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齐先生大概被洗了脑,“哼!就凭你,你也配与金将军相提并论?”
孙盘子早急了,拳头握的筋骨咯咯直响。
杨雪娇奋力拉着:“孙,冷静,冷静,你别冒险,包小太爷有造化加身,而且他又与造物主是好朋友,那洋人估计耐何不了他,你上去肯定会受大伤。”
杜沐晴六神无主,拼命拉着崔雅灵:“崔姐姐,怎么办?怎么办?”
崔雅灵也急了:“我看不到包小太爷的生死。”
花雪杀武的不行,便停下来整文的:“哼,那洋龟孙,你如果不怕的话,尽管干掉那包小狗屁,花某人决计不相信你能活着离开天山。”
甘道夫·普勒全然不惧的样子:“花姑娘,你少拿大话来唬我,我知道你背后还有一个什么童圣,可我还知道,童圣早已消失了,传闻中她回到了七十年前,是不是,就算你背后还有个什么南派三糊涂、行痴、释灵,哈哈,在我看来,你们不过是些废物点心,能耐我何……”
忽然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说:“哼,你说的很对,他们的确是废物点心,不提也罢,可是,你还不知道罢,他们的背后还有我。”
声音落定,一件绿色大氅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就地化成一个人,正是地缺。
甘道夫·普勒一惊:“是你。”
地缺冷冷的:“是我。”
甘道夫·普勒倏地收手:“地缺,我知道你,更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帮助包家小子,他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明白,你与包厚道可是死对头。”
地缺缓缓飞到包圆身畔,在包圆背上重重拍了一下。
包圆长长舒了一口气:“妈的,想掐死老子呀?”
地缺表示很不满意:“小子,看样子你已经取到了火种,按常理来说,你小子应该拥了上古邪神的本领才对,我呸,你小子咋这么不济,怎么能让一条狗拿的没有还手之力了呢?”
包圆不知道说什么好:“嗯,这个,嗯,哪个。”
甘道夫·普勒目光如电:“地缺,你这么做,不怕格列拉夫王者归来吗?不过,哼哼,纵然你做了反水的决定,我现在也不怕你了,要知道,现在的我已经拥有对付你的实力了。”
地缺乜斜着:“狗就是狗,始终成不了人,不过,死到临头了,我得让你明白一件事,我地缺做事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今天就破例告诉你,我从来不普服务于格列拉夫,我也从来没有与包厚道做对过,只不过,我的仇人帮谁,我便反过来助谁,就这么简单。”
包圆问了句屁话:“地缺,你的仇人到底是谁啊?”
地缺指指腿:“包家小子,看到了吗?我的仇在娘胎里就有了,那天残与我在娘胎里就斗上了,我这条腿能长成这样子,那也是天残的杰作,你说我的仇人是谁?”
肥毛大惊,心说,靠,在娘胎里就打上架了,这么说你与天残本是孪生兄弟?
甘道夫·普勒有些生气,狠狠一抓,阳齐先生一声不出成了齑粉,他倒跃五百米:“地缺,你应该明白,纵然格列拉夫那王者不在,我也一样能杀你于无形。”
包圆大叫:“地缺,干死他,别跟他废话。”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眼睁睁看着阳齐先生在洋人手里,瞬间变成血粉,二人谁也不说话,心里暗暗的说,阳齐先生,你虽然背弃中华,倒也不失为一条汉子,没办法,你我现在立场不同,你的死是必然结果,你与‘齐家治家平天’一十二人不同,你的仇我们会报,安心上路。
这时,又一个声音高叫着:“地缺,你杀世上任何人我不管,不过,这人你不能杀。”
(未完待续。)
275章 老小不正经
声音甫歇,天残省去了神秘直接粉墨登场,红色大氅骤然降至,铺天盖地的,气势汹汹。
包圆与小伙伴们大惊失色。
不过,牛逼哄哄的甘道夫·普勒也吓的老大不轻,貌似他还不知,天残地缺立场已经变换。
花雪杀满脸寒霜,眉头紧蹙,纤指握捶,芳心暗想,糟糕,天残现身铁定是帮洋龟孙的,地缺与天残如是再斗,我与阳下先生、阴下先生三人断断不是洋龟孙对手,坏了,这该如何是好?
果然不出所料。
天残一经现身,地缺双眼冒火,一句雷霆废话也没说,直闯闯迎了上去,即时变成一团红绿不分。
说起来,甘道夫·普勒那洋龟孙算镇定的了,地缺要对付自已,冷不丁半路又杀出个天残来。本来甘道夫·普勒已经心生逃念,可一眨眼的工夫,天残与地缺便斗到了一起,呈难分难解之势。
甘道夫·普勒懒的说那些没球用的废话了,夜长梦多,他倏地出手,伸手便向包圆抓去。
离奇的是,在包圆脖子处停滞不前。
一层无形的气罩硬生生把洋龟孙的手挡在外围,力量强横无比。
在甘道夫·普勒的眼里,能拥有如此本领的人,普天之下,唯格列拉夫一人而已。
正疑之间。
忽听一个声音哼哧哼哧地说:“娘个蛋!洋龟孙!你想灭我包家子孙,哼!你还不配!死去吧!”
