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知道他初时本是做戏给我看的,连艾瑶都被蒙在鼓里,后来又与艾瑶合演了一场,连卜瑾也信以为真,只是我一直只是默默地看着,并没有奋而反击,那是因为一踏入一场把我的斗志及脾气全部磨光的婚姻,我的自信就全部被磨灭殆尽了。
天气预报这里是红色雾霭天气,只是晚间不甚明显罢了,而早间我又起得比较晚,总体上算是躲过了,只是一过了5:00,天色就暗淡得厉害了,而这边尤以潮湿为主,虽说对皮肤有好处,但可能我终究是北方人,潮得久了就觉心里也要跟着长莓了,而这里那里的太阳都总是难得一见了,难道也是躲起来修身养性了。
我们就那样不远不近地一路顺着街道向前走,也许该说的都已说了,再说下去反倒显得太不合时宜,而满街的热闹似乎都不属于我,我终是一个没有多少自由的人,谈何喜欢谁又不喜欢谁。
路上依旧有成双结对的恋人,佳期如梦,柔情似水,世间男女结对永远是最惹人注目的一对,爱情永远是女人心中不灭的梦想。只是男人似乎无需再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若能征服世界则更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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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舒畅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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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就飘起了小雪,我们是不需要点名了,只是时间摆在那里,一切就只靠自觉了,当我紧赶慢赶地再过一个红十字灯就可以胜利在望的时候,安芬打来电话说是车要延迟半小时出发,而她还在旅馆没出门,因为考虑到她要出门时都是打车的,与郁沛一起,我实在不好打扰他们,而况我住三楼,她住二楼,旅馆里离站点快走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行程,他们都是赖床一簇,不喜欢早起的,而我却有步行的习惯,特别是早上。
时间一下充足起来,我反而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第一步当然是放慢脚步,看路边一家家冒着热气的小吃,想饭还是要吃的,这时听到手机有来信息的声音,打开一看,原来是舒畅,“帮我带份早饭啊?”
我问,“你想吃什么啊?”
他说,“都有些什么啊?”
我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来的,而这些名目繁多的南方货,他也未必能吃得习惯的,而我又不想再费劲地打字,语音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合适的。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的谈话变成了斟酌再斟酌。
我说,“那就有什么买什么了。”
他说,“多了我也吃不下啊。”
我说,“想买多我也没多余的钱啊。”
他说,“那你有多少啊?”
我说,“除了我的多买一个包子还是没问题的。”
他说,“哦,那就够了,问题是,我现在调向了,你买了我也吃不上啊。”
我说,“你不都习惯于打车的吗?难不成连汽车站名也说不出了。”
“哦,我怎么忘了。”然后他就说,“你身后有没有出租车啊?我这里怎么打不到车了。”
我回头,确实看到不远的地方有辆蓝色的出租车,然后回复,“是啊,怎么了?”
他说,“你让他来带我吧。”
我一边走向那出租车,一边说,“哦,把你的位置图发来吧。”
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那出租车跟前,那司机已摇向了车窗问我,“请问小姐,你想去哪里啊?”
我说,“不是我想去哪里,是要你去这里带个人。”然后就把手机上舒畅发来的位置图递给他看,他扫了一眼,就笑了,但仍客气地,“小姐,不就是这里吗?”
我“啊?”的一声,忙抓过手机仔细看,可不是嘛,确实就是这里啊,这才在原地转着圈子四下里张望着。
可是,哪里有舒畅的人影,直至看到那司机一直在望着我笑,刚想把头向前探进去一点,舒畅这时才从他身后把车门打开,“请问小姐,你是在找我吗?”
我,“啊——你们——”
这时那司机开始调转车头,并把头伸出窗外,“早上好,小姐,你的男朋友可真幽默啊,这是我跑出租以来最有趣的一天了。”
我,“原来你们是合谋着给我演戏呢。”
“总算你还比较厚道,还给我买了两个。”他就伸出手看我给他买的包子,然后眯起细长的眼睛,“怎么样,我的演技如何?”
