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惊动了朝廷,后来皇上还派了很多太医,还征集天下医者,最后就是一位名唤沈梦溪的医者,找到了一种草药,控制了疫情,这种草药叫什么来着?
若云忍不住拍拍头,头啊头!你这过目不忘的能力,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叫什么来着?黄花蒿?
对,就是黄花蒿!
若云道:
“秦知府可听说过一个名唤沈梦溪的医者。”
秦知府疑惑道:
“不曾。”
心道:这秦姑娘反应好奇怪,难到这名医者可以治疗此瘟疫,只是自己怎么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啊?
就听秦若云道:
“我听这位沈医者说过,这种症状,黄花蒿搅碎挤出汁液,饮下可治。”
若云心道:沈神医,小女子今日冒犯,为了救人,只能动用您的方子,但不能抢了您的功劳!这方子是您的,谁也不能抢了去!
秦知府闻言一激动,一下站起,以至于带倒了身下的椅子!
秦知府急道:
“秦姑娘此言当真,若真是如此,您就是秦某的大恩人啊!不止如此,您还是众多得此瘟疫者的大恩人!”
若云道:
“秦知府这样说,真是折杀小女了,小女子也只是听那位沈医者说过而已,但如今我们并没有什么好方法,不如放胆一试,或许还有转机!”
秦知府微顿,心道:秦姑娘所言不虚!如今已无办法,只有放胆一试!
便下令让一些懂药理的医者去找黄花蒿。
若云道:
“麻烦秦大人,收集好黄花蒿,把小女和黄花蒿一起,送进隔离的瘟疫小村。”
秦忠忙阻止道:
“女儿不可,若你有事,你让为父和你娘亲,如何能活?”
若云看了看今生的父亲,虽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对自己一片拳拳爱惜之心,早已胜过生父良多!
便叹道:
“父亲放心,父亲当知女儿。此事回头再与父亲详说!”
秦知府见二人面有倦色,便吩咐人带着秦家父女先去休息,稍事歇息后,再给他二人接风洗尘。
若云和父亲一起到休息处,便道:
“父亲放心,您当知女儿行事稳妥,若无把握,女儿定然不会去冒险,再说如今女儿若不去小村照看风状元,让外人知道了,定会说女儿贪生拍死、无情无义。”
“风状元与林大人非亲非故,尚能如此,女儿是风状元的御赐良人,此时怎能袖手旁观,若如此,女儿将来何来面目存于世间?”
秦忠道:
“女儿不可骗为父,女儿当真有把握?黄花蒿真能救治此瘟疫?为父还未问及,女儿如何得知?这沈梦溪又是何人?女儿如何识的?”
若云道:
“父亲放心,女儿绝无虚言、句句属实。女儿非常确定黄花蒿定能治此瘟疫!”
“至于沈梦溪,是女儿幼年外出之时无意结识的,父亲也知女儿自幼对香料感兴趣,毕竟好多香料都要用到草药,所以无意间认识了一些医者,其中就有沈梦溪。”
“对于黄花蒿功效,女儿十分确定,若非如此女儿怎敢冒这生死之险?”
若云心道:我不确定,但我却不能平静旁观,看祖父和风状元出事,而无所作为?
秦忠疑惑道:
“若是如此,那我儿便去吧!若是有把握!父亲当然不愿女儿被人说成无情无义之人!只是父亲还是有些担心,要不然父亲代替女儿去,可好?”
若云忙道:
“父亲不可,若如此,旁人岂不是更要议论女儿贪生怕死?连生身父亲都能牺牲舍弃?女儿岂不成了不忠不孝,无情无义之人?”
秦忠道:
“女儿所虑有理,但父亲仍旧不放心,万一?”
若云忙道:
“父亲,没有万一,女儿不会让自己有万一,女儿现下就去准备,父亲也去准备。”
秦忠:
“准备什么?”
若云道:
“父亲,您去买艾草,越多越好,若是药铺没多少,您就让秦知府找人陪你去找,能找到多少算多少。”
秦忠道:
“女儿不是说要黄花蒿吗?怎么又要艾草?”
若云道:
“女儿记的好像听人说过,这种瘟疫好似蚊虫叮咬引起,所以不想被感染,就要杀死蚊虫,而燃烧的艾草正好可以熏死蚊虫。”
秦忠道:
“好,为父一切都听女儿的。”
若云道:
“好!父亲,你记得要用艾草熏染衣服,注意防蚊虫叮咬,我们各自行动,互相保重!”
言罢,若云离去。若云心道:为免生变故,如今就在秦知府这里找个小厮带自己去找风玉楼和祖父吧,路上看看能否找到黄花蒿和艾草,越多越好!
