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是,是够厚的了,赚足了也不过还是一元钱。”
可是拿到家中,随手一拆开一看,只上面一张印刷得与之前两元一叠的一样,下面的全是模糊不清只有与第一张一样的字的,就相当于最上面的一张是彩印,下面的全是黑白的一样,低成本才会低价出售,你永远玩不过商家。
有一点却是不管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花我还是执意买了四枝,冥币是买了10叠,我好像永远在干着随心所欲不守规则的事,至于他说的酒是真是假的我也无从考究了,没有人会说自己的货是假的,即使是阴间人用的。
不可否认现在的人有钱的是越来越多了,把坟头插得像卖花的比比皆是,想起有首歌《看那一朵朵山花开满山》“青青的山上青青的美,美丽的姑娘似清清的水,满山的山花满满的开呀,晚来的人也爱你的美。”把坟场搞成花园怎么看着都有点像恶作剧。真是的,有绕着坟头那样一圈圈插花的吗?也不怕坟里的人跳出来把身上的花全拔下来把他从头插到脚。还有让我也不由自主会想到电视剧中有的男人别一朵花在耳后的情景,那模样一想起来浑身就起鸡皮疙瘩,不是变态是什么呢?
也许是我早间太贪睡了的缘故,去的确实有点迟了,只是坟都是早在昨天被添好了的,说是今天有雨,许多人都是早早就做好准备了,我便不急不躁了,在点火的时候不知是有着细雨的缘故,还是那新式的金黄的印着金元宝的纸燃点高,居然让我点了好多次,也只因我听那店家鼓吹说是此种火纸是出白烟,而原先那种普通款的是出的黑烟,着完了我也忘记它们究竟出的什么烟了,难道烟还有着什么区别,真是的,活人的钱赚得不嫌够,就开始琢磨着挣死人的钱。
死者为大,这事没有评说的理,姑且不谈,吃过午饭,雨还在下个不停,查看下天气预报,知道今天是独属于去了的人的了,有些事我们还是无能为力的,伤春悲秋那也都是闲人才有资格做的。
母亲家院的水泥地是完全地泥好了,还配着高高的墙头,说是还有一周就会来人安上大门,尺寸早在前几天门型一出来的时候就经人介绍来把尺寸给量好了,还听说要是早同意把它安上,墙头一完工的时候就会被安好了,母亲怕刚支好的水泥墙不牢靠,怕太早装上后门边水泥会脱落没有那么快地同意,只说是再过一星期的,那人便追要了200元的定钱说是到时送来了,做生意的人永远不管你合适不合适,只当时有着让人满意的效果就可以收钱了,在他们的眼里时间就是金钱,收完一个是一个。
母亲最终还是没胡在墙角留一个花园,不过家院里倒是有一小块菜园,日后它终将有一天会变成我的自留地,任我播种,而我也将在高高的院墙内站在走廊上看着墙外的树唏嘘一阵的吧,或者是躺在床上听半夜的狗吠声却因为怕黑不敢起床,也或许是终有一日是在外面阳光普照的时候想起床却是浑身酸疼爬不起来的吧,这样的日子想起这样的事,心中多少是有些悲哀的。
我建议母亲把院墙外厕所外面栽棵树,母亲却说是有树夏天里就会有毛毛虫爬满墙,我说那是树种不行,可以栽别的树啊,不是所有的树都会长毛毛虫的吧?母亲便说到时会栽些吊瓜类的在墙边让它们爬,我还是说那厕所那里不是夏天会显得很热吗?到处都是水泥地的,阳光一出来很蒸人的,其实也只一个单厕,而母亲却说很快她会在东墙那边找人搭一个车篷,如果再剩些铁皮正好搭在厕所上方就行了,我也就不好再坚持了,如果照我的想像,我是要在南面墙头外栽满树的,不过最好是竹子,如果将来我自己拥有这样的一处住所,我是一定要在院墙外栽满竹子的,过一过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不过到了那时候,怕也是很凄惨的,孩子不在身边,孤苦一人,说不定出行都是困难,更别说一日三餐了。
