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她才刚刚17岁,对情感的渴望让她选择离开自己的家,对炙热爱情的向往让她与亲人断绝来往。可是幸福却那么短暂,而且,她不仅仅害了自己,还让自己的儿子与她一样过着那么痛苦的生活!她现在能为自己的儿子做什么呢?!已经被巫师界剔除出去的女巫,一个现在连魔杖都拿不稳的女巫,真的还能成为女巫么?!西弗勒斯曾经说想要她回到普林斯庄园,可是她拒绝了,不仅仅是因为她还是舍不得托比亚,更是因为她的出现,对西弗勒斯来说只意味着耻辱!她早已在普林斯的荣耀上抹上了重重的污迹,难道还要因为她而让西弗勒斯永远没办法抬起头来么?
屋子里面只有火焰燃烧木柴发出的噼啪声,艾琳直直的盯着那片火焰,就好像被火焰所迷惑。直到胃里传来阵阵的刺痛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发呆了那么久。沙发前的小几上摆放的事物在有保温咒的情况下还冒着热气,香味扑鼻。可是她的嘴却好像被紧紧的粘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丁点想要咀嚼的*。抿了一下嘴唇――西弗勒斯做这个动作时候的神态几乎和她一模一样,她给自己倒了慢慢一杯酒,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然后,猛地咳呛了出去。她根本不会喝酒,酒液没有多少进到她的喉咙里,但是即使这样,她却也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温暖了起来。胡乱的吃了些东西,她直接拿着酒瓶东摇西摆的走进了卧室。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睡得那么安稳,她踉跄着跌倒在床边,一边喝酒一边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
托比亚有很多年没有这么干净整洁过了,他总是那么乱糟糟的,满脸的胡子还有醉眼朦胧的样子,所以她一直都没发现,其实这个男人的脸上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他的鬓角已经出现了淡淡的银白。时间过得那么快么?她明明还记的当时他们结婚的时候这个男人是多么的英俊,为什么短短几年的时间,他就变成了这样?那么自己呢?自己究竟成了什么模样?!她仓皇的想要看看自己,然后看见了倒映在酒瓶上的自己。过度操劳的脸上布满了纹路,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蜡黄,头发虽然早上梳的整齐,但是现在已经变得散乱。刚刚泛起泪光的眼角通红,嘴唇苍白无色,因为究竟的刺激颧骨上出现了红晕……她突然转开了视线不敢再看自己。
时间已经生活的折磨不仅仅作用在了托比亚斯内普的的身上,同时也作用在她的身上。她突然想起了西弗勒斯,那孩子在普林斯庄园生活的一段时间里被养的有些胖了,之前营养不良而蜡黄的小脸也泛出了健康的红晕,变得白皙可爱了。虽然常常板着脸,但是总算是能看出一些小孩子的样子而不是像之前一样阴沉了。再加上之前因为总是吃不饱而比同龄人略微矮小的身材,让那孩子显得有些可爱了,再过几年,也会变成一个优秀的孩子,配得上普林斯这个称号了吧?现在的她,是不是看起来像是西弗勒斯的奶奶呢?她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然后因为被呛到而发怒,一下子将酒瓶摔到了墙上!
随着酒瓶破裂的声音,之前被粉刷过的白墙染上了酒液的颜色!她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虽然因为醉酒的摇摇晃晃而变得有些可笑。一条腿跪在床上,细瘦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托比亚斯内普的领子,以她的力气居然将一个大男人半拽了起来。她大声的咆哮着,多年的忍气吞声好像终于被酒精毁灭一空,“托比亚斯内普!为什么喝酒?!为什么打人?!我对你不好么?!西弗勒斯对你不好么!我们明明那么快乐过!为什么你不肯听我解释?!为什么你一味觉得我和西弗勒斯只能给你厄运!你打西弗勒斯!你当时在他小的时候还想要摔死他!我为你抛弃了自己的世界,跟你当一个麻瓜!我当了17年的女巫!为了你当一个麻瓜!当时婚礼上你说过的话呢?!说过的话呢?!你明明说过的,你说过的,无论贫富,无论健康还是富有……就因为,就因为我是一个女巫么?所以我们向上帝的誓言就让你轻易的忘之脑后了么?!”艾琳的声音变得哽咽,她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跌倒在托比亚斯内普的胸前,猛地大哭起来。
i; tobias sake you eileen priomy wife;partnerlife
andorue love
i will cherish our friendship and love you today; tomorrow; and forever
i will trust you and honor you
i will laugh with you and cry with you
i will love you faithfully
through the best and the worst;
through the difficult and the easy
whatwill alwaysthere
aave given youhandhold
sive youlifekeep
so helpgod
不断回想起来的,是在婚礼上,年轻而英俊托比亚斯内普嘴角带着掩饰不住的微笑,认真的念着结婚誓言的样子,是透过头纱望去一片朦胧洁白而梦幻的世界,是交换戒指时候他掀开头纱两人对望时的双眼,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艾琳喃喃自语着结婚誓词,在多少年之后,再一次睡在了这个始终放不下的男人的怀里。“……so helpmerlin……”
