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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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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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古代没有,代表不了什么。”又听宋鹏说:“话说富贵贪酒,金银财宝也贪酒,你们说,这不代表财富代表什么?”

    “切,聊斋看多了吧,往没谱扯吧。”肥毛蔑道。

    “这理由大伙信服不了。”

    “如是它真的喝酒,华爷的话肯定不虚。反之,它若不喝,宋爷您怎么解释。”

    包圆伸手去摸过酒瓶来,倒置控出三五滴在图上。众人沉观良久,并没有像宋鹏说的那样,把酒喝掉,更没什么离奇的意外发生。酒依旧是酒,皮卷仍是皮卷,三人好不心灰。

    “得,宋爷,以后你别叫宋鹏了,干脆叫宋聊斋。”平四贵大声叫嚷。

    “再等等,真的会!”

    适才卷上显示的异常并没有再显,宋鹏也不打算它真的能喝酒,至少有点异常,足已证明。

    楞是丁点不动。

    正在你一句,我一句,说宋鹏胡说八道之时。陡然之间,皮卷上龙形之处微微动了一下,滴酒之处微泛红光。嚷嚷声顿时停了下来,四人都把眼睛瞪圆了,皮酒相加绝不会起化学反应,更不会泛光。

    “宋爷,宋祖宗,你是怎么发现的?真想亲你一口。”肥毛越说越激动,又是蹦,又是跳。

    “我觉的唐古拉山必定有宝贝,赞成走一趟的,举个手脚。”宋鹏边说边看。

    “去,为毛不去,没理由不去。”

    “必须的去!”

    “谁不去,谁就是跟钱有仇,你有仇么?你有么?哈哈!”宋鹏猛的一拍桌子,四人哈哈大笑。

    时已入夜。

    隔壁的吴老三摇了摇头,心说:“摊上这帮顽主真不安生,明天搬家。”

    得意之时,四人齐颂:“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流风街角,终得上天垂青,从此辛得富贵锦华年。

    虽不知前程如何,却也壮怀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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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章 又见杜沐晴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杜沐晴回复信息,“包,谢谢,太晚了,明天再联系。”杜沐晴的容颜世间无二,谁不喜欢,谁不羡慕,包圆心中忧虑的是怕重蹈桑莉莉的覆辙。理性与占有欲一平衡,很明显下半身比大脑重,包圆禁不住起了朦胧初心,喜兴兴的回了两个字,“好的!”

    接下来,四人便急火火的连夜商量行程规划。

    有的说带洛阳铲、工兵铲,炸药搞不到,带上大锤逢着石头可以开开凿凿。

    也有说必须配带防毒面具、黑驴蹄。

    也有说必须带香、蜡烛、糯米。

    宋鹏一一否决,他笑着说:“依我看,啥也不用带,多带点吃的才是正经的,带洛阳铲、工兵铲,还没上车估计就得让人拿下。”此话非虚,带洛阳铲出行须是有相关手续。无证带洛阳铲东奔西走,明道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王小二来也,就地拿下分分钟的事。

    肥毛提议请个风水先生。

    图示与实际相差太多,示例不过烟盒大小。

    然,放大一万倍,十万倍,那就不是初入行者能干的了了。

    没有专业指导全都白瞎。

    当务之急是凑钱,这是个大问题,原想在龙抬头手下干段时间捞个小资。可这单大生意摆在面前,谁也顾不了许多,均想:“有肉吃,谁他娘的去喝汤?”

