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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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爵爷-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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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笑了下,说道:“以前不是最好的,最好的是陵阳公代表的益州两家,杭州两家,苏州一家,其余的十多家是差不多的,和那五家比也就是有少一些他们不传的技巧。这十多家就要凭关系争剩下的名额了。但是现在就凭文儿你提供的书,就可以把丝绸改进了一大步,今年的御用是跑不了我们家的了。要是棉布批量生产的话,我们三家可就天下无敌了。”大姐作女武士状。
“大姐,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好象说丝绸没有利润,怎么会没有利润呢,还有为什么是三家而不是两家呢,还有谁啊,我可不带他玩。”刘文说道。
“我们做丝绸也是官府拿大头的,特别是和胡人交易。至于,三家嘛,当然是陵阳公和我们了。人家又是嫁你孙女,又是帮你办理爵位的事情奔波,你说应该不应该带上他家呢?”大姐神情好象是已经看到刘家美好的未来了似的。
“哦,我知道了。不过棉布没有材料暂时还不能大量生产吧。”刘文说道:“等这几百斤的棉子收絮的话,都已经入冬了。”
大姐神秘一笑:“棉花你在旱地里面照种,到秋天手就是了,现在纺织的工具,哦,就是设备,你先找人做出来,要快,一定要在一个月内做出来,其他必须的材料给我来办,反正不会影响今年的纺织。”大姐接着说道:“就在长安生产了,没你,还真的不行。厂房要准备的,正好,你现在在盖房呢,钱不够的话,我叫你姐夫送来,要多少你自己开口说。”
刘文得意的一笑:“大姐,你不知道后来,我剩下的几对也卖了三万两了。我现在有的是钱,别说几间厂房就是几十间也没有问题的。”
接着说道:“就是缺少有经验的纺织工匠。”
“这个就交给我去办了,别忘了你姐姐和窦家都是干什么的。”姐姐笑着说道。
匆匆的扒拉了几口饭的刘文就赶到了大湖边的工地现场去了,要知道现在离雨季已经不足两个月了,时间紧,任务重啊。
赶到了老宅边,刘文看着大家在把烧好的青(灰)砖建更多的土窑,用来烧制一些稍微差些的红砖,然后再用差些的红砖再建真正意义上的砖窑,烧制上等的红砖和水泥。这是必不可少的工序,让他轻松的是周围有不少的熟练工匠,不用手把手的教他们。
不过让刘文激动的是他们的取土方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一块地,就拼命地往下猛挖,要知道取土一但超过三米,随着用砖量的增加,使取土范围的扩大,就形成了永久性的深坑,要知道取土一但超过了三米,就会无法回填,更没有办法随着时间的改变,水土的流入而自己变得平整。这就象大唐修整官道征了刘家的地一样,变成了第三个大湖,刘文赶紧让他们到自己家的旱地去取土,反正地势较高,较广有四五百亩地呢,家里已经有一个大湖了,无论是养鱼,钓鱼或者养个王八什么的划个舟,荡个浆什么的都已经足够了,更要避免旁边正在抬高地基的屋子建成后因为土壤水份流失而导致墙体裂缝甚至坍塌这一重大的问题。
在指挥了大家挪到较远处的旱地取土后,刘文就听见家丁甲吼得五里路都听见的声音说道:“张管家回来了,他请少爷回去清点货物呢。”
听着家丁甲的声音在旷野里面回荡着‘呢,呢,呢’。刘文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知道什么叫‘治安基本靠狗,交通基本靠走,穿衣基本靠纺,通讯基本靠吼’了,俺们村的条件可真的不赖啊,难怪窦老头哭着喊着要把自己的孙女嫁给自己啊。
