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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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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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啥宝贝也没得到,白白受场吓,找了个假如意金箍棒,却进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出去后肯定落个风眼毛病,说好听点是火眼金晴,说的不好听的瞧见美女就落泪。”

    “老包,你看……”韦凡向下一指。

    包圆顺着手指向下看,只见处于火海中的蛇头金花显出耀眼的光芒,包圆寻思:“老子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那千里之个传声的女人是谁?难不成是这那个魂魄看上老子了,咦……”包圆霎时想到浮棺地中招的情形了,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冷颤还没过完全身,立即被热浪取代了。

    又往上攀了五米才感觉稍为好一点。

    包圆小心翼翼的拉开背上的包,嘴实在太干了,大是后悔自已抽烟抽的有点多,好不容易在包里摸到半瓶水,包圆轻轻的拿出来,用嘴咬开盖子一口闷了个干干净净。

    又听韦凡喜兴兴的说:“老包,咱们成功了,成功了……”

    包圆一脸奇怪的问:“成功了?”

    韦凡又像通篇编瞎话似的说:“老包,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成功不了,我之前来过这里两回,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哈哈,咱们成功了,你是头功……”

    包圆更奇怪了,这小子已经进来两回了,包圆朝下面大声喊:“憨蛋,还行不行?能坚持住不,诶,回头你一要加强学习中文,只能听的懂命令,沟通个梯子便说不清了,你看看不懂梯子吃多大亏,我又不能给你比划,干说你又听不懂,瞧这事闹的……”

    隐隐约约看见雇佣兵点了点头。

    包圆心说:“你这种当兵的肯定皮糙肉厚,烤着吧,就当乱闯我们中国给你点教训,你可要记瓷实了,进了号子,老虎凳、捆麻袋、弹石灰,挂椅子扎马步,可有的受了,这就当锻炼吧……”

    又听韦凡说:“老包,你猜的没错,咱们班另外三十七个同学都死在这里了,不过,不是我害的,他们全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你的说法不对,不是三十七个人,是三十六个人。”

    包圆奇怪的问:“怎么可能是三十六个人呢,明明失踪了三十七个人,你怎么能说三十六个?算了,算了,找着凶手就好,承认了也好,自已去陈教授面前讲吧,再去公安机关自首。”

    “老包,咱们班三十九个男生,那三十六个人个个都没大命,个个都比你洪福高,老包,哈哈,咱们班可以说你是最怂的一个。”韦凡说到这里甚至都有点讽刺的意思了。

    “你他娘的才衰了……”包圆嘴头上的亏决计不吃。

    “闲话不提……老包,你一路上直问我张小天是不是我害死的,你有没有想过张小天还活着?”

    “张小天还活着?”包圆先是一楞,倒也没吃多大奇,陈教授只是说这几个人列入失踪名单了,并没有确切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只能是说他们的身份证、银行卡等等都没有使用记录。

    包圆怀疑他们全部都死在这里,是根据韦凡不老实,还是蛇头金花上两个长的像张小天、刘冬的头型来据此判断的,并没有真凭实据。

    突然之间,他脑海里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之前听千里传音的女声说,对方是韦凡,但又不是韦凡,与韦凡有关,但又说不清楚。那它会是谁呢,韦凡的兄弟姐妹。

    “你压根不是韦凡,你是张小天吧!”包圆像是明白了一样。(未完待续。。)



048章 真相

    突然听包圆平白无故说自已便是张小天。

    韦凡先是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良久良久,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包,我是韦凡啊,怎可能可是张小天同学呢,胡说八道吧你就,老包,你是不是让火烤糊涂了,往上点,一会儿烧完就好了……”

    “哈哈……韦凡,你这个把戏确实玩的不错,其实,你是韦凡也好,是张小天也好,说来说去咱们都是好同学,韦凡,我想问你件事儿,你相信大白天撞鬼的事儿么?”包圆断定韦凡便是张小天,完全是根据他们之间的来龙云脉得出的结论,包圆说话间紧紧抓着剑壁,这支巨擎奇怪之极,脑子里只要想它是梯子它便是梯子,想它是扶手它便是浮手,可你要想它是绝峭,立时便会让你掉入火海。

    “大白天撞鬼?呵呵,老包,你的话很有意思,咱们俩已经证实了这世界上确实有鬼,大白天撞鬼的事儿还是有可能……”韦凡承认,鬼,并不单单是存在于这类神墓中,很有可能现实中某个人也是鬼变的,只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也不代表不存在。

    “好,即然你承认这个观点有存在的必然性,韦凡,那我不得不向你问上一句了。”

    “啥?”韦凡没有搞明白包圆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老同学啊,你是否还记得杨天圆、可爱的陶人、蛤蟆爹、水梅、阴婚吗?”包圆一本正经的问。

    “杨天圆、淘气、爹、水梅婚,什么乱七八遭的……”韦凡先是一楞,随即哈哈大笑说:“老包啊老包。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的真名叫杨天圆,你女朋友杜沐晴的真名叫水梅吧。咦……你们俩结的是冥婚,我操……那你们俩开的奥迪tt是用纸糊的么?”不清楚韦凡贼喊捉贼。还是故意惊讶。

    “哈哈!”