“好。”我说,“司机也很棒。”
我似乎又与他回到了学生时代,记得有一次他说要去学校北门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让我先去安排,说是他在外边还有点事没忙完,大概也是这样的冬天吧?只记得那天很冷,不是周六就是周日,而我们那时才大三,但他似乎已在为毕业作准备了。
当我在外面把他要的长寿面(其实那天是我的生日)说给服务员,考虑到里间也是冷清,便站在下面条的人身边看着,这学校附近的餐馆大多是这样的设置,外间锅碗瓢罩,里间才是学生用餐的地方。
也许没有比下这长寿面更来得省事的了,水是几分钟就开了的,特别是在鼓风机的吹动下,锅下的火是呼呼得来得旺,然后面条一下锅一搅动,然后罩头一捞就进碗里了,我其实还是提前半小时来的,当我低头把满满的一大碗面条向里间端去时,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碗的边沿,生怕一不小心汤就会洒水来了,而学生时代的我们都喜欢喝那里面的牛肉汤,虽然面条上浮着的不过是几小块的牛肉,且是被切成了很薄的小片。
可是显然里面的桌是全满了,我眼睛所到之处除了碗,就是一双双的脚了,可是刚出锅的面条,碗很烫,当我正要承受不了时,这时伸过来一双大手帮我接住了,我刚要开口说,“谢——”那个字还没出口,我都恨不得要把他杀了,居然是舒畅,他把碗放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说,“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啊。”
我说,“那你还让我早来?”
“你不早来,怎么能这么快地看到我?”然后他拉过一张椅子让我坐下,“快吃吧,另一碗我去端,看你小心的,像是捧着个全世界般地小心。”
我说,“你捧的是地球仪,怎么不早去啊?”
他说,“我这不想是给你个惊喜吗?”
我说,“还惊喜?惊吓还差不多吧。”
他就拍拍椅子让我赶紧坐下,说是他也饿了,赶紧吃饭吧,说着就出去了,一只手就把那另一大碗托来了。
我说,“我看着你这技艺怎么像服务生走秀啊?”
他说,“崇拜我吧?我比专业做得还好,只是我不做。”
我说,“你就自恋吧,什么时候能留点给别人夸夸吗?”
他说,“我不自恋,也没见你夸过我啊?”
我说,“那是话都让你说完了,别人已插不上嘴了。”
他说,“我若不说不是怕你发现不了吗?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流行毛遂自荐吗?谁有功夫等着来发现你啊?”
我说,“哦,看来你这是经验之谈了。”
他说,“差不多吧,将来走上工作岗位你就会慢慢明白了。”
可是时间在星转斗移间再如何地流连忘返,我们还是等到了毕业的日子,一毕业就各奔东西,没有信鸽也没有鸿雁传书,从此似如“十年生死两茫,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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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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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芬、郁沛摇摆着走到我们面前时,舒畅已是不停地抬腕看表了,车上的人已是基本都落座了,都是回头客,所以不必再等客了,如果速度快点的话,我们会提前半天到家的,只是以舒畅慢悠悠的速度,能准点到就不错了。
他基本也算是个踩点的人,写作人的严谨怕是只体现在深更半夜,有人说这一类的人是夜猫子,有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半夜你看到一个不睡觉的人的目光,怕是也如猫样地发着幽深的光,诡异而吓人的。
当郁沛爬上驾驶座,舒畅说,“以后我也加入你们的团伙吧?”
郁沛说,“只要你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这车上正缺一个人呢。”
安芬眼珠一转,“那你这不就缺一个窝了吗?”
郁沛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所谓狡兔三窟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舒畅看向我,“是啊,杭州这地儿不错,两点连一直线,一点一线是有了,就差另一个点了。”
家里,路上,全都有了,不过是还差一个旅馆罢了。
当车再至那个如世外桃源般的小村庄时,舒畅叫停,而车上大部分都是文人墨客的,自然都是喜不自胜,几乎都是一拥而“下”了,舒畅叫着“慢点慢点”,但已没有人听他了,我心想这一下去怕是又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了,然后想起上次那对情侣,不禁有些头疼起来。
“你怎么了?”舒畅看我一只手把脑门捂上,“没事吧?”
我说,“没事,就是头有些痛,大概是痛的。”
他说,“那你就上车上呆着吧,车上有空调,也暖和些。”
我问,“那你呢?”
其实说过这句话我就有些后悔了,我在发出什么样的信号啊?只是单单地询问还是别有用意?连我自己都搞不清了。
“我?”他显然愣了一下,“我想下去走走,你要不要一起?如果你不要紧的话。”
我立马说,“没事,我来过,省得你到时找不到路。”
他说,“那正好,我正怕找不到路呢。”
我问,“是吗?”
然后他似乎也想起了早间的事,又忍不住笑了,先自下路把脚踏入村庄了。
我说,“慢点,这庄上可是没有可以打的的车。”
他说,“我这不是有导航吗?”
我说,“转个村子你还导航?”
他说,“那哪用得着,我这不是有私人向导吗?”
我说,“那得付工资的。”
他说,“没事,干大事的人哪有花工资的。”
我说,“哦,现在可是讲清正廉洁的天下。”
他说,“你想哪去了?”
