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青同志穿越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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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青同志穿越时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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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天阳兴趣索然:“我不会做诗。”
“呵呵,那太好了,我也不会,这样就不怕丢人了,来,一起试试看。”
看着蓝山一脸高兴的样子,狄天阳不忍拂他的兴致。略略思索了一下,用食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了起来,一行俊逸虬劲的字跃然而上。蓝山凑过去一字一字地缓缓念着。
“青枝曼绕一藤春……”好!春意盎然!心中颇为赞叹。
“荷华袅袅夏依人……”烟波叠碧,清爽宜心!
“这也叫不会写?太谦虚了吧,谦虚过分就是骄傲!”蓝山心服口不服,“下面的我写!”他又开始不计后果的把自己往绝路上逼。狄天阳果然不写了,宠溺地欣赏着蓝山搜肠刮肚拼命思索的样子。
正当蓝山费尽心神苦苦吟诵时,那一干人等却争执了起来,“这小哥对出来了,你凭什么不算数!”
“白瞎你一副菩萨面容,竟是个赖皮!”
那人倒也不急,慢悠悠地回道:“小哥方才与同伴相商,怕非一人之力而为。”
笑话!我王勃就算仕途无为,文章倒也还颇得虚名,对这么首诗还用得着与人相商!若是以往,王勃早一杯酒泼过去,掀桌拂袖走人,可现在蓝山病刚见好,路途又远,他们三人确实需要一驾马车。刚刚一进小镇,便拉了人询问,但这里镇小地贫竟无车可赁,徒有银两也无处觅得。没有办法,王勃只能心恶地争执下去。
这边蓝山见王勃被欺,自是坐不住了,初唐四杰之首被人怀疑捉刀,这是奇耻大辱,刚想前去理论,却被狄天阳拦下,“你身子还弱,逞什么强,那人无信,争也无益,你且坐着,我把王勃拉回来。”说罢闪进人群。
包围圈中,王勃的前襟被一个恶脸人揪着,面上不屑,气势却稍下风。狄天阳上前一把扣住那人的手腕,微微用力,那恶脸人吃不住,大声呼痛,连忙松开,狄天阳不理那人怒目瞪视,拉了王勃就走。这二人本就隔膜,此番王勃讨车不成还要让那人帮自己解围,心中羞愤不已,一甩手又对向那个儒雅之人。可是一大群人中,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哪里去了?”王勃纳闷,众人也纷纷互问:“莫不是兑现不起,趁人不备偷偷溜了吧。”大伙笑了起来,无法,王勃只好随狄天阳回至桌旁,可蓝山却不知哪去了。
“蓝山?”狄天阳心里突然不安起来,他连忙叫来小二询问:“您说趴桌上那位爷?他刚刚还在,嗨——我就转身拿个碟儿,那爷怎么就不见了,嘿,真神了,不是回房了吧。”小二陪着笑。
狄王二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了几圈,就是不见蓝山的踪影,狄天阳心中疑惑大增,连忙回头再找那些人,可是人群早散了,揪住几个一问,那位先生连那个恶脸人谁都没见过,可能也是路人,不知从何处来,不知往何处去。
王勃大惊!有些不知所措。
狄天阳怒极,双拳攥得咯吱乱响,似是心中有什么爆发了出来,一拳砸到桌上,那无辜的桌子立时碎成了粉末。
————蓝山————!!!
第二十四章 禁欲之美
    寒敬山上,寒冽潭边,一向清幽的寒凉山庄。内禅院中的女人们早已睡熟,一声洪厚的钟鸣将人们从睡梦中唤醒。
“是大人?”
“大人来了!”
无风无月无星的夜晚,漆黑的曲径水榭,几支高挑的八叉烛台,将一片夜色驱散。
身穿夜行服的人怀抱着一个水蓝绸衫的少年急匆匆地走进水榭高台。这里是一处宽大华丽的水中亭阁,周围繁茂的生长着大片的荷花,几道曲径横架在水面上,连接着中央的水榭和内禅院四周的禅房,湖水与庄外的寒冽潭相通,这里是女人居住的地方。
“大人,大人今晚留下吧!”
