喂进些药汁,却只见刚刚还平稳闭眸的人儿轻皱了眉头,微微挣扎着,嘴里的一分药就是不咽下去。

    容成独不禁笑了,“你怕喝药么?”

    说着大手轻抬,她又被轻轻呛了一下,药汁却被喂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两个婢女,听着王爷的话虽然心中好奇不已,却也不敢抬头去看。

    容成独这样托着她耐心地把药一点点喂完,将她平放了下来,盖好被子。这才起身随手把药碗递给了仍旧跪在那里的婢女,声音不复刚才喂她吃药时的轻声细语,冷然吩咐:“告诉王祥,下次的药别煎这么苦。”

    婢女轻声应是,站起身来却忍不住朝床上看了眼。

    就是王爷天天吃药的时候,又何曾这么吩咐过王太医?这个女子是什么人,能得到王爷如此特别的对待。

    婢女一时愣了神,直到身旁的那个小姐妹拉了拉她,才收回神。同时感受到王爷放在自个儿身上的打量的目光,心中一颤,有些站不稳。

    容成独道:“下去吧”,却又指了指那个刚才跑着去端冷水的婢女道:“你以后在这里伺候她。”

    两个婢女看着脚尖儿应了,福身一礼,便后退着出去。

    容成独对府里的这些婢女,从来没有留过心,甚至常在他身边伺候端药的那个,到如今还不知她姓甚名谁。

    今日一进府来,将她带到距离自己住处最近的一间客房,就让人把常在自己身边伺候的几个婢女喊了过来。

    刚才端药进来的,正是他那里照顾他寝食的一个婢女。而那出去端冷水的,便是那个负责照顾他吃药的。

    容成独虽对这些下人从来不关心,但却能很敏感地察觉到旁人的内心。而那一个婢女,身贱心高,是不适合在她身边伺候的。

    想着他不觉地就看向床上那个呼吸已是平稳的女子身上,她的脸色这时已经好了许多。

    容成独看着她,眼中瞬间就盈满了满足的笑意。

    流光点点,颇醉人心!

    他身上那沾了血迹的衣衫,此时还没有来得及换。但他就像忘了这么回事,上前一步便在床边坐下了。

    他坐着,目光锁在女子的一张小脸儿上。

    这张脸不算精致,却也眉清目秀。他尤其喜欢那个精巧的透出些调皮和贞静的小鼻子,以及下面这两片丰盈的嘴唇。

    容成独先还是静静地看着,不知何时就伸出纤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唇边缓缓摩挲起来。

    原来肤如凝脂,心魂荡漾,是这样的意思!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愉快地想到。

    眼光下移,落到被蚕纱里衣微微遮盖的雪白的一片颈上。

    男子的眼眸危险地一紧,大手随即就扯开了她的衣领。

    没有!

    容成独压抑着气恼,猛地起身将她被换下的那身衣服抖开。

    还是没有!

    他再次来到床边,低头看着她,语气中有些自嘲:“岳筝,你好……”

    话音顿住,他不甘心地坐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轻盈的锦被,手指一勾,她腰间轻系着的纱带便迤逦而开。

    容成独突然就忘了自己在为什么生气,纤长如玉的手指僵硬地打开了合在一起的柔软细腻的纱衣。

    粉色肚兜下因呼吸而轻轻起伏的小肚腩,还有上面缓缓升起的弧线优美的粉色玉峰。

    这些一下子让容成独心如雷鸣。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但从不知只是一副躯体竟能给他带来这般大的反应!

    容成独一瞬间失去理智,大手在他的神思还没有启动时,就从肚腩处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上。这柔软,这细腻,比之上等的天蚕纱更胜百倍。

    他一时眼光迷离,心旌不胜摇荡。

    被蛊惑般失了心神地低下头来,男子精致的唇瓣只离她的两个手指的距离。

    岳筝突然间睁开了双眼。

    刚刚她就满心忧惧,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腰间游移。时松时紧的覆在腰间的感觉,让迷糊地她以为是一条蛇。

    但另一时间,这种感觉又逝去,胸前一阵麻痒,让她满是羞怯的感觉到好像是没穿衣服般被落了一身的花瓣。

    直到一阵陌生的气息越来越向她迫近,她的心头才又爬上恐惧。

    开了双眸,却直直地看到一双柔情似海的眼眸中。

    容成独丝毫没有做坏事被抓的尴尬,对着她半是迷离的双眼愉悦地笑了。

    岳筝却一下子清醒,猛地抬手推开他的胸膛就坐起身来。

    这衣服动作,背后的伤口被扯动,疼得她的额头布上一层薄汗。

    容成独见她的脸色瞬间惨白,也顾不得责备她这样防备他的行为,微倾身上前,担心道:“牵动伤口了吧,很疼吗?”

    岳筝见他上前,条件反射地就又往后退了退。却在察觉到胸前的清凉时,低头一看,前襟已是大开,就连肚兜后面的系带也倾挂在身前。

    岳筝脸色瞬间滴红,下一瞬间却是满心的怒火,抬手就刮了近在眼前的那张脸一个响亮的巴掌。

    凡人难有的俊美容颜上一下子显现五个指印,容成独的眼底泛起波涛。

    也不管这女人背后的伤口,他倾身而前,将她狠狠地抵在后面的墙壁上。

    岳筝还在气恼中没有缓过神来,背后的疼痛也没有注意到,看着眼前的男人失声叫喊:“你,你怎么能对我做这么过分的事?”

    容成独抬手狠狠地掰开了她又要抬起的手臂,冷笑一声道:“胆子不小,敢打我?”

    岳筝听他这么说,理智才稍稍回笼,想起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个王爷,但是……女子脸色血红,质问道:“你是王爷又怎么了,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吗?”

    她几乎不敢想象,堂堂的金川王,竟然是,这么一只色狼!

    容成独轻易地就看穿了她此时的想法,掰着她的手狠狠地向前一拉,就毫不留情地把她紧紧箍在身前,优雅从容而又气死人地道:“还知道本王是一个王爷,难道不知道,本王若是想要你伺候,你只能乖乖地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吗?”

    岳筝挣扎,眼眸已泛起屈辱的泪光:“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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