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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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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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微雪,对于别人而言,你当然是高高在上的德贵妃,但是对我而言,你永远都是那个在清园的凉亭中,跟我倾心长谈的小姑娘,所以你不用提醒我,我清楚的很,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曹楚仁一字一句轻轻地说,顿了顿,又自嘲一笑,道,“慕容微雪,可能你会觉得我实在是自作多情,你心里边必定是瞧不起我的,但不论你怎么样看我,我还是想跟你说完这些,也请你再多一些耐心,听我说完,因为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搅你了,我虽然想着你,但是却也不想在你心里成了惹你厌烦的登徒子,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所以惹你烦恼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去做。”
  慕容微雪默默不语,只是瞧着手边的那盆垂丝海棠,一双深眸隐隐泛起一丝黯然。
  “慕容微雪,三年后,我会赴江南,我希望你能跟我走,或者是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都可以告诉我,随时随地,只要你愿意,我就会来接你,成卓远可以有数不尽的德贵妃,我曹楚仁一生却只有一个慕容微雪,”曹楚仁说着,眼神像是带着火的唇舌,一下一下吻着慕容微雪的发梢,那是他怎么看,都看不厌的容颜,“所以慕容微雪,你听好了,不要管你是不是他的德贵妃,也不要管我是不是定安王,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你想要的那种生活。”
  “慕容微雪,这一生我的宠与爱,都会给一个人,那个人便就是你,那一天在清园,我就想告诉你的,只是不想竟一直耽搁到了现在,”曹楚仁蓦地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怅然道,“其实我曾经想过,若是那一日,我告诉了你,或者说,那一日我对你知无不言,没有任何的隐瞒,今时今日,你会不会是定安王妃?那一日,眼睁睁地看着你一身凤冠霞帔走入太子府,是我这一生最灰暗的时候。”
  “慕容微雪,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既是来到了世间,就应该无怨无悔地度此一生,能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无怨无悔的事情。”
  ……
  “慕容微雪,江南是我母后的故乡,她一直想回去看看,但是却再也没有走出宫门半步,慕容微雪,我不希望你和我的母后一样,那样纯澈美好的女子,却一辈子守着四四方方的天,眼睁睁看着时光流逝,却什么都抓不住。”
  “慕容微雪,我小时候常听母后说起,江南春日风景如画,是天下最美的所在,且西湖龙井更天下极品,但求终有一日,你我能在江南如画春日,泛舟西湖,共品春茗。”
  ……
  ~~~~~~~
  青玉回来的时候,只见慕容微雪不见了踪影,吓得忙放下手中的茶罐,跑进了殿中,一番搜寻,竟没看慕容微雪的人,青玉冷不丁就冒了一身冷汗,在门口站了半天,然后这又掀了暖阁的帘子,走进去,才瞧见慕容微雪歪在软榻上,似是睡着了。
  青玉这才松了口气儿,昨日晚上慕容微雪自是一夜难眠,现在睡下也是应该,青玉忙取了羊绒毯子给慕容微雪盖上了,因为今日天气晴好,青玉也打开了窗子里头的一层纱帘,阳光柔柔地晒在慕容微雪的脸上,慕容微雪忽然睁开了眼。

  ☆、南行: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几许14

  青玉这才松了口气儿,昨日晚上慕容微雪自是一夜难眠,现在睡下也是应该,青玉忙取了羊绒毯子给慕容微雪盖上了,因为今日天气晴好,青玉也打开了窗子里头的一层纱帘,阳光柔柔地晒在慕容微雪的脸上,慕容微雪忽然睁开了眼。睍莼璩晓
  “无妨,原本也没睡着的,”慕容微雪坐了起来,然后挥了挥手,顿了顿,问道,“青玉,你可取了花茶回来?”
