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新婚夜当晚,他在她身上苟延残喘,她才知道,他不行
她以为是裴盛祁嫌弃她脏,她以为裴盛祁始终过不去酒吧当晚的那道坎,所以她努力的克服心理阴影,努力的撩・拨勾・引,本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改变一切,本以为时间能够见证他们彼此的真心,却没想到,在新婚夜的第二个晚上
他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做了一场极为痛苦勉强的爱,裴盛祁那一张青筋暴起,痛苦难耐的脸,几乎成为她每一个夜晚的魔障,将她深深的打入冰寒之地,永无翻身之日。
射・的・很・快,快到她意想不到,男人痛苦过后累趴在她身上,极致绵缠的吻着她的脸颊,唇瓣。
原以为这是这段不和谐做・爱过程的弥补,谁知道,就在她深陷其中,轻声喊着他名字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上问出这样一句:“相比那些个强・女干你的男人,我是不是逊色很多?”
极轻极缓的语调,将她的思绪理智瞬间击的支离破碎,她睁大眼睛,完全呆怔在他身・下,眼前的画面破碎,完全拼凑不起来,呼吸愈渐强烈
男人双手抚着她的脖子,眼神极暗,低声道:“你也不必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末了,自己都被自己的话说笑,“也是,第一次就被那麽多男人按在身・下干,也应该驾轻就熟了,对于享受的样子应该很好做出来的哦?”
宋轻轻还记得,那时的她在发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存着温度的,犹如赤身果体置身冰寒深渊,抖得牙关都在发颤。
她咬破嘴唇,唇瓣上的血渗出,她才勉强逼迫自己发出声来,“你是想玩我,还是想娶我?”
男人低低的笑,很是不屑,与往常温润如斯的玉面男子简直相差甚远,就好像一夜之间换了一颗心,只剩下一副皮囊还是原来的样子。
“该怎麽说,想玩你?有,真心实意的想娶你,也有。”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肉,“想玩我,那天在酒吧直接等那些人玩过之后上不就好了,为什么”声调里隐忍着颤抖,极浅极小的声音,猛然尖叫出声,“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又要救我?为什么救我以后对我百般呵护?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为什么!”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泪忍不住的胡乱流,她忍着哭腔,拼命忍着,声调变得极其低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要一点一点的夺走我的心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又要在今天才说出嫌我脏的话她咬着唇不停的问。
裴盛祁满目温情的看着她,大掌抚着她面上的泪,浅声,“为人师表,照顾一个穷学生是我这个当老师应该做的,”
他捧着她的脸,鼻尖触鼻尖,很是亲密,用气声说着,“同情心泛滥与爱无关,我也没有嫌你脏,我不行,正好你不干净,我们彼此才是最适合最登对的一对,不是吗?”
说完以后,他又很努力的咬着牙齿做了一场,她躺在他身・下机械的上下晃动,声音破碎,“所以你是同情同情我才才救我因为,我们彼此的缺陷所以,可以凑活”
“准确来说,是这麽回事。”
她笑了,笑得如那染着剧毒的妖艳花,笑得撕心裂肺般,大笑着,两手掐着他的肩膀,“凑活过?你这麽不行,你以为,你能满足我婚后的生活麽?”
深爱之下的报复,才说出这样一句彻底触及男人底线的一句话,他当即不管不顾的退出来,穿上衣服摔门出去,就在她以为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是一室冰冷面对她的时候,裴盛祁拉回来一个男人,扔到卧室的床上,赐了她一句话,“给你。”
她熄灭烟头,漂亮的手指解开睡袍的衣带,拉着陌生男人就在大床上做起来,那疯狂刺激的模样,成为她最爱最成瘾的报复
她一直都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可惜,裴盛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一切都是她的梦
每当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在巴黎的医院大门前,裴盛祁热切而深情的目光望着凉落离开的背影那一幕,她心里燃着的妒火就要把她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
虽不是他的爱,但也绝不允许他对别的女人一见钟情!绝不!
那日,她回到家,一气之下把家里他珍藏的画作烧得连灰都不剩,把家里能砸的通通砸毁,裴盛祁依旧持着满脸的冷静,说了句:“你高兴就好。”
她提离婚,他第一次点头同意,那麽就一定是想离婚之后回国找凉落了?
她想起了郁森,她同样也可以找郁森,去报复裴盛祁的薄情的,不是吗?
………………………………
第106章 意思,娶你,是我在犯贱
“凉落。”
宋轻轻面上由痛苦恢复为一派平静,望向病房中央一直安静站着的女子,那模样,像是在安静聆听,又像是无声的轻视。
沉静的眉目里隐着微不可见的高傲,唇边轻轻勾起的淡笑,让人一眼看上去很舒服,却隐着一种无以言说的淡漠钤。
凉落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看着对方微笑着正看向她,那表情,像是终于结束了一段冗长的挣扎般,有释然后的镇定洽。
凉落只是极为冷静的回以浅笑。
“作为凉城名媛,你真的名副其实,你很优秀,无论是脸蛋,气质,家世,在凉城,能与郁森站在一起并且看上去令人赏心悦目的女人,很少,你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宋轻轻浅声说着。
很少,为数不多的一个,但不是唯一,凉落大概能听出对方话里的意思,也隐约能猜到几分她可能会说的话,微微笑,“这麽说,宋小姐是很欣赏我?”
