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五柳说:“俊鸟,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可不是那种没主心骨的女人,遇到些难心事儿就要死要活的,这天底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这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吗。”
秦俊鸟笑着说:“五柳嫂子,你说的没错,你带着孩子要好好地过日子,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气死那个王雨来。”
燕五柳抿嘴一笑,说:“俊鸟,你留下来跟我和孩子一起吃饭吧,一会儿我给你做几个拿手的好菜,咱们好好地喝几杯。”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饭我就不吃了,你和孩子刚搬回来住,这屋里屋外乱糟糟的,你还是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吧,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燕五柳说:“这眼看着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你咋能不饭也不吃一口就走呢,这可不成。”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回去吃也是一样,我咋会跟你计较一顿饭呢。”
燕五柳拉住秦俊鸟的手,态度坚决地说:“这顿饭你一定要吃,你帮我把院墙修好了,以后我和孩子就能过安生日子了,我咋说也得犒劳一下你不是。”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修院墙又不是啥了不得的事情,啥犒劳不犒劳的,跟我你还客气啥。”
燕五柳说:“我可不是跟你客气,对你来说这算不上啥了不得的事情,可是对于我和孩子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这些日子是我和孩子最困难的时候,要不是你伸手帮了我和孩子一把,我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你的这份情我就是做牛做马都还不完。”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说这话了可就有些言重了,我也没帮上你们啥,这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燕五柳说:“俊鸟,我又不能在饭里下毒,你就留下来吧,我临走的时候,大珠给我抓了一只大公鸡,一会儿你帮我把公鸡杀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公鸡还是留着你和孩子吃吧,你随便做几个菜就成,不用杀鸡宰羊的。”
燕五柳说:“这公鸡又不是啥好东西,也不差你吃这一口,咱们还是一起吃吧,我家里还有点儿蘑菇,咱们就吃小鸡炖蘑菇。”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去帮你把公鸡杀了。”
燕五柳说:“我特意让雪霏在你的酒厂拿了两瓶丁家老酒,不过我可不是白拿的,我是按照外边市场上的价格给了钱的。”
秦俊鸟说:“雪霏咋能要你的钱呢,你拿两瓶酒又不值几个钱,等我回去跟雪霏把钱要下来,到时候把钱还给你。”
燕五柳摆摆手,说:“不用了,你开这个酒厂也不容易,要是今天我去拿两瓶酒你不要钱,明天别人再去拿两瓶你也不要钱,那你的酒厂还不得赔光了。”
秦俊鸟说:“这别人的钱我可以要,可你的钱我咋能要呢。”
燕五柳笑了笑,说:“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了,我这就做饭去。”
燕五柳快步走出了仓房,去厨房忙活着做饭了。
秦俊鸟把公鸡杀了,把鸡血放掉,然后用热水把鸡毛褪掉,把不能吃的内脏都掏了出来扔掉。
秦俊鸟把公鸡收拾干净后,燕五柳把公鸡剁成了块,然后放到锅里和蘑菇一起炖了起来。
在炖鸡肉的时候,燕五柳又到仓房里把灶膛里的火点上,炒了几个拿手的菜。
等鸡肉出锅后,燕五柳的拿手菜也都炒好了,秦俊鸟和燕五柳母子三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起饭来,四个人其乐融融的,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秦俊鸟和燕五柳都喝了不少酒,两个人都有了几分醉意,不过两个人的兴致都很高。
两个孩子都已经吃饱了,燕五柳让两个孩子出去玩了,并且再三叮嘱他们不要跑的太远了。
燕五柳有些晕晕乎乎的,她打了一个酒嗝,表情有些痛苦地说:“俊鸟,我这心里憋屈,我有好多心里话想说,可是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这苦水只能硬往肚子里咽。”
秦俊鸟放下手里的酒杯,说:“五柳嫂子,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你有啥心里话就跟我说。”
燕五柳苦笑着说:“他王雨来天天搂着那个贱女人风流快活,而我却一个人守空房,还要照看两个孩子,凭啥他王雨来就那么逍遥自在,我就要受这份苦,这也太不公平了。”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咋能王雨来那种人比呢,他是啥东西啊,他就是个糟心烂肺的畜生,你擦亮眼睛看着,王雨来不会有啥好结果的。”
燕五柳说:“他王雨来有啥结果跟我已经没关系了,他在我心里早就已经死了,我就是恨老天爷为啥这么不公平。”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你就不要钻牛角尖了,你现在只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比啥都强,你把两个孩子管教了,等将来他们长大了都有了出息,你这一辈子也没有白过不是。”
