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夷族长到了这时还嘴硬,道:“你就那么信这小子的话……”
“这种事情,我不觉得他敢说慌,不管你信不信,但这种时候,字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防护总是好的。”祝融氏道
“切!毒啊毒的,连个名字都说不出来,他也不见得有多了解。你们谁听说过这般事情?”古夷族长道
祝融氏这时正好走到风太昊的身边,于是问道:“少族长,还请告知名字。”
“天然气,这一物是由天地而生之气,故如此命名;还有就算我了解的不多,但也比你多。我再说一次,大家快去通知众人撤退,同时还请每一族留下一个练体者,和一些普通壮男助我。对了,大家要学我一样,把身上打湿,以防引起火。切记!”风太昊说到这里,对着大家拖了一礼。
“盘古族的灭族之事想必你们都还知道的吧?如果信我之言,便快些行动吧。”见地二祖爷看到大家还是面面相觑,便出言道。
听了见地二祖爷的话,便有人开始意动。
“一罐水(烧开)后,大家到训练场集合;如果过时不来的话,便不等了。”燧人氏拍板道。
闻言,不管愿不愿意,大家鱼贯而出,回去通知各自的族人去了。
见大家都退出后,燧人氏马上道:“那我也去通知华胥氏和女娲……”
“二爹您与二娘和妹妹身上一定要打湿;不要怕着凉,心疼。还要弄一块这样的大皮子,以防万一。”风太昊郑重地道。
燧人氏的脚步略一顿,道了声‘知道了’后,便大步走了。同时在心中奇怪,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心疼女娲没打算让她把身上打湿……
不过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那我要不要听他的;于是边在心里衡量着,边往回走。
大巫这时开始起身收捡东西,同时道:“你觉得有几分的可能,当初……与天然气可有关?”
风太昊摇摇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不过这窒息一项让我想到了那件事;不过,天然气一但泄漏,那是一定会起火的。”
“起火也不是很大方圆吧?”
“嗯,是的,这个要看浓度……”说到这里,怕大巫听不懂,解释道:“浓度就像我们用药量的多少,在这四周的这种毒气,也是如此。药量到一定度才能起做用,而这个也一样。”
“到底是见血封喉还是这天然气呢,或是其它?多少年不出现,没想到现在出现这么多的……”
大巫说到这里,风太昊突然道:“舅舅,之前不是验证过了吗,有伤口;您怎么还怀疑其它啊?还有现在这个情况您就不担心安危吗?也不问问我留人下来做什么。”
大巫笑道:“你之所以要人那就是想好了的,等着一会儿到训练场我不就能知道了。再者我又不了解,便不能给出建议;既然这样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现在讨论一下想不开的事情。”
风太昊无奈地笑了笑,如此聪明、明智,把别人都显得傻气:“舅舅,你这么说,显示得我多二,这很伤我至尊的啊。”
大巫眼里闪过轻笑,道:“你刚刚不是也说对了,我看你也是聪明得很;只不过站的角度不同,一下没有猜到我的想法。”
“哦?真的有疑点?是怎么回事?难到您后来又去过了?”说到这里,风太昊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道:“您把每一具先人遗骸都检查了一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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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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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不置可否地看着风太昊笑了笑。
风太昊一想,这不是和尚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真是多此一问。
他用手饶了挠头后,尴尬的笑着道:“舅舅,您到底发现了什么?怎么之前不见您与我提起?”
“其中的几具先人尸体上根本就没有发现伤口。之前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些遗漏。或者是时间太久的关系才会无从查起。直到你刚才说到天然气之时,我才想到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可能。”
大巫看到风太昊喃喃地应了句:“原来如此”后,又道:“等此间事了,你与我再去一次族地,看看是我没有发现,还是真的有其它的可能。”
“好。”说话间风太昊的眼神闪了闪。
大巫看到风太昊有些魂不守舍,道:“可是担心?”
“恩。”风太昊点了点头,道:“这事,真的很危险,一不小心很多人都会没命。”
“既然如此,那便尽人事听天命吧。”
本来风太昊以为会听到一些安慰鼓励的话,没想到却是这一句,便愣了一下后道:“呃……,好。”
风太昊现在觉得是如坐针毡,每一分秒都是在煎熬,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大巫看出了他的焦急,淡淡的道:“你想一想,一会儿要做些什么吧?怎么安排大家?怎么让计划更周全!”
