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搞得我好像真和他怎么样似的、”隆美尔嘟囔,“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心理有问题,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让我下不来台,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我可没觉得是这样。”
这么一说就更让塞西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隆美尔看了他一眼,心道这要是让你知道了,还不得把军营闹翻天啊?所以便用工作上的一些小事搪塞了过去,不过看塞西那狐疑的眼神,就知道他半信半疑,为了彻底转移这个尴尬话题,隆美尔走到门外看了看,回身锁上门,然后“嗷”的一声扑过来,正好扑在了塞西身上。
“亲爱的,我想死你了……”抱着心上人,狐狸先生一脸满足。
松鼠先生被他压得直翻白眼,双手使劲掐他的腰。
隆美尔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无视腰上的痛觉,“吃午饭了么?”
塞西。“……”
“我刚下火车就来到这里,上哪儿吃饭去!”塞西搂住他脖子,低垂着睫毛,遮盖住游移的眼神,“我不饿,不过我想喝蜂蜜水,有么?”
“有!肯定有!”隆美尔爬起来就冲了出去,这时候没有也得说有,他就不信偌大的一个驻地还没有一罐蜂蜜!
塞西等啊等,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隆美尔又如旋风一般卷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罐蜂蜜,这是他专门去后勤部借来的,条件是买一罐新的还回去。
塞西笑眯眯地接过来,“咱们一人一杯怎么样?我记得你有好久都没喝过了。”
“……”隆美尔蔫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去借了,直接说没有!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塞西已经拿出两个玻璃杯,舀了两勺粘稠的蜂蜜,再用温水冲开,然后在隆美尔看不到的角度,把藏在袖子里的胶囊捏碎,粉末撒进其中一个杯子里……
“给。”塞西笑眯眯地看他苦着脸喝下去,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坏笑。
隆美尔喝掉甜丝丝的蜂蜜水,赶紧又给自己倒了杯清水,两三口灌下去,口中甜腻味道这才冲淡了一点,“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就来了呢?万一迷路怎么办?”
塞西拉他站起来,和自己比了比个头,“我又不是小孩子,来过一次还不记得路么?哎,埃尔温,有没有发现你个子长高了?你看你都比我高出快七公分了!”
隆美尔握住他在自己头顶上比量的手,“你这双眼睛是尺子么?哪有这么准确。”
“啧!真的!不信自己看嘛。”两人来到镜子前,隆美尔惊讶发现自己的确……好像……也许……长个子了?
塞西翘着嘴角,眯着眼睛,一副很开心的样子,看得隆美尔春心那个荡漾啊……“可我都二十岁了,不会怎么长个了吧……会不会可能是因为水土?”
塞西得意地笑啊笑,他才不会告诉这只呆狐狸真相呢……
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隆美尔趁着集训还没结束,便带着塞西溜出驻地,又来到上次的那家旅店。老板娘依然那么热情,照例给他们二楼尽头的那间房,还提前送去了晚餐。
在关门前,隆美尔对她表示了感谢。
老板娘大方的摆摆手,“大家都是熟人,相互照顾是应该的!”
隆美尔笑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好像又回到了半月前的那个中午,隆美尔在拉好窗帘,给门上锁之后,迫不及待地抱住塞西倒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
32此章少儿不宜观看解锁……
环境合适;气氛正好,两人的也很投入,眼看着就要发生一些十八岁以下不宜观看的事情……
但俗话说得好,爱这种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这才清净没几天的隆美尔中尉正想搂着自家松鼠好好亲热一番时,忽然就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在吵架!”耳尖的松鼠先生闻风而动;一把推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狐狸先生;一个高窜蹦到墙壁前,把耳朵死死贴在上面,企图能听到一些想听的东西。
隆美尔的脸色当下就黑了,见过八卦的女人可没有见过这么八卦的男人,简直以八卦为将常便饭;好奇心重的不得了!
“你这样确定能听到东西么?”隆美尔表示怀疑。塞西深蓝色眼睛咕噜噜的转着,“一点点啦,不过好像是两个男人在争吵,什么结婚……欺骗……还有部队!埃尔温,那两个人也是军人啊!”
“好了,快点回来吧,偷听别人的谈话是很不礼貌的。”隆美尔招呼道。
“喊那么大声不就是让人听的?”因为听不到有趣的八卦,塞西失望的坐回床边,“再说我这不叫偷听,是风刮进我耳朵里的。”
隆美尔搂住他的肩膀,“什么都是你有理,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塞西笑眯眯的凑过去,在人家嘴上吧唧一下,隆美尔眼色微沉,扣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只要有了合理的开头,下面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塞西脱掉外套,里面只穿了薄衬衫,这对初春的天气来说,有点单薄了,但也可以看出,他是有备而来。
粗糙的手掌隔着布料摸上他胸前两点,隆美尔望着他的脸色,加重了手劲,揉捏起那平坦的胸部,塞西觉得有点痛,不过更多的还是爽,那一对挺立的小红豆是他的敏感点,经不起蛮力的挑逗,隆美尔正是看重这一点,才有意使坏,专对它们下手。
温热柔软的舌头取代了手掌,塞西微微颤了颤身体,忽然抱住他脑袋挺起胸膛,把敏感的小肉珠往他嘴里送。
隆美尔当然不会客气,舌头灵活地舔,吻着,一小块白色布料很快变成了透明的,露出里面的暗红色。
塞西却觉得如隔靴搔痒般不能尽兴,这种做法太折磨人,所以他特豪迈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把肿胀难受的小红豆塞进了他嘴里!
