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三嫁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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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三嫁前妻- 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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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没等她说完这些话,季牧爵便皱起了没有:“或许是实情?”

    听到他表情受伤地反问,叶静就知道事情又要不好,于是,她连忙在中间调和:“竹衣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说,你们之间或许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谈。”

    她说的真诚而肯定,但是季牧爵却并没有听进去,一双亮如星子的眼眸直直地看向商竹衣:“你就是这样信任我的,是么?”

    商竹衣也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方式似乎选错了,不过她心中仍旧没有得意释放的委屈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低头,于是,她仍旧梗着脖子:“想要得到信任,你总要先学会避嫌,才能取得你想要的东西,不是么?不论信任还是其他什么感情,都不是凭空出现的,它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而不是一方把眼睛蒙上,不论发生什么,都对伴侣说:哦,我相信你,或则是我爱你,不是么?”

 第五百二十八章 为爱让步

    这番话似乎挑不出毛病,但是在这样的情势下说出来,那么问题就严重了,叶静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快要爆炸了,她抓了抓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随时准备着冲上去阻止这必然会到来的争吵。;

    然而这次叶静却低估了季牧爵的忍耐力,他只是冷笑一声,音调一度都没高上去,不过语气却冷了好几度:“商竹衣,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是么?你当初承诺要和我站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清楚,不过是你的一时冲动而已,我说得没错吧?现在明白这其中饱含的压力和委屈之后,你便要选择推卸了是么?”/p》

    听着他这一连串看似是问句,但实则已经是在控诉了的话语,商竹衣的心中也升起一片悲凉,她的眼眶蓦地泛红,盈盈的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睫。;

    过了好久,她忽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涩声开口道:“是,既然你已经在心里认定我是在小题大做,是在推卸责任了的话,那么我也不必浪费口舌了,不是么?我不想和你吵,更不想惊动孩子,就这样吧。;

    说完,她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在听到她说“就这样吧”的时候,季牧爵明确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人猛烈的蹂躏了一把似的,剧痛了起来,于是,刚才充满胸膺的愤怒顿时化为了乌有,他有些慌乱地跟着站起身来,一伸手拉住了商竹衣。;

    不过常年浸淫在商场上的习惯决定了他即使心中已经乱成了一片,但是语气却仍旧保持着近乎冷漠的平静:“你做什么?”/p》

    所以,商竹衣在激动之下,也顺理成章地没有听出季牧爵的慌乱,而是感受到了他的冷漠,于是,她委屈而又烦躁地甩了一下手:“不用你管。;

    说完,她侧身躲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挡在自己面前的叶静,然后径直向着房门的方向奔去。;

    见状,连忙向季牧爵使眼色让他追上去,可是这次季牧爵却像是瞎了一样无动于衷。;

    于是,叶静只好低声喝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p》

    季牧爵迟疑了一下,想起刚才商竹衣一脸淡漠地说出“就这样吧”的情景,他仍旧有些心有余悸,他生怕追上去之后,会听到她说出更加直白更加无法拒绝的分手请求。;

    叶静见他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简直心急如焚;“你傻了!媳妇都跑了还不追!你如果现在不去追,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追上她了!”/p》

    听到她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语,季牧爵心中悚然一惊,也顾不上思考太多了,终于还是艰难地迈开了步子,向着商竹衣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商竹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晃荡到客厅里面的,就连迎面走过来的帮佣询问她是要出门么,以及是否需要准备车子,她都一一忽视了,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整个人都像是在做梦,只有心痛的感觉是唯一真实的,但却也是她最想摆脱的。;

    不同以往,季牧爵这次没有阻止她离开,但是商竹衣为什么却感觉心里更加难过了,她应该庆幸季牧爵终于成熟了一次,学会尊重她的意愿而不是强迫着她留在他的领域里,不是么?/p》

    商竹衣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自厌地想着,难道你还在期待他会追出来挽留你么,别傻了!/p》

    她这样想着,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珍珠一般从脸颊上滚落。;

    就在她跌跌撞撞地准备迈开步子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了过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竹衣!”/p》

    商竹衣不得不承认,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是蓦然松了一口气的,她原本以为季牧爵没有追出来,他们这段关系就是没有正式断绝,也必然要告一段落了,但是现在季牧爵却出现在她的眼前了,也就是说这一切似乎还有转机,即使他们之间仍旧存在着无法忽视的误会和隔阂。;