看道刘文摇头,家丁甲以为他没有听见,于是又加大了嗓门吼了一句。那声音比刚刚要高了七八九十个调,恐怕要吓是什么‘卡了拉死’、‘多明狗’、‘破瓦罗第’这些只有‘肚’量没有音量之辈了,刘文被大家的目光看的尴尬,捡起来块土坷拉就丢向了家丁甲:“叫你瞎嚷嚷,以后不到我身边别说话。”
刘文扔的东西,没到家丁甲那里就无力的落了下来了,但是家丁甲这个‘马屁精’却作我脑袋痛状,若的刘文一阵笑骂。
回家一看,刘文被前面的人山人海,驴群马趟的吓了一大跳,乖乖,怕不是有四百来头牲口吧,背上或驮或者扛的,都是一包包的东西。
看到被一大群人围着的管家一副得意洋洋的,翘着的八字胡须,一副我是老板的模样和满地的粪便刘文烦了,用拐杖开路,挤了进来。管家一看刘文来了,立刻从老板模样变成了跟班的表情,比川剧变脸的要牛多了。张管家立刻为大家介绍给了大家,大家一看他是老板,立刻就把帐单给了刘文。
原来张管家带了两千多两‘飞票’,去采购,本来刘文让他挑最需要的东西来买,但是管家可能是太能干了,或者是觉得刘文那几万量银票不太好花了,就每样东西都给了他们一点的定金,让他们送货上门以后再付余款。
刘文看了看张管家想道:“你算是第一次为我办了件好事情。”
忙到了快天黑了,也才把送煤炭,石灰石,铁条等急用的东西先结账走人了,这样就走了一大半的五十多人和三百多头牲口。
至于结帐的方法,既不是飞票,也不是现银,更不是铜钱,大唐的铜钱相当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美圆,都是国际硬通货币,紧俏得很。刘文用的是大唐在八世纪的两税法之前的另一种‘紧俏货币’——丝绢!这样也规避了有可能因为火灾而付之一炬的可怕下场,要知道前次小家伙的放火行为,到现在还让刘文心惊肉跳呢,要是当初不是自己当机立断的话,自己现在怕露宿街头了吧。
当然地大家也是千恩万谢了,刘文的爽快让这些小本的生意人很是高兴,再不费力的倒卖下丝绸就又赚了一笔,就这样在双方合作愉快的情况下,刘文再次订购了大量的原材料。
刘文对于丝绸比‘飞票’好使,比较奇怪,还是姐姐给他解了疑惑,‘飞票’只是强制流通的产物,并不能完全为全国接受,怕有多少人看都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呢,而丝绸就不一样了,它是保值性很高的东西,还有销售的利润,也不可小看了。
其余的十多人,看到刘文如此的爽快,也嘻嘻哈哈的留在刘府吃起了晚餐,等到明天再行交易,天已经黑了,就是摸黑交割完毕,自己也不好回去了,当然除开那几个家在长安城外的夜耗子了。
第二十六章 一个牛人
    清晨,心中有愧的刘文出奇得起的比绣云早,也不再猫床了。他不敢看绣云清澄的眼睛,自己胡乱的穿了衣服,就窜了出去了,还美其名曰:“为了工作,为了能够早日把家建造完工。
    绣云明显看出了刘文心中有事情瞒着自己,有了不好得预感,但是,她只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文。刘文心虚地狼狈而走。
    看着落荒而逃的刘文,绣云叹息着坐了下来,她此时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看的透,读的懂他。也许在别人的眼睛里,刘文是一个精神异常者,常常做出一些大异常人的事情。比如说:他经常把家里的什物拿到房间里面,藏在了一个大箱子里。小到一张纸片、一盏油灯、一个灯笼、一面铜镜、一只银杯、一个铜制装香料的抽屉式盒子、铜鸟笼、银龟壶,大到陶马,佛像类的东西。还经常拿出来看看,这些很平常的东西有什么好的,还边看边叨念,应该值多少钱:“发了,发了,我发财了”的叫嚷着,睡觉的时候不拿着个什么东西就睡不着觉,难道比自己还要有魅力吗?
