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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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大小姐-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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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

    寒啸澈似乎意识到了他的不正常,上前担忧的问道:“宇,你这是怎么了?”

    他这么一问,倒是让寒月瞳和老爷子相互不明就里的对视。

    听到寒啸澈的声音,寒啸宇这才回过神,缓缓的回头看向他,似是有些不确定般的开口轻唤了声:“哥?”

    寒啸澈越发肯定他不正常,蹙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是寒啸宇遇到了什么让他无法解决的事情。

    如若不然的话,像他这样一个总是朝气蓬勃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魂不守舍的?

    老爷子也发觉到了小孙子的反常,亦起身走到他面前慈爱的问道:“宇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寒啸宇看着老爷子,恨不能像小时候被父亲追着打时一样,躲在爷爷身后逃避开一切。

    可是偏偏,他不能!

    收回目光,再次望向寒啸澈,看到他眼中的自然流露出的担忧,看到他那张和大伯极为相似的面容,突然跪在地上,像个孩子般痛哭失声的道:“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寒啸澈回过神来,将跪在地上的他扶起,厉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做什么?”

    寒啸宇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只是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断的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老爷子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沉声问道:“宇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寒啸宇只是摇头。

    许久后,他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视线不断在老爷子和寒啸澈之间来回徘徊。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问道:“爷爷、哥,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跟外公外婆一起生活不肯回来吗?”

    自然是他和外公外婆的感情更为亲密。

    他们理所当然的这样想。

    毕竟,寒啸宇从小跟母亲那边的人亲近是不争的事实。

    寒啸宇痛苦的闭上眼睛,自己觉得似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睁开眼睛开口说出了犹如晴天霹雳般的真相:“因为我爸亲手杀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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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似乎是有三天加更~~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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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凶手是谁?

    容景不说话,只看着云浅月,眸光凝定。舒虺璩丣

    云浅月皱眉,“你看着我做什么?我问你怎么没走站在这里?”

    容景仿若未闻,依然看着云浅月不说话。

    云浅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上下穿戴妥当,没有哪里不对,她抬头,见容景依然看着她,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她眉头蹙紧,刚要伸手去摸脸,容景忽然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她一怔,他足尖轻点,带着她飞身而起。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老皇帝不让我出皇宫的!”云浅月想起这个就气,她如今就等于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夜天逸居然请旨教导她。

    容景不说话,他轻功高绝,揽着云浅月两人的身影彷如一阵清风拂过皇宫的各处景物。宫廷的护卫和暗卫几乎查无所觉。

    云浅月想着这个人估计哑巴了,三问三不答,她见容景带着她不是向宫外的方向,她瞥了他一眼,便也不再开口。

    不多时,容景带着云浅月飞身进了一处宫臀。宫臀门前的牌匾一晃而过,云浅月看到是御书房三个大字,她一怔,人已经被他带到了臀内。

    老皇帝不在,御书房重兵把守在三丈开外,臀内静寂无人。

    两人身形落下,云浅月还没看清御书房的景象,容景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早先在太医院内充满怒气重重的一吻,而是如狂风骤雨,似乎倾注他身心所有热情将她浓浓包裹,像一团火,云浅月的身子霎时软了下来,像是要被火烤化烤着,她几乎承受不住他如此狂热,伸手推他,容景纹丝不动,她只能向后仰去,身子弯在他臂弯处,无力地承受他的吻,任狂热将她淹没。

    大脑一片空白,神智飘飞,眼前水蒙蒙雾蒙蒙,再看不到别的颜色,容景却依然不放过她,如玉的手探入她的罗衣内,触手温滑的肌肤如一匹锦缎,在他手下揉捻出绚丽的玫红色,云浅月身子不停地发出颤栗。

    过了不知多久,云浅月实在承受不住,呜咽出声,“容景……你……混蛋……”

    她的声音极低极小,细弱蚊蝇。容景听见不但不罢手,反而更加狂热,唇离开她的唇,吻上她眉眼、锁骨、胸前……白皙如雪的肌肤在他唇手所过之处留下细细密密的红粉痕迹……

    “我……我要死了……你放开……”云浅月感觉她身子被挑得像是一团火烧,似乎只要再加一把火,就能将她点燃烧着,她无力地垂着手,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容景终于停下手,低头看着她。

    云浅月急促地喘息,头脑晕晕乎乎,身子如火又如水,似乎随时就要烧着化掉。

    容景眸光有浓浓的火焰在燃烧,火焰深处似乎有一个黑洞,随时都能将云浅月吸进去,他静静地看着她喘息,她白皙的小脸如染了一层胭脂色,她眸光定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吻痕上,终于开口,“长记性了没有?”