    商竹衣没有多做挣扎,只是回头定定地望着他,虽然心里轻松了许多,但是语气却仍旧冰冷一片;“你来做什么?还有事?”/p》

    季牧爵迎着商竹衣审视的目光,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忽然,他低下了头,用低微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不论事情是怎么样的,我都不该和你争吵,更不该怀疑你的诚意。;

    取舍之间,季牧爵选择了在爱人面前低头,虽然骄傲如他,一生低头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他也愿意将这样珍贵的经历交付给商竹衣,因为比起失去她,季牧爵更愿意放下那虚无缥缈的所谓面子。;

    闻言,商竹衣愣了一下,她原本以为,季牧爵即使追了出来,他们之间也难免会有一场不太愉快的争吵,但是事实却和她预想的正相反,季牧爵竟然率先选择了道歉。;

    “所以,”季牧爵的声音仍旧低缓而温柔:“你愿意原谅我么?即使前路坎坷,也还愿意和我站在一起么?”/p》

    听着他近乎恳求的语气,商竹衣感觉自己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我……”/p》

    这真的不是梦么?/p》

    商竹衣慌乱地思考着,她的眼神一直盯在季牧爵的身上,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可以证明真实的痕迹。;

    季牧爵仍旧迎着她的目光,微微皱起眉头,这让他原本就生得深邃的双眼显得更加深沉了:“竹衣?回答我好么?”/p》

    商竹衣翕动着嘴巴,但是却怎么也不出声音,于是,她着急地挥舞着双手,连肢体语言都用上了,挣扎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也很抱歉……”/p》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争吵生的时候,激烈得似乎下一秒他们就要用暴力说服对方一般,然而一旦有其中一方低了头,事态却又能够以肉眼可见的度平复下来,或许这就是情人之间的特殊的相处模式吧,不论是纵横商场的企业家,还是书香门第的淑女名媛,都会因为感情,而让自己变成一个幼稚到需要回到学前班的小屁孩。;

    闻言,季牧爵原本一直紧绷着的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他毫不掩饰地在商竹衣面前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被冻僵的人猛然遇到温暖的火种一般,露出了一个由衷的笑容,然后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商竹衣揽进了怀里。;

    虽然问题仍旧没有得到完全的解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却已经得到的缓和。;

    商竹衣反手也反手抱住了季牧爵,将脸颊蹭进季牧爵的胸膛上,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担心他们还会爆争吵的叶静悄然走到了楼梯口,却现前一秒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这下竟然真的不可开交了,只不过换了一种甜蜜的形式而已。;

    于是,她好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提起裙摆,轻手轻脚地转身往楼上客房走去。;

    过了一会儿,季牧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商竹衣,然后半眯着眼睛,深情地看向商竹衣,轻声说道:“跟我回去吧。;

    商竹衣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已经在那一个拥抱间被安抚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她也不想离开季牧爵和两个孩子,于是,她也没有再矫情推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任由季牧爵拉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商竹衣坐回沙上,刚才那场可怕的争吵还历历在目,她只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想要借此逃避横亘在眼前的问题。;

    季牧爵看着她蹙眉闭目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于是,他叹了一口气,反手将房门带上,然后缓步走到了商竹衣的面前。;

    “竹衣,”季牧爵温柔地捧起了商竹衣的脸颊,温柔但却坚定地说道:“看着我。;

    闻言,商竹衣只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季牧爵注视着她的眸子,感受到了她压抑在心底的纠结和痛苦,然后他轻声开口道;“卿洁那边,如果你实在无法忍受,只要你摇摇头,不论我以后会遭受怎么样的谴责,我都会按照你的意愿远离她,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所以,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的决定是什么?”/p》

    面对季牧爵抛出来的问题,商竹衣再次皱起了眉头,她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吐出一个无力的回答:“我不知道……”/p》

    她自然是不希望季牧爵继续和赵卿洁再有联系的,但是如果让季牧爵就这样将应该负起的责任推卸掉,她又良心难安。;

    商竹衣难过地皱着眉头,似乎有些能够体谅季牧爵的进退两难了。;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季牧爵坚定地说道:“所以,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不论你怎么选,我都会遵从你的意见的,好么?”/p》

    商竹衣想要大吼不好,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季牧爵已经将最后的底线亮了出来,她如果仍旧任性地不作为的话,那么,她就真的对这段感觉太不负责了。;

    于是,商竹衣重新低下头,痛苦地抉择取舍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艰难地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向季牧爵:“我坚持原来的选择,有些责任不能逃避,不然一辈子都要遭受良心的谴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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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九章 商议

