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结伴去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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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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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瑶是定然不会放过这些细枝末节的,只是大概不会轻易出口的,生活还得继续,我们每天总有忙不完的事,还有忙不完的心事,而想把一段感情彻底忘掉也许需要有另一段感情的注入。

    许叶枫应该不是我最好的选择,因为毕竟彼此太熟悉了,而且他在看电影时几乎一半的时间是用来看手机,回信息的,一个请人看电影的人都能如此心不在焉,怎么会成为我盘中的菜?这让我不好下手的,因为无论我怎样,他可能都会以为他只不过是我通向舒畅的跳板,即使他也许也有着与我一拍即合的心愿,不然也不会请我看这场无妄的劳什子电影。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固执地相信这世间是有真爱的,不然影片中的白龙不会宁愿丢掉人形也不愿舍弃一具自己曾深爱的人的尸体,也许由于权势,最终属于他的也只有那具尸体,只有那具尸体才不会有人与他再争夺,他却为此不断地在为一个死去了的人复仇,与其说他是伟大的,莫若说爱情的力量是不可低估的。

    以前是远远地望着,看美人姿态翩然,回眸一笑百媚生,却是近不得的,因为这样的美人是属于权势的,而今等到终于可以与她近距离相守时,却是听不见伊人的声音也再不见到她对他的笑了,他于是又疯狂地去屠戮那些使她失去鲜活生命的人。

    “花想衣裳,月想容。”猫流的不是泪,是血。

    也许真正的爱是能超越千古,越过年龄、越过世俗的,杨玉环是幸运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是皇族最尊贵的象征,可杨玉环又是不幸的,在危机四伏时却又不得为那至高无上的皇权作为牺牲,用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最年轻的生命,这应该是那些恨而不得的男人们之间厮杀的结果,与她本身并无关联,只是她却不得不为此作出沉痛的代价。

    结局只有一个,死因却终是迷,下次我们看到的定然又是另一个“感时花溅泪”的别样的版本,而谁又会有幸成为这样的一个执笔者?我似乎于突然之间找到了我下笔的方向,那将会是我启动一部小说的动力。

    是许叶枫给我这样的灵感,是他让我拔开云雾见到了日明,我原是只想看到天空中的月亮的,却不成想发现了天空中的那颗最亮的星星,也许还有意外的惊喜,是别人无意中放的满天的烟花,这也许也是他不曾想到的,他只不过是带我看了一场电影,仅是同学之间最平常的问候或者也是有感于曾经在校期间的真诚相待,而如今我们都是社会上的人,也或许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心态,在同学的关系上刻意再进那么一层,也即他所说的我们的关系早已超越同学了,却终越不过这最深厚的根基,无论以后会有怎样的进展。

    不是李白,可以没有“花想衣裳,月想容。”也不是白居易,也可以没有长恨歌,却阻挡不住最贫瘠的人对最美的事物的向往,的确,贫穷也挡不住人们的想像力的,思维可以长上翅膀,让人有飞天的本领。

    想起一首歌中的一句词,“我向你飞,雨温柔地醉,想你的拥抱把我包围。”我想用不了多久的,我想要的怀抱一样也会到来。

    今夜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痴人说梦一回,明天我又会在黎明到来之前早早地起床,准备上路,去放飞心情去旅游。

    这依然是个让人激情燃烧的岁月,青春里总要有那么一两回撞个头破血流地回来才足以称得上是无悔的青春,而舒畅又何尝不是我曾经义无反顾追逐的幻象?

    只是,如今我暂且要把他束之高阁了。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7章 针管注油

    (全本小说网,。)

    电影后过去很久,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似坐在一大甲板上随波漂流,虽这甲板上是一大群的人,但由于座位之间都隔着很宽的沙发扶手,我还似觉得自己是孤单一人的,特别是看向身边那个拔弄个手机不停的许叶枫,在随着巨大影幕的晃动间,那感觉尤其强烈。

    许叶枫开始有意无意地对我发起嘘寒问暖,我从开始还斟词酌句到慢慢地随兴作答,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一答后,我们之间似就有了些暧昧的气流,只是在我问他具体从事什么职业时,他总是避而不答,或是说些模棱两可让我摸不着边的话,后来我也就不再问,反正他干什么实在也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所需要的不过是电脑或手机屏幕上那聊天窗口里及时或稍稍延迟的回应,那会让我无形中觉得我不是一个人。

    安芬在车上咕哝,说是要给那赵可传的烦死了,天天发骚扰信息,把他拉黑吧,他就会打她电话,电话拉黑吧,他又会给她发信息,又装作很小心的样子,可能确实也小心,毕竟是同学,她又不忍心浪费他多少的电话费,因为她多少也了解他点底细,都是农家的孩子,全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和起早贪黑的拼命才在这城里过上了中产阶级的生活,其实谁都不容易,无论赵可传还是安芬甚或是我,我们都是疲于奔命的人。

    我说,“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她说,“关键是这福还得是我想要的啊,况且她老会让我想起以前那些同学的旧事,你要知道,我是个健忘而又善忘的人,只看以后不想回头的人。”

    我笑,“你干脆就说你是展望未来,绝不后退的人更符合现在的意境。”

    她就歪着头拿着一根吃剩下的糖葫芦的棒棒轻轻掂着,“芮姐,你是不是准备改写诗啊?”