    想到家里墙上挂着的,满是缺口的叙利亚弯刀,想到婆婆满世界的,到处的找着佛龛的时候,绣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来。更不寻常的还有他那匪夷所思的故事,笑话和创造力了。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怎么多东西的,每当自己问起来的时候,他就支支唔唔的,要不就胡说八道一通,再不就装傻。自己不就这被这小孩子的告诉给打动了的吗。最让自己惊讶的还是他的本事,就象是跟长安城里的杂耍艺人一个样,居然凭着些沙石就能创造出了,比水晶还要透明的琉璃来,按他的说法,应该叫做玻璃。是啊,比那些所谓的,不传的技法制造出来的蓝色的、绿色的琉璃来,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不在一个档次啊,怎么能跟文儿相比较呢,差距明显的很嘛。
    “看看我做的,怎么样啊,听母亲说了,顶咱们家四五十年的收入呢,哈,哈,宝贝儿,让我来亲一下,哎,你别跑啊,哎呀,痛,我的头好痛,痛死我了……哈哈,这下可叫我逮着了吧,现在看你往哪里跑。”哼,就你刘文的力气,比鸡都不如,要不是本小姐我愿意,你能碰到我一下吗?你每次头痛的时候从来就不叫‘痛’而是叫‘疼’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孩子把戏吗?…………
    就在绣云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环推门走了进来:“小姐,老夫人让你吃完早点后去找她呢。”
    “哦,知道了,我一会就去。”绣云对着铜镜说道。
    刘文刚到前院,就看到那十多个人在围着母亲,看到张管家陪着的母亲有条不紊的清点、验收、结帐,刘文就有点发酸,要不是自己来到了这个家的话,无论是刘文的落水,还是小宝这个‘天猴子’放的火都可能把这个家的所有希望都毁灭的一干二净地了。更加感叹的是大唐的女人,她们的能力远远地超出了其他时代的女人,无论是婚嫁、丧娶、人情往来,还是为丈夫跑官交游,走门路,基本都是女人当家,一开始的刘文还不太习惯呢。
    “文儿,你过来,娘有事情找你。”刘母把众人丢给了管家,走了过来。
    “娘,有什么事情吗?”刘文问道。
    “文儿啊,听说你要建窑炼铁吗?”刘母表情严肃。
    “怎么了,娘,有问题吗?”刘文奇怪道。
    “我听管家说你要炼钢,炼制刀具,这是好事情啊,祖先的技艺后继有人了,不过现在的大唐不比隋朝末,私练铁器是违法的,要是你想炼铁的话,等去报批了以后再说吧。”刘母慈爱地看着刘文说道。
    “知道了,娘您就放心吧”这管家就不会跟自己讲吗?难道自己是白痴吗,自己往刀口上撞?想到西市那断头台,那滩血迹,自己在阴曹地府里腰里面别着自己的脑袋和阎王爷打招呼,刘文就哆嗦了一下。刘文摇头想道:“代沟啊,还不是一代两代的问题。是那种隔了几百代,两三千年的那种!”走了几步又回头的刘母拉着刘文说道:“儿呀,还有就是房屋的设计也有问题,大唐的住宅是有定制的,不能随便乱盖的。所以你要改。要不会吃官司的。这是逾制,知道吗?”刘母慈爱的看着刘文,让刘文很明显的感到他是刘母对他深深沉的爱,他是刘母生命的全部。
    刘文鼻子发酸,赶忙低头掩盖:“知道了娘。回头我去问下管家应该怎么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先去工地看看吧。娘,我走了。”
    “别急,没吃饭呢吧?我去叫厨房……”
    “我带了麻饼和水了,我边看边吃吧,您别为我操心了。”刘文赶忙的走了。
    看着刘文的身影,刘母幸福的笑了,是啊,有什么能有比,能干的儿子更让母亲幸福的呢。
    刘文终于成功避免了和绣云一起吃饭,来到了施工现场。由于刘文要求大家到旱地里面取土,这样就造成了,因为两个工地之间的距离较远,使得效率大大的降低了下来。刘文看着百来个人在用柳条编织的箩筐挑土,但是远远不能赶上铺地基的两块相隔数里的施工现场的用土。刘文赶忙的找来了管家。
    只见管家一路小跑着过来了,一副你又来找我茬来了。