燕五柳这时把外衣脱掉了,她的里边穿的是一件紫色衣服,他把衣服胸口的几粒纽扣打开,然后把衣襟敞开,用手在胸口处扇了几下,皱着眉头说:“我热,我这心里火烧火燎的。”
燕五柳的里边只穿了一个白色的背心,她那两个浑圆丰满的**都快要把背心给顶破了,背心里两个东西的轮廓清晰可见,尤其是两个东西尖端的两点诱惑着秦俊鸟的眼睛,看得秦俊鸟心慌意乱的。
秦俊鸟赶忙把目光从燕五柳的胸前收回来,说:“五柳嫂子,你要是热的话,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燕五柳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想喝水。”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看你还是别喝了,这酒喝多了对胃不好。”
燕五柳眯起眼睛,用手撩了一下额头前的碎发,抿嘴说:“俊鸟,你也喝了不少酒,你就不觉得热啊。”
秦俊鸟说:“我还好,不觉得太热,可能是我经常喝这酒,所以习惯了。”
燕五柳这时把紫色的衣服也脱掉了,然后把里边白色的背心也脱掉了,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秦俊鸟,说:“俊鸟,这回你还热不热啊。”
秦俊鸟看着燕五柳胸前的那两个诱人的东西,心跳顿时加快,浑身上下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燕五柳脱光了上衣,秦俊鸟当然知道她的用意,秦俊鸟借着酒劲伸出手去在燕五柳的**上摸了一下,当他的手触碰到燕五柳的身体的那一刻,燕五柳的身子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就好像过电了一样。
秦俊鸟接着又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在燕五柳的两个**上耍弄了起来。
秦俊鸟顺势将燕五柳推倒在炕上,把身子压在燕五柳的身上狠命地动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屋外传来了两个孩子的打闹嬉笑声,秦俊鸟和燕五柳急忙从炕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第488章假秘方
秦俊鸟从燕五柳住的地方回到村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村里边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着炊烟,看样子都在忙活着做晚饭。
秦俊鸟没有回家去,到了村口后他向冯寡妇的食杂店走去。
到了食杂店的门口,秦俊鸟看到食杂店里亮着灯,他推门走进了食杂店里。
冯寡妇正坐在里间屋子的炕上吃饭,她看到秦俊鸟走了进来,笑着说:“俊鸟,你来了,你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就跟我一起吃一口。”
秦俊鸟说:“冯婶,我吃过饭了,你还是自己吃吧。”
冯寡妇说:“俊鸟,你来是想买东西还是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说:“冯婶,我来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是想看看放在你家里的酿酒秘方。”
冯寡妇放下手中的碗筷,说:“好啊,你帮我看一下食杂店,我这就去给你拿酿酒秘方,我很快就回来。”
秦俊鸟说:“冯婶你还是先吃饭吧,等你吃完饭,咱们一起去你家,这样比你把酿酒秘方拿到这里来稳妥一些。”
冯寡妇点了点头,说:“那好,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吃完了。”
秦俊鸟说:“冯婶,我不着急,你慢慢吃。”
冯寡妇很快就吃完了饭,她把碗筷收拾了一下,然后把食杂店的门锁好,跟秦俊鸟一起来到了她在村子里的家。
这个时候村里的人都忙着在家里做饭和吃饭,所以村里几乎没有行人,村中只有几条土狗在一起互相追逐。
自从在村口开了食杂店之后,冯寡妇就很少回到村子里来住了,平时她家的大门都是锁着的,连门上的铁锁都生了斑斑锈迹。
冯寡妇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大门上的铁锁打开,她拿起铁锁看了看,然后把铁锁挂在了大门上。
秦俊鸟跟在冯寡妇的身后走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就连邻居家的说话声都能隐隐听到。
冯寡妇走到门口把房门上的锁打开,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酿酒秘方就藏在跟厨房紧挨着的一个小屋子里,秦俊鸟和冯寡妇来到了小屋子的门口,只见小屋的门锁着,而且小屋门上的铁锁比锁大门用的铁锁还大一号,一看就知道小屋子里存放着贵重的东西。
冯寡妇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然后轻轻地把门打开,从小屋里一股发霉的味道。
冯寡妇走进黑漆漆的屋子,伸手把电灯拉亮,小屋子顿时变得亮如白昼。
秦俊鸟随即也走进了屋子里,小屋里并不大,只有四平米大小,而且小屋没有窗户,就算有人知道里边有这么一个小屋,从外边也进不来,所以酿酒秘方放到这里,还是比较保险的。
小屋里靠着墙放着一个老旧的柜子,看样子这个柜子应该是个老古董,就算没有一百年也得有八十年了。
冯寡妇抬起脚,用脚尖轻轻地碰了一下柜子,笑着说:“这个柜子是我奶奶当初给我的嫁妆,你可别看这个柜子旧,它可是一个老物件,这个柜子是我奶奶出嫁的时候家里给的嫁妆,到现在都快要有一百年了,要是把这个柜子运到城里去,肯定能卖一个大价钱。”
秦俊鸟说:“冯婶,你舍得把这个柜子卖了吗?”
