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微微一震:“难不成李修良的事情,也是你寒锋堂干出来的?”
“这倒不是。这是勉甸联邦干出来的事,要是寒锋堂出手,怎么可能当时还弄不死他李修良呢?哼哼……”
我倒是心里踏实了一点,看来叶余桐、涓姐等人的失踪和他没有关系。我问他:“许晴晴的伤势如何?”
他冷道:“这个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小子自求多福,好自为之,别打我家晴晴的主意了,你不配!”
然后,他挂掉了电话。这让我心里又落了一块石头似的,看他没有以前的愤怒了,估计许晴晴伤势还是康复了,苏醒了吧?她能这样,我也感觉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了。
随后的日子。我还密切关注了国内的局势,特别是关于叶定山的情况。嗯,看起来苗头还是相当不错的,至少风头是将卫康给压下去了。
而在李修良的葬礼之后,果克新邦也公布出了李修良的死因,强烈谴责联邦手段下作、卑鄙无耻。
联邦方面的回应是对一切一无所知,最近勉甸国土上孔布分子活动猖厥,李修良的遇袭与联邦无关,他们希望果克新邦能释放卢战棋、让载等将领,以人道主义方式对待他们,再次回到谈判桌上,为国家的统一完整做出应有的贡献。
卢战棋和让载都是终身劳教,这是绝不可能放的。而联邦的嘴脸,果克新邦的人们都知道,那就是自我装大度,实际上干着龌龊的勾当。
我当然是不会希望果克新邦再被他们联邦统治的了,当然也不会建国为王,反正联邦在果克新邦还是有办事处的,但都是些傀儡,顶多帮居民们办办身分证、护照什么的。
半个月的时间。我也将实力恢复得相当不错,也准备出发前往内比都了。李幽城左臂行动依旧有些不便,只能留下来,但却让孟婷跟着我。
我拒绝了。说这一去也是凶险无比,万一孟婷有个什么好歹来,我无法交代的。
于是,我一个人在密支那坐飞机又一次飞往清迈去了。到达清迈,在天空看着那座清新婉约的热带城市,想想上一次清迈之行,实在是只能苦涩而笑。但愿涓姐和叶余桐能平安吧!
我买好了第二天半下午去内比都的机票,我再也没有出去骑象转悠,而是找了萍河边上一家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
在酒店里,我用酒店的座机电话联系了一次岳阳老哥,聊了很久,安排了一些事情,主要就是让他调集海外资产,准备入股南格金融集团,然后由南格金融集团向我果克新邦注资。
当然,果克新邦还需要成立经济集团,包括农业、旅游、建筑等行业,这一切,老哥和华冬集团将按照我所说的去规划、优化、实施。
待大局稳定,一切稳步发展,果克欣欣向荣时,还真就是我与国内所有人相聚异域大团圆之时了。
黛尔在南格金融集团是执行总裁,但也没有主动联系我,估计是挺忙的。回想和她在仰光河上的日子,我不禁心神都有点晃荡。
第二天黄昏时分,飞机载着我降落在勉甸首府内比都机场。
内比都位于勉甸的陆地中央部位,当时是为了更好的国土防御和掌控,才于2006年从仰光把首府迁过去的。那是它的中部山区的原始森林地带,确实也是易守难攻。它的整个国家机构也是在一处安保严密的巨大山谷之中。
2012年的内比都是全世界唯一没有手机电话服务的地区,没有长途的国际航班,交通不堵塞,连街边小商贩也没有。一切都在建设之中,环境还不错,也适合旅游。
而我去那里,自然不是旅游去的,只不过是扮作了游客。下飞机赶往市区,找酒店住下,我马上就联系了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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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这个任务就艰巨了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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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内比都,真的是除了一些重要人物,比如联邦政要、军队将领能用上手机通讯之外,其他人真的也只能用程控座机电话了。
我给申根打电话,也只能用酒店客房的座机。申根接到了我的电话,自然不知是我,还用缅语给我打招呼,询问我是谁。
我说我是北客,在内比都,想见你一面。
申根当场就明白了,说他在仰光,马上赶来与我会合,大约开车需要六个小时左右,但到了内比都要休息、处理私人工作,所以第二天中午与我见面。
于是。我告诉了他相关的地址,便挂掉了电话。在电话里面,什么事情都是不方便说的,因为很有可能这些座机电话都被严密监视了。当然,我的身份护照是一名来自中国北部的客人。名字真叫“曹北客”。
电话打完,我去吃了饭。天色已晚,内比都亮了灯。一个设计比仰光大数倍的城市,在那时候还有些荒凉的感觉。很多的工地倒是在赶工,但街上的车流、人流也少了许多。
不过。确实能看到一些外来的游客,像我一样,夜游而行。那里空气还是很清新,四周的山峦也很优美。城郊的景区夜灯比较灿烂。
瞎逛了一阵子之后,我便回酒店去了。
第二天中午。申根来到了内比都,打我房间的座机电话,约我到外面一家不错的餐厅里吃饭。
我们从没有见过面,所以我问他穿什么衣物。他说只要到了餐厅的堂食区,我一定会认出他来的。
我说大约是和你哥哥长得像吧?
