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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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成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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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课后,韩江雪走过来对我说:“你可以不做律师做讲师了!”
我嫣然一笑说:“是吗?那好啊,你下次可以付我两份报酬了!”
“你啊!啊,对了,你那个朋友,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来了,比我床边的那个闹钟还要准,正是七点半,说是叫我起床!”
看着韩江雪笑眯眯的眼睛,我不禁佩服晏紫。她竟然连这一招都用上了。这像是什么啊?装纯情少女?这种事真是不太适合我们这种年龄应该做的啊!
“啊,小沫,我在问你一句,但你千万别告诉你的朋友!”
“什么,你想问什么啊?”
我不理解韩江雪此时的表情。他很少有这种表情,看起来很尴尬的样子。
“你朋友……她叫什么来的?”
“韩董,你没搞错吧?她昨天不是在你耳边念叨过不下十遍了吗?”
“是吗?有吗?我最近事比较多,没记住,在告诉我一遍吧,否则她一会儿再来电话,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韩江雪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记不得不是他的错,而错在晏紫的名字取得太普通了。
“她叫晏紫,和古代一位很有名的政治家同名,一定要记住啊,否则你会很惨的,她这个人要是发起狂来,你问问韩念沈就知道了!”
我笑着,转身离去。既然晏紫不听云又涵的劝告,非要和韩江雪究缠不清,那么就随她去吧。以她经过的历练和积攒出来的经骓也不一定就会败下来。一想到晏紫要PK韩江雪,怎么都觉得这是一件好笑的事。
三十六、 晏紫的店 冷清洋的家
    晏紫在这座城市的女式商场正式开业了。做为她的好友我送给她一份免费的大礼。在她没有找到知名女星为她的公司做形象代言的这段时间里我免费成为她的形象宣传代表。做为回报,她送给我一张白金永久免费的VIP贵宾卡。
和她一起初试公司的SPA的时候,我才发现她这里的男服务员明显多出女服员。这让我想起“碧天”和“云色”那种地方。
我不禁笑着问她,“晏紫,你不会想搞颜色服务吧?”
“我可不想抢别人的饭碗,我招些男服务员也是适应市场所需,”她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若不是怕回去被云又涵这个家伙把我活煮了,今天我就给你换个男师傅了,我这有好几个都是在泰国受过专业泰式按摩训练回来的呢!”
“那我还真应该谢谢你的好意啊!”
我调笑着,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正经的。
“你把韩江雪搞定几分了?”
想起她的“不正经”,我就突然想起她现在正在做着的那份“不太正经、不太好玩”的事。
“别提了,我天天给他的电话留言里、短信息里、留言信箱、甚至韩氏总裁公用信箱里,都写同样的一句“我喜欢你”的这句话,可是他竟然连理都不都我,他若是回个话,我也能找个突破口,可这家伙像块化石,经久不动啊!不过,你放心,我晏紫是谁,我要是出招,就算阎王我也让他掉身皮,何况一个韩江雪,我都已经拿出抗日战争的精神来了,不拼个你死我活,这场游戏就不见胜负!”
听着她这副慷慨言辞,我已经能感得到刀光剑影了。
有人说爱情就像一场战争。只有对手够实力了,你才能品尝出这场爱情战争的滋味。真不知他们两的这场爱情战争,除却硝烟后将会给彼此遗留下什么样的滋味!
冷峰给我发短信来的时候,我刚刚准备下班回家。
接到他的短信我有点奇怪。这个家伙每次找我都是打电话从来不放短信的啊!用他的经济学来说,打电话和发短信是差不多的钱,为什么要把那几个能说得活生生的字变成死死的字母放过去呢!
“我病了,能来看看我吗?”
看到这几个字,我晃然一惊。在我的头脑里,冷峰这样的人好像从来不会生病似的。突然看到“病”这个字眼,我觉得混身发冷。这简直比冷气给的效果还要明显。
我立刻开了车去了冷峰的公寓。
冷峰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里。这小区和这小区的房子简直和冷峰拥有的身价很不相衬。连小偷都不会相信,这样的小区里会住着一个千万富翁的。
我按了有十分钟的门铃都没人开。我立刻想起前几次冷峰捉弄的情景。这家伙不是又想拿我寻开心呢吧!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要揍他的冲动。
我大声地喊着,“冷锋,冷清洋,你给我开门,快开门!”
冷锋的门是没有叫开。他家对面的邻居却被我敲出来了。
“你找清洋吧,你是他女朋友吗?他可能不在家,我这有他的钥匙,”
说完那个一脸慈祥的老大妈,递给我一把钥匙,看我的目光也是充满了好奇。
我接过钥匙,勉强在脸上扯出一丝笑。
“谢谢你,大妈,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是他的朋友!”
我一边解释着一边打开了那个破旧的防盗铁门。
打开门后,一股异味扑鼻而来。我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冷清洋,冷清洋,你在吗?你给我出来!”