风太昊知道大巫说得有理,但让自己的心尽量平静下来;他在脑子里大概过了一下要做的事情,然后对大巫道:
“舅舅,以前发生山火的都是怎么做的?”风太昊问道。他想知道一些前人的做法。
“尽早发现,尽早处理;火小的时候就用土掩埋;如果火太大的话,便只能跑了。不过还有一种……”大巫卖了个关子。
风太昊马上追问道:“哦?还有一种,是方法吗?那方法是什么?”说话间神情带着祈盼。想着不知道是什么方法,会不会比自己的方法更好;因为他想出来的方法以前只是在新闻里听到过,并没有实践过;而且就算是在现代,山火一但烧起,也不是那么好灭的。
大巫脸上闪过了揶揄之色道:“看天了,如果下雨便万事大吉。”
风太昊一听,脸马上苦了起来,道:“舅舅,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开玩笑。”
“我是看你太心焦了,这是其一;更是告诉你,在天地面前,你我的能力是多么的渺小,尽自己所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大巫抬手摸了摸风太昊的头。
又道:“其实也是为难你了,刚当了个副族长,就出了这件事情。希望不会出现什么风言风语才好。”
风太昊脸色就是一变,还真的有这种可能,便道:“舅舅,您说得极是,但我的族长位可只是提议,都还没有接任呢;这样也往我身上说事,是不是太牵强了些?”
“那不是更严重,只是提了一下便出了祸事;如果接任了那还了得。希望是我多心了吧。不过你要有心理的准备。”大巫道
风太昊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便把方法说一下吧,省得到时候我离开了……”
虽然他恨不得挑死的人都死绝了,但此中更多的人是无辜的,长出了口气道:“我的方法就是要做出五十步宽的隔离带,那里的树要全部去除,再加沟,沟中再引入水;因为那天然气一但烟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熄灭,山中山风又大,不这么做,太危险……”
“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的事情吗?刚刚所说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你不但当不得大族长,还可能被驱离这里。不,你知道你会被驱离,所以你才这么说的……”
风太昊听到这话,回头看打断自己话的人。虽然多年未见了,但是还依稀可以看得出那年少时的样子,问道:“姜共?”
见对方没有否认,那就是猜对了,于是起身上前道:“我一回来便听说你进山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没有进山,只是我这般告诉燧人而已。因为姜共说了他不欲加入这纷争。”大巫道
姜共看着风太昊,目光闪烁道:“我不信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好权利根本当初就不会离开;是人情吧,你过不了你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对于燧大族长的请求不忍拒绝;可是现在呢?他做了什么?不就是一个大族长的位置吗?他为什么放不下?”
风太昊被姜共这种犀利的言语一时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看得出来,这言语带着浓浓的关心;虽然其中因为姜共的身份,出来的话有些偏激,但也是实事。
便笑着道:“现在不是没事嘛。”
姜共左侧的嘴角向上轻挑了一丝,眼带嘲讽地道:“没事?我们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吗?如果不是事态紧急,你觉得他会把事情点明吗?他都让你有心理准备了。”
本以为大巫就是提点就是有这种可能性,但现姜共的话让风太昊原本在这十年间已经模糊的记忆,又鲜活了起来;心道:‘是啊,以舅舅没事就挖坑的尿性,就应该是姜共说的那样;这人还真是,一但分开,慢慢的就会忘记对方的不好,只记住对方的好;马蛋的,自己这怎么给忘了呢。’
心头就是一动,转头去看大巫。
大巫在风太昊与姜共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平静的道:“可能性很大。”
“呵呵,你听到了吧?还想着怎么解决火!你现在更应该想想怎么解决你自己的事情吧。想想你被驱离以后,怎么办?你可要知道,一但你被驱离你要怎么生活;哦,对了,还有练体,如果不让你参加练体你怎么办?”姜共眼里的嘲讽越来越浓。
对于练体,风太昊觉得以他之能,还是可以找到东西来交换的,而且对于族里之事,他的态度是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这些人是安宁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没事找死,既然有找死之人,那便成全他们便好了。
风太昊知道姜共这嘲讽不是针对他的,只是明明十年前他不是像现在这样,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起了这么大的变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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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误解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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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风太昊知道他自己很有可能被弹劾之时,心下的那种焦虑竟然在缓缓的消失。
甚至还有些隐隐地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到时候就真的没有什么副大族长这个职位带来的枷锁;就真正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而且还是有着大靠山的钻石脚板,正好可以毫无顾及地踩一踩那不长眼的……
