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六章 姜老得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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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得到了相关人员照片,与恒大物业的资料一对比,就算是假资料,他们也将无形遁走。
呼————
老邢忽然深深地呼了口气,自己是不是太想当然了,如果房子是以他人的名义而买,一切是不是都成了一场空?
公司、路面、家里,那个才是最好的抓捕地点?
“消防演习”!攸地,风影的嘴中吐出了几个字。
“公司?是不是太冒险?要知道乐天大楼没有上万,最起码也几千人,稍有差错,我们就是人民的罪人”。邢十三不得不多做考虑。
那一群是间谍,武器装备可能比他们还来的要好上不少,若市中心发生了战争,恐怕会将整个国家推至风尖浪口。
他们显然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无所顾忌的将总部放在了那!
“就那样吧”!想得越多反而错的越多。
像屏蔽监控,甚至利用身份掩盖在公司楼层装上几个针孔摄像头也有可能,最后面临的还是抓捕,还不如这样来的轻便,至少不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如今问题还是在邢狂虎与童德标身上,能否招安,重新成为华夏的一员尤为关键。
原先他们就是第五科的成员,只希望他们能看在同为华夏同胞的份上,不要再助纣为虐了。
……
是夜!
三四月的天,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京城的雪夜一去不复返,天气正在回升。
上空一轮弯月,寄情与景,万物皆绿,随风飘荡!
月色相伴,是数以亿计的星眸,闪动光辉,俯视大地,引得蛙声一片。
是夜,正是行动时。
“我准备好了”。那边囡囡已经来了信息。
老邢点了点头:“从顶层查起,凡事小心,遇到不可控因素,以安全第一”。
“嗯”!
……
“行动”!老邢虽然不知道邢狂虎具体的门牌号,但他却能准确的知道他在哪,楼不是很高,在七楼,很多人喜欢七,据说它是个神秘数字,比如七上八下,当属一迷信,不知道邢狂虎是否有这一思想?
邢十三一声命令下,爬水管的爬水管,力丸、风影在他的特训下,效果明显,双手两脚稍一用劲,却已是向上窜了好大一截,整个七楼用时不过一分钟。
而在这一分钟,老邢已是悄无声息的将防盗窗给切开了。
床上的人似乎已经进入梦乡,对于他们的潜入丝毫未觉,老邢打了一个手势,让他两去另一边抓捕侧卧的童德标,而他径自走向了主卧邢狂虎的房间。
“谁”?尽管静谧无声,可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如狼侧目的盯着,邢狂虎瞬间惊醒。
黑暗中,有一个声音回答:“我”!
灯随之亮起,灯光下,四目紧紧相对着。
侧卧却是传来了打斗之声。
“你经脉尽断,为何还要掺和到所有的是是非非中来,就不能安安静静的活着”?老父叹了口气,面对亲生的儿子,他有着一刻的柔情。
“身残心不残”!出于对立面,邢十三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恢复的消息,除非是在迫不得已之下。
顿了一顿,迟疑道:“老头,再过三年就六十了,你可苦将自己陷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中,跟我回去,我保你一世安宁”!
“人生在世,区区百年,死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要走的是一条苍生路,就如之前所说,你劝不了我,我同样劝不了你,我们父子手底下见真章吧”!这是第三次,两人的会谈,同样的话,同样的坚持。
老邢沉默了好一会,伤感的道着:“你走不了了,下面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闻言,邢狂虎不疾不徐,浅浅一笑道:“我早就料到会有这天,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们的每一个房间都装有摄像头,有专门的人负责,也就是说,你已经暴露在了视野之中,知道我们为何住在小区内?因为人流多,你一旦动手抓我,同样的,我们别的没有,武器不少,甚至还有新型的塑—2炸弹,危机比之以前的塑—1大了十倍,你若不想尸横遍野,我劝你谨慎一点的好”。
“你在威胁我”?邢十三瞳孔一缩,质问道。
“你可以这么认为”!邢狂虎丝毫不惧,淡然的回答。
“你赢了,带着你的人赶紧滚,最好滚出华夏,不然我一定亲手抓你”。邢十三妥协了,为了万千无辜的人他也不能不妥协。
“小七,来我这,另外通知兄弟们收拾重要东西——撤”!他作下命令。
两人分踏而过,那边的打斗瞬间而停,力丸大爷狂躁的问:“我们马上就可以拿下他,为什么停”?
“小子,怎么和以前的领导说话呢?再说了,就你两小子我能不知道几斤几两,抓我,再修炼几年”。他那时在职,是看着力丸、风影一步步走过来的,算得上老相熟了,输给谁也不能输给他们吧!
