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知道一些。”
大师兄侃侃而谈,“北雁山以前有很多名字,我年轻时走访名川大山还曾去过那里,那里是很古怪,后来我询问过一些道友,才知晓,那里曾经出过一个名动天下的妖女,盘踞在那里,纠结了许多妖邪孽障,为祸一方,无人能收服的了,你所说的古庙与五家仙拜祭,恐怕就是拜祭那妖女了,应该都是那妖女的徒子徒孙了,山鬼恐怕也是当时盘踞时遗留的孽种。”
“妖女?!”
这倒是和卓不凡所说连接在了一起,我就问,“您可只那妖女的来历。”
“据说是一雪女,她刚刚出生就被抛弃在了雪地里,七天七夜为死,吸收天地间寒气化为己用,成为了雪女,而后得到机缘,修炼成一方妖孽,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雪女所化啊,那可真是妖物。”
雪女和山鬼差不多,也是个说是鬼不是鬼,说是人不是人的存在,经历和我师父说的差不多,就是丢弃在冰天雪地里七天七夜不死的孩童。
这明显不可能得,刚出生的孩子扔在雪地里几个小时就死了,何况七天七夜,所以很少,没想到那妖女是如此来历,“那叫做什么,父母是谁可知道。”
“知道一切,据说是一家的亲生兄妹偷吃了禁果,女孩怀了孕怕人知道,所以生下孩子后就给扔掉了,还有鼻子有眼的说,那家人姓方,后来那妖女还去查过,不知真假了。”
大师父喝着茶说,“不过这都很久以前的事了,再怎样也化作了一抹尘埃,只付笑谈中,那妖女也早已死了。”
“这??????”
我又想了想木雕女神的模样,是个绝色美女啊,就问二位师父,“那你说,那夜明珠到底能不能起死回生啊。”
“不可能吧,都过这么久了,多半不行。”
三师父摇头。
“我看也是如此。”
大师父同样的看法。
我挠了挠头,感觉也是这样,怎么可能还复活呢,这也太逆天了,就呵呵一笑,没在追问,知道妖女和北雁山的来历就行了。
章一一一 留宿
在暑热的天气下,喝着茶聊着天,师徒三人许久未见,倒也挺自在的,乐呵呵的聊个不停。全本小说网https://。
三师父还说呢,“看你眼含桃花,一定是最近好事不断吧,哈哈,如果结婚,记得通知我们啊,到时不管怎样我们也都下山喝你一杯素酒。”
“哎呀,还早呢。”
我哈哈一笑连连摇头,“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不过二位师父放心,我的喜酒你们肯定要喝。”哈哈笑着,就想到了金妍儿身上的事,顺口便说了说,还把我照的照片拿给二位师父看,“这就是我女朋友后背上的,她奶奶是萨满教的圣女,据说是按照血脉传承,所以她也是萨满教的圣女,只是萨满教不存在了,您二位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啊,我听一些南洋人说是什么天意,天书。”
“天意,天书?!”
大师父,三师父都是正宗的道家上清弟子,对这些东西,根本不知道,看了看照片,眉头紧锁,又问我,“你可以肯定,那些南洋人是这么说的,和天意,天书有关。”
“对,说的很笃定,把我女朋友带去了南洋,看样子是要收她为徒,让她更加的激发自己的血脉,显示更多的天书,似乎还要秉承什么天意去做什么。”
我说的都头大,“师父,你们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一心求道,我三年之内就没下过山了,你大师父恨不得十年没下过山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道德经,哎呀,真是不知道啊,你二师父还到处有走游走,如果他在或许知道一些。”
二人脸露尴尬。
我特意来求他们,结果却是这样的场面,一阵无语,“这件事不是什么小事啊,一定要多多思量。”
“找些同道问问,你我也该走动走动了。”
对他们产生了很大的波动。
我就问,“那萨满教呢,她是萨满教当代的圣女,是不是也代表了什么啊。”
“这我们倒是知道,萨满教历史很是悠久,是巫教的分支,巫是最早能够接收到天灵感应的存在,有一句话,道本是巫,你应该也听说过,你我所学所悟均是巫的分流,而萨满教也是巫的风流,只不过依然保留着巫的祭拜、圣女等习俗,道教则经过千年的发展早已经自成一派。”
三师父说完。
大师父接着说,“巫,天地之间两个人,一个是女娲,一个是伏羲,两尊传说中的拯救苍生,教化人族的先驱,就是巫的先祖,巫教对现在这个世界的影响也很大,比如冲撞了鬼,很多老人会戳筷子,会送小人,拜拜家仙,等等这些都是巫教的延续,道教讲究的是自我修炼,离世,所以和巫教就也有了很大的区别,已经可以说是完全撇开,和佛教,并称三大派系,但不可否认,道教就是源自于巫,因为在远古,巫是最早人类对于那些超凡脱俗之事的一种解答。”
说到这,先说了巫,之后才说道萨满教,“萨满教是巫的分支,保留了巫的特性,对于血脉,对于天地感应,对于上天等等方面都很憧憬,所以你说天意,天书的事,在加上萨满教,就也可以联系到了一起,萨满教的人,不,是巫教的人都很信这些,而萨满教就是一直在东北大地延续不断的巫教,也不会灭亡,也还存在。”
“那南洋邪术那些教派呢,也是巫教的分支吧。”
“对,一点没错,巫教的分支很多,白莲教,萨满教,还有南洋的那些,甚至湘西赶尸一族,巫蛊一族,都是巫的分支,所以两面有联系也是正常的,有相同之处也属应该。”
