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铁血林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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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 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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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掌柜的闺女。”

    有恶霸调戏店老板的漂亮女儿,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荤话,店老板带着伙计过去:“客官,我们这儿住满了,麻烦您移步去别人家。”

    看起来就很凶恶的中年男子斜着眼睛看他:“住满了?她有地方住没有?我跟她一起住。”

    掌柜的沉下脸来,也不讲究和气生财了:“出去!”

    恶霸身旁的狗腿子帮腔:“我们家大爷看上她是她的福气,陪着我们秦大爷乐呵乐呵,要什么金银财宝都有,要是不从,劳资带人砸了你这破店,像你这样的小户人家,也敢惹我们秦大爷?让你倾家荡产都算是轻的!”说这话,还踹了掌柜的一脚。

    少女手足无措,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文泽兰正在偷柜台里头的瓜子吃,猛然间想起来,这是个扬名的好机会啊!

    把瓜子揣怀里,抬手过去就是一巴掌,用上每天拎石锁的力气,一巴掌抽的恶霸原地转了两个圈儿,呵骂道:“凭你也配姓秦!”

    又抬脚一踢,一脚就把狗腿子踹出门去,跌在路中央,一辆马车正好过来,把他双腿齐根压断,看起来连第三条腿都被压着了。

    只听得吃瓜群众大叫:“压的好!”

    “苍天有眼!”“为民除害!”

    文四心说这帮人好像很不得人心,看脸就知道是反派,跳到桌子上拎着恶霸的领子:“喂,你想怎么样?”妈的,这厮真高,我不站在桌子上都拎不住他。

    恶霸顶着个巴掌印怡然不惧,斜眼看她:“臭婆娘,我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着地面上我便是老天爷,你奈我何?你今儿若不给老子磕头赔罪,改日必杀你全家。”

    文泽兰最恨别人骂自己全家,他妈的我家都死绝了!不由得拔出刀来,一刀就抹了这恶霸的脖子。心中恨恨:劳资送你去见我全家!劳你挂念了。

    恶霸抽搐着倒地,伤口哗哗淌血:“你,你真敢呃”

    围观群众哗然,随即不约而同的退后两步,空气中弥漫着惊恐的气息。

    美貌少女一声尖叫昏了过去,掌柜的也吓傻了,嗫呆呆的发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文泽兰心说我有点莽撞了,怕是要拖累他们。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抽了一只干净毛笔,蘸着血在墙壁上挥毫写下:“杀人者好汉武松妈的写错了。”

    又沾点血,把好汉武松四个字抹了,在下面接着写,嗯,提起笔不知该写什么,单写一个文四可不酷。古人动不动就说常山赵子龙、山东秦琼、呼保义宋公明,有了!我写京城文四,不行,这就把地点说出去了。

    “凉州文四!掌柜的,凉字怎么写?”

    剩下三字我都会写。凉州,还引用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典故凉州词。呃,肉身的爹在哪里打仗?

    掌柜的战战兢兢的比划了一下:“就,就这样。”

    “杀人者凉州文四!嗯,很好。”文泽兰兴致勃勃的巡视全场:“要给我文四扬名,惩奸除恶是洒家的爱好,可你们说出去的时候不许说劳资又黑又壮,要说老子又白又美,是你们没见过的美人。听见了么!”一声暴喝,震得楼上都往下落灰。

    “听,听见了。”

    “是,是”

    “白,白,美,美,”

    文泽兰拎着刀扛着包裹,把马又牵出来,就走了。她为的不是隐匿行踪,而是反正这年头美玉ps图片的技术,那就ps一下传言呗。

    掌柜的让小伙计把女儿送去亲戚家,又出来拜托街坊四邻:“诸位高邻,俺有一事相求,这位秦大爷是调戏了文大美人才被杀了,和我没关系,和诸位也没关系。”

    众人都答应了,一则是邻居关系,二则是怕被官府问责。

    一霎时消息就传开了,众人奔走相告,不多时便人尽皆知,有一位文四姑娘,长得天姿国色,武功也强脾气也大,一言不合就杀了秦大爷。

    文四在城里另一个地方住着,听的可开心了,我真的是大美人呢。

    次日准备出城时,才发现守城官兵增加了数倍,在仔细盘查过往行人。

    到了她时,官兵:“过。”