他说正是。
我出了酒店,很快顺街找到了那家餐厅,非常上档次,奢华气派,外面停着一些不错的小轿车。一看这样的地方,价格不一般,而且私密性也不错。
走进餐厅,我放眼扫了一个堂食区。呵呵,果然是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和当初申甲长得确实很像的男子,高大,皮肤有些微黑,戴着斯文的眼镜,穿着也很上档次,正在一掌食区靠边的位置看报纸,面前摆着一杯白水。
我叫了一声“阿根”,他便抬起头来,很显斯文与热情,打招呼叫我北客,然后过来和我握手。
握着他的手,感觉并不是那么有力,果然只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知识分子的手。然后他给我上了烟。请我去二楼包间里吃午饭,说已经点好餐了。
我点点头,便和他上二楼包间去。
在包间里坐下来,发现那个包间特别豪华,而且看起来隔音也不错。我们进去。关门后,外面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窗外的阳光不错,连街上的车声也听不到。
他吩咐服务员上菜。服务员居然用缅语回应了他:是的,老板。
当然,我们见面的短暂交流也是用的缅语。
我当场就有些惊讶,说:“阿根,这餐厅居然是你开的么?”
他微微一笑,挺谦逊的,用汉语低声说是的。这些年在股市上赚了些钱,也就在仰光、内比都等地都开了这样的餐厅,来的人少,但菜好、服务质量也好,多是一些大人物来就餐,其实对于关系方面也很好打理,你懂的。
我点头微笑道:“果然是很有头脑的情报员。”
他笑了笑,说:“北客,联邦方面恨你得要死,你怎么还敢到内比都来啊?李修良父子的惨案,你难道仍然不害怕吗?”
我淡道:“阿根,若是害怕,我就不会来了。”
他神色有些严肃,轻声道:“难道……你想在内比都做点什么吗?”
看得出来,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哪怕这包间非常隔音,但他的声音还是压低了很多。
我点点头,正待说话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于是,我们也不再说这些事情,只是聊聊内比都的风光什么的。他显然是对很多景点都有了解,和我介绍起来。
因为菜是他给我打电话之前就点好的,所以不用赶工,一会儿就上齐了,果然是色香味俱全,让人胃口大开。于是我们一边喝酒吃菜,什么事情都放到后面再说。
饭吃完了,申根让服务员撤了碗筷什么的,然后带我去了他在那里的办公室,泡上茶,抽起烟。密谈起来。
我说了一下李修良一行人遇害的情形,听得他直皱眉头,说这除了联邦军部会干出这种事情,没人会做这种残忍的事情了,实在令人不齿,夏冬,你准备怎么办,不会是想刺杀掉昂山吧?
我说:“昂山是联邦老大,他要是倒了,这个国家就全乱了。我倒不想成为极为罪过之人。所以我打算灭掉康多拉,需要你帮忙。”
他严肃的点了点头,说:“康多拉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行踪不定。上一次李家声遇害的事情,是他小儿子古曼童干的。而古曼童死在了老街。他怀恨在心,报复也是说得过去的。按康多拉的招数来看,这是一定要将果克新邦所有的头头脑脑都一一干掉,这样也就不攻自破了,顶多是损失一些狙击手或者联邦的特战精英而已。这一次李修良受袭击,估计他的人马全身而退,只怕还会搞更多的暗杀。宰了他,倒确实是有威慑力。”
我说:“你是他父亲的学生,应该可以接近他,并且拿到他的行踪地址吧?”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夏冬,我让你失望了。你要军火,我可以无偿为你提供。但是,老师向来看不惯其子康多拉的作风,早就和他划清了界限。康多拉妄自尊大。甚至和一些贩独分子有勾结,都是为了钱财。灭了他,倒也是为东南亚除掉了一大害。只是他从仰光到了内比都之后,都生活在军部,很少出来,要做掉他,难度非常之大。”
我点点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我只能自己去摸清楚康多拉在内比都的活动情况,然后再行刺杀了。”
他说:“恐怕也只能如此了。夏冬,他们的安防很严密,你得多加小心才行。刺杀武器,你准备用什么?”
我说:“如果有火箭筒,给我搞一支,要五枚弹。如果没有,给我狙击步枪吧,有高爆弹头的更好。当然,我还需要逃生用的枪支,至少五十发子弹配备。最好是给我搞一只野战背包,野战军装和狙击隐身披风。”
“这些都没有问题。难道你想到军部大楼那边去搞狙击。然后从山区撤走?”