“……”一向含蓄的隆美尔先生被他的不拘小节吓到了……
“快点!”塞西扭了扭身子,催促道。
隆美尔猛吞口水,“亲爱的……”
塞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喘着粗气“每次做的时候你都有那么废话,烦不烦啊?!你不来我来!”
松鼠先生虽然长了一张小受的脸,但在心态上完全可以做小攻!如果能攻一次沙漠之狐……弗弗弗弗弗……想想都爽死了!!
隆美尔,“……”
按住那双不安分的爪子,狐狸先生拿出作为正牌小攻的魄力,把某个痴心妄想的小受从身上扒拉下去,然后立刻重掌主动权,开始做一些有爱的事。
塞西不服蹬腿,“嗷嗷嗷你耍赖!”
隆美尔挑眉,“我有承诺什么吗?”
塞西挠他!
“亲爱的,时间宝贵,我们就不能这么白白浪费掉。”隆美尔把他双手固定在他脑袋两旁,低头吻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塞西很快便软了下来,主动伸出小舌头勾引他。隆美尔眼底透出一抹笑意,塞西脸红红的移开目光,但还是吻得很卖力。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有过一次经历的两人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因为不熟悉被搞得手忙脚乱,所以隆美尔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某人的衣服扒!干!净!
可就是这件看起来很简单的事,现在也遇到了困难。
塞西捂着领口,大喊,“我要在上面!”
隆美尔挂着笑容,伸手过去,“乖,别闹。”
塞西很坚持,“我!要!做!攻!”
隆美尔笑意更深,“乖,别闹。”
塞西,“qaq”
前面就说过,虽然塞西很骄横,总是理直气壮地对隆美尔先生呼来喝去,只是人家干这个做那个,但一到大事上,他总是犟不过耿直的隆美尔先生,比如这种人生大事……
塞西泪流满面,这到底算哪门子人生大事啊!嗷!!!
抱怨归抱怨,闹归闹,见自己翻身无望的松鼠先生立刻做好了心理建设,安慰自己这次不行下次再来!然后春心荡漾的扑到狐狸先生怀中,还特有眼色踢掉裤子,张开腿坐在人家身上。
隆美尔坐靠着床头,抱住上身衬衫大开,□光溜溜的松鼠先生,笑道,“亲爱的,你太性感了。”
被夸奖的松鼠先生得意道,“能得到我的青睐是你这辈子的福气!”
隆美尔吻上他胸前,“的确如此……”
塞西挺直腰板,一只手在他厚实的脊背上抚摸,另一只手悄然滑到下面,隔着裤子摸着那隆起的形状。
上次因为太紧张,前戏做的各种不足,都没有好好享受就结束了,虽然后面又做了两次,但因为隆美尔太心急,随便用手指开拓了几下就挺身而入,也没有让塞西可以回味的过程,最后难免有些遗憾。
所以这次不能太急切啊太急切。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鼓起的裤裆上缓缓抚动,在它涨大许多后,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伸进去顺着内裤继续撸动。不紧不慢的动作让隆美尔很受不了,嘴上一用力,一颗红通通的吻痕印在了白皙的胸膛上。
喷在胸前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男人难忍这种甜蜜折磨,低低呻,吟出声。塞西勾着嘴角,眼角一抹妩媚风情更是大大刺激了男人心底的情,欲。
塞西的小兄弟也微微抬了头,时不时和隆美尔的碰在一起,一股酥麻的电流滑过,两人都难以自制的颤抖两下,然后紧紧抱在了一起。
“嘶……宝贝,你要不要……要不要先下来……”隆美尔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他忍不住了……
塞西咯咯笑道,“这点承受力都没有,将来还怎么带兵打仗?”
这和打仗是两回事好不好!难道在战场上还有美女或者是美男主动投怀送抱么!?隆美尔满头大汗,可裤子还没脱下来,小兄弟被闷在里面很痛苦的!