    文泽兰:我他妈应该高兴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某位不愿意吐露姓名的声音低沉强势富有磁性的小姐姐给我寄香椿芽被读者投喂好开心

    本来想写到六千感谢你,真的太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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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番外 文四传奇 (杀杀)

    俗话说:过桥需下马; 有路莫行船,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

    离开了那座打出首杀的小城,又信马由缰的走了下去。怀里揣着二百两银票和四十两银子,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世界辣么大; 我想去吃吃看’。

    从酥炸小黄鱼(天津)开始吃起; 吃着早饭的标准煎饼果子; 绿豆面的煎饼; 旁边刚出锅的油饼搁在煎饼上,撒上甜面酱、辣酱、葱花、肉末等十几样小料,厚厚实实的卷起来。

    这料多就得多给钱; 可是吃着也更香; 旁边买煎饼果子的人都用一种看大款的人看她,三样小料一文钱; 一个煎饼才十文; 她加了两文钱的油饼又把旁边所有的小料点了一遍; 一看就是愣头青。

    文泽兰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呢; 高高兴兴的吃掉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煎饼果子; 打了个饱嗝; 遗憾的看着旁边的包子铺,嗯; 歇一会再来吃吧。

    天津是水旱码头,又是曲艺盛行的地方,她问摊煎饼的:“劳驾; 听说天津有唱戏的名角,还有说相声的,都在哪儿啊?”

    摊煎饼的笑着给指方向,旁边有个吃煎饼差点卷不起油条的人串过来,满脸是笑:“大爷您是要找乐子呀,爷您真是明白人,会活。喝着茶听着戏,吃着桂发祥上好的□□花、芝兰斋糕干,崩豆张,给个王爷都不换。爷您要是想找乐子,这城里城外正经的不正经的地方,没有俺不熟的,您赏个脸让俺给您介绍介绍此处吗,如何?”

    文泽兰点点头:“行,带路。”

    说这话,摸出一把钱扔了过去,大约十几枚。

    奇怪,你怎么看出来我有钱?

    帮闲的连忙上前问东问西,问清楚她想先听相声,就连忙引着她去‘三不管’,这地方几乎和她见过的庙会差不多,只不过别的地方的庙会是一个月一次,这地儿的常年有乐子看。相面算卦的、变戏法的、打把势卖假药的有不少。

    每个地方都围着一堆又一堆的人,她晃悠到人最多的一圈里,在外头一听,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的黄段子,不由得大喜。自从断网之后,她很久没看到黄段子了,没想到古时候人这么……哦,听的都是一群糙汉。

    帮闲的连忙挤开人群,让她进到里头去,还撵开一个占着座的人请她坐下。

    逗哏的:“哔――”

    捧哏的:“哔――”(由于太低俗被和谐了)

    文泽兰把左脚脚踝搭在右腿膝盖上,又把刀横在两腿之间,拍着大腿:“哈哈哈哈哈”

    后头有人问帮闲的:“二子,你咋找不着金主了?”这人穿着粗布衣服,头上用骨头簪子,脚下穿了一双脏兮兮的旧靴子,看起来就很穷啊。

    文泽兰把耳朵竖起来了,仔细听这厮到底怎么看出自己有钱的。

    帮闲的低低的说:“她刚才买煎饼的时候,怀里有半吊钱,还有散碎银子,我还看见银票的角子了。你别瞧她其貌不扬,包子有馅不在褶上,你看她怀里踹了不少东西,袖子里还带了东西。练武之人要不是有钱大吃大喝,能胖成这样吗?”

    文泽兰: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哔――”“哔――”“哔――”

    文泽兰:“哈哈哈哈哈”在小伙计拎着笸箩过来要钱时,抓了一把铜钱扔进去。

    过了一会刚觉得口渴,帮闲端过来一碗酸梅汤,并一包瓜子。

    听了两个时辰的黄段子,给了好几次钱,听的十分满足。在京城里就没有这样的地方,可能原先有,后来因为皇帝信道教要提高百姓素质,就给取缔了。反正在京城的天桥只看到打把势卖艺的,还有练杂技的,没看到讲黄段子的。

    她懒懒的站起来往外走,问:“这地方有什么名菜?”