大伙儿听的清清楚楚,声音是包厚道的。
包圆喜出望外,大叫不止:“老祖……你在吗……”刚喊出来,甘道夫·普勒呯的一声爆了。
红绿不分的怪影越斗越远,地缺高叫着:“包厚道,自家门前的雪自家扫,包家子孙还是你自已保护吧,老子有正事大事要办,没工夫一直帮你这破忙……”
包厚道真身未显,声音飘飘乎乎的:“地缺,你真不要脸,什么正经事?狗屁!你那正经事无非是把你那名存实亡的哥哥天残干掉,妈的,你们俩斗了几百年,最终也没分出胜负,有意思吗?”
天残不依不饶的:“我呸,包厚道,老龟孙,我兄弟二人今生今世不死不休,再者说了,我兄弟二人打不打干你屁事?王八蛋,你先管好你自已吧,自已一屁股屎都擦不干净,凭什么教训我们?”
包圆不满意了:“咦!天残,老王八蛋,你嘴里放干净些!”
哪知,地缺反而来了句咆哮:“包家臭小子,你嘴里最好给老子放干净些,天残是我的仇人,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能骂他,我能骂他,并不代表天下任何人也能骂。”
天残大叫着:“地缺,让开,你别挡着我,这小王八蛋与包厚道一模一样,嘴里总是不干不净,不清不楚的,妈的,地缺,你滚一边,让我先把这小子灭了。”
地缺哼哼啧啧的:“天残,你我斗了几百年,算起来,你我之间的战争,比古往今来世界上的大战加起来都多,少废话,也少求情,咱们今天在此决一高下,如果你赢了我,把我斗杀在此,好,当今天下你想杀谁便杀谁,再没人阻止你,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天残的回答是:“这是你想要的吧!”
红绿不分,这二人一说一骂,打着打着便没了影踪。
花雪杀、阳下先生、阴下先生完全帮不上忙,干干站着,举手无措。
可是,花雪杀总感觉老大不对劲,她双手扩音:“包厚道,你龟孙到底在搞什么?你丫到底在不在天山神墓?在的话,趁早给姑奶奶滚出来,妈的,都这会了玩什么藏猫猫……”
包圆老早便感觉到了,包厚道很可能做过什么事,令花雪杀很生气。问题是,包厚道怎么说也是前辈高人,要不然,花雪杀的话能这么不客气?
包圆很无奈:“花姑娘,有话好好说,别张嘴带火药。”意思是自已人。
包厚道的回答堪称不要脸:“小子,不是祖宗我说你,这可是你的不是,花姑娘是咱包家人,是咱包家未过门的女人,这女人不懂三从四德,做为男人,要打的她懂三从四德,知不知道?”
包圆很无语:“这个……”
花雪杀的话更横:“包厚道,老王八蛋,你给姑奶奶听好了,谁打谁还不一定哩。”
包厚道大声问:“花姑娘,听你的意思,我包家后人连女人都不如?”
花雪杀冷哼一声:“何止不如,简直是废物!”
宋鹏不敢公然反对,他低声说,其实包小太爷也不是废物,有的情况挺横的,也挺会捞钱的。
孙盘子见危险解除,向天问了一句:“包家老祖包厚道在上,小的孙盘子这厢有礼了,咳咳,小的想问问包家老祖,我那贼子师父广日子到底在不在天山神墓?希望包家老祖给个明示!”
陡然之间,好似平地响起一声梵音:“说话之人莫是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九徒儿?”
孙盘子心里咯噔一声,即时大叫:“广日子,你果然在这。”
花雪杀盯着孙盘子,不知该说什么。
包圆心里也怪怪的,莫是说,包厚道与广日子在一起?
只听广日子问:“小九,你终于离开唐古拉山了?好好好!”
杜沐晴不敢插嘴,暗自心说,看来这些老人个个没死,一个个都要出场了,是不是我爷爷杜百川也要露面了?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与我记忆中的爷爷有多大出入?
孙盘子挺起胸膛,大声回应:“对!孙某活着回来了,怎么,孙某是不是让师父您失望了?”
广日子像在教训晚辈一样:“小九,这是做弟子的该说的话吗?自打你加入师门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小子压根看不起走地仙,如果不是为报答杜百川,哼,你早反出师门了,是不是?”
孙盘子哼一声:“是,普天之下,有谁敢说盗墓刨坟之为光明磊落?”
广日子问:“小九,你那九位师兄弟还活着吗?”
包圆抢答上了:“广日子,还惦记着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呀,他们早被老子干掉了。”
广日子哈哈大笑:“说话的小子是谁?怎么不知天高地厚?”
包圆大声回应:“是你祖宗!”
包厚道开口了,话说的像煽风点火:“小子,你听着,广日子是好是坏自有定论,怎么说他也是长辈了,要骂就骂狠点,你这话不够劲道,依我看还是先留着,等你见到他再骂也不迟。”
包圆大声说:“没问题,等老子见到他,一定当面扇他大耳聒。”
包厚道哈哈大笑:“好!这才是包家子孙,好,有出息!”