    说完,商竹衣又蓦地低下了头,紧紧咬着自己嘴唇,似乎在担心下一面她便会不受控制地推翻自己亲口说的话,而改变主意一般。;

    看着商竹衣脸上的神情,季牧爵也知道自己是把一个左右为难的难题推给了她,他也十分地于心不忍,于是,他再次伸出手,一把将商竹衣揽进了怀里,语气温柔地说道:“竹衣,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妥善处理这件事的,好么?”/p》

    商竹衣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点了点头,又轻声开口道:“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季牧爵现在的心中只剩下愧疚万分了,所以,听到商竹衣的这样讲,他连问都没有问,便应了下来:“我答应你,不论是什么要求我,  都答应你。;

    然而听到他毫不迟疑地应诺,商竹衣的脸色却并没有因此而出现放晴的征象,她缓缓推开季牧爵,侧过脸,目光直视着窗外,眼神悠远而淡漠,过了好久,她才低声说道:“你的心,如果真的有所动摇了,那一定请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我也是当事人之一,所以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可以么?”/p》

    闻言,季牧爵的眼底划过一抹伤痛和怜惜的神色,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对商竹衣造成伤害,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次的伤害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商竹衣虽然一向谦和有礼,但是也进退有据不卑不亢,但是现在却将姿态放低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再奢求他对自己一心一意,只要求他不要有所隐瞒而已,说到底,季牧爵虽然处处谨慎,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伤害到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想到这里,季牧爵的心就像是被人扔到了雪地里一样,冷得直疼,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不过他还是坚持着抬起手,轻轻捧起商竹衣的脸颊,让她转头看向自己;“竹衣,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可以向你承诺,绝不会有需要我依照诺言,向你开口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商竹衣有没有相信,总之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再次将脸颊转向了一旁,不再看向季牧爵了。;

    面对她的逃避态度,季牧爵心中又是一痛,不过,他也能够体谅商竹衣的心情,他知道想要让商竹衣的心上的伤痕完全复原,恐怕还有些足够的时间和他的努力。;

    于是,季牧爵也没有再逼迫她,而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听到耳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商竹衣还是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来,眼神有些惶恐和颤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季牧爵也知道她这是在询问自己要去哪儿?/p》

    季牧爵笑了一下,然后善解人意地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恐怕还不想面对我,我去睡客房,就在旁边,你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叫我。;

    商竹衣仍旧没有回应他,但是听到他说只是去客房,而不是离开别墅去医院的时候,不可否认的是,商竹衣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里蓦地一轻。;

    说完,季牧爵也没有强求商竹衣立刻给自己温柔的答复,于是,他便兀自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刚一走出卧室,就迎面撞上了在门外偷听战况的叶静,还险些撞在了一起。;

    叶静摸着差点被撞平的鼻子,冲季牧爵招了招手,然后在他不情不愿的表情中,强行将季牧爵拉到了走廊的尽头拐角处。;

    她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和好了么?怪不得人家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刚才看那架势,我都担心你们会不会打起来,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和好了。;

    说完,她还傻乐了几声。;

    不过比起叶静的心大如斗,季牧爵却做不到她这么乐观了。;

    他微微皱起眉头,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竹衣大概是顾虑孩子,所以才没有闹得不可收拾,但是她心里仍旧对我有心结。;

    闻言,叶静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我刚刚听了一部分,过程也大概猜到了,所以,不论如何你也是真的抱了赵卿洁是吧?虽然你有自己的不得已,但是归根结底也是你的不对,所以你难道连道歉都没有么?”/p》

    季牧爵也表示很无奈:“  我知道我有错,所以冷静下来之后,我已经第一时间选择了道歉,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不是一句两句道歉就能磨平的。;

    叶静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却也不得不说季牧爵说得在理,于是,她叹息了一声,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姓赵的姐弟两个搞的鬼!她的伤到底要养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同时进行心理干预?”/p》

    闻言,季牧爵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何尝不想早些进行,然后他就可以从那些可恶的负罪感中得到解放了,但是眼下的情形显然还不行。;

    他摇了摇头:“医生叮嘱了,现在除了静养,什么也无法进行,更不用说那些有可能造成刺激的心理干预治疗了。;

    叶静其实也已经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了,于是,她窝火地跺了跺脚,然后不耐烦地问道:“那到底要静养多久,我也是很大牌的心理医生好么?哪有道理让我一直等她的?”/p》

    季牧爵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不过他还是耐心地回到了叶静的问题:“据医生说,最起码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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