“这样啊。”
这么一解释,我才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有联系的,都是巫教分支,三只蝴蝶都去过东北,肯定也是去调查这些把,再想到萨满教相信血脉,相信天灵感应,我就越发明白了。
问二位师父,“那我去南洋修行一番呢,是否可以啊。”
“道家虽然讲究避世,讲究离世,修行自我,但经历总是好的,出世才能入世,可以,可以。”大师父摸住了我的手腕,“你的本事倒是没有忘记,但你的命你或许知道,你爷爷也和你提了,这件事可比忘记啊。”
“师父有话,徒弟谨记于心。”
连连拱手。
我的内心深处对去南洋泰国更加的期盼,乐呵呵的心情大好,这趟没有白来,对于萨满教、南洋邪术有了很深厚的了解,那就是巫,而巫就是有圣女的,金妍儿恐怕就是当世的圣女了,所以她背后才会出现那些东西。
想来就算去了南洋,金妍儿依然会被奉若上宾,当做圣女来拜祭吧,要不然三只蝴蝶的背后势力也不会那么千辛万苦的来找金妍儿,感觉就是如此了,我就也彻底放心,心中也高兴,这次来见师父,是找对人了。
我就又详细问了问,巫教、萨满教、南洋邪术的事,二位师父也言无不会,都告送我了,让我对这些东西更加了解。
相谈甚欢。
时间慢慢推移,天色就也不早。
大师父、三师父都很高兴,便喝着茶水说,“小风,今晚就留下来住一夜把,明早在走,你二师父行踪不定,没准明天就回来了,到时我们不能解惑的问题,他或许能知道。”
“好,好。”
我本来就是准备夜宿一晚,第二天在走。
便乐呵呵的跟着三师父去收拾自己的被褥,还说呢,“三师父,师兄师弟们都走了,那种菜砍柴的活岂不是都要你做了。”
“这倒没什么吗?活动身体吗?我也愿意活动,他们要走,就走把,外面花花世界,我和你其他两位师父都老了,不想了,他们啊,该去看看。”
哈哈的笑,倒是坦然。
我点了点头,又跟着三师父去干了干农活,到了夜晚时分,一起做菜,炒菜,似乎回到了当初我在山上苦修的日子。
“来,二位师父,看看我的功夫有没有什么进步。”
吃过晚饭,喝着茶。
我休息好了,就起身练功。
如大师父所说,我在山上学的多半就是气功,我当初因为冲撞了鬼神,小病不断,就来此练气功,强身健体。
其他的只是学了一些皮毛。
这时虎虎生风的把当初交给我的一一施展。
二位师父摸着胡子,颇为高兴,“没有落下功夫很好,很好。”哈哈的笑,还说,“你的身体依然是童男,这也很好,但男女之事阴阳交汇,也算是一种修炼,你可以尝试尝试。”
“阴阳交汇。”
我尴尬一笑,“嗯,嗯,有机会我会的。”
师父交给过我一套采阴补阳的办法,道家秘术,还从未用过,这时一听,乐呵呵的倒是更加的摩拳擦掌。
我还想把金纹桃木剑拿了过来,让二位师父给我看看,问问黑云观的事,但想起花蝴蝶说,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这一刻我还气馁了,没提。
暂时放下了。
主要事情太多,一件一件的办,这件事就也暂时没管。
“师父,我在给你们弄点热水,泡个脚吧。”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既然来了,就要有徒弟的样子,砍柴烧水,给二位师父泡脚,他他俩乐呵呵的享受着,笑的合不拢嘴,这般渡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便告辞离开,“师父,我从南洋回来一定在来看你们。”
“嗯,嗯,去吧,去吧。”
送出了院门。
那三位弟子已经走了一人,只留下了两个,在那依然跪拜,嘴唇发白,气虚微弱的依然一脸决绝。
似乎真是看破了红尘。
大师父,三师父一眼没看,就回去了。
我倒是希望收下他们二人,可以照顾师父们的起居,可也不敢多言,只得摇了摇头,说,“师父是好师父,如果真心求道,自然会水到渠成。”
“多谢师兄。”
“多谢指点。”
二人对我拱手称谢。
我哈哈一笑,绝尘而去,之后回到海州,我的心就也定了,那就是去南洋,去泰国,去感受一下那里的巫文化便给猫鼬打了一个电话,也很直接,“该启程了。”
“我操,你才准备好啊,我都等的不耐烦了,行啊,澳门见,我这就定机票。”
“好,记得拿好需要的东西,去了泰国不是咱们自己的地盘了,万事都不好办,一定要多准备准备。”
“放心,放心,吃饭的家伙事都拿着呢。”
“那就好,澳门见。”
我回了趟家,把门窗锁好,又去看了看孙家父子,还有李磊,这才买了机票,前往澳门,开始去做去泰国的准备。
章一一二 澳门
我第二次来到澳门自然是熟门熟路了,不用别人再接,也没通知乔英和猫鼬,下了飞机自己就打了一辆车,去了廖无墨,廖大夫家。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廖大夫依然过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安稳日子。
此时已经进入七月,澳门天气更热,一路行来,都是穿着各样短裙,吊带的性感女孩,把这座海边城市充斥的精彩异常。
热热闹闹的旅游车辆也一排一排的经过,热闹非常。
“大陆学生都放假了,这的人更多了。”
我笑嘻嘻的走马观花。
待到了廖无墨大夫家门口,却发现门口停了三辆豪车,一辆劳斯劳斯,两辆奔驰600。还站着黑衣保镖,让我一愣,别是有事把,立刻过去询问,“廖大夫家出了什么事。”
“?????”