于是若云换了一身月色男衫,打扮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找了秦知府里刚刚负责安排住处的一个小厮,名唤小福气。
小福气估计从小家里穷,父母希望孩子长大有福气,就起了这么个逗人名字!小福气虽然疑惑秦小姐的打扮,但秦知府交待,要好好招呼皇商秦大人父女。
再说便是秦知府不交待,他也会好好招待的么,毕竟人家父女不远千里而来是给荆州送粮食的,自己不好好招待那不是坏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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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路上相伴小福气千里相见终相伴
再说便是秦知府不交待,他也会好好招待的么,毕竟人家父女不远千里而来是给荆州送粮食的,自己不好好招待那不是坏良心吗!
若云让那小福气带着自己,到那发瘟疫的小村子里去,小福气很不乐意:
“秦小姐,那处危险,有瘟疫!还是不要去啦,再说去了也进不去,大人让人在那里重兵把守,并不让外人进去。”
若云道:
“一般人自是不让进去,可若是医者呢?也不让进吗?”
小福气忙道:
“秦小姐莫非会治瘟疫?那可太好了,小的还有亲戚在哪里呢?只是真的能治好吗,那瘟疫可是会传染的!”
若云淡淡道:
“别急,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吧!如果认识艾草和黄花蒿,路上帮我采些,切记要小心蚊虫叮咬!还有记得叫我秦公子!”
小福气立马答道:
“是,秦小姐,不,秦公子!”
心道:怪不得这秦小姐要打扮成男子,原来是要去行医。行医吗?女装肯定没有男装方便啦。可这秦小姐看着娇滴滴,真的可会治瘟疫?
小福气一边疑惑一边带路,路上也帮着若云采些艾草和黄花蒿,就这样两人一路走一路采。
那小福气本是庄户出身,颇有几分蛮力,等到了发瘟疫的小村,背上已背了两大捆艾草和黄花蒿,若云看着这些草药,心里暗喜,有了这些东西,就有救了。
若云到了发瘟疫小村的大门附近,果然看到有士兵把守,若云让小福气放下草药,拿出一把艾草,对小福气道:
“去,先把这把艾草点燃,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熏一下,然后放在这些士兵身边,让他们也熏一下,并给那些士兵说我是医者,我要进去,让他们放行?”
小福气回道:“好的,秦公子,只是,您真的能治吗?瘟疫真的很危险的!”
若云淡淡一笑,道:
“这一路行来,你应当看出我虽是女子,但行事稳妥,绝非信口开河之辈。”
小福气被若云一笑折服,早忘了心下的疑惑,便匆匆而去。按照若云所说与士兵交涉,士兵一听医者自然让进,但还是再三询问道:
“两位真要进去,此处只许进不许出,两位当真要想好?”
若云一听小福气也要跟随自己进去,心下感动,本想反对,但一想自己也扛不动这么多药材,他跟着去也好,反正自己定要治好瘟疫,自会护他平安!
于是小福气就扛着药材和若云一起进了小村。
两人在小村边走边看走看,入目一片萧瑟,让人倍感凄凉,路上几乎遇不到什么行人,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也是面黄肌瘦,步履蹒跚!
若云拦住一位妇人,问道:
“请问这位夫人,可知两位钦差在何处?”
妇人道:
“乡下女子,当不得小公子一声夫人,两位钦差正在前面拐角处,右拐,第三家便是。”
若云道:
“多谢!”
心道怎么称呼您合适啊?干脆把称呼省了吧。
若云带着小福气,来到妇人所说的第三家,刚想敲敲门,只见门扉虚掩。心道也是,如今便是有金山银山,恐也无人敢偷了。
若云推门而入,进入屋内,却无人来拦。若云心下惊慌,难到竟是自己来晚了,不会,怎会如此?自己要冷静,若云暗暗安慰自己。
向里看,只见屋内摆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木质床铺和一个四方桌子!床铺之上躺了一个人。若不细看,胸口微微的起伏,几乎以为那是一个已故之人。
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眼睛微微闭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无力睁眼,远看形容枯槁,骨瘦如柴!但近看,一身简单蓝色衣衫,却仍穿出了宛若谪仙的出尘姿态。
若云不由看的一呆,心道:这世间除了玉楼公子,恐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明明深陷污泥,却能让人觉得一尘不染、淡淡然然、从容不迫的男子!
小福气也看着风玉楼,心道:这风状元,真不愧为名满京城的玉楼公子啊!到了此时此地,竟还能一副如仙姿态!
这要是换了自己,早急了。瘟疫啊!在这里呆久了,可是会死人的!
