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锁了门,望着我问:“还来吗?”
段北庭因为刚刚在被子里裹过,所以衬衫凌乱,而下面大大咧咧的什么也没有穿,而且还露出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我噎了噎口水问:“可以吗?”
段北庭见我这模样,轻声的笑了笑:“色。”
段北庭把我拥进怀里给了我足够的热情,我喘息的躺在他怀里,手心胡乱的摸着他。
正在我兴起时,段北庭道:“一切都准备就绪,老婆,等过几天我们就去爱尔兰……我们在德国拍的婚纱照我也取了,都在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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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婚礼
段北庭曾经发布了一条朋友圈,他说那些婚纱照没有取的必要,而现在……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问:“你什么时候取的?”
“就在你去a市的时候。”段北庭握紧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道:“我一直存着的。”
初春,北京清晨天微亮。
段北庭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身体,又用唇瓣蹭了蹭我的脸颊,我睁开眼迷糊的望着他,他弹了弹我的额头,柔声道:“乖,早上九点的飞机,我们先过去等时琛他们。”
我们买的九点的飞机票,时琛因为工作的原因,要等到下午三点才能上飞机。
我们到爱尔兰时,已经是凌晨晚上了,段北庭轻轻的抱着以寒,以寒窝在他宽阔的胸怀里睡的很安稳,到别墅以后我很震惊。
以前单调的标志性欧美建筑都变了模样,外面涂了很亮丽的颜色不说,周围种了很多拥簇的花朵,都是很漂亮的颜色,而且别墅周围基本都是被花朵拥簇,树木围绕,嫩绿的叶子稀稀疏疏的遮住了一些星光。
我笑了笑,问:“都是你弄的?”
“嗯,只是很多鲜花还在空运,等明天下午才到,到时候这里才漂亮。”
我说:“后天的婚礼,不着急。”
我的心里突然有了期待,开始期待那一天究竟是怎么样的,他又会是怎么样的。
不可方物,还是英俊非凡?
段北庭把孩子放进房间里后,又陪着清辞与盛朗聊了一会天才回房间。
他现在很进入角色,就连对盛朗他都是很关心的,我在意的人他也很在意。
段北庭回到房间以后,对我说:“盛朗那个孩子顶的起事,但就是太寡言了。”
我提醒说:“你面对外人也很寡言。”
段北庭故意的找茬问:“我算外人?”
“你也就面对我不寡言,你面对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你都很寡言,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婚纱在这里,我先试一试,你替我拿着。”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
面对段北庭的打趣,我直接忽视。
段北庭替我穿上婚纱,他手掌摩擦着我光滑的裸背,皱眉道:“什么都好,就是这里太空,阮庭是什么眼光?要不我们换一件?这里有好几件,你再挑选一件试一试。”
“瞎计较什么呢?”我拍了拍段北庭的脸,照着镜子相当的满意道:“这是我大哥亲自给我设计的,你给换了岂不是摊上事了?”
“只是换一件婚纱而已,大舅子应该不会记恨我吧,老婆,你这后面真的很空,前面的胸都露了一半,我们藏起来成么?”
我怎么不知道,段北庭还会说这些话?我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索性推开他道:“你换吧,你要糟蹋时琛的心血我没有意见,再说我会披头纱,刚好可以遮住后面啊。”
段北庭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怕得罪大舅子时琛,所以也就任由我选择那件婚纱。
时琛是会设计的,但几乎很少碰笔,而这件婚纱是他和我的姐姐时幸一起合作的,时幸没有排斥我们时家人,但不怎么喜欢和我们见面,只是合作的时候才会露个面。
而这个露个面,并不是指她会回国。
而是她答应时家的人去找他。
比如时琛设计这条婚纱时。
时琛知道她的存在,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不愿承认我们的关系。
我们也不愿强求。
而姐姐时幸,其实也挺帮我们的。
她名下的设计图大部分卖给了时家。
对于这点,我很感激她的大方。
我得婚礼是给她寄过请帖的。
只是她没有回复。
段北庭口中的鲜花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全部到达别墅,很大一卡车,摆满了整个草坪,以寒在上面打着滚道:“妈妈,好看么?”