心念一转,他把姜共拉到桌旁坐下,调侃地道:“十年没见,你到是变化挺大啊!说说遇到什么委屈了,大哥给你出头。”
姜共斜了风太昊一眼,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是先给你自己出头吧,你自己就快要自顾不暇了。”
“呵呵,现在是麻烦事儿越来越多,我都不愁了。”转头看向大巫道:“舅舅,我都怀疑这姜共是不是换芯子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换芯子三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不着痕迹的用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姜共。
也是因为怀疑姜共是穿越的,一但遇到人有重大变化,或不符合常理的行来习惯,风太昊便会有此怀疑。
正是因为他自己是穿越的,就像贼喊捉贼一样,虽然比喻不太恰当,但大体就是这个意思;在这件找‘老乡’的事情上,他喊了一辈子捉‘贼’,最后却被被人把他捉了……
这是后话,但说当下。
被风太昊这么一说,姜共又变成了扑克脸。
大巫却是轻笑道:“姜共这是慢慢地改变的,你可还让得你说了一句让他不要后悔的话?后来他试着让自己渐渐地接受燧人……”看向姜共道:“你自己说吧。”
“是,师父。”姜共道:“本来我已经觉得就算这样也没有关系,在心里知道就好,把他们当父母般对待,别等以后后悔……可是我没想到,就在前几天,就因为混沌氏逼宫,我们的燧大族长便来找我,让我接任……”
说到这里姜共顿了一顿,眼里怒意又起,脸上还带着哀伤与自嘲。
风太昊不解地道:“你这是为何,这不是好事吗?说明他心里有你。最起码在这件事情上,他最先想到了你。”
“呵呵……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当我问他要以什么身份之时,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姜共讽刺地道
“说了什么?”这时脑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让他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不会吧,别说是我想到的那个。”
“不知道你想到的是什么,让你这么惊诧。说说吧。”姜共哀伤地道。虽然他嘴上说着不知道风太昊想到的什么,但是他心里如明镜般地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试想别人都能知道如此说会伤人至深,而自己那个‘好爹爹’竟然会说出口。
风太昊喃喃地小声道:“就是你们的关系……”
姜共淡笑道:“是啊,他直接明言,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大家知道。呵呵……我就奇了怪了,认回自己的孩子还要看机会吗?难到没有机会就不认了?”
风太昊马上解释道:“他应该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对二娘交代吧,说那个孩子实际上是死了的,就是假借此为托词,不让大族长之位旁落。”
“你当我没问吗?我也希望是这样……当时我问,那要对”顿了一下“她怎么说时,燧大族长告诉我实话实说!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这些年……”
风太昊抿了下嘴,拍了拍姜共的肩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对方,最后憋出来一个句话:“应该是有误会吧,你没问问他。”
姜共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我没问,当时便告诉他我不当,转身离开了……”说到这里他的拳头攥了攥道:“我不敢……”
“娘西皮的,老子可是下了大绝心才决定与胥胥明说。”人未到声先到。
随着‘吱嘎’一声门响,众人看到燧人氏进来了。
风太昊往燧人氏身后看了看,就只有他一个人,疑惑地道:“二爹,就您一个人来的?”
“恩,你二娘她们带着东西去训练场了;还好我是一个人来的。”说到这里燧人氏看向姜共,眼神明灭。
屋里的气氛好尴尬,当老子的觉得自己没有做错,理直气壮;而当儿子的那位觉得他才委屈无限。
风太昊便看向大巫,希望他说些什么。
看到风太昊不断地挤眼睛示意,大巫淡淡地道:“正好,今天把话说明白吧,应该还有一点时间。”
“嗯,那说说你的想法吧。”燧人氏对姜共道
姜共冷着一张脸道:“出生多久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动过让我与她相认的心思吧,为何在你的大族长位置受到威胁的时候才说……”
“呃……”燧人氏被姜共的话说得哑口无言,虽然他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做的不对,但是做为父亲,他不可能向儿子的道歉;于是道:“不管何时说,你是我生的,生下来哪怕掐死你,你也得认。”
卧槽!要坏。
当风太昊听到这话之时,在心里暗道:‘别说现在这个时空还没有天地君亲师这一套说法呢;就算有了,姜共的这个情况也是例外啊,都冠了别人的姓氏了。’
想到这里,他便要开口打圆场。
可是他却晚了一步,姜共冷冷地道:“我姓姜,不姓风,也不姓华胥。”
燧人氏张张嘴,说了好几个你字,都不了了之。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解释明白的了,误会已深。
风太昊心里却是疑惑非常,劝解的方法有很多,他不相信以大巫的明智,会没有别的选择,可是他为何要这么说,现在为何又要袖手旁观。
如果他真的想调解,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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