    包圆忽地想起金鳞,心中嘀咕:“金鳞与皮卷同出一地,难道皮卷是藏宝图?金鳞是开启之物?”清末民初之时,据说金鳞片被典当了,现在何处,包圆肯定不知道,也不知道那小娃娃从哪里得知的。想过来,想过去,只有唐古拉山先行一遭,着实不行另想它法。包圆对宋鹏说:“宋爷,看看唐古拉山地处人风须注意些什么?别到时一进山手机没信号,啥也靠嗓子。”

    次日。

    四人银行卡上的钱全部取出,一合才八千块。单程路费就得花去一小半,还得坐火车,更别说整什么行盗装备了,队伍太穷,肥毛几经心疼之后,决定把自已戴着的祖传老上海手表给当了。

    好几家当铺连看都不看就说不收。

    肥毛气的直跺脚,大叫:“你们是不是眼瘸?这是正宗老上海,当年流行那阵比劳力士都好,大三针,走起来倍磁儿,国务院统一标配,当年,杜鲁门总统专门跑中国,买了一块收藏呢。”

    说一千,道一万,终究是没人收,问人家当铺收啥?回应的是:“股票、期货、房、车、金饰、古玩儿、玉器、字画、名贵药材、百年老参、茯神、灵芝、虫草。”

    忽有人险脸一笑,指着肥毛的壮腰,怪声怪气的问:“这位小兄弟身子挺壮,借一步说话,你愿意当个肾吗?有意向的话,咱们去验个骨髓。”

    平四贵大骂:“去你娘的,当你姥姥!”再欲多骂,当铺几个穿黑西装、白衬衣、打领带的人顿时黑了脸,绷实了拳头,吓的四个人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出来。

    见到杜沐晴,小妮子清水伊人之态,平四贵、肥毛,二人直叹包圆眼光好。桑莉莉虽然鸡飞蛋打了,眼前只胜不弱,为庆隆重,宋鹏建议:请杜沐晴到最好的西餐厅。

    “二茬子再见,算起来是老朋友了,我看得出大家挣钱不容易,还是我请好了。”杜沐晴说。

    “好,真是个好姑娘,懂得勤俭节约,难得!”宋鹏竖着拇指夸。

    杜沐晴不声不色,微笑含涩,包圆心说:“真不错,懂的钱来之不易,是个好故娘,但愿日后不要变的势利了。”想当初桑莉莉何尝不是如此,眼下翻脸眼睛都不带眨。

    肥毛、平四贵,一路呵长问短,均希望她与包圆修好。

    包圆心知肚明,人与人之间的好感并不代表爱情,一见钟情,只是个虚无缥缈的传说。老师教导我们说:砍柴郎与公主一见钟情,排除万难,最终走在了一起,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何曾有人问过,砍柴郎能见到公主吗?公主是温棚里长大的,砍柴郎是山里长大的。暂不说抡斧的粗手,且说风霜浸刻的五官,想必公主见了也会倒胃,何能在一起?何能幸福美满?

    杜沐晴身境来历虽不知,包圆绝不信她是达官显贵,仁商旺族户出。

    宋鹏阅人观事小具见地,认为她是独芳,非独贵。

    贵者,一般不与平凡之人多接触,出门上车,下车回家,所交者,非富即贵,门当户对,怎可能同意约此四人,那不是瞎眼了么?

    包圆极其渴望有份忠贞不渝的爱情,像爱情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双影黄昏后,驱车追斜阳,引擎盖上坐,相拥亲个够。问题是他所面对的现实是,上班受气,回家受冷,处处碰灰,被房子逼的几欲跳楼。话又说回来,能拒绝杜沐晴的,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这么好的机会谁敢刺头,先把毛刷顺了再说,是不是真“娇”也容不得多想了,先往自已草窝里拢才是正事。

    日后这金丝雀儿飞或是不飞,那也只有跟政策一样了,鬼知道会不会变卦。最让平四贵想不明白,论那点包圆也不及,偏偏碰到的女孩一个赛一个,想想自已那位“楚霸天”独自摇头。

    小天鹅火锅城,食客满堂,喧哗非常,为了静心安谈,开了个包间。

    杜沐晴点的白水锅,不错,不是清水锅。

    “杜大美女,像吃火锅这么热烈光荣的饭局,一定得吃点辣子,即能美容,也能开欲。吃不惯不怕慢慢就好了,只要你爱上辣椒,会一发不可心拾。你老吃那没滋没味的,我们大家伙儿瞧着多不落忍。这还是小事,要是包爷摸不清,还以你讨厌跟他一块吃饭,这要起个误会啥的,你说多不好!”宋鹏像打了鸡血一样,笑着打趣。

    “多看看包爷,也会一发不可收拾!”肥毛差点站在椅子上,若非身子不便,敢跳上桌子。

    “对了,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们……我们打工,唉!”