“好看,很可爱。”
以寒的小身子压坏了好几朵鲜花,但没有人阻止她,段北庭只是在后面的时候悄悄的把那些自家闺女糟蹋坏的花给换了。
段北庭的婚礼弄的很童话,昨天忘了说了,段北庭在这里搭了一个无尽的长棚,棚子里无数的鲜花树以及水晶吊坠,里面的色彩很梦幻,就像置身在童话世界里。
昨天我没有进长棚里所以没有具体的瞧见这些,只看见里面隐隐的光芒,但是我没有问段北庭,直到今天才瞧见全部。
到晚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到达别墅,陈深夫妻以及薄兮、陈桐夫妻、苏淮楠,时琛和萧九月,阮庭和陈锦乐,以及我的继父,还有我的爷爷以及宋靳、傅余生、段振东、沈青……以及沈家姐妹,认识的以及不认识的,讨厌的以及喜欢的都到齐了。
沈家姐妹能来完全出乎我的意外,但仔细一想她们虽然和我有矛盾,但是在她们的眼中,段北庭依旧是她们的五哥。
是她们最敬重的五哥。
婚礼的这一天,我心里很紧张,段北庭换好西装,里面兜着一件乳白色衬衫,袖间有一颗金色的纽扣,打着纯黑的领带。
他到化妆间看了眼我,随后离开。
快到仪式的时候,我心跳的厉害,继父带着我走向段北庭,短短的红毯在此刻长了起来,我偏头看了眼走在我身后的孩子……沧海桑田,我与他,有了爱情、孩子,如今又有了婚姻,我又偏头望着盛朗与清辞。
他们是我全部的命。
是我与段北庭的命。
紫光流转,童话而至,我眨了眨眼睛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会心的笑了。
以后,他就是我。
以后,我就是他。
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最后把手心放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向着神父走去!
我幻想了很多次这样的画面。
事到临头,才觉得震撼。
心底震撼。
我们两人面对面站立。
神父问我说:“时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望着段北庭,未曾感觉到男人的紧张与心底的忐忑,微笑道:“我愿意。”
神父又偏头问段北庭:“段北庭,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段北庭坚定的语气清朗道:“我愿意,把她认定为此生唯一的妻子。”
此生唯一。
我们交换了戒指。
他替我戴上。
我替他戴上。
周围传来欢腾声,我低头看了眼孩子,又抬头看了眼他,心想,这就是人生,这就是阖家欢乐。
有他,有孩子。
段北庭,余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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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回国(盛朗番外)
盛夏的北京,雨水算是繁多的,我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雨色有些彷徨,我愣了许久才问:“苏叔叔,你说我为什么要回国?”
苏淮楠把玩着手里的佛珠,淡淡的解释道:“美国的政治家联名弹劾你,为了躲避风声,你只有暂且回国,别惹出什么大麻烦。”
“麻烦?”我笑了笑,问:“什么是麻烦?因为做的事与他们相反,所以就会被弹劾吗?苏叔叔,是妈妈让我回国的吧。”
苏淮楠轻声的道:“你妈妈只是担心你。”
我还没有回到时家,时家总裁就打电话给我道:“以寒,妈妈临时要出差,你爸爸陪着我一起……而你哥哥又在南京,所以你先回a市找盛朗哥哥,我们过几天来看你们。”
我无奈的问:“苏叔叔陪我去吗?”
苏淮楠道:“我要回南京找我家老头。”
我是怕盛朗的,说不上怕,而是一直都没有联系这个所谓的哥哥,所以谈不上熟悉。
再加上我很少回国,与他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一年也就新年才有的一面。
在我有记忆起,盛朗的存在都是冷冷清清的,我下飞机以后按照时家总裁给我的地址找到盛朗上班的地方——是一所重本大学。
听哥哥说,盛朗是这所大学的医学教授,32岁的医学教授其实是很厉害的存在。
我撑着伞走在大学的林荫道里,按照时家总裁给的具体地址,我看见了教室里的盛朗,他兜着一身正装,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的衬衫,乌黑的发丝很顺,也很有光泽。
我站在远处瞧着他,等到下课的时候他率先的抱着课本从里面离开,待他离开以后有一名女孩子跟随着他,远远的,我听见她说:“盛教授,我的论文你看了没有?”
盛朗清冷的声音道:“嗯,逻辑不清晰。”
女孩子问:“那怎么修改?”
盛朗轻声道:“至少逻辑得通。”
女孩子的眼睛里透着崇拜的光芒望着他,笑道:“盛教授,那我请你吃饭,你替我改?”
“有你这么偷懒的吗?”盛朗用课本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肩膀,说:“别贿赂我,不然你的几个师兄看见就得找我的麻烦,我改一份论文倒没问题,如果全部给我又算怎么回事?到底我是导师,还是你们几个是导师,是我让你们改论文,还是你们让我改论文?”
“盛教授,我就开个玩笑。”女孩子笑了笑,眨了眨眼道:“他们都说你清高孤傲没有女朋友,这事我是不信的,像盛教授这么英俊、不可方物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女孩喜欢他。
所以在拿话试探他。
盛朗勾了勾唇,道:“去改论文吧。”
女孩子突然把手伸向我,惊奇道:“盛教授,那个漂亮的小姐姐一直在看你。”
小姐姐……我应该是比她小吧。
顺着她的指引,盛朗偏头看见我,他愣了愣随即皱着眉头,道:“你先过去吧。”
盛朗手掌里拿着课本向我走近,他眉目如画的望着我半晌,问:“怎么突然回国了?”
