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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纠结
芳妍瞧着还立在身边的容嬷嬷,不由得放下心神,走到书桌旁,裁了一条纸,拿起毛笔快速的写下一连串的人名,随后交给了容嬷嬷,“嬷嬷,这些人名你且记下,看过之后将它烧掉,这些人都是要拉拢的人。”
容嬷嬷看着诧异,有心要问,但是看着芳妍一脸凝重的表情,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只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芳妍坐在椅子上细细的思量着,如今和上一世已然有了区别,只是不知道和前世相比,那些奴才们的忠心会不会有变化?应当更忠心了才是!若是能够早回来些时间,或许自己能够提前布置一些。想到这又不禁暗骂自己有些贪心,上天都已经给了自己重生一次的机会,自己还在抱怨些什么?倒不如趁着现在好好将功法练上一练,也好有个自保的能力。
芳妍想了想还是叫了人进来伺侯,躺在帐子里,芳妍出声道:“好了,你们两个下去吧,以后我睡觉时,屋里就不留人了。”
隔着帐子俩丫头面面相觑,但还是乖巧的应下了,细心的为芳妍关好房门。只是心里总感觉自家主子自从嫁人之后就隐隐有些变化,虽说不准变化在哪里?但是细心之下总能发现不同来,几个丫头也没有多在意,只把这种变化当做出阁的之后应有的变化。
其实芳妍身上的这种变化归根结底是因为她前世做了十五年的皇后而有的母仪天下的气场。这种气场哪里是一个刚出闺阁格格才能有的?
芳妍再次放开神识,看着小院儿里的奴才们各司其职,遂放下心来,一个默念,再次出现在了长生界里。
芳妍看着依然还是有些陌生的长生界叹了口气,若非自己不甘心,若非自己日日思念着那三个孩子,自己到宁可待在这长生界里永不出去了。接着,芳妍算计起了时差,想来这里一年,外界也不过是一个多时辰罢了,看来这次倒是可以好好的在这里待上些时日了,长生界何时了解都可以,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属修炼,若没有了自保的能力,芳妍何来将富察氏拉下马的信心?
想罢,芳妍快速的进了竹林小筑,盘腿坐在练功席上,再次开始运转功法。那灵气顺着经脉一点一点的流动,最后停留在了丹田处。芳妍只觉的浑身都舒服极了,慢慢的芳妍便完全的沉浸在了这种修炼之中。等她再次从打坐中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炼气三层了。
芳妍不亏是双系灵根骨之人,资质当真是好,不过两年多的时间已然是炼气三层了。有很多的修真者终极一生也不过是炼气一二层的修为。
芳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视力越发的好了,细小之物也看的清清楚楚。芳妍向右侧的沙漏看过去,那是师父特意为她制成的,十个沙漏连成一排,每当一个沙漏空掉,就表明已经在空间里过了一年了。现在已经空了两个沙漏,第三个沙漏也走了一多半了。
芳妍算了下时间,她已经在外面“睡了”三个时辰了,若是再不醒来,估计那几个丫头该去叫太医了。
果不其然,当她躺在床上放开神识,那几个丫头都围在她的房门前,有心想要看看主子,却又怕打扰主子的睡眠,毕竟今儿早晨主子身上那般“凄惨”的模样,她们还是心有余悸的。
芳妍不由的笑了,一边放出神识观察她们的表情,一边轻咳了一声,不出芳妍所料,那几个丫头瞬间站好,整了整衣摆,就等主子一声令下好进去服侍主子了。
“青竹、青菊”芳妍整理好心情,向外叫了一声。
几个丫头顺次而进,立在榻前,青竹青菊上前一步,将帐子掀开,并挂好,这才扶着芳妍起身。
“主子,您今儿个睡的时间可真长,都已经未时了。”
“哎哟”芳妍装模作样的拍了怕脑袋说道:“睡的是挺长的了,待会儿你们俩陪着我到院子里走走吧。”
“嗻”
青竹服侍着芳妍换了衣裳,又道:“主子,爷今儿个派人来问过主子呢。”
“哦?怎么说的?”芳妍眼皮一跳,看了青竹一眼问道。
“爷只是问了主子今天都做什么了?吃的可好?再就没有多问。”芳妍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奴婢们便回话说‘主子在爷走了之后又睡了一阵,用了膳之后又与嬷嬷说了几句闲话,就又歇息了,一直到了这时都没醒呢。’”
芳妍满意的点点头,可是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发毛,幸亏他这是派人来问,若是他亲自来问,那自己的这个秘密可就保护不了了。
芳妍不禁暗自提醒自己,今后若非必要,白日间轻易不得进入长生界。一想到,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打坐就相当于闭关两年,便有些心惊肉跳。这还仅仅只是炼气期三层,若是今后再次突破,打坐的时间也会随之加长,对于修士来说,十年不过眨眼之间。
若是随意一次打坐都有可能导致闭关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就像师父说的有的人一闭关动辄上百年,到了那时节又如何解释?看来,便是晚上也不得轻易进入长生界了。
芳妍有些郁闷,突然想到若是不得宠是不是更好些?摇了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不过任谁手里握着个宝贝却只能看着不能用也会如此憋屈的。
想到这儿,芳妍对着青菊说道:“去告诉尹嬷嬷一声,叫她准备一份儿鸡汤,待会儿叫人给爷送去,就说让爷注意休息,其他的不要多说。”
“嗻”
芳妍继续扶着青竹在小院子里走着,大脑在不停的运转着。如今她已经是炼气三层的修仙者了,虽说是还不能运用法术,但是凡间的毒药已经不能伤她,可以说如今芳妍便是百毒不侵之体。
关于法术,师父留下的玉简里有介绍说,只有到炼气四层放能释放的出。而炼气三层到四层便是一个分水岭,也可以说是一个瓶颈。自己如今修炼的还是快了些,炼气期是基础,要稳抓稳打才行。若是心境过不去,等到今后筑基时入了心魔可就惨了。
而如今满府里的女人都在等着抓我的小辫子呢,这时,还是老老实实地为好。芳妍想开了,心情也就放松了,只是这一放松,芳妍便觉得自己的丹田处在不断的吸收周边的灵气,芳妍一愣,这是又要突破了!