  “是,娘娘吩咐的,奴婢自然记得,奴婢这就拿来给娘娘瞧,”青玉忙跑到外面取了两罐子的茶叶,一边递给慕容微雪,一边笑着道,“这一罐是娘娘要的西域花茶,原是固城王觉得稀罕,在京师没有喝过的,所以才特特派人送了几罐回来的,昨天才到京师的,万岁爷正好今日也赏了王爷一些的,奴婢觉得,万岁爷知道娘娘爱茶,必定已经被娘娘留下了的。”
  青玉瞧着慕容微雪并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另一只白瓷罐子,然后便赶紧地解释道:“这一罐子是今年的第一茬西湖雨后龙井,也是今儿定安王才送来的,真是稀罕得紧,竟比往年都提前了一个月呢,只怕宫中还没有这样好的茶呢,王爷知道娘娘素来最爱西湖龙井,便让奴婢把这一整罐子都给了娘娘,让娘娘带进宫里去的。”
  慕容微雪伸手取过那罐西湖龙井,一时间竟有些发呆,那茶罐是白瓷的,上面绘着春日泛舟的图景,通体的颜色,都是深深浅浅的绿,那种柔和的绿,生机盎然又一派闲适自在,那样的如画风景,让人都挪不开眼轹。
  过了一会儿,慕容微雪才缓缓打开那茶罐,那龙井的浓香登时就扑面而来,让慕容微雪好一阵窒息,过了一会儿,慕容微雪才缓过来,假装随意问道:“定安王竟然也来了?今日都来了些什么人?”
  青玉瞧慕容微雪比昨日多了些精神头,自然高兴,便坐下来跟慕容微雪说道:“可不是吗,今儿来的人却是不少,仁亲王、熙亲王、豪亲王、定安王,还有曹大人、萧大人他们都来了,其他的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倒是刚刚开席的时候,定安王却忽然身体抱恙,并未入席,就先走了,说起来定安王真是深居简出,这一次倒也是给足了咱们娘娘的面子。”
  “青玉,你且出去吧,我乏了想睡一会儿。”慕容微雪眼帘微垂,淡淡道篑。
  “是,奴婢就不打搅娘娘了,奴婢告退,”青玉收起了两罐茶叶,又问道,“娘娘,这纱帘……”
  “开着吧,难得这样好的阳光,”慕容微雪道,朝外面看去,淡淡道,“春光如许,怎可辜负?”
  “是,奴婢告退。”青玉给慕容微雪盖好了毯子,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下。
  ~~~~~~~~
  定安王府。
  今日,孙柏涛亲自去了陶府和赵府一趟,人刚刚回来,陶府和赵府两家自然都不是好相与的,饶是孙柏涛伶俐,此刻也是乏得厉害,想着曹楚仁必定要到傍晚时候,才会回来的,便就想着先回房打个盹儿,不想才刚刚上了床,就听到外头的小厮叫着“王爷回来了。”
  孙柏涛心里已经,忙的又穿上了鞋子,急匆匆地就赶了出去,果然一到大门口,就瞧见了定安王府的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孙柏涛忙迎上前去:“王爷,您回来了?”
  打开了马车门,瞧着曹楚仁脸色不好,孙柏涛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忙着给曹楚仁放好了脚凳,曹楚仁一言不发地下了马车,一言不发地抬脚就朝里面走去了,孙柏涛不知道曹楚仁是怎么了,心里面自是七上八下得很,忙跟在了后面。
  曹楚仁自是心情不好,所以也根本不想留在慕容王府宴饮,若是一会子成卓仁他们再给自己难堪,曹楚仁也怕自己会忍不住,但这三年不论如何,他都必须忍得住的,所以便索性找了个借口先回来了。
  孙柏涛给曹楚仁端了一杯参茶上来,道:“王爷,您喝口参茶,润润喉。”
  曹楚仁抿了一口,将参茶放在一边,问道:“昨天让你办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孙柏涛忙道:“启禀王爷,奴才按照王爷的吩咐,已经将画儿和宝剑都给陶连亭和赵志胜送了去了,且都是私底下送的,表面上也送了另一份贺礼,必定不会让别人知晓的,请王爷放心。”
  曹楚仁舒了舒眉,又问道:“那陶连亭和赵志胜都是个什么反应?”