串串跑东跑西地,一会看看小狗,一会看看在走廊里的鹦鹉们,也说是如果家院里有棵小树,她要把鸟笼挂在树上让它们叫得更欢,是啊,观念不同,想法不同,做法自然不同,如果是我,为了串串,我会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会小鸟也安个快乐的家。
可是我还得回到我自己的家中,那里毕竟还不是我的久留之地,串串得在城里上最好的幼儿园,我也得在城里讨我的生活,我们都有许多的时刻是万不得已,却又不得不按照既定的轨迹日夜奔波着,永远都在想着给孩子最好的教育,过上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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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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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好像停了,但天还是阴阴的,昏暗的路灯下不论是骑着电动车的还是开着汽车的,都是在默默地赶路,不知是路上的人果真是稀少了很多,还是因为这一天的特别,他们选择了静默,居然在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没有听到鸣喇叭的,大概都是在为逝者致哀吧。
打开微信,收集一天的信息,安芬给我留言,说是郁沛的钱过了这法定的三天节假日即星期天就可以到账了。从艾瑶那里我又得知卜瑾老爸的手术已经开始做了,因为郁沛又凑了10万元的私房钱给他,不过不是直接给他,而是经由艾瑶的手给了他,如果安芬不是知道艾瑶是他姐,怕是吃醋要疯了的,不过这隔了一层肚皮的事,也就会隔掉许多的心事,还不是她现在这样的小女孩所能想到的,不过这事郁沛并没打算告诉她,毕竟现在他们的关系不同了,有些事情还是要避讳一下的,应该说郁沛对艾瑶的感情那是超出了亲情的,也许艾瑶可能只是觉得郁沛给她的所有都在替他们的父亲作弥补吧,也或者是郁沛是在她父亲的授意下做的一切,那么一切也都好理解了,更何况艾瑶的眼里只有卜瑾,怎么会想到其他呢?即使想到,也只能是郁沛是欠他的,不过是从以前对他的恨意慢慢减轻了一点,至于其他的那是不会再有的了。
艾瑶与卜瑾的关系应该是缓和了好多,这应该是郁沛更想看到的吧?只是他们俩都很低调,都没有在朋友圈秀恩爱的作风,不然咱们也都是可以透过不说话的手机屏幕感受到他们的一点磁场的。
外面的风终于是不刮了,雨也不下了,从现在开始,也许天要一点一点地开始转晴进入夏天了,只是这几天还要再冷至少两天,怎么着也要为清明应景两天的,想起前两夜夜间起来去楼下储藏室把充电的电瓶车充电器拔掉的时候,那风怪异得让人都直打哆嗦,冷倒在其次,因为再冷也冷不过寒冬,只是那风似乎总是带着呜咽,好像还有一股化解不开的怨气似的,让人不敢向不好的地方想,不然都会重心不稳,落脚不知在何处的,而在昨夜这样的情况还在持续,根据往年的经验这是在等清明这一天过去的,而昨夜我仗着胆子翻看了一下手机,是接近2;30的,也就是今早凌晨的时间,因为在夜里,我就习惯于认为是昨天。而我最近总是摸黑去楼下储藏间想来心里也是有点难过的,我是一个没人疼惜的人,也许余生也终将如此吧,我也一直在习惯于让自己坚强,只是不在此处落笔,反而是没有这样的感触的吧?那么别人看我也是要多坚强便有多坚强的吧,而我也不想把心思再花在别人的身上了,这也许在我看来就是因果报应吧,我以为无所付出也就无所需求,也就不会再生那么多的渴盼吧,便也无所谓失望、伤心,是不是也就不会再感受到伤害呢?