    我说,“怎么,你要加入啊?”

    她就把那根棒棒扔向窗外,“我可不想费那脑细胞,那得要多少食物才能补上来啊。”

    郁沛就转回头来,“可我也没见你胖啊?”

    安芬就狠瞪了他一眼,不理他了,卜瑾正在车下给车上的螺丝注油,安芬见了又立马跑下车,见卜瑾用的毛刷把油都滴在地上了,便建议卜瑾用废旧的针管吸油进去,然后再进行注射,这样不但能保持手干净卫生还能省不少的油,特别是长此以往的。

    卜瑾就笑笑,“到底是女孩子仔细啊?”

    安芬,“你这弄滴下的可是油,可不是水啊,很贵的,再说了,就是水资源现在也是越来越贫乏的。”

    卜瑾,“你的建议很好,特别是符合环保精神,地上也不会留下污染,应该给你记上一功。”

    我说,“这下好了,你就等着领军功章吧。”

    郁沛插嘴道,“还军功章?我这有公章,白纸盖一张给你拿着得了。”

    安芬就再次狠瞪了郁沛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郁沛,“长了嘴不就是为给人说话的吗?为什么不说?等到不能说的时候,怕是你又要着急了。”

    相同的境况,相同的语气,看着低头在下面与卜瑾一起忙活的安芬,我的眼前又闪现出了索欣那高大壮的身影,其实她有时也不过就是嘴毒了一些,可能以为这样就是免受伤害吧,殊不知,这样却又不自觉地让人对她敬而远之,而我又何尝不是其中的一个?自从卜瑾去把那一万元的罚款交了以后,他与她似乎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大概索欣也是不免惆怅一翻而又不得不认命的,其实形势她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人都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痴心梦想,骄横如索欣当然也不例外。

    安芬真如得了勋章般地,继续在卜瑾面前叨叨着,“得找那种针管很粗的管子,就像农村那些兽医用的针管,那个才下油快,吸进管里的也多。”

    郁沛又伸过头来,“看来你家还养不少的猪啊。”

    安芬头也不抬地,“谁还像你娇生惯养的连猪都没见过,农村谁家没有几头猪啊,不过那是以前,我家也已好几年没养过了。”

    我说,“那可能踏着十九大的春风脱贫致富了。”

    安芬,“不是,那几年老是连续出现瘟灾,我妈后来灰心不想养了。”

    郁沛,“我说嘛,现在的猪肉是那么难吃了呢,原来不是你家养的。”

    安芬,“我家最多也就养不超过四只的,一般只两只,因为两只猪肯吃饭,老妈说猪都是吃抢食的,多了又会在一起撕咬,再说现在也没那么多剩饭了,养条狗拾点剩饭也就差不多了。”

    我说,“还剩饭,现在的狗可骄气着了呢,伙食可是比人还是上等的。”

    安芬,“可不是,现在我们老家养猪的也是没几家了,想养的都是专门买一块空地盖一片房子,专门批发饲料喂的,到大了一个联系电话到了就会有大卡车来拖,买家也是更愿意做这样的生意的,只要看着猪大,哪还管什么肉香不香啊?”

    的确,还有些无良商家用的手段也是花样百出的,只为能赚点黑心的钱。

    天色尚早,就有少妇急匆匆抱着个孩子来了,安芬急忙从车下让路,我看那少妇不时地揭开孩子的头盖看看,似是很焦急的样子,便小心地问,“孩子睡着了吧?”也实在是因为没听到孩子有哭喊声。

    她艰涩地开口了,“不是,是孩子发烧还没好。”

    我一听急了,“那怎么可以带这么小的孩子出门呢,要知道,这可是长途,要两天才能到杭州的,你是到杭州的吗?”

    “也差不多吧。”她说,“我要去我姐家过两天,那个人在家要疯了。”

    “那个人”不消问,肯定是她的丈夫无疑了,然后就见她悄悄地在抹眼泪,这一大早地,天又这么冷,孩子又那么小,让我不由得感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实现男女地位平等呢?男女不平等其实许多还是根因在孩子身上吧?如果女人也能像男人那么狠心,那么女人是不是会少了许多牵绊而活得比男人更潇洒自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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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8章 伤心往事

    (全本小说网,。)

    这少妇这时接了个电话,根据她在电话里的哭诉可以听得出是在与她妈妈说话,我们听不清她妈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当然也不是用的免提,只是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反而有些木然了。

    安芬这时走来关切地问,“你孩子睡着了吗?上面有卧铺,你可以把孩子放下,你在边上守着。”

    “可是——”看她的穿着,应该是个没有什么固定收入的人,过时的廉价的羽绒服都有些褪色了,街边摊的那种紧身小脚裤,几十元一双的那种边上带假毛的鞋子,虽则与时下的流行不是那么格格不入,我想这大概也许是她出门的最好的行头了。

    “没事,不另收钱的。”安芬又解释着,“那是供我们俩换着休息用的,时间太久,你这样抱着小孩,不但你自己吃不消,孩子也会不舒服的。”

    我也只好应和着,“是啊,你上去吧,我们俩在椅子上躺躺也就行了,反正一个人怎么也好说,你也总不至于连个盹都不打的,要是有个闪失,孩子可怎么办啊?”