“妈让我回国的,而他和爸爸却出差了,北京没有家里人,她让我过来找你。”
我的眼神落在盛朗的手上,骨骼修长、白皙,我心里赞叹道,真漂亮的一双手。
刚想着这句话,我就瞧见盛朗把双手负在身后,吩咐道:“先回公寓吧。”
回公寓又做什么呢?
与盛朗待在一块很无聊。
回公寓后盛朗放下书本就回卧室洗澡,然后换一身休闲的衣服开始做午饭。
我拿着电脑上网,与奥斯商量下一个任务的地点,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通知。
他们只负责通知我。
毕竟在他们的圈子里,我是没有决定权的,因为我的年龄最小,能力最弱。
说不上弱,只是他们太强。
虽然单打独斗我不一定会输。
但是我绝对不会赢。
盛朗做了午饭让我去吃,我放下手中的电脑坐在餐桌旁安静的吃饭,气氛很宁静但是却不尴尬,我抬头望着盛朗的眼睛。
心无杂念。
是的,我面对他心无杂念。
我从来不会在他的面前想什么事情,因为我总觉得盛朗有一双会看透人的眼睛。
而我因为长期以来相处的环境,对什么事都很谨慎,几乎能完全的克制自己。
甚至能完美的隐藏自己。
用苏淮楠的话说,这就是政治家的素养,能够完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以及思想。
盛朗放下筷子问:“下午去哪儿?”
他的语气冷冷清清的,我放下筷子笑着反问:“盛朗哥哥会一直待在家里吗?”
盛朗抬眼望着我,最后嗯了一声。
我笑问:“不去跟女朋友约会啊?”
我的中文一直都不太好,所以表达的意思很直接,会的词也是那么简单的几个。
盛朗沉默,我识趣的闭嘴。
隔了许久,盛朗问:“下午有事?”
我脱下身上的外套换了一件短款风衣,又帮头发扎起,道:“嗯,去外面转转。”
盛朗提醒道:“在下雨。”
“怕什么?”
我无所谓的说:“等会回来。”
盛朗起身回卧室。
他一向孤僻,我也懒得搭理他。
在a市转了一会,我便买了一辆二手的赛车在盘山公路开着,突然后面有一辆车追着我超越过去,我眼尖的看见是部队的车。
他超越我,而我不服输的性格又立马赶超他,车的主人似刚发现的存在,他偏头望了眼我,随即停下车打了一个电话。
最后,我被带到了警察局。
而抓我的那个男人——
薄暮光。
薄颜的儿子!
——咳咳,这个故事很暖。
但是也很虐。
主要是女主太过无心。
说有心,却无心。
盛朗和以寒并不容易。
以寒把什么事都看的很无所谓!
等盛朗和以寒的故事结束以后,我会以段北庭为第一人称写两人的婚后故事,但现在看以寒吧。
以寒会发生改变的。
还有她是一个厉害的存在。超级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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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为什么不结婚?
薄颜我是知道的,是时家总裁的老熟人,谈不上老熟人,因薄颜压根就与她不熟,在我的印象里,薄颜是比较看不起时家总裁的。
而她却一门心思的想要与薄颜攀关系,这个关系就是我的哥哥段郁年,她希望我哥哥能与薄兮修成正果,但据了解,薄兮压根就没有把我的哥哥放在心里。
听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按照我哥的性子,他压根就不懂得放弃是什么意思。
我也万万没想到,我刚回国就与薄暮光犯冲,他以我是犯罪嫌疑人逮捕了我。
说起来,我今儿赛车的地方正好是他们部队缉拿嫌犯的地方,嫌犯没见个人影,却刚好瞧见我,我也正式的沦为炮灰。
我望着站在我面前高挺又漠然的男人,摊开手无奈的说:“我只是赛车路过,与你口中的那份嫌疑犯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挑眉问:“是吗?那又如何?”
直到很久我才知道,薄暮光是故意抓的我,他以前见过我几次所以也就记住了我的模样,他抓我只是想给我哥一个教训。
大概是,段郁年再缠着他的妹妹,他就对付他的妹妹,大家都有妹妹,互相伤害吧。
反正有大把的时光。
我颇为头疼的伸手揉了揉脑门,看这样子薄暮光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我索性坦诚道:“暮光哥哥,我是时卿,我妈和你爸还是故友,倘若你不信的话,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从兜里取出身份证递给他,他接过拿在手心瞧也没瞧,最后给警局打了个招呼就带我离开,坐在他车上的时候,我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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