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不让人往里看呢。***教在本地更是没有看到集会的地方了。看来这基督教还真是个不错的教派,不仅世界各地都有,而且教徒看上去还都是土豪呢。
也曾经和安芬讨论过宗教,安芬说如果硬要选择的话当然是选基督教,然后义愤填膺地向我描述了佛教不杀生的可笑守则是多么的可恶。
“没有肉的地方还能算是个地方吗?简直可怕。”安芬咂舌。
“也就你天天想着肉啊肉啊的了。”我笑笑。
“而且基督教是很富有的宗教。我以前去外地的时候去过几个教堂,都是金碧辉煌热情好客的。到底是从外国传来的,欧美地方的有钱人闲来没事信奉的宗教自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安芬晃着一根手指头,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出门旅游还会去看看各地的教堂?这是什么习惯?”
“嘛,有的时候向神祈祷还是不错的哦。但是呢,同时信奉多个神明的话会被雷劈的吧,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信奉这唯一的主吧。虽然说有的时候感觉没什么用处——但是宁可信其有吧。通过祷告还是能获得一些力量的,让我对自己那仅仅是为了支撑我这条性命活下去而跳动的心脏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呢。要学会忍受痛苦,但果然还是会痛苦啊。我读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极端的憎恶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我分明知道这样不好的,但还是忍不住恶毒的诅咒着所有人。这是原罪,我听说向神祈祷就能免于遭受罪责,所以就学习了基督教祈祷的方法,然后似乎是有点儿效果的。。。。。。记不清楚了。反正从那个时候开始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去祈祷的,养成习惯了吧。可能是因为我终究不是个神喜欢的孩子,所以我的祈祷总是没什么效用,不能怪别人。”
“这边的教堂你会经常去吗?”
“怎么会,它集会的时间通常是我的工作日,大约是专门为无事生非的人搞的吧。”
“你觉得神是怎么样的呢?”
“你倒像是采访我似的,问题好多。”
“知足吧你,高端人士才能这么高傲的接受别人的采访。”
“可是你又不是什么高端记者啊。我才不评价神呢,我可是很害怕未知的事物的。”安芬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笑嘻嘻地就去打电动了,“我啊,并非大富大贵,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仍然希望死后能上天堂的哦?所以我不能说坏话。我很多时候希望我能出生在地狱,因为我讨厌每每露出软弱的我自己。为了下一辈子能平安快乐,我必需要积德好吗,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每年都去孔子庙上香的,哈哈哈哈哈哈我厉害吧?”
“你瞎讲些什么啊,逻辑混乱了都。不能说坏话就念两句赞美诗来夸奖你的神明吧。”我翻翻手里的书,不置可否。
“哪能,评价一个人的话不可能全是赞美的。要客观公正啊。”安芬嘟哝着,开始哼歌。
“嗯,神的话能算是人吗?”
“怎么能说不算呢,他是人是神是鬼,他是万物,他无处不在。”安芬神神叨叨的嘀咕着。
果然激起安芬谈话的兴趣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安芬说两句简单的话还是逻辑清晰前后流畅的,但是引起她长篇大论的兴趣的时候她可是想到哪儿讲到哪儿,有一句算一句。令人奇怪的是她和郁沛之间从来没有产生过类似的长篇大论,从来都是简短的挖苦和嘲讽,大约是毕竟还是正在交往中的对象要保持一点形象吧。那么明明也是只有未婚夫妻这么一个枷锁套着的卜瑾和艾瑶不是一样的呢?比起维护彼此的关系,他们似乎更在意别的事情,哪怕他们的配对在旁人看来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事。即使是相敬如宾,也没法到这种程度了,两人有着相爱的迹象,但是这迹象给人的感觉是满目疮痍的可怖。最开始那样的表象似乎是延续到今日一样,艾瑶仍然是温和的笑着,说着“人有了想要见的人,不论身处何处都不会是孤身一人了”这样的话,然后将温暖的掌心搭在卜瑾的胳膊上,只是这中间穿插着了这么多最开始未曾有的人和事之后,这种表象显得一点也不自然了。别人的事情我不好多开口,也懒得开口,但是看着艾瑶那样恬静漂亮的脸时总是忍不住为她觉得不值。
他们会信奉神明吗?那些在婚姻和爱情的泥沼中挣扎着的人相信神明能够拯救他们脱离苦海吗?谁清楚呢。神能不能搞清楚这些人为什么从相爱到不爱仍然是未知的,人那令人厌恶的情感或许神根本没有弄明白的兴趣。是因为相爱而在一起,因为不爱而离开,那么爱到哪里去了?那么是根据物质守恒定律变成了争吵,不满,钱财吗?为什么在誓言里长长久久的情感轻易的在几十年或者说仅仅只有几年的时间里轻轻松松的变质为别的东西了呢?大约还是它不是那么牢固的事物,让它像是没有放进冰箱里的饼干一样轻易的腐烂生出别的杂质来了吧。
“我应当悲悯。”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54章 嗨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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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一朵花花呀。”
安芬晃着一朵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儿,笑嘻嘻的向着钟晓菲打趣。
“这是什么花?”钟晓菲疑惑地问。
“你别管,我路边摘的,但是代表了我一番心意,请你接受我深情的表白好吗。虽然我不是个帅哥,但是好妹妹我和你讲,这个年头男人根本就不靠谱,不如跟着好姐姐我吃香的喝辣的,姐姐喜欢你这一口,养着你好吗。”安芬手搭在胸前,眼睛眯起,一脸喝醉了酒的表情。
“姑且算行。”钟晓菲被这表情逗笑了,呵呵一声伸手接过了安芬无名的花朵,眨一下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也摆出了安芬那副神情,把安芬的台词照本宣科的念了一遍,“。。。。。。养着你好吗?”