“大人……”
女人们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喘息地哀求着,飘逸的白色罗裙,随着跪行的身躯,逶迤延长,在冰冷漆黑的夜色中格外刺目,也格外纯洁。
那人却仿若无视,径直将怀中人轻轻放在高台正中宽大的纱床上,默默凝视了一会儿,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女人们贪恋渴望的目光。
“今晚,他是你们的。”低沉威严的语气,冰冷冷的声线。黑衣人掷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大人?”
“大人!大人……”
女人们不甘地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久久,远处黑漆得暗夜仿佛从来就是如此,没有人曾经出现过。但是,回过头,水蓝长衫的少年正静静地安睡在榻上。
八叉烛台被移近,烛光下,一切丑陋都被洗涤。
少年的静谧,让人屏息。
晨曦中的寒敬山下,蜿蜒的伊水环山而过,水面上波光粼粼,早起的渔民已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爷爷!”五岁的小孙儿嘟起红润润的小嘴,胖胖的笑脸圆鼓鼓的,煞是可爱,“这条河没有鱼了,山上有,去山上捕啦!”
“傻小子,山上哪有鱼!”花白胡子的老人刮了一下孙儿的小鼻子,笑呵呵地说道。
“小兔的爹就在山上捕的,他说山上有个好大的湖,哪里有好多好多的鱼,他还说,湖边有个漂亮的大山庄,一眼望不到边,藏在高大的树后面,爷爷,我也想去看看……”孩子的声音越来越低,看着爷爷沉下的脸,小男孩不禁低下头来。
慈祥的老人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孙儿乖,山上有野兽,听爷爷的话,千万不要上山,告诉小兔的爹,那潭里不干净,不要去那里捕鱼,小心出事。”
男孩一知半解的点着头,湖里的鱼又大又鲜,怎么会不干净?
朝霞总是如约而来,为清静的寒凉山庄度上一层金色的温暖。庄内中央高阁上,一名温文的男子负手而立,月白色长衫随风微微拂动,脸上的表情柔和文雅。
每天早上他都会在高阁上俯瞰着他的山庄,看庄内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果,看着湖中悠游的鱼群,看着林间嬉吵的雏鸟,看着恬静巍峨的寒敬山。然后就会看到庄内三两得下人早起忙碌,这时他的眉头总是会不经意的皱起。
但是,这一次,当他跨步迈入内禅院时,素无表情的面孔上头一次露出了惊异,因为他看到了生命中最震撼人心的美丽。
蓝衣少年依然宁静的安睡在水榭中央,轻阖的眼帘,优雅的脸庞,柔和了一片晨光,圣洁得让人战栗。乌黑滑顺的长发倾泻在颊边,任晨风轻轻地托起,几缕青丝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和形状美好的淡色薄唇。禁欲的美,连呼吸都散发着幽香。素白长纱裹身的女人们如朝圣般静卧在少年的周围,一层又一层洋洋洒洒的铺开,头上的珠花繁星点点闪耀其间,宛若一支着露绽放的淡雅白莲。她们睡得肃穆安详,就像新生的婴儿般纯真。洁白的罗裙铺满整个水榭,雪披摇摇坠在水榭四周,有的则垂浮在水面上。繁茂的荷田碧波荡漾,接连起亭中的蓝白与天边的金黄,荷叶间星罗棋布的是含苞待放的白荷,几只水鸟飞过,破空长鸣,留下一幅更加宁谧的景色,而这一切都笼罩在灿金的晨光中,缥缈得仿若仙境。
男子的目光久久无法离开,就像窥视到天庭的凡人,内心惴惴而感恩,如此的平和感受,自己已经久违了,难不成,这个少年真的是……
蓝山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抬眼寻找床头柜上的闹钟,也不知几点了,睡得好沉,但是他只看到了一片湖光山色,这回梦的质量不错。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长发顺势滑落到胸前,男人连忙隐于树色之中。
湖面上氤氲着薄纱般的晨雾,清冽的空气让蓝山立时神清气爽起来,转头看了看四周——难道又穿越了?