童德标的语气倒是有那么一点狂,顿时惹的力丸大爷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立刻将之踩在脚下。
“放他们走”!老邢憋着一肚子怒火道着。
邢狂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认真、仔细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这个地方,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重要的东西绝不能落下。
过不久,小七带着两人来了,是负责监控区的几个人。
“小五,你在这盯着他们三个,小七,你去楼下转转,发现可疑情况立刻汇报”。邢狂虎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老板……”小七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邢狂虎笑笑,默默地点了点头:“很不错,不过很可惜,有用的资料我们一般都会随身携带,让你那位乐天大厦的手下别忙乎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还有我突然忘记了,你还不能走,对于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人,谁知道你走了,炸弹是否依然爆炸”?老邢静默了片刻,争锋相对的道。
对于他这个疑虑,邢狂虎淡淡一笑道:“在之前,我还让老童给你准备结婚礼物,但你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不过现在也不晚,只要我们确定安全,这些新型炸弹就当成我送你的礼物,不论你信不信,你都无可选择不是吗?这就是你和我的差别,所以你永远不可能赢”。
他不是自认为坏,而是为了某个信仰,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完成,相反,他那位优秀的儿子却不行。
在长久的斗争中,邢狂虎早已经摸清了他的路数,甚至可以说一个国家的路数,谦卑、礼让同样意味着妥协。
邢十三不屑的看了一眼,淡然道:“我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你不会每次都有这么好运气……邢狂虎,你真是在糟践自己,曾经那个在我心中占据极大分量的人影正在慢慢消失,好自为之吧”!
身为一个儿子,只能言尽于此了。
“小五,你盯着他们,不能让他们移动分毫,等我到了安全位置,给你电话”。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再多又有何意?
他走了,由童德标整理了两大箱东西,仓皇出逃。
幸好邢十三早准备了一手,只希望老头子的人马足够给力,能顺着方向继续追查着踪迹。
房间中,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他的手刚伸过去,一旁沉默的小五突然肃然开口:“千万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留下的不止我一个,他手中拿着塑—2的主控,而且脾气不怎么好”。
电话声不间断的响起,直到天色已是出麻,黎明的夜色静悄悄。
老邢脸色难看,邢狂虎如今已然超脱了他的神识追踪,也不知老爷子的人马能否完成这一光荣使命?
一旦失败,下次还会有如此良机吗?
心里不免的有几分失落。
囡囡此时已经站在了他们身旁,之前打电话无人接通,一探究竟,便被一同留在了这,心里划过了千万个草泥马,却不能改变任何的事情。
终于,久别的电话声响,像是一条短信,看过内容的小五忽得诡异的一笑,将手机递给了老邢,静静地道:“我们名下所有的房子,包括新型塑—2都是老板给你的礼物,还有这个手机,当我友情赞助,不过除了打电话之外,并没有任何研究价值”。
老邢茫然的接过手机,便看到刚刚还好端端的人,瞬间倒在了地上,嘴唇泛青,可那缕若有若无的诡谲笑容并未消失,就好像一位得道高僧即将成佛一般,这样的对手,不经让他们毛骨悚然。
……
“你搞什么,我让小羽给你打了一夜的电话,现在才通,如果不是怕引起不必要的事故,我已经命人抢取恒大名都了”。那边老头子有气,又怎么能不气。
“幸好你没那么做,这儿被人布下了诸多新型炸弹——塑—2,你派些人尽快取走,不需要拆弹专家了,作为交换条件,他们给了具体位置,想来,你派的人是跟丢了”?老邢沉吟一番,无力的说着。
那边老头子沉默了一会,默默的道:“如你所料,我们跟丢了,娘希匹,这群混账比我想象的要狡猾许多,下一次也不知是否有这样的好机会,他们在,始终是个祸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六七章 秦城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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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纪不小,火气更大,那一辈的人虽然没有参加过重大战争,但局部战役着实不少,这些老头子一般不发火,一旦发起火来,骂娘还是轻的。
但也只能过过嘴瘾,那些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他也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啊!
结束了通话,不死心的问了问旁边的小丫头:“那边有发现吗”?
“有,武器、资料,但他们的资料用的全是代码,我看不懂,顶楼还有超清望远镜,我还在大楼内控制了两个人,不过他们同地上那人一样,死了”!嘻哈的囡囡是一个人,认真的小丫头绝对是个狠角色。
她现在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呢!
