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在上,慕先生乖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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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在上,慕先生乖乖投降-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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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敢忘。。。当年你爸爸背着我去私会箫心那个贱…人,还弄了一出什么富贵盈门的说法出来,就为了收养那个贱…人和别的野男人生的女儿,我怎么敢忘。。。。。。”

    苏文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自己一心爱慕的丈夫,心里装的是别的女人,直到死的那天,他意识渐失,嘴里叫的,还是那个让她恨不得剥皮喝血的女人,箫心。

    骄傲如苏文音,怎么受得了。

    “妈,南箫的母亲让您恨了一辈子,痛苦了一辈子,她死了,您就觉得大仇已报了吗?”

    “当然不!”

    苏文音一下拔高了声音,顾雨瑶勾了勾唇,发动车子,“这就对了,母债女还。”

    慕北辰,你当初怎么对我的,我这些年受的苦,一点一滴的,慢慢,还给你。

    。。。。。。

    南箫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甚至在慕北辰回来之前,订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

    脸上的红肿做了冰敷,好在苏文音那一巴掌打的偏了一点,冰敷过后红肿已经消退了,若是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七点十分,慕北辰回来。

    看见一桌丰盛晚餐时先是愣了一下,再看见从厨房出来的南箫,然后就彻底愣住了。

    南箫没有像平日那样t恤牛仔裤的打扮,换了一身裙子,黑色的及膝连衣裙,束腰款式的,更衬的她一抹腰身纤细羸弱。

    一头黑发松松垮垮挽着,身上一股熟女气质,皮肤白皙的晃人眼睛。

    “。。。。。。”

    喉结下意识滚动两下,眉心挑了挑,慕北辰抬手松了领带抬步过去,“有什么好事要庆祝吗?”

    “啊?没、没有啊。”

    南箫难得冲他弯唇笑了一下,手心下意识捏着裙子腰部的流苏,“就、就是觉得慕先生你好心借房子给我住,所以给你做一顿晚餐表示感谢。”

    说完,微微错开视线,抿着唇拿碗盛饭,全程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慕北辰洗了手出来,看着她在明亮灯光下越发显白皙的皮肤,尤其那抹腰,细的仿佛都经不住他力气大一点,一掐就断了。

    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上的韵味带着点点风情,尤其是她此刻穿着裙子,明显刻意打扮过了。

    刻意打扮。。。。。。

    慕北辰不动声色,看着南潇盛好饭,盛汤,把筷子递给他,声音甜腻,“我问了王婶,她说这些都是你平时喜欢吃的菜式。”

    餐桌安静。

    没有小家伙在,这是两个人认识以来,安安静静吃的第一顿饭。

    那瓶酒没有开,南箫轻松一口气,一时头脑发热订的酒,今晚这样原本就很奇怪了,要是再喝酒。。。。。。

    饭后,南箫看着慕北辰进了书房,她收拾餐桌,在厨房洗碗,打扫。

    忙碌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洗手出来的时候抬眼就看见了客厅沙发上半眯着眸吞云吐雾的男人。

    慕北辰挽了衬衫的袖子,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三颗,邪雅中带着点九十年代电影里那种古惑仔的味道。

    看着有点坏坏的。

    他勾了勾手,“过来。”

    “。。。。。。”

    南箫怔了一下,眼前男色让人不由脸上绯红起来,抿着唇角,在那双墨眸的注视下,还是走过去。

    “慕先生你有什么。。。。。。”事情?

    最后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腕蓦然被他一拽,南箫猝不及防,整个人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去。

    “唔。。。。。。”

    因为惯性的冲力,及膝的裙子裙摆往上移了几公分,慕北辰低头就看见了她白皙的长腿,纤细,弯起来的弧度也优美。

    坏心的,趁她没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夹住那黑色的裙摆,往上一撩。

    “!!!”

    南箫‘啊’了一声,抬手就去打他,手脚并用的挣扎,不过那点小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一个反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拽手腕,撩裙摆,到将人压在身下,整个过程里不超过五秒钟。

    双人的沙发里,南箫两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额头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疼的。

    “你干什么?”

    南箫忍不住恼怒,推了两下,没有推开虚压在上方的男人,呼吸都急了起来。

    “我干什么?这话不该我来问的吗,嗯?”

    7

 第107章 107你想干什么?勾引我?

    慕北辰一只手掐起她的下巴,“又是给我准备晚餐,又是精心装扮的,南箫,你想干什么?勾引我?”

    “。。。。。。”

    勾引。。。这两个字让南箫大脑狠狠一懵,然后身体都颤了起来,脚趾头蜷缩,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细腿动了动。

    “我没有。。。。。。”

    两只推在他胸膛上的手不安地蓦然攥紧了手指尖,羞恼和慌乱并存。

    “没有?没有你穿成这副骚…样儿”

    慕北辰咄咄逼人,掐着她的小下巴用了两分力道,逼迫那双水漉漉的杏眸和自己对视。

    南箫大脑一瞬间当机,全是被他那个‘骚’字给弄的,一颗心好似被锤子狠狠捶下来,一下子就血肉模糊。

    他这样说她!