时隔多年,再一次找回了自己的信仰,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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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谋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艾琳的脸上,唤醒了疲惫不堪的人。她眨眨眼,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的把脸埋在了托比亚斯内普的怀里,凌乱的长发挡住了眼前的阳光,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好久没有这么美好的阳光了,好久没有这么美好的早上了。这样的生活多少年没有了呢,从托比亚的生意一次次失败,全家搬到蜘蛛尾巷之后,那一次西弗勒斯魔力暴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托比亚在同一张床上这么安静的享受过阳光了。睁开眼,她侧过脸用脸颊感受着身边人的心跳,缓缓的,有力的,一下一下的让艾琳有些失神。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艾琳被窗外传来的鸟鸣声吵醒了。〃托比亚,早安!〃她微笑着在托比亚的嘴角留下了一个亲吻,然后挥了挥手中的魔杖。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眼,依稀看的出往日神采的眼中满是空洞,他保持着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身边的妻子,坐起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亲吻,〃早上好,艾琳!〃与温馨的动作不一样的是托比亚斯内普有些僵硬的动作还有空洞毫无感情的声音。艾琳的微笑消失了一个瞬间,随后又继续微笑了起来。〃起来吧,亲爱的,今天我们起来的都有点晚。西弗,〃她停顿了一下,仔细的观察着托比亚斯内普的表情,在发现他的表情全无波动的时候,有些放松又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西弗今天回来看我们,亲爱的,我知道你一定很开心,毕竟你一直很想他不是么?〃
〃是的,西弗很久没有回来了,我很想他。〃随着艾琳手中魔杖的挥动,托比亚脸上僵硬的表情出现了浮夸的笑容。〃我也是,亲爱的,我也是。〃艾琳脸上的笑容灿烂的仿若窗外的阳光,她挥了挥魔杖,托比亚斯内普些僵硬的向盥洗间走去。随着托比亚斯内普转身的瞬间,艾琳脸上的表情又变的苍白而空洞,她依照着自己的意志活着,但是表情向被夺魂咒控制的托比亚斯内普一样的空洞。走向另一间盥洗室,她漫不经心的清洗着自己,然后在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的时刻猛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镜子里面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她的脸色因为昨天的魔药而莹润光泽,但是那层光泽就像是在一个假人脸上刷着的亮漆一样,所有人都知道那漂亮的光泽并不属于她。 艾琳在这张脸上看到了她的祖父和她的父亲,以及许许多多的前辈们。纯血贵族们的传承中总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普林斯家和马尔福家尤其如此,世世代代相似的长相让熟悉他们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家族。黑发、黑眼、鹰钩鼻、薄嘴唇,普林斯家的人并不漂亮,但是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那样虚假的光芒浮现在她的脸上,她从来都是灰暗的,阴沉的,从来不曾如此明亮过。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她从这张脸上看不出西弗勒斯的脸,她*的手抚摸着镜子中的自己悄声说:〃时间,总是会到的。〃她马上就会解脱了,就是不知道留下的人能不能如她所想的那样好好地活下去。对着自己微笑,笑容却像在宣告自己的死亡。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擦干脸上的水,匆忙的走向大门。〃西弗?是你么?今天来的好早啊!〃路过身边的钟表的时候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上面显示着西弗勒斯的指针正指向普林斯庄园。
前进的步伐一下子停顿下来,她看了看门边的一个不起眼的花瓶,一直被她用作放置雨伞的用途。今天的花瓶显得格外的干净蓝的好像透明一样,就像是新买的一样――它代表着门外是一个虽然没有恶意但却实力强大的巫师。艾琳的嘴角讽刺的挑了挑,昨天才去拜访了那位白巫师,今天试探就来了?呵,这样的掌控欲,白巫师称作白魔王也无不可吧?继续快步走向门口,魔杖敲了敲门口的衣帽架,做了几个隐秘的小手势,魔法的神奇让屋子里的一切都回复了原状,包括之前傻坐在厨房的椅子上的托比亚斯内普也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床上,身上还带着浓的呛人的酒味。
艾琳继续向着大门走去,敲门声还在不断的响起,开始还斯文有礼的敲门声不略略变的有些急促,声音也大了起来,来人明显的开始变的有些不耐烦,但是显然又有必须前来的原因,所以不得不停留在这里。艾琳快步的跑了几步,顺手随便将头挽了起来,魔杖转眼消失在手边,出现在门外人眼前的艾琳就像一个普通的麻瓜女人。苍白、凌乱、慌慌张张,甚至是有些神经质的。她一边开门一边不断的向后张望着,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嘘!西弗,你来的太早了!你爸爸刚刚睡着,别把他吵醒了,他很累了,我们得小声点知道吗?!小声点〃她转头,门口不是她〃以为〃的西弗勒斯,而是一个陌生人,一声尖叫被她停顿在紧紧捂住的嘴里,显然,就算是受到了惊吓,她也条件反射的不想发出过于吵闹的声音,比起陌生人,屋内的人或者是什么事情更加让她害怕!