    又去吃锅巴菜,还真挺好吃。她尝了两口,索性给帮闲也叫了一碗,刚才这家伙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伺候的真好。呱唧呱唧的吃,咕嘟咕嘟的喝酒:“哎,天津城里城外有什么人是不能惹的?”她一脸兴致勃勃想惹事的样子。

    帮闲就说了几个大的帮派,有码头的地方就有帮派势力,她仔细的打听了一会,总结为:势力很大人手很多、掌控着大半个天津、虽然收保护费但是也管事,还基本上挺义气,有一些大奸大恶的人被这几个帮派的人搞死了。

    这类似于上海滩的故事,显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就又游玩了一天,听戏回来的时候还止不住的感慨:这年头的角儿是真卖力气,连音响都没有,嗓子那么亮,唱的又好又稳,只可惜没有字幕有些地方没听懂。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有人在这里等着了:“我家三爷有请。”

    文泽兰拿着请帖一看:“好字!笔走龙蛇,气势磅礴。”尼玛就是不知道这写的是嘛玩意。(天津腔)

    于是就跟过去了,进了大宅子一番见礼,就是吃吃喝喝,有道是‘人胖三寸非一日之胖’,你们就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好了,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很巴适(舒服)的大吃大喝。

    旁边有小妞倒酒,她还欠欠的摸人家的手,又和三爷闲聊。

    这位肯定有五十多岁的三爷,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大爷,锋芒内敛,可是那双手上的伤疤和茶杯口粗细的手腕能让人看出来,这老头练了一身的硬功夫。看她愉快的吃吃吃,自己也夹两口下酒:“姑娘,听说你是凉州人,可我听你的口音是京津人氏。”

    文泽兰笑嘻嘻的说:“祖籍凉州,这不是凉州太荒凉嘛,连煎饼果子都没有,出来讨生活。”

    “哦,这还真是,凉州的烤肉虽然好吃,到底不如煎饼果子。我们家祖上也是边塞人士,也不知为啥来到天津,估计也是为了吃的。人生在世,只有吃穿二字。”是个屁,他只是听说她在城中几乎不住口的吃东西,随便这么一说。

    文泽兰深以为然:“祖籍这东西也不大坐的数,往上再翻一翻我家祖上不一定是那儿的人,头一次吃着剁椒鱼头的时候,我觉的祖上肯定有四川人,吃着凉皮配肉夹馍,我估计我祖上也有人在陕西讨生活。”

    三爷嘴角直抽,要不是看她吃饭的姿态还算能入眼,真想站起来就走:“你倒是得意,武功这么好,想去哪儿玩都行,也不怕遇上危险。”

    文泽兰笑嘻嘻的说:“三爷是想问哪位秦小舅子吧?”

    三爷也笑:“谁杀了他倒在其次,我就想见见传言中天姿国色举世无双的美人。”

    我就想知道,你连字都写不好,那来那么大脸逼着别人吹你。这倒在其次,重点是你来天津做什么,打听有谁是你惹不起的做什么?当年我也这么干,打听哪个老家伙是惹不起的,再去攮死他,一举成名。

    文泽兰说:“天姿国色实在是吹过了,但举世无双四个字,我还是敢认的。”

    三爷:“哈哈哈哈”

    两人闲扯了半天,终于问到整体:“看得出来文姑娘志向远大,不知你打算在何处扬名?”

    “江湖之上。”文泽兰含含糊糊的说,她也看得出来这老头问的是自己是不是要在这儿惹事:“三爷见多识广,我想请您参详一番。我打算在九州之内行走一番,找些没根基没背景,还丧尽天良惹的怨声载道的人杀掉,给自己扬名立万。”没打算在你这儿闹事!