花雪杀哼了句:“我呸,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妈的,可算凑到一块了!”
(未完待续。)
276章 你什么时候说过正话
在场的诸位均能听出来,广日子一字一正,宛如西天大雷音寺佛主降世,而包厚道的话字字句句都像市井无赖,不但他自已无赖,我呸,还教育包圆在无赖的康庄大道上更上一层楼。
真不要脸!
当然,敌我好坏一定要区分开。
花雪杀被气的不轻,或许,面对这么个老王八小王八,纵然浑身长嘴也说不过他。
哪知,广日子的梵音悠悠来了句:“包厚道,粗略算起来,你我差不多七十年不见,怎么样?你还是一如继往春风得意?哈哈,不过,我能想像出来,你困在那,自然好不到哪去,何谈春风得意之说?说真的,包厚道,我很想恭维你俩句好话,可惜啊可惜,我总感觉不如咒你几句的好!”
包厚道大笑不止:“放心!广日子,我向你保证,你决计比我死的早。”
广日子哈哈大笑:“包厚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离开了,我猜你一定还在那困着吧。”
这句话非同小可,包厚道声音都变了:“放屁!胡说八道!鼠儿仙一天不死,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那地方,纵然格列拉夫本领再高,那也于事无补,离开,你当我三岁小孩儿?”
广日子的话让包厚道很生气:“不错,包厚道,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小孩子。”
包圆忍不住了:“广日子,等着,老子迟早****姥姥。”
广日子哈哈大笑:“小子,你活着的时间不多了,我让你再狂一阵,可以让你放纵的无法无天,你要记住,等我见到你,咱们会新帐旧帐一起算,哈哈!”
孙盘子大叫着:“广日子,出来,出来,把当年的事说清楚。”
哪里还有声音,就连包厚道也没声音了。
包厚道被困,广日子出关了,什么情况?
包圆呆了,花雪杀也呆了,谁也说不出其中的原因来。
隔了良久,阳下先生、阴下先生一句悼词打破了沉寂:“阳齐先生,走好,虽然我二人没能亲手帮你手刃大仇,可是,那洋人贼子死在包老太爷手里,也算对的起你了。”
这时,宋鹏好似想到了什么,他大声嚷嚷着:“包小太爷,不对,不对,甘道夫·普勒那洋龟孙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咱们还没见到被他掳走的战胡,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儿?”
崔雅灵说:“这还用问吗?很明显,带走战胡的人并不是他。”
杜沐晴忧心忡忡的问爱丽丝·尼卡:“亲,咱们在天山神墓,迟早会与英国神学组织元老、韩国神学组织元老短兵相接,到时,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放他们一马?”
孙盘子铁骨铮铮的说:“放?为什么要放,杀!一个不留!”
杨雪娇拉拉孙盘子衣角,眼神在说,孙,这事让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拿主意,你搀合什么劲?
宋鹏卖弄着说:“是啊,九爷言之有理,我无害人意,人有害我心,这样的人怎么能留?我看,包小太爷不会放过他们的,如果他们安份守已,在自已国家土地上保家卫国,谁也不会杀他们,可惜,他们来中国就是个错误,不可留,只能杀。”
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大表决心,说我们在春秋堂已经表明立场,我们已经背上叛国的罪名,我们可以不参与,但是,他们如果对咱们不利,我们一定会出手消失他们。
肥毛扑哧笑了,说你们不一定能打的过他们。
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齐声说:“去你娘的!”
包圆与花雪杀谁也不说话,各人各想,各人各思,都像哲学家一样昂起头。
隔了好久,包圆又取出麒麟神卷来,这才发现,麒麟神卷上歪歪曲曲的线条尽头朦朦胧胧露出一个硕大的祭台来,因为图像比较模糊,包圆尝试着局部放大,可惜,并不能如愿。
问题是,包圆粗粗一看,那祭台虽大,上面好像坐着六个人,不对,不是六个人,而是六具像人一样的雕塑,灰尘扑扑的样子。
再仔细一瞧,包圆总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下子想不起来。
包圆问花雪杀:“花姑娘,你是咱们当中经历最多的,你来看看,最末端的这个祭台是什么?”
花雪杀撇撇嘴,说来天山神墓,我也是第一次,之前我也没有进过神墓,我怎么知道。
包圆哼了一声,说:“不对吧,花姑娘,你不老实,要知道,老子在六盘山、洞庭湖湖底的时候,你还给老子传过音,那口气,分明是什么都知道的先知,我呸,这会儿怎么打起哑谜来了。”
花雪杀也呸的一声:“那些都是童圣的安排,再说了,能把声音传到神墓中,那也是包厚道留下的一项绝技,随着童的消失,这项决计也正在失传,我又不是先知。”
说到先知,包圆即时想到了崔雅灵,他拉过崔雅灵来问:“崔姐姐,你过来瞧瞧,你快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你给咱断断,那处祭台是什么?”
崔雅灵一脸迷茫:“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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