串串已被我洗净在床上拿着手机翻看动画片等着我上床了,而我总是要她远离手机防止把眼睛看坏了,自己却是做不到,总是会隔个十分二十分或是五分钟的翻看一下手机,总莫名其妙地以为会有人来找我,可是又能有谁会想到我呢?我都说过了没有付出也就无所谓回报的,我是打算要把自己自封起来的,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多久后我还有爱人的能力或许也能接受到爱情,而别人的爱情在我看来都是在隔着屏幕看电视剧,我与他们全都是不相干。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我没有他(串串爸)的微信号,而打电话又显得太唐突,可是在这样静谧的夜里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想听听他的声音,可是想到他咆哮的样子,或是莫名其妙发火的神情,心一下又降至了零度以下,手机在手心里也是出了一层冷汗终至放弃,我的婚结得是不是要多可笑便有多可笑呢?是不是两个人都觉得互不相欠就可以是真的互不相欠了呢?他不回家我便不找,我出门他也可以无视我的去留,然后变本加厉地再夜不归宿,我们如此恶意地报复,然后在许久之后再来一次亲情相聚,让人陡生一种受宠若惊,再来个相谈甚欢,只是在触及两个人的私密话题时再一次如躲过暗礁般地选择自然避开?像电视剧般地总是重复着相同的剧情,烂到不用别人提醒揣度都能知道结局,是不是太寡淡无味了呢?
串串突然大声地对我说,“妈妈,早上许叔叔说我长得像一个叔叔呢。”
早上,是许叶枫送我们回的老家。
我还是吃了一惊,这话他怎么可以对小孩子讲呢?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问,“说你长得像谁的?”
“就是那个舒叔叔啊,妈妈,我长得像他吗?”串串眨巴着细长的眼睛,然后怕我想不起来似的,“就是去年我住院时他去看过我的那个,还给我买了木马的好像,好像还是个大作家,是这样的吗?妈妈。”
“别听他胡说,你许叔叔在跟你开玩笑呢。”我把外套脱了上床搂住她,又担心地叮嘱她,“在你爸爸面前可不能乱说啊,你只能长得像你爸爸,明白吗?”
串串歪过头看着我很是懂事地,“明白了,妈妈,不然他会生气的,是不是啊?”
我摸了摸她的头,“是的,一定要记住。”
可是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又是一件多么不公平的事,我为什么要对她要求那么多,还要求她这么懂事,要她如何避过种种看不见的地雷,所有的一切其实都不该是她这个年龄所该承受的,包括我给她带来的伤害,其实我已经伤害到她了,难道不是吗?难道她不是一直缺少父爱吗?而这是我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她的。
也许我该着手做点什么,即使是为了串串,我不能活得只剩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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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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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浴霸,家里洗澡还是极冷的,我在临近11:00的时候试了一下,水温是可以,但卫生间的气温还是不少,且不说卫生间还有个马桶,而门窗还得密封死,就这样,光洗了个头,腿上穿得少了点都是冷得受不了,几分钟鼻子就开始要有流清水鼻涕的征兆,更别说脱光衣服洗澡,想像着全身都在不停地散热,区区百十斤的肉体,能撑半个小时吗?不成一块冻肉怕也离进医院抢救室不远了。
隔壁的洗澡堂见只我与安芬两人想洗澡,居然不想开,说是人太少了肯定会冷的,其实上一次也就是六天年我们去洗过,就已经是什么供暖设备都不提供了,很冷,虽有断断续续的六七个人,但我俩还是多开了一个水笼头,而今天若两人再去,再开上四个水笼头的话,这精明的老板娘岂会愿意?况且就两个人她还得守在门口,不然她只在门上挂个牌子,让洗澡的打她标记的电话就可以了。然后她就可以该干什么干什么了,这澡堂确也是开不了几天了,原来还都是死撑活挨地坚持到四月底,即五一年,如今是各家条件好了,只在这四月初澡堂便是没人了。