    包圆也觉的十分滑稽,但是这种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质,似乎说明一个了问题,可能,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不是他的老同学韦凡,包圆客客气气的说:“哦,是这么回事儿,五年前,大概就是这么个十月天我与朋友坐火车回家。在火车上遇到了韦凡同学,他还是那个揍性,永远挂着两片熊猫眼镜片,以泡妞为目地,他给杜沐晴、方雨洁两人讲了一路杨天圆的扯蛋故事,而后,我们在太原站分开了……”

    “啊……五年前咱俩见过一回?”

    韦凡大是一怔,当即笑呵呵的说:“老包啊,咱们肄业都十年了。现在的生活节奏多快,咱们虽然还勉强算是年轻人,有时候真的赶不上趟了,整天不是焦头烂额。便是找不着北。我常常忙的忘了昨天吃什么,五年前咱们俩可能真的见过,也可能没见过。我脑子里没印象了,并不代表没发生过……”

    韦凡说了一大堆。始终没说到正题上,他这种理由。听起来就像证明你爹是你爹一样,你是公是母的一样,更像是扯,是扯淡。

    得,包圆等的就是这个,他大大咳嗽了一声问:“韦凡,你的手机丢过么,或是换过么?”

    “没丢过啊,倒是经常换,嗯,换过四五回了,嗨,老包,你又不是知道,这个换手机问题都变的名不经传了,咱们中国人一年挣不了几个毛毛,全他娘消费在手机这类电子产品上了,一年工资刚够买俩苹果几几,就这也是上赶着,怎么了,与电话有关吗?”韦凡又警惕起来。

    “关系不大,说起来有,说起来没有,是这样,二十几天前,你打电话给老子说有个大项目要跟我一块合作,咱们约好在长治见面,这个你是知道的。”包圆说。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老子当初为了找你,哼,给你交了五年电话费,哼,你得……”给我报销之类的话韦凡咽回了肚子去,很明显被包圆事先绕进去了,得不下去了。

    “韦凡,我列几个假设,是对是错,你都不要在意啊。”

    “你说。”韦凡低声说。

    “韦凡,当时在西安美院,你这个狗蛋性格人尽皆知,即便上课都要戴着个墨镜,还说这是你们家祖宗遗传的摆酷本色,我说的没错吧。还有,全校都考证过韦凡这个张扬的家伙,即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可他干啥都不会斤斤计较,有种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态度,他口袋有十块钱,为你花了九块九他一点都不心疼。以此类推,韦凡即便给我交了五年话费,只要是韦凡心甘情愿,他一字可惜的字都不会讲,还有,咱们五年前见过,你没有丢电话,怎么会到处找我电话呢。”

    包圆说完心下立时升起一股寒意,他虽然见过鬼,还没有见过有人能把自已扮成另外一个人,万一对方真是的是个鬼呢,这可真是上有鬼,下有火海。

    “火车上相遇的事儿,可能是我忘了。”韦凡淡淡的问忆。

    “不对,不对,韦凡,你说慌的本领难道是从你们祖上韦小宝手里继承的么?”包圆寻思:死就死了,发就发了,我只不过说个实话而已,难道他不允许我有话语权吗?

    “我怎么成了说慌?”

    “你看,咱们先不讨论是不是说慌,用自嘲的角度举个实例:就说我,十岁那年还尿床,那一年我记的很清楚,统共尿了五回床,我妈每次都是按面积打我,一指头一巴掌,有一回尿的最多,挨了四十七个巴掌。韦凡,我十岁前的事儿还记得很清楚,五年前的事儿你会记不清?”

    “可能我真忘了,老包,你不是也在浮棺地胡言乱语过吗?”

    “那玩意儿能一样吗?”

    “就这样你就说我不是韦凡了?”

    “你要不承认,我吹不圆你,也拉不长你。你承不承认事实都在哪摆着。”

    韦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埋下头说:“老包。分这么清有意思么?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路是有很多事隐瞒着你。但是决没有害你的心,老包,我还是那句话,知道太多没啥好处?咱们中国人一向不提倡说真话,只提倡打哈哈、打圆场,什么也不说破,什么也不点破。常言说的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知之也不知。不知更不知,是智也。咱们中国很多东西老师不会教给你,但是都会无师自通,好比如老师不会教给你当官后,然后拼命的贪污,拼命的不干实事……”

    “那你是承认自已不是韦凡了?”

    “老包,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咱们俩可是像蚂蚁一样高高挂着,你就不怕我忽然变成一只鬼。把你推进火海里去吗?”