    这个字!

    南箫眼眶通红起来,眼角酸涩,倔强的与他对视着。

    这件裙子是上次慕北辰说让人给她准备衣服,南箫从柜子里翻出来的。

    她习惯了穿着随便,在一堆t恤牛仔裤里翻出来一件裙子,又想着今晚要感谢慕北辰这段时间来的帮忙和照顾,鬼使神差的,就把裙子换上了。

    虽然是有一点点小心思,但那心思绝对不是。。。不是勾引他!

    “哭什么,我还没弄你呢你就哭,不许哭!”慕北辰松开她的下巴,粗粝指腹轻轻揉了揉那处被他弄出来一点红印的肌肤。

    生的这样娇嫩,他不过轻轻一下,就有印子了,要是。。。。。。

    脑海里不可抑止闪过某些画面,顿时有些燥热起来,又看见南箫还是那副眼睛红红的模样,顿时心下烦躁更甚,“我刚刚、咳,夸你呢,骚这个字,也不全是贬义,懂?”

    “。。。。。。”

    南箫恨恨地看他,“随你怎么说,你起开,饭也吃完了,我要休息了,慕先生。”

    “休息?”

    慕北辰凉凉的笑,“今晚穿成这样,你恐怕休息不了。”

    霸道的吻落下,南箫退无可退,那吻狂霸如席卷而来的强力龙卷风,一下子就把她给卷了进去。

    “唔。。。。。。”

    南箫胡乱踢蹬着,双腿被他夹住,两只手也没了自由,慕北辰撩起她的裙摆到腰腹上,粗粝的掌心在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暧…地画着圈圈。

    那种酥麻的感觉要将南箫逼哭,但哭都哭不出来,因为所有的声音都随着男人在她口腔里的肆意,而被迫吞咽了回去。

    他狂野的像一头豹子,浑身都蓄满了危险的力量。

    可这头危险的豹子,他眉眼带着柔情,那吻从一开始的狂霸无比,慢慢轻柔下来,好像在安抚她。

    南箫整个人都颤的不行,两只手被他捏着手腕,胳膊都酸了。

    慕北辰松开一点,引领着她两只细白胳膊环到了自己的脖颈上。

    喘息微微的粗重,清冽的荷尔蒙味道熏的南箫眩晕了,迷迷蒙蒙的看他,一双漂亮的杏眸里风情勾人的几乎滴出水来。

    南箫拼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嗓音带着一点破碎的颤儿,“慕北辰,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慕北辰舔了舔薄唇,性…感的唇瓣摩挲过她的细嫩下巴,嗓音暗哑醉人,“既然不能,你刚刚为什么回应我,嗯?”

    “。。。。。。”

    他说的回应,是刚刚。。。南箫无意识的,在他的吻由狂暴轻柔下来的时候,轻轻的,允了一下他的唇角。

    她发誓,真的是无意识的。

    也有可能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总之,她不是故意的。

    但这么说出来,这个男人大概会坏笑着回复她一句“口是心非。”

    南箫抿了抿嫣红的唇瓣,“这不是正常的反应吗,慕先生你是成熟的男人,我也不是什么小女孩了,你那样。。。我那是正常的女人反应。”

    慕北辰‘哦’了一声,拉长了腔调,眼尾一点邪坏的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对我的亲吻有反应,是吧?我检查一下。”

    “。。。。。。”

    南箫不懂自己怎么就被他给绕进去了。

    但他说检查一下?

    那只原本停留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冷不丁往下,一下就轻轻拽住了南箫粉蓝色蕾…丝小裤裤的边缘。

    “!!!”

    他要坏心的往下拽,南箫终于明白他刚刚说的‘检查一下’是什么意思。

    急急的两只手去拍他的手,结果手忙脚乱的,慕北辰那力气又大,南箫怕他真的要‘检查’,情急之下就摁住了他的手。

    呼呼喘着气,杏眸气的瞪大,“慕北辰你别不要脸。”

    他还笑,被南箫摁住的那只手动了动,但没有挣扎,笑的坏心的,“嗯?”

    “。。。。。。”

    南箫才反应过来,刚刚情急没有注意,现在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把他的手,摁在了。。。。。。

    “你!”

    他竟真的应了那句‘不要脸’,手指隔着一层薄薄布料,轻柔抚弄。

    南箫脸蛋倏然爆红,慌忙松开自己的手,“你、你、你。。。。。。”嗓音颤抖的你了半天,都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慕北辰轻轻淡淡看她,丢下两个字,“湿了。”

    “。。。。。。”

    南箫彻底没脸。

    恨不得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但没有地缝可钻,倒是搁在茶几上的时机响了起来,南箫的电话,铃声清脆打破了一点寂静的暧…昧。

    慕北辰没有要起开的意思,仍压着她,好似那清脆铃声他听不见。

    “慕北辰。。。你闹够了就起来,我要接电话。”

    南箫咬着唇,不敢去看他,眼睛瞟着响个不停的手机,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有点熟悉。