“哈?”安芬的脸蛋瞬间换上了一副不屑的神情,伸手接过花来一把折断,瞪着眼睛阴森森的说,“你想都别想。”
“还能不能和你玩耍了啊?”钟晓菲有点愤怒的样子,拍了拍安芬的桌子。
“不是我说,这怎么能一样呢?我是个穷孩子,用路边的花求爱无可厚非,因为对于我来说,花店里那些精致的话多未免太高价了。”安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将耳边的碎发拨弄到耳后,抿着嘴唇委屈的说着,眼里折射出波光粼粼的光芒来,“可是你,富家子弟身价上万,却用区区的野花向我表白,未免有着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无关紧要的备胎而已的意思,可能我是你的女朋友一百二十几号。如果说你拿着一大捧鲜艳的玫瑰花,我倒是没法怀疑你的真心啊。”
“戏精啊戏精,你当年为什么不去靠影视学院?”钟晓菲拍着巴掌感叹着。
“哼,你才是需要去考影视学院的那一个,毕竟这是仅靠着你的才华就能吸引考官的。”安芬哼了一声,将耳边的碎发又拨弄下来,让它就这么凌乱地散在耳边,“现在的偶像剧事业很需要你,你要是从影视学院毕业了,一定是不过几年就能和你的男神并肩拍戏的。”
“过奖过奖,真的是没法和你玩耍了安芬,你这个人这张嘴怎么这么厉害呢,没话说你了。”钟晓菲扶着头叹了口气。
“哼。你除了这个才华还有什么?要是你否认有这个才华的话,你真是一无是处了,简直就是这间屋子里最大的不可燃垃圾。”
“不可燃?你说话真是让人愤怒啊。”
“嘛,以你说垃圾话的水准,也就只能在可燃不可燃上与我挣扎一下了。这样吧,为了让我们大家都信服,我现在就放把火把这屋子烧了,先烧那么个三天三夜,看看你能不能化成灰成吗?”
“安芬,我什么地方招惹你了?”
“各种方面吧,这个不好说,过两天我列个清单给你读读,你就知道了。”
“你昨天的晚饭还是我包的!”
“是你非要包的,管我什么事啊。”
“我要把你现在的电话号码发给你工作时期每一个为你流过泪的男性。”
“我本事哪里有这么大啊,我又不是什么大美女,这种事情。。。。。。还请你不要这么做行吗。”
安芬站起来不满的给钟晓菲倒了一杯水,然后热情的打开自己的速溶咖啡包装袋给钟晓菲冲了一包咖啡。
“这咖啡有毒吧?一定是有毒吧?”
“怎么会,你就这么怀疑我的人品吗?我再怎么说也是武功盖世的大英雄,我要是杀人都杀坏人,而且是穿着我的黑色皮衣,踏着直升飞机杀的。踩在飞机上啪啪两枪就给坏人上天哦。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没到值得我亲手杀的地步,暂且留着你一条命,要给我心怀感激啊。喝吧,冷了的咖啡味道不好的。”
“可是这咖啡都绿了,雀巢咖啡有绿色的?”
“亏你还是有钱人呢,没喝过抹茶味的咖啡?这是我很偏爱的口味,今天大发慈悲请你喝。”安芬捂住心口,一副我心好痛的模样,然而得到的回应只是钟晓菲的一个白眼珠。
“不想喝,好丑,影响我的心情。”
“什么?那你喜欢喝什么颜色的?原来的棕色是你喜欢的颜色?那颜色漂亮?恕我直言,屎就是这么个颜色的,你明白吗。”
“你一定要在人喝东西的时候讲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吗?”
“差不多吧,毕竟是在喝我的东西,我当然要说点儿话让你没食欲了。”安芬歪倒在自己的椅子上摊开手心,“怎么,最近没有和你的瑾哥哥一起玩?”