当我推开那个紧紧关着的卧室的门时,我看到了一幕让我吃惊的情景。
屋中央的床上从形状来看似乎是一个人。这个“形状”上堆着里外三层的厚被。若是个人的话,可就真是可怕极了。这样火热的天气,他还捂着那么厚的被,就算不热死也会被闷死的。我围着那个“形状”转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做为人应该有的东西:几缕毛发。
我把被一个一个地揭开,里面果然躺着一个人,正是那个被我骂做混蛋的冷清洋。
冷清洋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嘴里模糊不清地叫着“冷,好冷啊……”
我试探着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天啊,真是烫死人啊!
我伸回手后,毫不犹豫地拔打了120。
“谁是冷清洋的家属?”
正当我垂着头坐在抢救室门口给韩念沈发短信的时候,护士喊道。
“我,我是!”
我连忙应声走过去。
“病人是重症感冒引发了肺炎,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护士说完,冷清洋也被人从抢救室里推了出来了。
我看着仍在昏睡着的冷清洋,真想给他两拳。一个小小的感冒竟然让他弄得这么大发。看他醒来后,我怎么教训他。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冷清洋才睁开眼睛。这时的他,高烧早就已经退了。这个家伙看到我守在他的床边,竟然还好意思说他饿了,让我给他弄点吃的。和我还真是不见外,连句谢谢都没有,睁开眼睛就想吃。
“我问你,你知道自己感冒了怎么不吃药、不去医院啊,从家那么捂着就能好啊!”
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若不是他还在挂着吊瓶,我一定狠狠地骂他一顿。
“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以前也发烧没这样过啊!快点帮我弄点吃的,饿死了!”
他这一句轻描淡写就把他自己犯下的这么个大错给带过了。我真是服了他了。除了饿知道吃,是不是什么也不懂,这么大的人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我懒得看他转身出了病房。本来想去公司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医院门口的粥铺,还是忍不住地走了进去。
当我把那碗粥喂给他喝的时候,冷清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看你这副表情,就不像个好人!”
“我也没说我是好人啊,不过,你倒可以称得上!”
“好人算不上,我…是…怕…你…死…了…没…人…收…尸,给…政…府…造…成…麻…烦!”
我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出来。
他也不理我的态度,专心地喝着我给他的粥。
三十七 没人要的人(上)
    晚上下过班,先去了“老字号”美食店,给冷峰买了点晚餐。
等我到他的病房时,才发现他几乎快让鲜花淹没了。我小心地躲开一盆又一盆的花才来到他的床前。
“你要开花店吗?”
我问他的时候,他的表情也很无奈。
“我这个人很少给下属拍马屁的机会的,这次他们捡到了这样一个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呢?”
“那也不用全送花啊?”
“那送什么?要是你,你的上司有病了你会送什么?”
冷峰伸了一下腰,看他那副样子应该是好多了。
我把他的晚餐放到他病床旁的小桌子上。
“给你买的,放在这了,你趁热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转身要走时,他叫住了我,“在坐一会儿吧!”
“不了,真有事!”
我没有停下来,继续从那里绕花蓝。这时,我的手机铃响了。应该是余悦叫我回家吃晚饭吧!
我随手接了起来说:“宝贝,妈妈马下就快到家了!”
“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听到这个声音当时愣在了那里。这个声音对于我来说应该是非常熟悉的。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听到,猛然间听到使我愣得缓不过来。
这时冷峰见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以为我出了什么事,连忙下了床,走过来,推了推我,“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妈妈,怎么会是你啊?”
也许是长时间没有通过话的原因。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和她说什么。眼泪不自觉地从眼里淌了下来。我说不出我此时的心情是欢喜还是悲伤。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越攥越紧似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妈妈的声音倒还是很沉稳。一如她以往一样。她是一个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慌张的人。
“啊,妈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很想你的……”
还没等我说完,她那头就打断了我。随后,她告诉我一件让我特别吃惊的消息。这则消息就像是晴天里的一道霹雳,让我的嘴一直就那么张着。等她说完,挂断电话。我还那样举着电话,张着嘴,站在那里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冷锋拿下我手里的电话,一听那头已经是盲音了。他又推了推我,“你怎么了,你总得说句话啊,喂,你不要一碰到事就这副样子啊……”
我当然明白冷峰说得上一次是指云又涵在韩国出事的那件事。可是这件事,相对于上一件简直是不能等同而论的。
我没有跟冷锋说什么,急忙拔了韩念沈的电话。
“哥,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来,她说我父亲五年前就去世了,她还说……,她还说了许多,哥,……”
刚说到那里,我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隐约听见云又涵在电话里说:“怎么了,小沫,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冷清洋从我手里拿过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母亲跟她说了什么,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这样吧,我马上把她送回去,你从家里等吧!”
冷清洋说完拉着出了病房。他开着我的车把我送回了家。到家门的时候,我看见他穿着医院的病服时,我才想起来,他还生着病呢!