    “不怕,即便你是大魔王又有什么利害,顶多是把老子给吃了,多大个意思。”包圆是在给自已硬打气。说到害怕,他小子比谁都害怕,要不是为了发财他才不会来这鬼地方呢。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韦凡突然冷冷的问。

    “废话。我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力。”包圆气哼哼的说。他紧紧盯着韦凡,生怕错过一丝一秒。他觉的韦凡眼下可能会像电视剧中画皮一样,从脸上扯下一张脸皮来,然后变成一个超级恶心、恐怖的鬼,再然后张开血盘大口朝自已咬过来。

    等了好久,韦凡一点动景都没有,反倒是下面的火小了不少。

    包圆没有被烫着,被熏的够呛。

    “韦凡,你要变麻利点啊,一会儿老子还没功夫看了呢。”包圆扁着嘴说,又朝下喊:“憨蛋啊,你还扛的住不,有没有被烤焦……”往下一瞧呛的包圆大把大把流眼泪,浓烟中的人随着火纹看起来有些变形,但是还是隐隐约看见有个少林寺铜人一样玩意儿挂上在上面一动不动。

    雇佣兵没有再向上攀,也不可能说话,更没有弄出声音。

    包圆真不确定他到底死了没有,万这一韦凡不是韦凡,这可真成了孤军奋斗了。

    “老包,其实来到这里,你已经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韦凡突然怪怪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要不是离的这么玩,包圆肯定会上去赏韦凡两个巴掌,他不是他,包圆可是包圆。

    “老包,你就没发现一点奇怪吗?或许你自已脑海里已经接受了奇怪,对本来应该感到奇怪的事并不感到奇怪,但是你确实已经不是你了。你没有发现吗,我怎么怎么上到这里的,你没有察觉到吧,我让你心下想梯子,你便想这里是梯子,你当时心下就没有点觉的这是反物理学吗?”

    “这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哪有什么科学根据。”

    “那也应该有个适应的过程。”

    “行了,行了,别扯那么远了,直接说你是谁就行了。”

    “老包,我想让你做一个实验,你愿意配合吗?”

    “妈的,你净是在这吹糖人了,咱们俩连手都腾不出来,还做他娘的实验呢。”包圆很不齿的说,他完全不懂韦凡在搞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意岔开什么?

    “哦,是这样,对于你来说一点都不难,老包,你学的是美术设计,绘画对于你来说完全不是什么事,你可以把脑袋放空,想象像眼前是一张画板,把你脑海里的人、物、景全都表现出来,你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儿?”韦凡说。

    “让老子在这画画?”

    “恩,你敢试试吗?”

    “有什么不敢的?”

    “你最好画一个人试试。”

    说起绘画来,包圆的功夫当真是下到了,虽然比起大师差的很远,但是决不是盖的,至于韦凡为什么让他画,包圆一点都没有搞清楚,这里也没有画板之类的东西,更没有水彩、水粉、画料之类的东西,包圆便照着韦凡的样子画了个女人,这个女人画的不是别人,正在他在学校时暗恋的宋小青。

    包圆闭上眼就这么凭着想象画了起来,收笔之际。包圆睁开了眼。

    只见眼前脸贴脸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与她画中想象的不大一样,比青葱岁月多了些沧桑。身材也没有那么完好了。但是这个女人包圆决不会看错的,正是她在大学校园初恋的女人。宋小青。

    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包圆不清楚。

    但是宋小青鼻子里、口里呼出的气,包圆却能真实的感受到,问题是对方还是一丝不挂的,包圆生怕对方会掉下去,要知道自已现在可是挂在百尺高涯上,包圆的脑袋彻底懵了,这个角度也没什么地方可选,直接托在了胸部位置。他并不是猥琐,而是担心她掉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宋小青好像也没有醒过神来,没认出包圆,拼命的大叫。

    “是我,是我,别怕,别怕……”包圆极力阻止,可这一阻止,身子便凑了上去。面对面贴了上去,真像是他夜闯民宅,真接将良家少妇按住了。

    “老包,恭喜你。恭喜你顺利获得这项神技,哈哈,你是不是感觉到很神奇。是不感觉到这天下所有的东西你都会拥有,别人的钱你可以划到自已名下。别人的漂亮媳妇也可画到自已的床上,你想什么便有什么。如果可能的话你把月亮画在你家房顶也行,不过,你得考虑后果。”韦凡笑着说。

    “你是包圆?”宋小青从惊愕中惊醒过来,她似乎经历了一场可怕,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恐惧。

    “恩,是我,你还好吗?这十年你过的好吗?”包圆看见在校期初恋的女友忍不住关心起来,可一见自已的手放在人家那个位置,还是止不住脸红了,毕竟没有经过人家允许嘛。

    “你是包圆,我怎么在这啊……”宋小青一见自已什么东西都没有穿,当即乱抓乱拨,包圆的手一松,宋小青便像断线的风筝似的掉了下去,一声扑通没了声音。

    “韦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包圆有点慌了,他知道这种神墓与唐古拉山一样,有种特殊的神秘力量,但是宋小青是他画出来的,包圆寻思她可能是假的,一种假象而已。

    “哈哈,咱们班的失踪名单将会多一个了,而且,宋小青的失踪更离奇,或许他一个人在熟睡中离奇失踪了,或许他老公与她xx之时失踪了……”韦凡哈哈大笑,这种笑好像黑社会大哥收了个得力助手一样,又像是把包圆推入万丈深渊一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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