  “这个……这个……陶大人一向清高自许,赵将军也是脾气直爽。”孙柏涛一时间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说,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委婉道。
  “哼,本王身份微贱,虽然得先帝恩典成了王爷,但到底如今先帝不在了,本王这个王爷也当得有名无实,他们自是不屑,觉得本王这是在巴结他们,也是,如今他们两人正得势,自然巴结他们的人不在少数,又怎么会嫌多本王一个?”曹楚仁冷然一笑,抿了口参茶,笑意更深了,又道,“只是假以时日,他们一定会明白,本王可不是在巴结他们,而是在给他们巴结本王的时候留个台阶下。”
  孙柏涛忙点头道:“王爷自是要干大事儿的,如今虽然一时受困,但假以时日,必定宏图大展!”
  “秦风扬这次事儿办的不错,”顿了顿,曹楚仁道,“一会儿你写信告诉秦风扬,告诉他以后每年的第一茬西湖雨前龙井都要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师,要把这事儿当成军机大事儿来办。”
  “是,奴才遵命。”孙柏涛应承着,躬身退下。
  ~~~~~~~
  赵府。
  一日觥筹交错,过了傍晚,赵志胜送走了所有宾客,便急匆匆地去了后院。
  “娘娘在里面吗?”赵志胜瞧着娇杏站在门口,便问道。
  娇杏的脸微红,道:“启禀老爷,娘娘在里面沐浴呢。”
  赵志胜随即明白,赵兰儿还未归宁的时候,便就已经吩咐了自己先找好了催孕调理的方子,如今归宁在家,每一日必定要用按照那方子沐浴一个多时辰的。
  赵志胜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一会儿娘娘沐浴好了,你去前院告诉我一声。”
  “是,奴婢遵命。”娇杏忙答应着。
  赵志胜双手附后回了前院书房,赵志胜是武将出身,这书房也颇为豪气,一看就知道是尚武之人,赵志胜关了房门,从柜中取出一个长长的锦盒,然后打开,蓦地眼前一亮,伸手就握住了里面的宝剑,下一秒,宝剑出鞘,剑锋微蓝,还带着“嘤嘤”的声响。
  真是一把好剑。
  赵志胜爱不释手,在手中把玩着,心道,曹楚仁那人平日瞧着不动声色的毫不起眼,竟不想却也是有些家当的,这飞虹宝剑,和当年白云初用的宝剑,一模一样,这样的宝剑,那曹楚仁竟有,而且竟也舍得送来。
  想着白日里那孙柏涛送宝剑时候的恭维模样,赵志胜忍不住勾了勾唇,到底如今自己是国仗了,真真是不错。
  “咚咚咚!”
  听到叩门声,赵志胜手腕一转,宝剑归鞘,将剑放回了柜子,赵志胜放到:“谁啊?”
  娇杏忙道:“启禀老爷,娘娘请老爷去后院一趟。”
  “知道了。”
  赵志胜跟着娇杏一道前往后院,到了门口,娇杏自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赵志胜看着娇杏缩手缩脚的模样,蹙了蹙眉,然后抬脚走了进去。
  赵兰儿穿戴整齐地坐在软榻上,一身嫣红彩绣石榴纹素软缎对襟长袍,头发还湿漉漉的,上面刚染好茉莉花膏子,这样披散下来,越发显得人白皙如玉明艳动人,赵兰儿瞧着赵志胜走进来,笑着站了起来:“父亲来了。”
  赵志胜走到前面,躬身行礼,道:“末将见过兰妃娘娘。”
  “父亲快请平身,坐下吧,”赵兰儿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亲手斟了茶给赵志胜递过去,道,“父亲请用茶。”
  赵志胜道:“末将多谢兰妃娘娘。”
  赵兰儿抿了口茶,然后道:“今日的宴席,父亲觉得如何?可还顺利?”