“是的,”宋轻轻倒是很是直接的承认,“我欣赏你,作为女人,也羡慕你,”
说着,她浅浅的叹一口气,有些忧愁的样子,“可以说,在知道郁森身旁的女人是你的时候,我就很害怕,害怕郁森的心里早已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就连婚宴当天,我发生车祸,我都害怕他随时随地的走掉,扔下我一个人在陌生冰冷的医院里虽然我知道,我这段以失败告终的婚姻,根本原因不在你身上,但是”
欲言又止。
凉落轻笑一声,接下她的话,“你这段以失败告终的婚姻,多多少少跟我有点关系?这是宋小姐接下来想说的吗?”
宋轻轻面色有些寡淡,自嘲一笑,“一见钟情这种东西我想我是不信的,在看到我丈夫那天看你的眼神时,我选择相信,”
一双真诚的眼正看向凉落,“大概只有生出你这张动人心魄的脸,才会让一个已婚男人瞬间动心罢。”
很是无奈又心伤的语气,凉落看在眼里,面上始终挂着淡笑。
所以这成为她回国以后接近霍郁森,在卫生间那出作秀最好的借口?
只因为她长了一张易勾搭男人的脸,害得她离婚,现在回国又发现本该是她的男人成为了她凉落的丈夫,所以越加不快,这样好的理由借口真是让人想找茬都难呢。
“所以,宋小姐这是?想要求得我原谅?还是想让我闭嘴?又或者是,成全?”凉落面目清淡,掀唇问。
宋轻轻一怔,面上的表情带着些微不可见的难堪,被人一眼识破的难堪,嘴角勉强扯开一抹弧度,“凉落,你确实是一个能让人瞬间记住的女子,尤其是成功男人,想不对你动心,都难。”
与其说瞬间动心,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宋轻轻话里有话,凉落不是傻子,听得很清楚。
“宋小姐的意思,我只有一张脸,才会让霍郁森看上,才会成为现如今的霍太太?”
凉落看得清楚,此刻对方面上的表情是挂不住,濒临随时崩塌的状态。
宋轻轻很认真的模样,蹙眉道:“凉落,你怎麽能这样理解我的意思,我不过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心,也”敛下眸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委屈,“顺便跟你道个歉,之前在卫生间,是我不对,我不该那麽做,可是,我也并不是”
“宋小姐该不会想说,并不是有意?”凉落唇瓣勾勒出一丝浅淡的弧度,眉头轻轻蹙起,忧心的样子,“怎麽办,我可能理解能力不太好,没办法把宋小姐当着我先生的面陷害诬陷我的那一幕理解成什么,失去理智。”
一字一顿,极浅极淡的语调,清淡的一句话,凉入人心。
宋轻轻面色愈加惨淡,目光变得有些尖锐的,盯着凉落,哪里知道这个女人这麽难对付,她都已经做出一副要和解的样子,竟然丝毫不领情。
凉落向来最讨厌玩心机的人,之所以能安静的听她说那麽多,不过是想看着她怎麽演下去,怎麽把在霍郁森面前温柔大方的一面演圆了,怎麽演得毫无破绽。
或许,大学的时候她应该选修一下表演课。
宋轻轻的面色变得黑一块,白一块的,不再如之前那样,那麽温淡好看。
“凉落,我作为郁森曾经的深爱,站在一个离婚女人的立场,奉劝你一句,你跟郁森,不合适,看得出来,你们这样勉强的生活在一起,并不怎麽融洽。”
她所了解的郁森,不会因为同情一个女人,就心生怜爱之心,更不会因为一个缺钱的女人对他有利所图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所以,郁森对凉落,只可能是好奇,玩玩的心思,她坚信。
说了半天,这才是主题。
“演了这麽久,宋小姐也挺累的哦?”凉落浅浅笑,“宋小姐说这麽多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这麽理解――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可能我跟我丈夫依旧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以究其根本,我回国来介入你跟霍郁森的婚姻,完全不是我的错,当我看到你时忍不住的冲动行为,不过是一个女人在面对最爱的人被抢走的本能表现罢了。”
宋轻轻脸上染着愠怒,“凉落,我是把你当好朋友,才会跟你说些,你跟郁森在一起不幸福,若是需要钱,我这里有一笔离婚财产,给你也无妨,你们的结局,你心里不是也一直都很清楚?郁森有他的青梅,你也有你心底的挚爱。”
“我跟霍郁森幸不幸福,结局怎样与宋小姐有何干系?”凉落面上的笑很淡。
“宋小姐与其在这里苦心游说奉劝我,倒不如到你口中深爱的男人面前,直接跟他说,你还深深爱着他,没有了他你就活不下去,劝他跟我离婚,尽快把你娶回家。”这场婚姻,从来,都不是她说了能算的。
宋轻轻皱着眉头,不相信的模样盯着她。
凉落低低浅浅的声音继续道:“是霍郁森,他一心要跟我结婚,至于离婚,宋小姐得先去问问你爱的男人,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凉落缓慢行至桌边,拿起水壶开始倒水,很是随意漫不经心的说着,“霍先生就是这样,他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的。”
“意思,娶你,是我在犯贱?”一道低沉染着刻骨冷意的男音从门外面冷不丁传了进来。
凉落拿着水壶的手一抖,茶水溅在手背上,心猛然一窒。
“郁郁森,”宋轻轻睁大眼睛,看着长身玉立的男人从敞开的门外迈步进来,连周身的气息都印刻着冷漠,说话的声音不免磕磕绊绊,“你你回来了。”
“恩。”男人沉吟一声,眸光由始至终落在桌边倒水的女子身上,随即往她的方向过来,定定看着她的脸。
宋轻轻的心在发抖,全身冰凉,手心里的汗已经浸湿了床单,她不知道郁森到底听了多少,到底有没有把她说得话听完,如果,听到了,那麽后果
“怎”她匆忙咽下一口气,弯唇,“怎麽了,郁森?”