    他的声音低而哑,似乎压抑着什么破喉而出。

    云浅月急促的喘息停顿了一下,不答话。

    “嗯?长记性了没有?”容景看着云浅月,唇又贴上她的唇,手同时抚着她肌肤揉捻。

    “容景,你混蛋……”云浅月欲打开容景的手。

    容景顺势将她手握住,缠在一起,十指相扣。他脚下轻轻一动,云浅月的身子靠在玉案上,他俯身压在她身上,身体与她亲密无间,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长记性了没有?”

    “长你个大头鬼!”云浅月心里一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吼了一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她瞪着容景,但即便是吼,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没有半丝威慑力。

    “看来你还没长记性,不要紧,今日有的是时间,我慢慢教导你长记性……”容景看着云浅月,话落,唇瓣再次落下,含住她娇嫩的唇瓣。

    云浅月还要再说话,可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她本来身子就再不能承受,此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被他紧紧扣住,身子上面如压了一座大山,明明看起来瘦得跟竹竿子似的人,却是力气大得令她推却不动,她本来提起的气力霎时一泄,身子再次软了下来。

    云浅月几欲窒息,容景却依然不放过她,如玉的手划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回到腰间,手指轻轻一勾,扯住了她的丝带,丝带本就顺滑,顷刻间被扯掉,她大片的肌肤暴露在他身下,云浅月身子一颤,神智刹那惊醒,容景看着她,漆黑的眸光几乎被**淹没,放开含着她的唇瓣低哑地道:“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在这里其实也不错,你说是不是?”

    “才不要……”云浅月脸红如火烧,吐出口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脸红。她如今虽然被他折磨得酸软无力,可还没有昏厥,可没忘了这里是御书房。

    “那在哪里?你选地方!”容景看着云浅月,眸光黏在她脸上浓得化不开。

    云浅月喘息着看着容景,这个混蛋绝对不君子,不良善,她就知道他不找回场子肯定不罢休,有些愤愤地道:“哪里也不要,你快放开我!”

    “我要放开你也行,那你告诉我,你长记性了没有?”容景手指勾着云浅月裙带打圈。

    云浅月撇开脸不看他。

    “是谁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以后在荣王府相夫教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孩子?”容景唇瓣贴着云浅月的唇瓣,如雪似莲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哑着嗓子挑眉。

    云浅月腾地脸又红了几分,想着这是容景吗?偷听墙角还说出来也不嫌丢人,她偏着头不说话。

    “是谁说以后若是皇上给我赐婚一个她就要杀一个?嗯?”容景又问。

    云浅月当没听见。

    “是谁说以后要祸害我家,有我管着,嫁过去连荣王府的紫竹林都爬不出?”容景眸光沉淀出一抹笑意,声音低而柔,若清风划过,无痕无声。

    “你羞不羞?脸红不红?居然偷听人说话!”云浅月终于受不住了,转回头看着容景。

    “你不是对皇上说你都不脸红,别人替你红什么吗?”容景笑看着云浅月,眸光在她脸上打转,低声道:“我不脸红,你的脸现在比较红!”

    “你滚开……”云浅月想着感情这混蛋将她的所有话都听全了!她羞愤地伸手推他。

    容景纹丝不动,看着云浅月,云浅月对他瞪眼,他忽然将脸埋在她脖颈处低低笑了起来。他笑声极低,胸膛微微颤动,似乎极其愉悦,听着这样的笑声,似乎大片的雪莲花一层层在眼前绽开。

    云浅月没好气地推他,“笑什么?小心将狼招来!”

    容景依然笑着,仿佛没听见。

    云浅月仰脸无语地看着棚顶,御书房金砖碧瓦,明黄的颜色晃得她眼前金光一片。她想着这么些年老皇帝的眼睛怎么也没被闪瞎了呢!

    “一人之重,全天下人之轻。”容景笑了半响,收了笑意,低低开口,声音似喜似叹,“我终于在你心中很重了吗?云浅月,你总算还有良心!”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她哪里看起来像是没良心的样子了?

    容景忽然放开她直起身,手臂也顺势将她身子揽起,将她被扯开的衣裙拢回肩上,低头给她将扯开的腰带系上。如玉的手动作不见如何快,却是有条不絮片刻就将云浅月散乱的衣物整理妥当。

    云浅月看着容景,面前的人锦袍玉带,衣冠楚楚,连半丝头发丝都没凌乱,她却是被他折磨的一团糟。她有些气闷。

    容景将云浅月衣物整理妥当,又略微给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才罢了手看着她,见她一副气闷的样子,目光凝视片刻,俯下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将她身子轻轻抱进怀里,低声一叹,“对不起!”

    云浅月一怔,这混蛋在道歉?道哪门子歉?

    “六公主拦住我给我看了一封信,我才被她拦住耽搁了时间。”容景声音极轻,“你知道,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都能让我方寸大乱。明明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拖延我,可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接那信。”

    “什么信?”云浅月挑眉。她就想着凭六公主如何能拦得住容景?