“瑾哥哥也是很忙的。”钟晓菲喝了一口,皱皱眉头,似乎对味道不太满意的样子。
“是是,很忙。前段时间艾瑶住院了,他又像个样子了天天好生保护着人家,哼,人。看着又像个标准的男友了,说着艾瑶贫血,天天跟在人家后面装痴汉,和你一起玩的时候可是对人家艾瑶不怎么搭理的呀。你有没有一点觉得看清男人的本质了?如果说即使是看清了你仍然还要追着你的瑾哥哥的话,那我真是没有什么话跟你说了。”安芬笑眯眯地看着钟晓菲眉头皱成一把的表情。
“你这个人啊,在你眼里就没有什么好人。”
“差不多吧,谁敢说自己是好人呢?”安芬翘起二郎腿慢吞吞的晃着。
“艾瑶姐贫血啊,这可真不好。”
“贫血不贫血不影响。只要你有足够吸引你瑾哥哥的魅力,你就是白血病也能上位。”
“这算是诅咒我啊?话不能乱说的。”
“不碍事,我不迷信的。不是说什么什么就会成真的啦,如果冒犯到你了我就勉为其难的道一下歉。”
“你这个人真的是很讨厌很讨厌啊。”
“过奖过奖,这是我的荣幸。呼呼,要是我是个好姑娘的话,我会比现在更加讨厌你哦。”
“我又没有做错过什么。”
“也是,现在我们是朋友嘛。”
“这么说也不算全对,给你打二十分。”
“谢谢,等到我结婚的时候请你当伴娘,不用客气的,伴娘喝酒不要酒钱。”
“承蒙厚爱,不胜感激。”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55章 只拉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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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休假的前一天,我是还想带凌思去海边玩一天的,主要不是刚学了点游泳吗?就算是皮毛,也是想试一下的,偏偏是大姨妈又是不请自来了。
凌思一边在箱子里翻找着卫生巾,一边嘀咕着,“我真想不出来,我们的祖先是怎样处理这件事情的。”
我正在给串串在柜子里找今天早上要给她穿的衣服,凌思的话突然就冲进了耳朵里了,可是我竟不知她究竟说的是什么,只好反问了一句,“你说的是什么啊?”
凌思,“哦,这烦人的东西,我只是纳闷类人猿是否也会来这玩艺,不可能有这样那样品牌的用纸吧?”
我说,“我们小的时候都没有这些高档品,何况是古代?”
凌思,“但总不至于不来吧?”
我说,“那谁知道呢?要不百度一下试试。”
凌思又习惯性地摸出手机,然后举着手机念道,“每个月都排卵的胎盘动物才有“月经”,季节性发情排卵的动物行经,但那不能算是月经。类人猿季节性发情,所以不是每月都行经。”
然后凌思又说,“我说,怪不得呢,要是动物也有这玩艺,那不麻烦死了?”
我说,“是啊,人类进化得越来越麻烦了,不仅要盖房子,还要买锅做饭,娶亲生子的还要把仪式都搞得很隆重。”
凌思长叹了一口气,“是啊,还得上学读书呢,更讨厌的是还常常考试,考完还要排名次。”
可不是吗?原定的十六号要参加入学考试,由于天气反常的气温反弹,延迟到十九号军训期间一起进行了,而我这冷性的人最近也是一天里至少要开八个小时的空调的,自己首先就热得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凌思她们?一谈起上学的事,凌思就向我挥挥手,意思是让我少说话,说是人太啰嗦,就证明自己老了。然后我就岔开话题故意问她,“将来我老了,是不是可以去你家过几天啊?”
凌思不假思索地,“可以啊,在我家过三辈子也行。”
我盯着她的脸,她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我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会这么好?这话怎么让我听起来感觉有些不可信啊?”
凌思就掩嘴笑,“在串串家过一辈子,再在我家过三辈子。”
我在心里一寻思,才转过味来,“难不成你还能过四辈子啊?我说怎么说话会那么爽快,原来是跟我玩文字游戏啊?”
凌思就呵呵笑,“放心好了,还能不让你吃饭了?”
我说,“那要是生病呢?”
“有病找医生啊。”凌思把卫生间的门一关,“唉,考虑那么远干什么啊?我们还都年轻呢。”
提起医生,我昨天可是应艾瑶的约请,陪她去了市医院,原因是她妈病了,且不明原因,也是嗓子不舒服,而我在市医院里又恰好有认识的人,因为电话里总不好托付这种事,便只好亲自陪同前往了。
我们还是坐的顺风车,也是我联系的车,头一晚都接近八点的时候还没有联系好,因为没遇到能有直达我们所要到达的医院的,我就一直在犹豫,也在拼车群里发了我要到达哪里的信息及走的时间,可是却是没有人加我,只好在为数不多的几条信息里过滤了一下选了一个女的加了一下,加的信息发的就是“车满了吗?”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满了就不要加我了,谁知对方很快回我了,说是还没有,还问我们住哪里,今早又按约定的地点早早地在我们住所附近等着了,真是没花大巴的钱还享受了vip的服务。
很快地我们便到了市里,且巧得很,司机还帮我们直接就送到了医院门口,而昨晚与她聊天也聊得特开心,因为在我与她道过晚安后,她还又加了一句,“我车上拖的可全都是女的呢。”
我就想着逗逗她,“是不是在等帅哥啊?”
她,“没有啊。”
我说,“那也是很遗憾吧?”
她,“你怎么这么说?没有啊。”
我说,“那也是言不由衷吧?”
她最后就给我发了个流冷汗的表情包。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话也就中止了,之前也互留了电话表白了一下,我们都是诚信的人,一定会守时守约的,因为她应我的要求已在群里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