艾顿德文得现在觉得有些尴尬,他是一个瘦高瘦高的老人,常年抿着的嘴角向下垂着,让他本来就严肃的脸显得更加不讨喜,尴尬这种情绪只让他看起来更加严肃,板着的脸看起来甚至有些刻薄和咄咄逼人了――这点从艾琳更加瑟缩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而这,让这个严肃的老人显得更加尴尬了。首先,他自己明白自己有些失礼了,或者说,其实是太过失礼了。 这个点,大部分的人还没有用早餐,而他却已经上门敲门了。更不要说刚刚自己急促的敲门声,德文得现在有些感激自己多年以来甚少社交养成的稀少表情了,不然尴尬两个字恐怕会明晃晃的浮现在他的脸上。
尽管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他在心里以及开始不断的咒骂自己了,哦,对了,外加邓布利多,如果现在还不明白自己被邓布利多那老狐狸给算计的当枪使了,德文得也不算个拉文克劳了,他虽然专心于学术,但那并不意味着他对这些弯弯绕绕一窍不通。显然,邓布利多对于各种情况并没有交代清楚,他只是说了普林斯家的人出现了,并且有事相求。
而显然自己将普林斯家的人,直接当成了普林斯家的继承人。虽然在幻影移型到附近的时候有些犹豫为什么普林斯家的继承人不住在普林斯庄园,但是也确实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直到看到眼前这个身上看不出来一丁点曾经身为巫师贵族的妇人的时候,他才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他恐怕是被邓布利多用作试金石用来试探些什么了。德文得皱眉,事情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他也只好尴尬的继续下去了。因为,他在昨天的那张小小的羊皮纸条上,看见了自己多年来的希望,看到了圣芒戈里面众多病人多年以来的希望。
德文得从一个刚刚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年轻人,到成为一个百岁老人的现在,他为圣芒戈付出了自己的一辈子。当昨天晚上就寝的时候,邓布利多的凤凰为他带来的那张小小的羊皮纸,让他整个心都在默默的雀跃起来了。自从艾琳普林斯这个普林斯家最后的继承人”消失”以来,普林斯庄园渐渐的开始衰落了下去。而等到老普林斯去世,普林斯庄园关闭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而感到失落。
德文得是其中之最,他本人来自拉文克劳的世家,身为一个拉文克劳,沉溺于书本中,所以相对的,对待很多人和物都缺乏了一些热情。虽然拉文克劳与斯莱特林的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之间的那样激烈反而是相处良好。但是因为普林斯家族世世代代沉溺于魔药那种,那种阴沉沉的性格也算是家族的最大特点之一。而年轻的拉文克劳虽然大多数看起来像是一只只书虫,但是,事实上他们也有自己的傲气。因此,本来应该有所交集的人却并没有半点联系。
直到德文得成为一个年轻的治疗师之后,他才意识到,一个魔药世家究竟有多么的重要,每一个魔药大师的制药手法都是不同的,普林斯世世代代以魔药而闻名于巫师界,他们的魔药自然是有特别之处的。所有使用过的人都知道,普通的魔药治疗肢体的残破可能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到了最后虽然能够愈合如初,但是也并不是毫无损伤,他就曾经接待过很多的病人,每每等到天气变化的时候,那种又酸又痛的感觉绝对会让很多人刻骨铭心。但是普林斯出产的魔药不仅仅让残肢生长、愈合的速度加快,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后遗症。虽然口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但是用短短一个月的小折磨换来的是以后多少年毫无痛苦的日子,每个人都明白应该如何取舍。
清了清嗓子,德文得尽量表情平静的开口:“早上好,女士。很高兴见到您,我是艾顿德文得,圣芒戈的院长。昨天邓布利多校长给了我一个消息,希望我来这里找找一位艾琳普林斯女士,请问?”德文得先生实在是尴尬,还好多年板着的脸能让他保持着面无表情。自从他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治疗师之后,多年来接触患者直来直往,再加上大多数人对圣芒戈的医师都保持着尊敬切的心态,所以让他变的更加不会和人交流了。尽管这是一个小的应该可以当他的女儿的孩子,但是尴尬这种东西,该在还在,现在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失礼,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只好转移话题。
艾琳放下手,收起了脸上,她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下,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面。她挺直了背脊,努力表现出曾经属于贵族的高傲与优雅,”您好!这位先生,我就是艾琳,但是请您称呼我为斯内普夫人。容我直言,在这个时间段,您如此冒昧的上门打扰,而且在这之前,居然没有先来信通知,这未免有些”德文得先生已经尴尬的恨不得用时间转换器倒车到昨天晚上,然后给那么兴奋的自己来一个清泉如水,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一下,然后在来个昏昏倒地,让自己别这么激动的要命。
“厄姆,斯内普夫人,很抱歉,是我来的太早了,但是”德文得其实是想说,虽然我来的太早了,但是我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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