    “这倒是很好,可惜这样的人不多。”三爷敲了敲桌子:“采花大盗都是这样的,武功也高,轻功也好,人人得而诛之。喔,河北有一个武馆的馆主,刀法天下闻名,他原本是赘婿,学了丈人家的武功,娶了丈人的独生女儿,后来他老丈人中毒死了,他却和媳妇大打了一架,他媳妇负伤跑了,他把刘家武馆改成赵家武馆。这些是人尽皆知,他臭名昭著可是有真功夫,收纳了许多地痞流氓为徒。”

    曾带人来天津,试图抢个生意,虽然被我打败了,却也伤了下面不少兄弟。

    文泽兰得到了意外之喜,本想着只是示好表示不打架,天津大半个城都是这几个帮派的,而且也不算太坏,那就把话说清楚别惹事。没想到还拿到了好几个采花贼的信息,还有赵馆主的生平简介和武功特点等资料。

    虽然觉得对方平白无故帮自己这很可疑,可这正是自己需要的,至多是被人当枪使呗。杜月笙不是说过吗,能被人当枪使,说明你有价值。

    一路上吃河北的驴肉火烧,找到那个赵家武馆,坐在茶馆里听了一会的《三国演义》,就听见两拨人议论赵家武馆的大徒弟如何抢了他的银子,赵家武馆的二秃子调戏了他的小老婆。

    住店的时候和店小二打听了一下,也说是个混蛋。

    第二天,她愉快的吃了两碗山西人开的面馆里买的正宗刀削面,加的山西老陈醋,超级好吃!然后遛个弯,消化消化食儿就去找事。

    “不好啦!赵大秃子去砸刘家武馆啦!”

    呼啦一下,一群人都跑了过去。文四也跟上去:“哎?哥们,这是怎么回事?”

    “刘家武馆是他前妻被打伤之后另开的武馆,开了有两年了,俩人互相避着不见面。赵家武馆收的都是地痞流氓,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刘家武馆收的都是正经人,也教真功夫,徒弟越来越多,这不,赵杂碎去砸场子了。”

    文四又蹲在墙头嗑瓜子,看长得只比自己好看一点点的刘氏拎着单刀,和对面的赵秃子破口大骂。刘氏道:“哔――”“哔――”“――哔――”对面二十多个地痞,污言秽语不离口,竟然没骂过这位姑娘。刘氏收的徒弟们都惊呆了,没想到师父会说这么多脏话。

    文四忍不住蹲在墙头鼓掌:“好诶!!!”

    赵秃子恶狠狠的瞪过去:“死胖子,滚!再他妈在这儿满嘴喷粪,劳资把你塞进你妈――哔――里。”

    文泽兰干脆的拔刀,嬉戏般的从墙头一跃而下,一刀砍向他的秃头。

    赵秃子猝不及防,手里又没有兵器,连忙往后躲,可身后都是徒弟们,一时间躲不开。

    她手里的刀停在他头顶一寸多的地方,漫不经心的用刀刃敲了敲他的头:“呦,这光溜溜的玩意看着像驴粪蛋蛋,居然是个人?”

    赵秃子的徒弟们嗷嗷叫着拔刀。

    刘氏大笑:“说得好!可不就是个驴粪蛋蛋嘛!”

    赵秃子道:“那也是草果你的驴粪蛋。”他算清楚自己打不过这俩人练手,就对勒平了胸,打扮成男子的文四笑着说:“这是我们夫妻家事,与你无关。哥哥我这个人脾气直,口无遮拦,一时说错了话老弟你别见怪。”

    文泽兰一翻白眼:“拔刀吧,我这个脾气直,看见想杀的人就一定要杀。”

    赵秃子脸色微变:“杀人是犯法的!”

    文泽兰:“嗤。再不拿刀我就上了,少他妈废话,跟个老鸹似得。”

    赵秃子还有心打圆场,徒弟们一个劲的撺弄,地痞们当然不把杀人当回事,没杀过是一回事,嘴上怎么说是另一回事。刘氏又用几句话把他逼的不得不打,围观群众自然是冷嘲热讽,反正混在人群中也没人知道话是谁说的:“赵馆主不是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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