    回答本在意料之内,杜沐晴不吃惊,四人一说出口便低下了头。打工二字并不是那么容易出口,天下华人喜显摆,若道我名下几处产业,几处矿,我背后有人,处级的、县级的、市级的那是底气十足,可若说自已是个给人跑腿打工的,谁都不愿开口。可一道了出来,自已不是想抽两巴掌,便是想找个地缝钻。

    掏粪工人传祥老哥,估计,今时也不会以此为荣。

    不妨,我们换位思考一下。

    掏粪工人时传祥热情高涨,满怀壮志的唱着:“我们都是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兴至勃勃的掏着粪,人民对他投来赞许的目光,即有羡慕,又有尊敬,有的肃然起敬,有的暗暗立志效学,有的以此为楷模。

    正掏之时,对面走来某位领导,羞于职业,不敢与掏粪的伟大事业相提并抡,远远的躲了开来。时传祥一丢粪勾,跑步上前,大叫:“嗨,革命不分先后,工作不分贵贱,你管人民生计,我管人民拉屎,虽然没有掏粪伟大,都是为人民服务,辛苦了!”伸出自已细腻光滑的掏粪手,握向领导人粗糙的双手,领导感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到了春一样的温暖。

    此能成立?

    想来不然,那只是我们共同拥有的一个梦。

    “你们为什么相互称爷啊?蛮有趣的,不过,你们不怕把对方叫老了?不如,叫小包、小华、小胖、小平,你们觉着呢?”一沉之间,杜沐晴看到众人自从“打工”二字道出,连筷子都用的慢了,空气都像凝固了一样,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

    “我们,我们,我们,叫着玩的。”包圆极力掩饰。

    “我教的,北京话,捧人一头的意思,道声包爷多份尊敬与敬爱,也显示了哥们儿铁。”肥毛硬靠着关系话,此爷非彼爷。

    “沐晴,实不相瞒,这是我们的行业术语。”

    包圆看着杜沐晴天真无邪,实不有心欺骗,说话间有意无意的想:“即然我想追这小妮子,总不能不让她知道我干什么吧,就算现在不知,以后也会知道。日后要是一说道,她还不就地把我给灭了,趁她没灭我之前,我先灭灭她,看能不能经得住考验?”

    “哦,原来是这样?”杜沐晴陡转话题。

    “老包,杜大美女爱听故事,要不你来讲段镇镇场。”

    “好!”杜沐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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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章 鬼祖宗

    包圆不像韦凡似的随口便能捻来,抓耳挠腮的憋嘟了好半天。

    循着韦凡的杨天圆往下讲。

    话说有一日天近迟暮,杨天圆远远瞧见个大院张灯结彩,他心中嘀咕:“大晚上办啥喜事?”转念电思:“灾民多,白天办事蹭饭的人乌泱乌泱的,再有钱也扛不住。”别人偷偷摸摸的张罗给自已撞见了,杨天圆一心想着晚饭有了着落,快步走了过去。一幢高大的青砖瓦房,灯笼红映,红双喜张贴,人人见笑,喜事上门要吃的那是大吉大利,杨天圆在门前徘徊之际,有人朝他走了过来。

    “咦,这不是杨家大少么,圆少爷,快请,快请!”