保镖们一言不发,眉头紧锁,似乎没听懂。
“香港人。”
我说了一句粤语。
他们点了点头。
我便说,“廖大夫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结果保镖依然不搭理我,屏气凝神的站岗,只管这一件事那就是站岗,其他不管。
“别是有什么事吧!”
我只好自己走了进去。
进去后,就也明白了,廖大夫家来了病人。
廖大夫在逗鸟,一个年龄很大的老人正在那气喘吁吁的说,“还请廖神医仗义出手啊,我,我要死了。”
“我说了,那是你的命,我治不了,那不是病,是病我才能治,命,你得认。”
一脸的无所谓。
老人慌了,“您说把,您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啊。”
“你这老家伙,真是无趣,你应该是有些钱了,享受的也都享受了,该有的也都有了,您这把岁数活下去也是受罪,还能干什么啊,不如撒手西去,来的自在啊。”
廖大夫有些不高兴了,“还是那句话,是病我就能治,不是病我就治不了了,那是你的命,老天爷给你安排的命,来找你了。”挥了挥手,意思是送客。
“廖大夫,廖神医。”
老人还是不想走。
身旁还有一个负责推轮椅的人,应该是保镖,怒了,“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郭主席亲自来拜访,你最好赶紧给治病,要不然,信不信我把你的房子给烧了。”
还要威逼。
廖大夫活到这把岁数能怕这个,把鸟笼子一放,“你放火我看看,我看看。”脾气还挺愣,不怕那魁梧保镖。
老人这时立刻挥手说,“阿良,没你什么事,闭嘴。”随即又对廖大夫说,“您能稍微遏制遏制我的病情也好啊,别让我白来。”
“你怎么就不认命呢,你的命来了,谁也管不了,这段时间啊你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想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就行了,人啊从戎面对死亡才是最好的选择。”
眉头紧锁,就说,“你走吧。”
可老人就是不动身。
正好我走了过去,便上前一步拱手说,“这位老先生,廖大夫已经说了不治,就请你去其他地方吧,廖大夫还有事要忙呢。”
拱了拱手。
“你是谁啊。”
老人对我可就没什么好性子了,眉头紧锁。
身后的保镖也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我便说,“我是廖大夫的挂名弟子,来澳门游玩,特意来拜访拜访他老人家。”还伸出了手,“您身边的这些保镖,一只手我就能全收拾了,赶紧走吧,别等我动手。”
“你好大的口气。”
保镖真想动手试试。
老人拦下了,“行啊,既然廖大夫都这么说了,又有弟子拜访,那我们就先走了。”示意保镖,推着轮椅离开了。
廖大夫一脸无语,“都活到这把岁数了,为何还纠结这个啊,生死之事早该看开啊。”
“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如廖大夫您说的这般开明,哈哈。小辈又来打扰您了。”
我拱了拱手,作揖施礼。
“我就知道你小子还得来,作吧,吃过午饭在走。”
拿起了蒲扇,煽动着坐下了,看了看我,“看样子你这段时间经历倒是不少,显得成熟了,哈哈,说说怎样。”
“嗯,不知从何说起啊。”
我想到了夜明珠,感觉廖大夫这种人不会在去乱传闲话,就说,“您相信长生吗?”
“我相信,但我做不到,我在古籍中看到过很多这方面的记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哼哼,有些子虚乌有,有些有鼻子有眼,所以我选择相信。”
“这??????”
廖大夫的话,到时让我大为吃惊,我本以为看穿生死的他,会不信这些歪门邪语,没想到他居然相信,“那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