别慌,别慌,好好想想,我和子安、天阳去治灾,路过一个小镇投宿,子安和人争执,天阳去劝架,然后——然后……唉,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难道那时我突然又穿越了?不会吧。
蓝山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抚住胸口,玉!玉还在!他心稍安,正想拿出来看,那些女人中已有一些悠悠转醒。“公子——”蓝山一个激灵,甜腻的声音,如魔音灌耳,瞬时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女人,可怕的女人!
这一声不要紧,更多的人醒了过来,看着那个水蓝绸衫的人儿吃愣的表情,不似熟睡时的神圣不可侵犯,此时这些女人心中沉寂已久的爱心突然急速爆发,一只只冰凉而柔弱无骨的手纷纷摸了上来,想好好揉捏一把这俊人儿的面颊。
干,干什么?蓝山心中警铃大响,但是深处漩涡中心,他无路可逃,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如波涛顶端的白色泡沫,一浪接着一浪的向他没顶而来,不能动手欺负女人,那只有自己被牺牲掉了,蓝山绝望的尖叫一声,缩成刺猬,只等被浪拍死。
第二十五章 初显神迹
    蓝山心中哀戚,他渴望已久的人浪啊,足球校级联赛时场边的哥哥弟弟没有给他,音乐会上的听众更不会给他,连去看甲A都没赶上做一下。而现在,面对着一群女鬼装扮得大妈,浪头铺天盖地而来,为什么——他心中感叹——倒霉的总是我!
“你们够了!”突然一声浑厚的男中音,再千钧一发之际,起了力挽狂澜的作用,在蓝山听来访若天籁,女人们葱白样的臂膀应声离去,终于,退潮了。
蓝山庆幸,没被淹死!还没湿身!他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方向,好人呐。
温和、儒雅、气韵风流,好眼熟:“你,你不是那个出题对诗的人?”这人气质真好,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像在客栈时那般生动。
心理镇静了一下,既然看到熟人,看来没有穿越,不过自己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的那两位同伴呢?怎么没看到他们?”蓝山自顾自地说着,突然发现周遭的阿姨向追星族一样地望着自己,满脸花痴,难道我是师奶杀手?怪不得弟弟妹妹都不理我。
看着他人毫无表情的脸和着一群花痴的脸,蓝山虽然喜欢备受瞩目的感觉,但直觉上他认为还是早离是非之地为妙。于是刚刚缩成刺猬的家伙,开始小刺猬历险记。
“请问先生,”蓝山大侠一样的抱拳:“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两位同伴在哪里?”不许再次无视我的问题。
那人不语,反而颇有耐心的仔细打量起蓝山,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莫非这个少年真的不简单?囚禁在内禅院中的女人,哪个不是经恩承露惯了的,忽而禁欲在这里,身体早叫嚣不忍了,可是这个少年竟毫发无伤。况且这么多莺莺燕燕,其中不乏年轻貌美之流,他却不动心。好,既然女人拿你没办法,那就换成男人!
“蓝公子睡得可好?冒昧请公子来寒舍,还望见谅,不如让在下带公子四处走走,看看小庄景色如何?”
“多谢先生美意,只是先生知道我的姓名,却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人轻笑,又是那幅风情云淡的样子,“是在下失礼,再下复姓独孤,单名一个龙字。”
独孤龙,好霸气的一个名字,不过也好凄凉。
“先生是鲜卑人?这里景色绝丽,是什么地方如此钟灵俊秀?”第三遍问,蓝山已经快要不抱希望了。
“在下确是鲜卑后人,因喜清静,隐居在这寒敬山上,近日闻得公子大名,特邀来相会。”看到蓝山满脸疑问,独孤龙又道:“因公子病睡,未敢惊扰,公子的两位朋友正在山庄里散步观赏,在下领公子前去。”
蓝山面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心中却是大大疑惑,寒敬山……先寒一个,完全没听说过,恐怕就算逃出去也得迷路。而且,这个家伙的一番话明显是信口胡说,看来他压根就不打算编谎圆谎,根本不怕我揭穿他,想必他知道就算揭穿了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关键是,他想拿我怎么样?