目光触及到男人手中的塑料袋,迅速转移话题,“买的什么呀,水果吗?”
男人将塑料袋放到桌上,“你没事了。”这不是问句,是陈述。
凉落的心跳的很不规律,咬着杯沿,抿下一小口,“你们慢慢叙旧,我就不打扰”
“这麽晚,霍太太一个人,难道是还要去会面旧情人?”森冷的语调,霍郁森截断她的话,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腰,着手把她手中的水杯抽出来放回桌上。
凉意弥漫的眸盯着她,薄唇微掀,“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家解决一下家事,有空再来看你。”话是对宋轻轻说得。
“我不回去。”凉落下意识脱口而出。
宋轻轻抬起眸子看向霍郁森,淡淡的恩一声,神色略显担忧,“郁森,你别怪凉落,怪我,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惹她生气了,她才会这麽说。”
“知道。”冷沉至极的音节,自男人喉骨间蹦出。
宋轻轻的眸光落在霍郁森揽在凉落腰上的手,面色愈加难看。
霍郁森几乎是把凉落拖拽出去的,凉落挣扎着,感觉腰间的那只手猛然用力,就好像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那种痛。
“霍郁森你放开我!”凉落惊呼出声,已经被男人横抱进怀里,正往车边走,“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霍太太,腿脚不好就不要四处走动,到时候真成一个瘸腿女人,印证媒体的笔杆子,就不大好了。”
低沉的声线,男人在极力克制着胸中烧得正旺的怒火。
凉落两边扭动着,两手不忘挣扎,拼命拍打在男人的肩膀上,“我现在真希望是这样,成了一个瘸腿女人,这样,你就不要我,我们就可以离婚了,媒体说得又有什么不好,都是事实,也都是对的。”
霍郁森突然停下脚步,凉落睁大眼睛看着他,疑惑。
他抱着她腰的手突然加重力道,腰间的肉被掐的生疼,凉落整个人都要跳起来,眉心拧的紧紧的,“霍郁森,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你这个虐待狂。”
染着森冷毫无半点温度的声线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凉落,娶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还当真是我犯贱。”
话音落,霍郁森拉开车门,凉落整个人几乎是被他大力砸进车座的,头磕在软软的座椅上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
她甩甩头,再睁开眼的时候霍郁森已经从外面压进来,手扯着她的腿,气息逼近。
“霍郁森,你干什么,你走开。”眼看着男人自她腿脚的地方压过来,凉落指着他嚷嚷着。
“霍太太不是想瘸腿?在车里好好做一场,这个想法就实现了。”
他故意抚着她的右腿骨,时不时手指加重力道,故意让凉落疼的倒吸气。
凉落呼着痛,“疼疼疼,你弄疼我了,”精致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拼命摇头,“我不要做,我不要做我不要在这里做,我就是不要在车里做。”
“媒体说霍太太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男人闷重的呼吸侵袭下来,染着盛怒,轻笑出声,带着嘲弄,“所以,太太你是在用行动上赶着印证这句话?我是不是还需要时时刻刻堤防你搭上你的旧情人?恩?”・
修长的手指扯着她的裙子,一路往下
“霍郁森你混蛋,你除了会冤枉我,会污蔑我,你还会什么?”凉落张开嘴,逮到什么就要咬什么。
………………………………
第107章 前妻吃回头草,说出去总归是我霍郁森的面子挂不住
很快被霍郁森牢牢实实压制住,唇角勾勒出一抹薄笑,“冤枉你了?”
他不过是出去买一点东西的时间,回来就听到他的老婆在轻轻松松的游说别的女人跑到他面前劝他离婚,呵,“宝贝儿,离婚,快成为你的口头禅?恩?”
那刻意加重的音节,染刻着深深怒意在其间,凉落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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