今天是入府的第三天,按着规矩,弘历今晚还是要歇在这儿的,可是芳妍却赶上了要突破的时候,突破的过程中,是万万不能被人打扰的。芳妍有些苦恼,抓着青竹的手臂紧了松,松了又紧。
“主子?”青竹忍着疼痛,出声提醒了正在出神的主子。
“啊?”芳妍方回过神来,松了青竹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青竹瞧着瞬间恢复正常了的主子,又有些结巴了。
如今芳妍正是得宠之时,若是想要将富察氏拉下来,光有弘历的信任也不行,这宠爱与信任必须同时才行。若是今日拒绝了弘历,不论这个理由是什么都会让弘历失了面子,而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了,尤其是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们。
若是这样的话,即便弘历调查了芳妍,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如刚开始计划的那样,让他有怜惜芳妍的想法。而芳妍是必须要得到弘历的信任和宠爱的,她今生一定要让她的孩子们得到他们该得的,也一定要让她的孩子在他们阿玛的期待下到来。
芳妍想好了今后的路,便又吩咐着青竹备水沐浴。芳妍现在只有在沐浴的时候才能将几个丫头打发下去。
芳妍独自坐在浴桶里,硬是忍着经脉的疼痛,将多出的灵力一点点的往丹田处逆流,若是一担控制不好,就有爆体而亡的危险。芳妍的脸色苍白到透明,脸上也全是痛出来的冷汗,只是不知道的人只当她是泡的时间长了,才会被蒸出了汗来。
偏偏这时,弘历从屏风后转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芳妍毕竟还只是一个古代的女子,不向穿越女那样有经验,所以,她对于空间的经验是要慢慢摸索的。
看到有催更的亲,阿晞真的很感动,也很想双更,但无奈,最近时间安排超紧,对于双更实在无力,不过阿晞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上个星期答应大家会三更,这个星期是一定会实现的。
下次更新在后天。也就是说,星期日那天三更。
大家一定要来捧场哦~!顺便透一下,要到小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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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禁足
芳妍“唰”的一下睁开眼睛,身子立刻潜在水里,只露出一只脑袋向屏风出看去,“爷?”芳妍的声音有些尖锐,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反应过来。
弘历看着芳妍苍白到透明的脸色,不由心中一痛,暗骂自己,明知这丫头胆子小,怎么还管不住自己?“呃……爷只是看你许久还未出去,担心你洗睡着了才进来的。”弘历瞬间就给自己
想了个理由。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想看美女出浴图,结果唐突了美人!
芳妍暗自翻了个白眼,外面的奴才都是吃干饭的吗?若是真的睡着了,外面的奴才早进来了!但是这些话也只能想想,“爷如今心愿已了,是不是……”芳妍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弘历摆手打断了,“哎,这天热的紧,虽说都傍晚了,一路走来到也出了一身的汗,爷瞧着你这浴桶也够大,不如一起吧?”说着自己动手就将上衣的盘口解开,看得芳妍目瞪口呆,只恨不得将他一掌给拍死,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其实芳妍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将最后一缕灵气收到丹田之中,但是依旧被反噬,芳妍只觉得一口腥甜之感涌了上来,这时弘历已然走了进来,芳妍只得强忍疼痛,将那口腥甜咽下,作出一副被惊吓的模样。
若是往常芳妍还巴不得和弘历亲热些,现在只想让他离的她远远的。芳妍在浴桶里急冷汗直冒,分不出是疼的还是急的。眼看他就要脱下最后一件亵衣时,屋外传出了吴书来的声音,这让芳妍顿时觉得原来太监的声音也是可以如此动听,甚至觉得福晋此刻的打脸行为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爷,福晋派人来说,二阿哥好似伤风了,此时正哭闹不止的吵着要见阿玛,想着让爷去瞧瞧。”
还不等弘历说话,芳妍却苍白着脸色开口了,“爷还是快去二阿哥那里看看吧,妾身这里不打紧,只盼二阿哥早些康复才好。”
弘历想着福晋从来都是知礼的,这种事情也是从未发生过的,看来却是永琏病了,福晋才会派人来找爷,回过来看着依旧苍白的芳妍脸色有些不放心,“你且别泡着了,爷去看看,若是没什么大事儿,爷还是会回来的。”
以芳妍现在的情况哪里承的了宠,只盼富察氏能在今夜留的住弘历,至于其他?先把命保下来再说!便是不希望弘历今夜不在这里留宿,那也能白白的便宜了你富察氏,怎么着也得让爷记着点我的牺牲,念着点我的好才是。于是芳妍一脸诚恳的说道:“爷,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二阿哥无事,只不过破了一次规矩又如何?”