蓝山笑道:“那敢情好,还有劳先生前面带路。”
二人作势前行,后面安静了半天的女人们却突然爆发了。
“大人,求大人开恩,公子不懂规矩冒犯了大人,但他还是个少年,大人饶过公子这回吧!”恳求之声此起彼伏,蓝山要不是确定自己是个好人,他真是要感激涕零了。可是,她们为什么认为自己冒犯了独孤龙?
“大人——”女人们跪求着,年纪大的可以坐着两个人的妈,小的却只十几岁的样子,哀凄的神色让人着实不忍。
蓝山连忙劝道:“众位——嗯,”他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众位的好意蓝山心领了,只是在下未犯何事,众位又为何求情,且放宽心吧,还请速速起身,谁又比谁卑贱,这样跪着实在不妥。”蓝山的话引起了更大声势的哀求,伴着惊呼,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正想走过去搀扶,耳边突然划过破空之声,面前一个四十岁左右,模样慈善的女人哽住了声音,四下里一下安静下来。蓝山一愣,眼见着那女人的胸前慢慢沁出一片殷红,在洁白的罗衣上就像雪地中一枝艳红的牡丹,一点点绽开至绚烂,女人的面色没有半分惊异,只是带着些许不甘,还有一丝释然,缓缓仰倒在后面人的怀中,合上了双眼。
蓝山呆愣当场,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大脑暂时断路,整个人石化掉了。
死,死人了?杀,杀人了?
“蓝公子还不走吗?留下继续听她们聒噪?”冰冻的声线让蓝山全身发寒,其他的女人瑟瑟的抖着,眼中却没有怨恨。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根本不重视生命!而且竟然没有人反抗!
蓝山转过身就要问候那人祖上十八代,忽又转念一想,敌强我弱,敌众我寡,天时、地利、人合均不在我掌控之中,不可妄动!
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蓝山一步步走到那群女人面前,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第一次见识人命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攫取,而自己不能报警,不能举证,不能亲手将杀人犯绳之以法。见义勇为是要衡量敌我实力的,而现在自己的战斗力是零!愤青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到关键时候,却只能怨恨自己的无能。
看着这具尚温的尸体,蓝山使劲闭了闭眼睛,生怕其中的怒火喷射出来。他蹲下身,有些目眩,强打着精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充斥鼻腔的却是浓重的血腥气。下意识的攥紧拳头,蓝山抬手将女人额前散乱的头发捋顺,心中默默的祈祷,你解脱了,重生时去个幸福的地方吧……
凝神望了许久,着人体温的蓝玉一直飘散着淡雅的香气,轻轻弥漫了整个水榭。
蓝山毅然转身离开,可他不知道,那死去之人的身体竟然也开始散发幽香,胸前的血红隐隐泛起了荧荧的蓝光,这景象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女人们诧异不已,难道是天人降临……
第二十六章 处子考验
    “先生打算带我去哪里?”蓝山先一步跨出院子。现在我在你手上跑不了,但不要以为我怕了你,这笔账早晚找你算清。
独孤龙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不做任何解释,行至蓝山面前带路。
其实蓝山多少有些紧张,现在自己是孤军奋战,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他把自己劫到这里是要绑架勒索?自己成了肉票?抬手抚上胸前的玉,不知从何时起,只要心中不安,他总会下意识的寻上这枚蓝玉,知道玉在身边,便会安心很多,玉随身,天阳就一定能找到我。
一路上两人都默不作声,七转八转的,蓝山心中狂汗,这里真不是一般的复杂。而且路上遇到的人似乎对这个家伙敬畏之极,蓝山在心中不住的猜测,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二人行至一个较偏僻的院落,内里一座小阁,独孤龙突然停了下来。
到这里?蓝山抬眼打量,小阁独立在山庄一角,上下二层,不怎么华丽,却很幽雅安静,大门和四周的窗户紧闭,外有纱帐做帘,将整个小阁遮了个严严实实。
“先生打算把我软禁在这里?”
“公子说笑,阁中有份大礼,不成敬意,还望公子笑纳。”不由分说,独孤龙手微微一抖,大门应风而开,他朝蓝山略一示意,带着极温煦的笑容,彬彬有礼的将他让了进去。
刚一进屋,身后的门立刻被关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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