    “快把嘴上的面条儿拿掉,恶心死了。”刘文一副真令我作呕的表情。
    管家赶忙擦嘴巴,把抹下的面条有塞进了嘴了,气得刘文直翻白眼:“我们家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看你什么德行啊。”
    “老夫人和少夫人对我很好。”管家一副就你对我很差的样子。
    刘文哑然,半天后才说道:“管家啊,现在工作进度太慢了,你能不能多找点人,要知道雨季快到了,再不加紧的话可会出问题。”刘文看到管家满不在乎的表情赶忙说:“你现在就去多找点人来。”刘文当年看唐朝历史的时候,知道有一年发洪水,都把皇宫给淹没了。
    管家一副‘你能赚钱,可是你更会花钱’的表情,转身走了,回头说道:“好的,少爷,现在农闲的时候有的是庄稼汉子愿意来干活。”
    刘文走到了房子的地基旁边,看着大家一担一担的把泥土垒在地基上,十多条老牛在拉着石头‘滚子’把地基压实了。对牛很好奇的刘文问了下旁边的一个赶牛人:“这牛是哪里产的。”
    那人呆了一呆说道:“少爷,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就您自己家里的牛啊。”
    刘文有些尴尬:“我是说,它的原产地是哪里的。”说完就骂自己白痴了,他一个种地的农夫怎么会知道这些呢,还当他是后世的人,多少能侃点?自己再闲也不能在这问这种问题啊,要问也得问,‘你吃了吗。’、‘今年看天时会有好的收成吗?”、“娃还健康吗?”之类的啊。
    “这种叫做黄牛,源自南方边疆的扶南等地的,一般用来拉水,耕南方的比较松软的土地的,上了马鞍套了笼头缰绳也可以骑乘,但是速度比驴还要慢些。”
    “这种叫做黑牛,源自爪哇野牛。”
    “这种叫做乌牛,是天竺封牛和‘佛郎’水牛的杂交品种。”
    “这种叫做水牛,是我们大唐本土的,相比较还是它高些,但是也不是最耐用的。”一个在工地上,象是工头似的衣着简朴,但是干净的中年男子对刘文说着,边说还边打量的刘文这个传说中的‘小强’。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刘文一直找不到可以深层交流的人,一直处于交友的真空状态,缺乏朋友,时常有一种‘天涯何处觅知音’的感觉。今天,刘文突然地,就有一种饥渴的苍蝇长途跋涉,遇到了深藏着的臭水沟样的感觉,高兴地拉着他聊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 歧路人生
    就这样,刘文拉着‘工头’不放,以牛鞭开始聊起,从天南到海北,从沙哈拉到太平洋,从月亮到太阳,凡是天文地理、植物农桑、纺织服装,‘工头’都能和着刘文,并且还能与刘文对侃。
    “还不信了,小样的,我今天不把你侃晕了,我就不叫刘文了,我就改叫废品了。”刘文想道。
    “咳,在汪洋大海上,有一种极为庞大的海洋生物,它就是传说中能够化为昆鹏的鲸,它的舌头就有几十头猪那么大,它张开了嘴就可以吞掉一头大象,对了大象你知道吗?大象就是……哦,你知道啊……哦,对了,我刚刚讲到了什么地方来着,哦,对,对对,对……嗯,讲到嘴了,它可以在水底下面几个时辰不呼吸。不过,一但浮上了水面,吐出来的水柱就冲天而起,高达几十丈,几十里外也可以看的见。它是海洋……”
    “知道,它们肠子里面有不能消化的东西长年的堆积在体内,在它死亡后体内的肠子经过长年的浸泡后,就成了稀世奇珍龙涎香了,它有多重就意味着,价值多少的黄金,不对,比同样的黄金还要贵重好多倍。所谓黄金有价,龙涎难求啊。要是有渔民发现了龙涎香的话,那他几辈子都可以不愁吃喝了。”‘工头’似乎很感慨的继续说道:“一夜暴富也意味着,别人的窥探,多少人因此的家破人亡啊。”
    “嗯,有理,不过好象跑题了吧。”刘文说道。
    “哦,对,好象听说宫里也就有不足一斤(十六两)。”‘工头’说道:“小哥,你继续讲。”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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