我说目前的情况看来,只能这样干了。
他说好吧,既然这样,希望你能全身而退吧,如果失败了。也要全身而退,咱异乡汉人里,你是年轻的侨侨者,死不得呢!
我笑了笑,谦虚两句。和他把茶话聊,一直到天黑。
晚饭后,他便驾了一辆进口的别克车,返回仰光,为我搞装备去了。我则在大街上转悠,不多时转到了内比都城东的“来锡山谷”外面。
来锡山谷是一个古地名,我还是从申根那里得知的。而那里,当时就是整个勉甸的国家行政、军事中心所在地。所有的高级部门都在里面办公,安保措施真是相当的严密。
我到了离山谷还有五百米的地方,就无法前行了。在那里设了通行卡子,液晶显示屏上用缅文和英文书写着:行政、军事要地,观光者请止步。
能看到很多的岗哨,而且还竟然有高射机枪、高射炮塔的存在。不远处的来锡山谷,灯火通明,光芒映天,能看到山谷四周的山岗上,也是高射机枪、高射炮塔四处密布。那种防守,简直如同铁桶似的。
其间,还能到一些车辆进出。出来的不管,进去的车辆乘员,全都得下车接受检查,有好几个检查口子,一点也不耽误事。往谷内运送物资的车辆,更是要严密盘查。
如此的安防情况,让我感觉到想要刺杀成功,简直就是难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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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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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天,我还到来锡山谷四周去转了转,查看一下周围的布防情况。因为申根说了,要为我准备东西的话,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
这一看,不得了个乖乖的。山谷除了与市区交接的地带,剩下三方都是军营,戒备更森严。什么坦克团、炮团、野战团都有,四处都是暗哨什么的。明面上的防御更是枪炮林立,让人无缝可插似的。不时,还有军用直升机起飞,飞过军营上空和来锡山谷上方。巡逻的架势。
铁桶般的来锡山谷,强大的防御,让我感觉到有些绝望。一个国家的政治、军事重地,自当如此吧?估计这些情况,连申根也不知道。
我无从下手,觉得只能从别的思路去入手了。那两天的时间,也就当我在内比都搞了两次郊游吧,景色还真是不错的。
回到酒店里,我思索一番,想出了个办法来,便决定南下仰光去一趟。不能老让申根驱车往这里跑,还是让他静静准备武器,我亲自去见他好了。
当即我就给申根打了电话,说我要去仰光看望他。
他就知道我这边有情况,说行,到了与他联系。
于是,第二天上午,我便坐车去了仰光。半下午的时候才到达,交通实在是有点烂。
再回到仰光,不自觉想起许晴晴、黛尔来,那一次的经历,的确太深刻了。妈的,差一点就让人干死了。
我依旧到了仰光河岸边,找了一处不错的酒店,然后才联系起了申根。
申根在半个小时后就驱车赶来,到了我的房间里。坐下后,他问我那边什么情况。
我如实相告,说防守太严密了,在那边真的没法下手。
他苦笑几声。点点头,说:“康多拉是个老狐狸,的确是不容易击杀的。不如,另外想想办法吧!”
我说:“办法倒是有一个,但需要你的配合。”
他眼前一亮,问我什么办法,他一定全力配合。
我说:“纵然康多拉与他的父亲是决裂的,但如果他父亲病重垂危,想见他一面,你觉得他会来到仰光吗?”
申根听得喜然,说:“夏冬,这个主意不错啊!纵使父子之间有什么,这父亲命不久矣,当儿子理当回到身边。让我老师生成重病的样子,我还是有把握的,这一点你就交给我吧!相关的环节,全权由我负责。”
我点点头,说:“如此甚好!不管到时候他康多拉是军车回来,还是军机回来,只要到了医院,我就将宰了他。”
申根也是信心满满,说只要是离开了来锡山谷,事情就真的容易多了。
我们密谋了一番之后,申根便兴冲冲的离去了。
第二天。申根为我送来了一个战略背包,绝对防水的玩意儿,里面有消音微冲、无声手枪和手雷。我真是感激他,说一定要付钱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夏冬,不用说钱的事了。申甲死了之后,他的房产、酒店是我继承的。当然。那地方在原来的克钦邦,我觉得不好打理,就转手出去了,还卖了百万美元。在股市里面一倒腾,赚的也不少。为你搞这些东西,其实也不吃力的。你知道这城市这么大,而且阴暗面也不少,搞些武器也很便宜的。申甲的钱都是黑暗的,用来做些光明的事情,也算是一种赎罪了。”
和他接触之后,我倒是知道,申甲不但是民族的罪人。而且真的是罪行不少,什么贩独、组织国内妇女从事某种事情,还都有他的份儿。有时候,还强一些住他店里的漂亮女游客呢!
当时我还说,阿根啊,要是申甲有你这样的赤子之心,何至于一场悲剧呢?
他无奈一笑,不再说什么了,然后离开我房间,回去准备给他的老师做病情,随时会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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