    这还不是我们忧心的问题,我们忧心的是她说这孩子发烧还没好,要是万一路上出现什么症状,可又如何是好,看她不时地抹着眼泪,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卜瑾回过头来,看这少妇一眼,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是实在不好多说什么的了。这时忙着出远门的人已陆陆续续地上车了,由于是周末,相对来说,孩子就多了一些,也有些是中途就下车的,并不直接抵达杭州,也有的并不是纯是出去旅行,只是都是奔着不同的目的,抱着一种象是搭顺风车的心态,况且我们的车上又没有专门的导游,一定要把他们送到某个山脚下或是还要强制性地向他们推销着什么,这些与我们的初衷那都是背道而驰的。

    我们确实是旅游包车,但无论他们去或不去旅游,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不知这个抱着孩子的少妇在看着别人喜笑颜开的脸时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只是她的悲痛除了自己不过是给身边最亲的人徒留些伤感与担心罢了,说到底,即使有人能从某些方面帮到她,但所有的历程还是得她自己过一遭,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品评,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请问你这车上有开水吗?”这时这少妇呐呐地问着,“我想给孩子喂点白开水,也许能退烧。”

    其实本来我们车上的白开水是不对外提供的,但老人小孩是除外的,安芬听说立刻给她倒了一杯,不过对孩子她终究是没有经验,连上前抱抱都没敢动手,特别是一个发烧的孩子,我看到她伸出手去,又不自觉地缩回去了,怕是自己帮了倒忙,反而是挨累不讨好了。

    安芬有些求救地望着我,看着那少妇一手托着孩子,一手忙活着手中的碗,安芬提水壶的手都有些发慌得抖了一下,我没有上前,对安芬求救的眼神保持了视而不见,因为这妇人并没有进一步的求救,而且她既是出来了,没有人命关天的事什么都得靠她自己解决,至于会遇上什么样的人,她也必须事先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有谁都有义务替别人收拾后事的,微信上不是有篇文章叫《没在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的吗?她必须要彻底地痛过,才能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到底该如何走,不至于一遇到难题就会求外援,自己倘若不能真正地站起来,谁也不能最终救了她自己。

    这少妇可能确实也走得比较匆忙吧,连个小勺子都没带,安芬好心地把自己的勺子用开水烫了烫送给她了,她连声谢过后给孩子一点点地喂了点水,但进去的少流出的却多,安芬似是很着急地还掏出了张抽纸掖在孩子的脖子底下,这少妇这时把头轻轻地抵在孩子的额头,又似松了口气,看来,她对带孩子多少还是有些经验,只是越是如此,她越是离不开孩子而是被孩子捆缚住而很难踏入社会的了。

    安芬问,“这样管用吗?你给孩子带了药了吗?”

    她说,“带了点药,不过不知道适不适合,我也没敢给她乱吃,等到了我姐家再说吧。”

    安芬,“你姐是远嫁到杭州的还是你是远嫁到我们海茗县的。”

    不过,听她的口音倒是两地全都不是,果然,她说,“我们都算是远嫁吧,老家是杨州的。”

    那么,余下的我们都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了,我之所以对此木然,是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我下班回到家时,他莫名地总是话里话外带着刺,那时串串还不会走路,他也是从不外出的,我一般都是极努力地忍了,一次又一次,当我的极限被冲破最后一道防线时,即在我毫无防备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时,我默默地抱起串串又踏上了回单位的路,其时天已经黑透了,我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回去的路,也许老天都在向我伸出援手,竟有辆大巴车候在离我家不远的站台处,我刚上去车就开动了,根据经验及与售票员的对话,不难推断那是城里返乡的最末一班车了。

    而别的车不是没有的,那全是些黑的或是出租公司的车,短短不到二十里的路程是需要几十元打车费的,而那时孩子一切的生活来源都是我一人支付的,而那时的我每月不过1000出点头的工资,倘若是搭不上那辆末班车,我怕是要抱着孩子走上一两个小时的,而且不难想像,背着个包袱行程会越来越慢的,况且是抱着个孩子,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天助我的是,我搭上的那班车的售票员竟与我认识,居然连车费钱都给我免了,虽然只几元,家里没有享受到的温暖我居然在外面感受到了,在车慢慢地穿行在越来越黑的夜里时,我把头抵在串串的棉袄上不由自主地落下了伤心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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