塞西好像全然不察似的,继续自顾自的玩得开心,把隆美尔折磨得几乎抓狂,两手使劲揉捏着那挺翘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痕迹,塞西吃痛,这次停止了恶作剧。
隆美尔趁他暂时消停时,立刻抱着他翻身躺下,从衣服里摸出前几天偷偷买的润滑油,涂抹在四根手指上,抵在菊花入口,试探地刺了进去。
幸好提前买了这个,否则可能又要用奶油了……
塞西把一条腿搭在他肩上,眯着眼感受那根慢慢探进来的手指带来的不适,没上次那么痛,不过这滋味也不好受,当尖锐的指甲刮到内壁时,下意识缩紧甬道,小腹升起难言的酥麻感。
隆美尔在他大腿根处亲吻着,用来缓解他有些紧张的情绪,虽然效果不明显,但手指还是顺利的全部探了进去,缓缓抽,动开拓,寻找那一处最敏感的点……
第二根手指在甬道稍稍松软时,顺利进入,塞西难耐地抓住他的手,好像这样可以给他点安全感。
隆美尔侧躺在他身边,含住他因为难受而咬住的下唇,“亲爱的,忍一忍就好……”
细密的长睫毛扑闪了两下,塞西慢慢睁开眼。看着他满头的汗,点了点头。
隆美尔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快速抽,动,带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指甲划过菊花花心,带出一阵阵颤栗。“啊……嗯啊……”塞西低声呻,吟,透着细细的哭腔,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颈窝里,扭动着身体就要闭上双腿。
隆美尔的手臂被他的腿夹着,不过动作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三根手指顺利地在窄小洞口中来回抽,动,第四根手指蓄势待发,塞西胀痛的小弟在隆美尔手臂上顺着他的动作摩擦着,前后夹击,很快就让塞西缴械投降。
松软高热的甬道猛地缩进,隆美尔知道他要高,潮了,手指强硬冲开包裹上来的媚,肉,准确摁在花心上,塞西终于尖叫着释放了出来。浑浊的白液射,在两人的小腹上,塞西全身瘫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隆美尔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然后起身分开那双还在微微抽搐的修长双腿,跪在中间,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小弟对准嫣红的菊花,缓缓推了进去。
“啊!”塞西失声呻,吟,比手指粗上几倍的东西钉在体内,缓解了甬道内隐隐泛出的瘙痒,粗大的顶端碾磨着敏感点,让他刚刚泄过的下面又抬起了头。可惜他现在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不然一定会抱住身上的男人,这样的结合才算完美。
小小的房间内,单人床被晃得吱呀吱呀响,粗重的喘息声,低沉的呻,吟声和**装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从单薄的门板隐隐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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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床上得意,床下受气
塞西走到一楼时;还能听到从身后传来的争吵声,看来那两个人的关系的确不寻常。
旅店老板娘正磕着瓜子听收音机;在1912年的德国还不存在电视机这种高端家用电器;所以收音机就成了人们获取各种信息的必备神器。
“嗨;老板娘,您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这件花裙子是新做的么?样式很漂亮,回去我要让我姐姐也做一条。”塞西坐在柜台前面,隆美尔去拿晚餐;趁着这功夫;他习惯性的耍起了嘴皮子。
是个女人都喜欢听别人赞美自己,无论是二八芳龄的小姑娘;风韵犹存的少妇还是满脸褶皱的老妪。
老板娘笑得花枝乱颤,用瓜子皮扔他,“油嘴滑舌!”
塞西很无辜,“男人的天职就是来欣赏美丽的女性,我只是做了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老板娘很八卦的凑过来,“我说,你们一呆就是一下午,上次也是一样,我很好奇你们在房间里都干些什么?”
塞西眨眨眼,“你猜,答对有奖哦!”
老板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溜了两圈,“就凭你这张脸蛋想拴个男人太容易了,我猜……”说着,顿了顿,然后笑得暧昧,“中尉先生可是难得的老实人,你小子不会是用花言巧语把人家给勾到手了吧?”
塞西大呼冤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被他纯良的外表给骗了,其实他内里黑着呢!”
老板娘挑眉,“这么说,你们还真是……嗯?”
“当然不是!我和他是兄弟,怎么能干那种事!”厚脸皮的松鼠先生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然后朝周围看了看,小声道,“不瞒你说,我这次来主要是安慰他的。”
老板娘八卦兮兮的凑过来,“出了什么事?”
塞西很严肃,“他说自己失恋了。”
“哦?”老板娘睁大眼,“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有个交往很久的女友,不过前几天被人家给踹了,”塞西看了眼正在等待晚餐的隆美尔,和老板娘凑在一起小小声说,“说是嫌弃他沉默寡言,像个闷罐子,脾气还倔的离谱,人家女孩不乐意了。”
老板娘唏嘘不已,“哎呀,好过分哦!”
塞西转了转眼睛,“没分手之前,他们的感情可好了,那么……有没有来这里开过房间?”
老板娘还真仔细回忆起来,然后摇摇头,“没印象,隆美尔中尉是前年来到这里的,没过多久就进军校深造,两个月前才刚刚回来,还真没带女孩来过这儿,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记得,他们年轻军官经常来这里吃饭,我和他们都熟悉了呢!”
“这样啊……”塞西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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