网上都在盛传着最近狂的是妖风,而我还一直不敢触及这个词,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阴间地府的哪位“王”爷,遭来什么风云莫测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些科学上没法解释的,人们就习惯于东想西想的,我也是凡人,也许有些时候也不能例外,我尊重科学,但难免有时候也有控制不住脑神经开溜的时候。
风还在狂个不停,短短的一里路程,去的时候是顺风,回的时候居然也是一阵顺风一阵逆风的,让人不由生疑,这天气到底是怎么了,而抬头看天,天空是从没有过的干净、也蓝得彻底,一朵一朵间隔开的云也白得纯净,再看路边那绿得冒油的万年青,在阳光拂照下是那么地惬意,不免让人对自然油然而生一种敬畏感,路上各种车辆穿梭不息地来来回回着,如果没有牌照号的话,真的会让人以为只那么几种颜色,几种款色像在跑步机上来回流动着的。
卜瑾开始按照安芬的话没事就到刚进站的车上与司机、售票员多聊聊,与司机多谈谈运输行业的发展前景,而对女售票员们则多加赞誉,也会拉些家常里短的,也算是对她们知根知底了,这一下可不要紧,有几个胆大的女售票员会有事没事地找到办公室,说话时两眼紧盯着卜瑾,也开些有点恶意的小玩笑,也可能卜瑾与艾瑶的低调行事,他们并不真正以为他们是一对,况且他俩终究还没结婚,也许对她们来说都是个机会,特别有一个年纪轻一点的,听说还没结婚,就是在车上与几乎所有司机都会勾三搭四的长得姿色颇有几分的从后来的跟踪监控来看是少有那样的情况发生了,但跑进我们办公室找卜瑾的频率却是高得许多了,也许是在看过卜瑾或是觉得卜瑾有机会让她近前说话后,她便再也无心勾搭他们,或是不想理会他们的勾搭了,就像一个吃过满汉全席的再看家常菜,还不跟吃猪食一样的感觉?
安芬跟个功臣似的,每每在那个女的走了过后,便会说,“看这个女妖精,自从见了咱大神以后,也不兴风作浪了吧?”
我说,“就你主意多,只是怕某人要招架不住了。”
卜瑾很明显地越来越敷衍了,而且见了那女的来都恨不得这办公室还有个后门可以让他跑路,可是却还得装得一本正经地,本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与她周旋着,让人看了都不免想发笑,而那女的却一脸懵逼的神态,怕是跟本没听进去卜瑾在与她讲着什么,而只是盯着卜瑾的脸或鼻子,在心里琢磨着,“看他的眼睛多亮多好看啊,他的鼻子多挺,眉毛多厚重,嘴唇也长得恰到好处,那吻起来该是什么味儿?还有还有。。。。。。”
倘若哪一天办公室里恰是只剩了卜瑾,怕是这女妖精要有强扑的机会了,但世上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啊,减轻了一些作弊行为,却又迎来了这些作妖的女妖们,艾瑶倒又是多添了一层烦恼,对安芬是气不得狠不得的,不能说她的主意不好,又不能对她的想法持赞同的态度,一个人要混世又想与世隔绝,本身就是极矛盾的事,艾瑶其实也不是不清楚。
但艾瑶还是发话了,“要是将来我弟也这样每天与人眉来眼去的,我怕是有人要疯掉了。”
安芬,“那是自然喽,那也得看谁会成为你弟的某人喽,现在可是八字还没一撇呢。”
艾瑶也知道他俩的订婚钱可是被艾瑶挪用了,所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她现在不仅是在欠着郁沛的人情,而且还欠着安芬的呢,若是因此他俩黄了,艾瑶可是承担不起这责任的。可是本来她也没用这钱,如今搞得她倒像是欠了别人多少外债似的,爱情这东西有些时候在她看来还是显得太沉重了,可是对卜瑾,谁都看得出来,她还是放不下的,只是郁沛能帮她到什么程度,能帮多久,现在还都是不好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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