我说,“哦,狡兔还三窟,你是不止一项经济收入。”
他说,“算你没有笨到家,不过杀人放火的事咱可不干。”
我说,“知道了,你是党员嘛。”
他说,“是啊,共产党的天下,法制的社会,谁敢乱来啊。”
说着说着,我们已走入庄里的内核了,只是各家各户依旧紧闭门扉,偶尔看到个人,他们也只是漠然地看上我们一眼,就赶紧地走进家门把门关上了,不知是不是被背包客类的吓怕了,不等人开口人就溜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开始各家拉上家院高墙的,而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也并不想多事,看他们像防贼一样看我们的目光,像是我们是外星人,而他们则是原始人一样,都是关起门来一家亲的。
村的南面是一条河,我已很少见到那么清澈见底的小河了,很奇怪的,河里居然没有结冰,只是水的温度却极低,我把手伸进去撩拨了一下,舒畅让我小心,说是小心滑到了水里,我无所谓的说,不是还有你吗?你愣了一下,说,我不会水的,你难道忘记了。我这才抬起头来,把脚放在极安全的地方,我确是忘记了,会水的是串串的爸爸,而且水性极好,卜瑾、安芬的水性都是极好的,而他——舒畅却是汉鸭子。
舒畅这时苦笑,“再过几年,你也许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我说,“见你都得预约、通传,你还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啊?”
他说,“原来在你眼里我的名声是这么坏啊?”
我说,“这个我可不敢随便定义,只是说出了我们小人物的心声罢了。”
他说,“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己看得太低了,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高不可攀,你也不是你自认为的位品极低,人还是不要太自卑。”
我还是低下头欠身上前弯下腰再洗了一次手,那冰凉的感觉立时从指尖漫延到周身,我似乎通过指尖的水都能感受到水的温甜了,慢慢地,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让我如沭秋风般地驻立风中,舒畅只是站在岸边,看不远处一只纯白色的大鹅不时伸颈抖落头上的水珠,还有近处的一群鸭子,头一会伸到水里一会抬起头来嘴里呱呱叫着。
“我们回去吧。”舒畅似想伸过手来拉我一把,我警觉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不用,我能行。”然后我跳着到岸上,还是在踏上干滩的时候好险闪倒了,他终是及时把手伸出来搭了我的胳膊一把。
不过,很快他还是放开了手,小径上偶尔有几只鸡“咯咯咯”地叫着,显示着这村庄还是有烟火气的,而各家的炊烟这时也是袅袅升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没有完全普及电气化,只是香气很快地漫溢在空中,那是我从未闻过的饭菜特有的香味,心想着什么时候能吃上这土家菜一口,也不枉我们来来回回的奔波了,或是他们炒的菜都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方,不对外传的。
就连舒畅也忍不住赞不绝口地,“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啊?”
我说,“有的东西闻起来香,但并不一定好吃的。”
他说,“你也说是不一定,可是你又没吃过。”
我说,“是啊,要不是时间紧,多逗留两日与他们拉上话了,说不定我们还会受到邀请的。”
他说,“看起来他们并不好客的。”
我说,“有些事还是事在人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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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逃开的不是疾病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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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生锈的铁,没有不打盹的老虎,所以铁有时被不锈钢代替,养虎不如养枪,如果铁只是用来造锅架梁,远不如不锈钢来得更结实耐用,老虎只是用来看家护院。
男人也感冒在我总归是奇事,不知道是不是舒畅久不出远门,不适应南北气候交叉变迁,在出门不久,他就有些萎靡不振的,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就说头也有些痛,只想躺在床上不想动,可是车上毕竟不是家里,他终究是嫌吵,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昨晚熬夜夜里冻的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我问,“要不就去买点药?”
“还是不要了吧。”他说,“给我倒杯开水吧。”
我照做了,他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然后笑笑说,“我这体质本来还自觉良好的,让你笑话了。”
我说,“你是不是夜里冻着了。”
他说:“昨晚是睡得有些晚了。”
我说,“猜也是这样啊。”
他说,“没办法,成恶性循环了。”
我说,“哦,看来你还是得经常出来适应适应才好。“
他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们没意见,我是准备要入一股的。”
我说,“原来你是要入股的啊?”
他说,“是啊,不欢迎啊?”
我说,“这跟我没多大关系的,我说到底不过就是个打工的。”
他笑笑,“很快就不是了。”
我惊了一下,“什么意思?”
“很快你知道了。”他低下头未置可否地,“我得睡一觉休息一下了,有事叫我。”
我能有什么事呢?即使有事也是不好麻烦他的,他终究不是我的谁谁谁。看着他有些费力地爬上床,心想:他是多久没受过这样的委曲,没遭受过这样的罪了?
安芬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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