弘历此时倒是真的有些感动了,府里的女人这样的场面话谁不会说?但是真心假意弘历又岂是分不出?心下更是袒护她几分。
送走了弘历,芳妍此刻的心才是稍稍安定了下来,闭上眼睛,再次引着灵气一点点的修复刚刚被反噬时断了的经脉。
福晋正院
“爷可是来了?”富察氏心中不安的扭着帕子问李嬷嬷。
“福晋放心,事关二阿哥,爷哪有不重视的道理?”
“今儿早晨,你也瞧见了,爷这是在打我的脸呐!”
“福晋多虑了,依奴婢看,爷这就是把她当个靶子竖起来了,福晋还是应该以高氏为重才
是。”李嬷嬷眼里闪着精光。
“当真?”富察氏怀疑看向李嬷嬷,又道:“不管怎么说,爷今天也是亲自和我说不让乌拉那拉氏来请安。她才刚嫁进府里,就敢如此嚣张,若是不杀杀她的威风,莫非以为这府里都是她的了不成?哼!”
“福晋,奴婢逾越了,但还是要说上几句,如今二阿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您今天这样做若是让爷知晓了,这些年来您的努力可就白费了。便是爷不知晓,二阿哥伤了身体最后伤心的还不是您?虽说只是个小伤风,但是奴婢还是大胆劝谏福晋,这种事儿今后还是不要做的好。”
还不等富察氏说话,门就被弘历一脚踹开,讽刺道:“真没想到,爷还有如此贤惠的福晋!如此慈爱的母亲?为了让乌拉那拉氏没脸,竟然能把好好的孩子给折腾病了!这就是你为□、为人母做的事儿吗!”最后一句是被弘历吼出来的。
富察氏和李嬷嬷“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那力道大的连听到的人都不忍心看,而她们却如同失去知觉的般的直挺挺的立在弘历的面前。
李嬷嬷膝行的趴在弘历的脚下,一手拽着他的裤角,哭着说道:“爷,爷,都是奴婢在胡言乱语,都是奴婢在胡言乱语,爷万不要相信啊……”
“闭嘴!”弘历一脚将李嬷嬷踢到一边,一手指着李嬷嬷大喊一声:“来人,将这恶妇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板赶出府去!”
眼看着两个侍卫一人拖着李嬷嬷的胳膊就要下去了,富察氏这才如梦初醒般的爬到弘历的脚下,大哭道:“爷,妾身知错了,是妾身妒忌了,妾身知错了,只求爷不要再责罚嬷嬷了,嬷嬷的年岁大了……”
“住口”不待富察氏说完,就被弘历厉声喝住,“你知道你的嬷嬷年岁大了挨不起打,你怎么不知道你的儿子年岁还小受不住病!”弘历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心中止不住的失望,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福晋也会妒忌,甚至不惜拿孩子生病做筏子来截他。在弘历的心里一直认为自己的福晋是个大度贤惠的,可是如今却是……。弘历不得已还是叹了口气,毕竟嫡福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这面子不仅仅是给福晋的,还要算上富察家。
“你身为嫡福晋,不说为爷管理好后院反而带头争风吃醋,既然如此,府务你也就别管了,把这些都交给高氏吧,你就好好的在这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管!”说罢又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儿子,又道:“哼,孩子你也别带了,别到时再害了他!”看了眼身边的侍卫,示意他把躺在榻上的永琏抱着,临走前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嬷嬷,警告之意不言而喻,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其实弘历从芳妍的小院儿出来就开始急忙忙的向福晋的院子里走,边走边仔细问着永琏的身体状况,一点细微的地方都不曾放过。当他走到福晋的小院儿的时候,却没有向往常那样听到儿子的哭叫声,毕竟儿子的声音还是蛮洪亮的,要是哭起来小院儿外都是听得到的。
福晋派人来他的时候,说的就是儿子哭闹不止,走到小院门口并没有听到儿子的哭声,以为儿子睡着了,怕门口的报名太监把儿子吵醒,便摆手制止了他们的唱名儿,走到门口也有让人通报,却不想听到福晋和那个老奴才的对话。这让弘历怎能不在怒火中烧?!
富察氏看着弘历头也不回的背影,抱着还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嬷嬷大哭出声,不甘、愤怒、嫉妒……
弘历带着还在昏睡的儿子回到了书房,摸着还在儿子还在发烫的额头,刚刚息下去的怒火直往华盖上窜,冲着站在门外的吴书来吼道:“都是死人吗?!不知道阿哥还在生病?不知道要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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