冯寡妇说:“当然舍不得了,它可是我奶奶给我的嫁妆,是我们家的传家宝。”
冯寡妇这时把柜子的盖子打开,从里边小心翼翼地端出了一个小铁箱子。
冯寡妇把小铁箱子放到地上,然后把小铁箱子上的锁打开,从里边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塑料包,她把塑料包打开,塑料包里边就是秦俊鸟让她保管的那个日记本。
冯寡妇把日记本递给了秦俊鸟,说:“俊鸟,你看看这个日记本是不是当初你给我的那个日记本,你把它交给我以后,我一直把它藏在这里。”
秦俊鸟从冯寡妇的手里接过日记本,笑着说:“冯婶,我信得过你,要不然我也不会把日记本放到你手里保管。”
冯寡妇开玩笑说:“你还是好好看看吧,这藏酒秘方可是宝贝疙瘩,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冯婶,你家里有笔和纸没有?”
冯寡妇想了想,说:“我去到别屋子里给你找一找。”
冯寡妇转身出了小屋,去找笔和纸了。
秦俊鸟这时翻开日记本随便看了几眼,日记本上面记录的都是酿酒的每一道工序,和酿酒过程中应该注意的一些问题。
这个日记本对于秦俊鸟来说可是跟眼珠子一样重要的东西,这个日记本要是落到了别人的手里,不要说他跟丁七巧没法交代,就是酒厂的生产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这个时候冯寡妇走了进来,她把一支铅笔和一个小学生写字用的小楷本递给了秦俊鸟,说:“俊鸟,我把家里都找遍了,就找到了一支铅笔和一个小楷本。”
秦俊鸟说:“没关系,只要能写字就成。”
秦俊鸟把日记本上的酿酒秘方抄写到了本子上,不过有两道很重要的工序他没有写,而且他还改动了有几个地方,如果别人按照他修改后的这个秘方酿酒的话,酿出来的丁家老酒肯定会变味的。
秦俊鸟把写在小楷本上的秘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小声地自言自语说:“你不是想要酿酒秘方吗,我就给你酿酒秘方,我看你用这个酿酒秘方能酿出来啥样的酒来。”
冯寡妇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秦俊鸟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啥药,不解地问:“俊鸟,你这是在搞啥名堂啊,嘴里边嘀嘀咕咕的,就跟老和尚念经一样。”
秦俊鸟笑了笑,说:“冯婶,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将来我做成了这件事情,我会原原本本把事情都告诉你的,现在先跟你卖个关子。”
冯寡妇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说:“跟我你还保密啊,弄得神神秘秘的,你不愿意说我还懒得听呢。”
秦俊鸟说:“冯婶,不是我不愿意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冯寡妇看了一眼秦俊鸟手里的日记本,说:“你这日记本是打算拿走,还是继续在我这里放着。”
秦俊鸟说:“冯婶,这日记本还得放在你这里,只有放在你这里我才放心。”
冯寡妇说:“那好,我把日记本锁起来了。”
冯寡妇又把日记本用白塑料包上,然后放到铁箱子里锁好。
秦俊鸟把小楷本放到裤兜里,然后离开了冯寡妇家,快步向自己家里走去。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许志光他们几个人正在餐厅里吃饭,许志光看到秦俊鸟回来了,说:“俊鸟哥,你还没吃饭吧,你这就给你拿碗筷。”
秦俊鸟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现在还不饿,等我饿的时候再吃。”
秦俊鸟说完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到房间里后,秦俊鸟把小楷本从裤兜里拿出来,他向四处看了看,想找个地方把小楷本藏起来,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秦俊鸟急忙把小楷本放到了枕头下边,问了一声:“谁啊?”
陆雪霏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俊鸟,是我。”
秦俊鸟在到门口把房门打开,警惕地向陆雪霏的身后看了看,说:“雪霏,她还在吃饭吗?”
陆雪霏当然知道秦俊鸟所说的她就是指的崔明琴,她点了一下头,说:“她还在吃饭。”
秦俊鸟说:“雪霏,你吃完饭了吗?”
陆雪霏走进房间里,说:“我刚吃完。”
秦俊鸟这时把房门关好,说:“雪霏,我想让你帮我抄写点儿东西,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太会写字,写出来的字就跟鬼画符一样,你的字写的工整漂亮,别人也能看得清楚。”
陆雪霏说:“俊鸟,你想让我帮你抄写啥东西啊?”
秦俊鸟把放在枕头下的小楷本拿了出来,说:“你帮我把这个小楷本上的写的东西全都抄写下来,一定要一个字不漏。”
陆雪霏看了一眼秦俊鸟手里的小楷本,说:“这小楷本上写的是啥东西啊?”
秦俊鸟压低声音说:“这个小楷本上写的是丁家老酒的酿酒秘方。”
陆雪霏有些意外地说:“你说这是的丁家老酒的酿酒秘方,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咋能把它放在家里呢,你就不怕崔明琴把它偷走啊。”
秦俊鸟说:“你放心好了,这个秘方不是真正的酿酒秘方,这个秘方是经过修改过的,确切的说是一个假秘方。”
陆雪霏愣了一下,说:“原来这是一个假秘方。”
秦俊鸟说:“没错,要是按照这个秘方酿酒的话,酿出来的酒能不能喝都不好说。”
陆雪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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