    “是你写给七皇子的信。”容景道。

    “和刚刚他拿出来念的一样的字画?”云浅月眼睛眯了一下。她写给七皇子的信如何会在六公主手里?再说六公主在寝宫养伤,是如何得知容景进宫的?看来是夜天逸故意施为。否则看夜天逸将她五年前写的信都保存的完好的摸样,又如何吮许她的信旁落他人之手?

    “不是!”容景摇头,“是你的笔迹!两个月前你写给他的信!”

    云浅月推开容景,两个月前,那就是她失忆前了?

    容景抱着她不动,将她按在怀里,云浅月看不到他的脸,只听他低声道:“是一封你失忆前写给他的信。”话落,他顿了顿,低声道:“他最懂得抓住我的要害,让我方寸大乱……后来我定下心去太医院,便见你和他……你让我如何不怒不气……”

    云浅月想着怪不得他被耽搁那么久,然后去了太医院时脸色那么难看。她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什么样的信?拿来给我看看!”

    “被我气怒之下给毁了!”容景道。

    “什么样的信让你气怒了?”云浅月见他不松开,便靠在他怀里不再出来。

    容景沉默不语。

    云浅月想着她能给夜天逸写什么?总不至于是喜欢之类的话吧!

    “说你等他回京。”容景沉默片刻,闷声开口。

    原来是这个!云浅月舒了一口气,推开容景,嗔了他一眼,“不就这样一句话吗?你至于吗?”话落,她想起他到太医院时正看到夜天逸抓着她的手对她亲密柔哄,将他和她的牵扯公布于众,将耳环说成是定情信物。她气势一泄,口气立即软了下来,解释道:“我不是他对手,被他钳制住了,没挣脱开。所以……”

    “所以你就对他心软了!下不去手是不是?”容景接过云浅月的话。

    云浅月虽然不想承认,却是在心底深处的确有一种引力牵着一般,让她下不去狠手。不止是因为他长得像小七,大约是这些年她和夜天逸牵扯真的太深的原因吧!她是心狠,是冷血无情,但总会有例外。心狠也分对谁。夜天逸没有十恶不赦不是吗?

    “我知道不该对你怒,对你恼,但我控制不住。你对他下不去狠手我可以理解,但我做不到不恼不怒。尤其是在那种情况下。所以,我说对不起。”容景将云浅月身子抱紧,话音一转,有些气怒道:“可是你为何答应他公平一些?你要怎样对他才公平?还像从前你对他那样吗?不可能!”

    云浅月伸手推开他,他纹丝不动,她手下用力,他才松开,她看着他,认真地道:“开山饮水解除北疆干旱,用计破解了五年前的北疆祸乱,梯田、灌溉、开拓了北疆数万顷贫瘠之地变成富裕土壤。为他处理了多少夜天倾派去北疆的杀手,这些若是都被他说出来。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他用这个威胁你?”容景眯起眼睛。

    “他说老皇帝若是知道,我定然再也飞不出天家。也许马上就能给他和我赐婚!”云浅月看着容景,轻轻一叹,“当时情形,夜天逸说得出,一定做得到。若是真赐婚,你我如何?反了夜氏江山吗?但即便是反了,你准备好了吗?”

    容景抿唇不语。

    “我失忆将他忘记,如今对他冷血无情,的确不公平。”云浅月抿了抿唇,低声道:“人的本性存在的东西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不会更改。夜天逸和我牵扯太深,也对我了解太深。他是用这个来逼我恢复记忆。其实也无可厚非。”

    容景不说话。

    “明日我与他去灵台寺找普善大师恢复记忆吧!”云浅月看着容景,“你本来也是要给我恢复记忆的。只是我觉得与你这样挺好,还是低估了夜天逸的执着。”

    容景依然沉默不语,眸光幽深,不知道想些什么。

    云浅月看着他,也不再说话。让容景这样的人说出对不起何其难?她本来对他也有些怒气忽然就散了!若是站在夜天逸的角度她能体察出对他不公平,便更能了解容景若是眼看夜天逸拉着她不怒便就不正常了。

    “虽然没有准备好,但也不怕,只此一次,我准许你受他威胁。没有第二次。”容景忽然开口,声音极低,但语气却是极重,“反了夜氏江山又如何?倾覆天下,若能换你在我身边一世,我愿意背上不臣的骂名。在所不惜。”

    云浅月怔怔地看着容景。

    容景对她勾唇一笑,唇凑近她,轻轻吻了吻她的眉眼,又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吻了吻她红嫩的唇瓣,忽然轻笑,“你在和他的通信中从来未提及我只言片语。你没觉得这很不正常吗?”

    “怎么不正常了,你不是大病十年吗?”云浅月挑眉。

    “我是大病十年没错,可是不代表我什么也没做。”容景笑看着她,“尤其是对你!”

    云浅月皱眉,容景忽然将她抱起,转身进了屏风后。她看着容景,容景对她低声道:“皇上回来了!”

    云浅月想起这里是御书房,老皇帝处理完太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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