那些人最好别再让她看到,不然非让他们知道她的厉害。
“有照片吗”?他问。
囡囡摇了摇头。
“也没关系,只要大楼有监控,我们可以逐一排查,或者说,他们自己安的监控,正好可以为我们所用……遭了,囡囡你不该离开,我先去一步,监控可能会遭到破坏”。邢十三说着,健步如飞。
风影会意,他马上下楼,寄希望恒大名都的监控还在,他们之前的离去,一定会在上面留下印记。
很可惜,敌人比想象中的还要狡猾,不止是恒大名都,就是老邢马不停蹄赶至的乐天大厦,楼上楼下,监控全都遭到了破坏,棋输一招,除了邢狂虎、童德标之外,那些在华夏的间谍份子,依然可以用真面目继续活在蓝天下。
老邢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如人所言,姜还是老的辣,儿子终究是没斗过那位坠入黑暗,又聪明狡猾的父亲。
除了命人带回那一堆源代码,寄希望与密码专家外,满盘皆输。
……
初晨降临,春风微徐,京城的霾在这个季节似乎柔和了许多。
远处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早早的,公园内,道路旁,锻炼的人却是渐渐多了起来。
恒大名都,能住的起这个小区的人,都可以算得上一方精英了,遛儿遛狗,散散步,丝毫未受到深夜那一场惊心动魄对弈的干扰。
说起邢家,可就没那么悠闲了。
一大早,一群来自国家纪委一大监的同志上了门,拿着逮捕令邀请邢报国回去喝茶。
以前都是他行使这个权利,无论多风光,多牛逼的人,只要他们上门,顷刻间灰土涂脸,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他的头上。
“你们有什么权利抓我,别忘了我还是你们的领导”?邢报国还在做着他的美梦,一觉醒来,梦中的境遇竟与现实截然不同。
但他又怎么会轻易屈服?
“邢副书记对不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方书记在上面签字了,您别为难我们”。来人自然知道这是个苦差事,不说邢报国是他们上司,就说京城邢家岂是任何人轻言能动的?
但书记态度坚决,而且邢报国犯的事天理难容,这一遭即使他是天王老子,只怕也躲不过此劫难了。
“我不走,警卫员、警卫员,将他们轰走,什么东西,居然敢到邢家大呼小叫”!他很清楚纪委的弯弯道道,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绝不会轻易过来。
至于是哪方面出了差错,他此时绝不会松口,等缓过了劲,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考虑能否仗着邢家的避风港遮掩?
若真到了最后一步,就如许多人一样,只能选择潜逃出境了。
前提是他这会得将这几个目无尊长的小子先打发走,才能有时间去做准备。
大家族的警卫,若说闲来无事他们还能风风光光,大树底下好乘凉,可真出了事,冲锋陷阵的还是他们,尽管知道主子不一定对,但表忠心的大有人在。
都说是国家的军队,人非草木,又加上国情使然,也渐渐的向着私有化发展,也是为何将领频繁调动,更要配上参谋带个长,就如古代的皇族,深谙其中的均衡之道。
眼见着两方人员冲突在即,谁都不肯退让一步,那位花甲之年,老态龙钟的邢家家主终是露面了,短短时间,似是苍老了许多。
这样一位一只脚已入土的老人,并无多大杀伤力,但那瞳孔内若有若无的凶光,却让任何人不敢小觑。
“干什么,我老头子还没死,是造反吗”?他瞥了一眼那些欲动武器的警卫,淡淡说了一句。
“二哥,你这是何意,他们这是要缉拿你的弟弟啊”!老三邢报国一愣,一颗心莫名往下沉了不少。
他最害怕的一件事,又觉得不可能东窗事发,那些是什么人,华夏接连出动若干部门,历史几年都未发现里面任何的踪迹,何况他在里边只是一个小小人物,谁会联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
邢爱国扭身,带着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沧桑道:“你不用怀疑了,人是我叫来的,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狠,要怪只能怪你错的太离谱,通敌大罪,你让我怎么包庇”?
这是一种何其之哀?
以他的身份、地位、权势,不说一人之下,至少也是万万人之上,又何苦来哉?
加上邢家的身份,几乎任何人都会给他三分面子,就为了登顶,就能如此不择手段?
卖国通主,残害自己的亲弟弟,如果不是发现了,他这个老头子只怕迟早是砧板上的肥肉——无处可逃!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二哥,我也不想,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早一天做出决定,我又何必陷入今天的地步……给我一条路走,我马上消失在你们面前,永远不再回来”。都是聪明人,欺骗没有任何意义,摊出底牌,只为了念在兄弟之情,留下一条性命,苟且活着比什么都好。
邢爱国却是摇了摇头,萧瑟的道着:“你真的以为我是老糊涂了,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察觉了,只是一直欺骗着自己,不敢承认而已,念在兄弟一场,你回纪委坦诚交代,我和上面谈好了,放你一条生路,但必须在秦城监狱度过余生”。
对于这个监狱,在华夏大大有名,一般的人,就算是特级重犯也不一定与秦城有缘,它的设立专门是人情而设,里面的人大半以上拉出去枪毙绝对不冤,但他们非常特殊,十之七八省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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