    她想起来了,那是顾一航的号码。

    上次顾一航就是拿这个号码给她打电话的。

    想到下午的时候苏文音说的那些话,那么顾一航这个电话打过来,很有可能是跟她说明天离婚的事情的。

    南箫皱了皱眉,慕北辰微微退开一点,没有问她是谁的电话,不过眼神示意她可以先接。

    南箫还是躺着的姿势,虽然不太方便,但好歹驱散了一点刚刚那种要死的尴尬。

    她接起电话。

    那端,顾一航有点哑的声音传过来,“箫箫。”

    南箫手机有点漏音,加上离的这么近,顾一航那声饱含深情的‘箫箫’,自然也传进了某人的耳朵里。

    慕北辰眉心当下就不悦的挑了起来。

    南箫嗯了一声,听见他问,“你明天具体什么时候有空,我过去接一下你,然后一起去民政局。”

    南箫淡淡道“我上午就有空,不用麻烦了,明早九点在民政局门口见面吧。”

    她说的这么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对那段婚姻表现出一丝的不舍。

    “你。。。。。。”

    顾一航哑声问,“你现在在哪儿?箫箫,我在华语小区这边,我。。。。。。”

    他想问南箫有没有空出来,或许是他们婚内最后一次了,他想跟她一起吃个饭。

    至少见一面。

    虽然,顾一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只是推了今晚的应酬,没有理会苏文音的电话,他从公司,一路开车到了华语小区,他和南箫曾经的家。

    南箫听着顾一航带着一点落寞的声音,心里不是没有感觉,但也只是觉得惆怅而已。

    好好的一段婚姻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顾一航见她没出声,又叫了一声“箫箫?”

    “嗯。。。啊!”

    慕北辰这个疯子,竟然隔着衣服在她胸口上咬了一口,用了力气的,南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怎么了?箫箫,出什么事情了?”

    顾一航听见她的叫声,神经一紧,没有听到南箫的回答,传过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箫箫,你把我夹的太紧了。”

    “。。。。。。”

    电话挂断,顾一航从那句‘你把我夹的太紧了’的魔音里反应过来,额头青筋一下暴起,几欲要崩裂。

    那个声音他不会听错,。。。慕北辰!

    南箫和慕北辰!

    那句让人无限遐想的话,让顾一航再也忍不住,手机狠狠往墙壁上砸去,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巨响,声音回荡在诺大的客厅。

    慕北辰。。。。。。

    。。。。。。

    南箫躺在卧室的床上,心跳还未平复。

    慕北辰已经离开了,他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绷着张脸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眼底涌动的情…欲让南箫想忽视都难,滚着一层火。

    不过什么都没说,拿了车钥匙就走。

    南箫心乱如麻,睁眼闭眼都是那张恼人的脸,他隔着衣服咬她,故意说那种暧…昧的话。

    夹。。。。。。

    其实那根本就是,南箫接电话的时候那人就一直不安分的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摸来摸去的,南箫不得已,只能用腿把他的手夹住,不让他再胡来,谁知道这人。。。。。。

    简直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那种话,让电话那端的顾一航听见了。。。。。。

    南箫微微咬唇,觉得一阵头大。

    。。。。。。

    某高级会所里。

    慕北辰到的时候,包厢里一片缭绕的烟雾,几个穿着暴…露的金发女郎在跳着勾人的…艳…舞。

    纪遇白吹了声口哨,那边沈冀把怀里的美人儿推开,哟了一声,“四哥这么快到了?”

    慕北辰拧着眉头走过去,跳舞的女郎们被遣散出去了。

    包厢里还开着‘十八*’的音响被慕北辰一脚踹翻,在地上滚了两滚,没声儿了。

    “。。。。。。”

    纪遇白和沈冀互看一眼,纪遇白笑嘻嘻的,“四哥莫不是在南小姐那里受气了吧?啧啧,不应该啊,顾家那位不是都同意离婚了么,四哥你。。。。。。”

    “你说什么?”

    慕北辰点了烟,冷眼扫过来,“谁同意离婚了?”

    “顾一航啊。”

    纪遇白懵逼,“我去,他的律师下午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当事人已经都协商好了,只要南小姐肯净身出户,离婚协议书马上就能签。”

    “。。。。。。”

    妈…的!

    慕北辰狠狠吸了一口烟雾,俊邪的脸一下就冰寒了下来。

    该死的女人,怪不得今晚打扮的那样儿,原来是顾一航答应离婚了。

    她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既能跟顾一航离婚,离婚之后也要和他划清界限,所以才会。。。。。。

    想得美!

    沈冀看着慕北辰脸上阴沉的表情,和纪遇白交换了一下眼神,用嘴型问“欲…求不满?”

    “。。。。。。”

    不过,顾一航这么痛快答应离婚四哥不是应该高兴吗,阴沉个脸干啥?

    。。。。。。

    南箫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时仍然精神奕奕的,脸色饱满,气色比平时还要好。

    她想,这或许就是人家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民政局九点上班,南箫连早餐都没吃,七点四十就出门了,在路上买了一杯豆浆,打了计程车过去。

    到的时候才八点多,夜里下了雨,空气有些湿湿的。

    她在民政局门口等,觉得这么站着等待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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