  赵志胜点点头,道:“不错,该到的都到了,就连仁亲王、熙亲王还有豪亲王都派人送了贺礼过来。”
  赵兰儿也点点头:“这是自然,今时不同于往日,父亲可是万岁爷的岳丈,他们自然晓得轻重。”
  赵志胜抿了口茶,急道:“娘娘,还有一事,末将心中不安。”

  ☆、南行: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几许15

  赵志胜抿了口茶,急道:“娘娘,还有一事,末将心中不安。睍莼璩晓”
  “父亲可是要说,今日万岁爷封了霍晨正二品的威远大将军,命他作钦差大臣远赴东北边关,同时也封了周瑾的从二品镇国大将军吗?”赵兰儿慢条斯理地问。
  赵志胜忙点头,道:“娘娘的消息真是灵通,正是此事呢,娘娘,这一次,万岁爷虽然如了咱们的心意,远派了霍晨,但是却动用的不是慕容肃的兵力,而是霍家军,这自是不妥,而且竟然同时把周瑾安插在了禁军里面,这不是明显显地让周瑾来分末将手中的大权吗?末将想着真是心里不安。”
  “父亲不必不安,”赵兰儿冷笑,双眼幽深散发着精光,“霍晨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呢,到底东北那边可都是父亲从前的部下,霍晨此去,凶多吉少,再说那周瑾,既是到了父亲的眼皮底子底下,父亲还怕什么?况且父亲现在大权独揽,实在是树大招风,万岁爷这个时候让周瑾入主禁军,不过是分了父亲手中权力的十中之一,但却也不叫父亲一人高处不胜寒啊,父亲应该高兴才是。”
  “听娘娘这样一说,末将心里面自是舒坦多了,说起来陶连亭这阵子可没少给咱们赵府脸色看,不过是嫉妒末将手中的军权,暗中使了不少绊子,如此一来,倒是最好不过,”赵志胜一顿,抿了口茶,然后又道,“不过娘娘的意思是,竟要让霍晨……有去无回?轹”
  赵兰儿浅浅地抿了一口茶,然后慢条斯理地道:“霍晨能不能活着回来,这是要看万岁爷对父亲还有本宫的态度了,若是万岁爷真的信任父亲,真的是委以重任,也是真的宠爱本宫的话,那么咱们自然不用在乎一个区区霍晨,但如果万岁爷若不是这个意思的话,反而想着用霍晨来压制咱们赵府的话,那霍晨便就是咱们赵府的心腹大患,自然是不用再回来了的。”
  “娘娘所言不错,那霍晨是霍金东的儿子,自幼受到霍金东一力栽培,自然是难得将才,如今小小年纪,就难掩一身好本事,真真是后生可畏,假以时日……便就真的能取代咱们赵府的天池的地位了,”赵志胜沉吟道,“但若是万岁爷倚重咱们赵府,又眷顾娘娘的话,那霍晨却也不足为惧。”
  赵兰儿淡笑,道:“是啊,万岁爷也不是糊涂人,该怎么做他自会知道,好在太后如今也知道帮衬本宫,自然也不费本宫再多做什么了。翮”
  赵兰儿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道:“若是本宫的肚子争气,能一举为万岁爷诞下大皇子,那么咱们赵府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娘娘说的正是,末将也盼着娘娘早日传来好消息呢,”赵志胜忙道,顿了顿,又颇为担心地道,“只是末将听闻,万岁爷十分宠爱德贵妃……”
  “哼,万岁爷再怎么宠爱德贵妃,他到底也是万岁爷,到底也是男人,若是一直只宠着一个慕容微雪的话,他自是知道将会如何天下大乱,本宫一早说过万岁爷不是糊涂人,太后更加不糊涂,所以啊,本宫不着急,再说了,这事儿也急不来,逼急了的话,便就是失了身份,更失了太后的信任,”赵兰儿冷冷一笑,顿了顿又道,“说起来,本宫还未恭喜父亲获封正二品国威大将军呢。”
  赵志胜忙笑道:“都是娘娘在宫中得脸,万岁爷才如此厚爱末将。”
  “万岁爷当然会厚爱父亲了,因为只要慕容肃还在一日,万岁爷便就会器重父亲一日,说起来陶连亭,万岁爷从来也不过是见面三分情罢了,他又怎么能和父亲相比?父亲膝下并无儿子,只有本宫一个女儿,比不他陶连亭还有一个陶不凡,万岁爷知道父亲必定一心一意效忠天池,所以自然会更加器重父亲,所以眼下最要紧的是,本宫能够赶在慕容微雪前头诞下大皇子,若能拔得头筹,父亲便就能一举成为朝中第一人了,”赵兰儿道,抿了口茶,继续道,“到时候,万岁爷器重父亲,就必定会记挂本宫,记挂着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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