“对不起,我……我刚才……”
我想解释并说些什么,可他看我那副吞吐的样子,笑了一下,做了一下打住的手势。
我们一起进了家。云又涵已经万分焦急地站在门口望着我们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等我们全都坐好后,云又涵迫不急待地问着我。
“妈妈打电话过来,我父亲当年和我母亲离婚不久,就和一个美国女人同居了,还有了一个男孩子,五年前我父亲因为吸毒过量去世了……”
“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云又涵忍不住地问我,“阿姨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我摇了摇头。
“那个男孩子一直和他母亲生活在纽约的红灯区,两年前他母亲因为欠高利贷被人杀死街头,前一段时间,警察找到了我母亲,希望我母亲能找到我。”
“找你有什么用,找你养那个孩子?”
云又涵显然已经猜到了。
“是的,警察希望那孩子和我或者是我母亲生活在一起。”
“阿姨不想要,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我真是佩服她,这么多年都没和你联系了,现在竟然为了这个孩子给你打电话了。”
云又涵和我母亲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虽然我母亲养了他四年,可是这四年就像是一场战争一样一直是在吵打中渡过的。
“你怎么回她的?”
这句没用我回答,冷清洋从旁边替我说了。
“她没说话,她好像听到那样特别的事,就傻愣愣的说不出来话,就好像你上次出了事的反应一样。”
“哥,你说我怎么办啊?”
我看像云又涵的时候,云又涵也在看我,他的目光很温柔,让我的心好受了一些。
“一是要,二是不要!你是想要还是不要?”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这个男孩根本就没有打算在我的生活里。我从来没想过我父亲还会有除了我以外的孩子。我一直以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带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了。
“那孩子多大了?”
云又涵明白我摇头的意思不是说不要而我拿不定主意。
“十六了,不过……他看不见东西!”
“和冷雨满像的!”
冷峰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突然记起,他和我说过,冷雨小的时候因先天性无角膜也看不见东西。
“不一样的,他是被人打瞎的,我妈说那孩子是蓝眼睛,他几乎不像我爸爸,他的头发也是金黄色的,中文名字叫沈添,英文名叫凯文。”
“被人打瞎的,是你老爸发毒瘾的时候还是他老妈被高利贷追杀的时候?”
冷清洋问我后,我摇了摇头说:“我妈妈没有说,她说那孩子是保全局送过来的,警察是把他从一个地下酒吧里救出来的,那时候就看不见了。”
“红灯区的地下酒吧?”
云又涵紧皱着眉头。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点点头。
一直坐在那里都没有说话的晏紫笑了笑。
“要是这样的话,他可就不太干净了,国外可不像国内,可不管男人女人,大人还是孩子?何况他妈妈本身就是!”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晏紫话里的意思。
“啊,对了,晏紫,我都忘了和你介绍了,这是冷峰,这是晏紫。”
都是这件事烦的,我竟然忘了给晏紫和冷锋介绍一下了。
“我知道你,你做饭特别好吃,余悦总说起你的。”
晏紫随意地笑着。冷峰礼貌地点点头说:“是的,是余悦夸奖了!”
“哥,我想回美国一趟,我想去见见我妈妈!”
我说完云又涵沉默了。很久,他才叹了一口气说:“我陪你吧!”
“不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吧!我们母女很长时间没见面了,还是单独聊一聊比较我好!”
我已经渐渐地冷静下来。我知道我母亲给我打电话的意思。她希望我能收留那个可能是受到严重伤害的盲孩子。这样对她的事业和形象都有好处。做为纽约最大的华人律师行的首席大律师,她需要一个完美的形象。哪怕这个形象是要以牺牲自己女儿的生活为代价。
“小沫,我明天要搬出去了,一直忘告诉你了,我在租店面的时候,在店附近顺便租了一个小型公寓,这样上班要近一点,做什么事也能方便点!”
“要搬出去住?”
本来是最烦晏紫的云又涵却最先问了这句话。
“嗯,这回家里就没人和你打架了。”
“一个人住小心点,注意安全!少上外面招蜂引蝶惹麻烦!”
“行了,没事的,老头子一样!”
云又涵和晏紫两个人就连彼此出于友情的关心,说起话来也像是在打架的。看到他们两个,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忍不住地笑了一下。
三十七、没人要的人(下)
    第二天,我坐最早的一班飞机去了分别以久的纽约。
下了飞机后,我远远地看到了我的母亲。她还像以前那样,挺拔的身姿,仰着高傲的头。
我走近后,她看着我淡淡地笑了笑。我也是。
完全没有想像中应有的那种激烈拥抱的场面。也没有哪一个因为长时间的不见而流下想念的眼泪的。
坐到了车里后,她先开门见山地提起了沈添。我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很高兴你能来,我想凯文也能很高兴,这样他就不用在住在保全局了。”
“妈妈,你觉得他会是爸爸的儿子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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