    “您这办喜事呢,给您道声喜了。”杨天圆抓着破衣,眼下之态被人称少爷着实生羞。

    “圆少爷,今儿是我家小少爷的大喜之日,您可要赏脸多喝两杯。”

    “同喜,同喜,你家少爷是?”

    “圆少爷十二岁前常来我家,那时跟我家小少爷常仁海打的可火热了,还记的么?”

    “记得,嗨,有些年没见了,想不到他都要娶媳妇了。”

    “快,杨少爷里边请!”

    “杨家大少爷,杨天圆,有请!”

    杨天圆的的确确有些年没见着喜兴的乐呵事了,一通连恭带敬的客套,忘了自已穿的破破烂烂,冲着拱手致敬的人一个劲的点头,却是一个人也不认识。一个头戴大盖帽身披红花的胖子,满面春风的迎过来,客客气气的说:“圆兄,多年不见。”杨天圆想都没想便猜是常仁海,同样回礼:“常兄,恭喜!”心说:“大鱼大肉有着落了,有可能的话再顺只鸡。”一番客套,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

    各式各样的礼物在一声声敞亮的高嗓下,往帐房里送。

    杨天圆不管不顾拿起东西便吃,嘴早就是臭的了,啥东西塞进去都他娘的生香。

    “杨家,杨和良,杨大东家,有请!”

    杨天圆胡吃海喝中,突然听门事的喊了这么一句,杨家世袭“厚德为本,以和为贵,天下布公”父亲杨贵生是贵字辈,自已是天字辈,杨天圆心说:“奇怪,怎么还有个杨家?跟我曾祖重名,巧极了,说不定还能攀攀关系,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家。”越看那人越觉的与自已长的神似,心说:“用不了五百年,二百年前可能就是一家。”心底认定无误,只等瞅机会上前拉扯闲篇。

    “和良兄,久违,久违!”迎出一个老态龙钟的长者。

    “忠林兄,恭喜,恭喜!”杨和良双手作揖。

    杨和良坐在贵宾之席,举手投足派头十足,俨然一派贵人风度。杨天圆拿着柿饼猛的往嘴里塞,边吃边想:“杨家虽然败了,可几百年的底蕴还在,一会儿上前好好攀攀,说不定念在同门之谊,他会帮我一把,以后用不着逃荒了。”杨和良饮了两杯酒,门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他眼中生诧。

    杨天圆心说:“好,认出本族了倒也省心。”

    杨和良向他走来。

    杨天圆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杨老爷,您吉祥,小的杨天圆,继嗣杨家厚道祖。”心猜他一定会问家里可好?父母可好?祖业收成可好?灾年有没有受影响?

    “滚!”杨和良猛的一拍桌子,震的筷跳杯转。

    “嘿,大清国,民国,哪条哪款规定老子不能吃喜酒?”杨天圆幻想的客客气气不存在了,对方不客气,自已玩啥礼数,他二杠子,自已便三道把子,光脚的不惧他穿鞋的。

    “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杨和良口气突变,伸手便朝他后脑拍。

    “荷,你这人真不讲究,我吃我的碍你啥事?”对方一拍之下,杨天圆嘴里东西吐了出来。

    “快走!”

    “老子偏不走,今儿在这吃定了。”杨天圆一屁股坐了回去,决非耍赖皮,赶上了家败的节骨眼,灾年里好不容易碰到这般好吃好喝的款待,却被个极似本族的人催着离开,怎能不上火?杨天圆早不管对方是不是本家了,是也罢,不是也罢,反正得填饱肚子,都这份上了要脸干么?

    杨和良啥也不多说,只是一味的对他推推搡搡。

    杨天圆往嘴塞。

    杨和良奋力的往下夺扯。

    杨天圆在一来二去的夺扯中寻思:“难道,老辈间有啥深仇大恨,注定一见面就要红眼,老子虽然没有厚礼随份,也用不着这样撵老子啊!”他霎时跳上椅子,指着杨和良的鼻子大骂:“操,不认本家就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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