若云看着风玉楼,心口一阵疼痛,为何?如此心疼?一定是因为祖父,因为祖父病重,所以我心疼。若云找个借口安慰自己,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对风玉楼的情义!
若云心下找着借口,不愿承认心底的感情,但手却不听自己使唤,慢慢的摸上了风玉楼的脸。
风玉楼好似感到触碰,慢慢睁开了眼,心道:自己这是又做梦了,自从离开京城自己就常常梦到这冤家。
尤其是这几日自己也感染了瘟疫,在这个小村子里整日无事,身体日渐衰弱,精神越发不济,更是一闭眼就好似梦到她!
那日她一身粉衣,坐在桃花潭边,风吹衣袖,落花满地!如此美人美景,她非要煞风景,要用脸钓什么鱼?梦到这里,就忍不住就想笑,然后笑着醒来,她就不见了。
风玉楼心里暗暗后悔,没在离京前对若云说出自己心意,即便她会笑话自己,会从此把自己拿捏在手心里,哪又怎样?自己也愿意!至少让她明确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如今这一切恐是没有机会了?便是想让她笑话自己,恐也不能了?风玉楼居然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有机会,而不做为有了悔意!
自己父亲早亡,那时尚无多少记忆,而母亲最终因心伤父亲,没几年也去了,自己心伤,但却为父母终能在地下团聚而释怀。
这一生除了苦读,并没有多少美好的记忆!唯有秦若云,虽整日调戏自己,却是此生唯一属于自己温暖的记忆!可是却这样的短,自己好不甘心!
若云摸着风玉楼消瘦的脸,看风玉楼睁开了眼,却呆呆的望着自己,一时竟忘了放手。
风玉楼眨了眨眼,轻轻蹭了蹭脸上的温热的手,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温暖,心下反应过来,不对,梦里怎么会有温度?
………………………………
第36章 重逢宛若梦一场啼笑皆非一喷嚏
风玉楼连忙使劲睁了睁眼,一看竟真的是这魔星,这个冤家,她竟然,到了这里来,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连忙扒开她的手,甩在一边道:
“别碰我,你怎么到这里来的?谁让你来的?你怎么敢来?不要命了吗?”
“快点走,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不要任性,快走?”
说着用手无力的推了推秦若云。
若云道:
“状元爷这是病糊涂了吧?难到竟忘了此处只能进不能出?”
风玉楼气道:
“明知如此,你还来,想死么?”
若云笑了笑,调戏道:
“小女子若不来,怎知状元爷,竟然如此心急小女子啊?小女子这心里跳的,哎哟,状元爷可要摸摸?”
说着故意扯了扯风玉楼的手,假装向自己胸口放。
风玉楼气急:
“你?你?不可理喻!”
赶忙再次甩开若云的手。
若云看着风玉楼气急败坏的模样!笑的简直不起腰,嘴里却调侃道:
“状元爷,您就别气了,我就逗逗你!生气影响病情,与身体可不利。再说我已来了,若我不来,谁来治瘟疫,谁来救你?就算是救不了你,我也要给收个尸吧?要不,别人不得说我薄情寡义?”
风玉楼哪里相信若云能救他,能治疗瘟疫?也没理若云的调侃。心道:她能到此地来看自己,自己怎能再怀疑她的情义?
再说就算她是有目的,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自己也该满足了!此生恐怕是自己害了她,她为自己来了此地,能活着出去的几率真是太小了!
但可惜事到如此,若云恐怕也出不去了。便喃喃道:
“这一生你肯如此待我,我恐是无以为报,若有来生,我定竭尽全力报答与你,无论你接近我,是何目的?今生有这一刻,也就就够了!”
说着伸手把秦若云揽到了怀里。若云一愣,被风玉楼的语言和行为给震住,心里听得有些凄凄,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着一声:
“阿嚏!”
后面有人打了个大喷嚏!两人连忙分开,看了过去。
只见跟在若云后面进来的小福气正捂着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两人。小福气心道:不就是一个喷嚏吗?用的着两人都盯着我么?我被你们两人晾到一边,看了半天的戏,都没抗议,不就是打了一个喷嚏么?
若云心道:光顾着着风玉楼了,还没看看祖父,几乎忘了治病的事,真是美色误人啊?
便忙道:
“小福气,麻烦你去把艾草点燃,放在屋内四周,再把黄花蒿弄碎,挤出汁液,让汁液流到碗里,端过来。”
小福气忙道:
“不麻烦,不麻烦,小的这就去。”
说罢忙去了。
风玉楼这才看到,秦若云竟真和一个小厮的带了好多草药。心里暗暗奇怪,难到她竟会治病不成?
若云还当风玉楼在奇怪小福气是谁,便解释道:
“来这里找不到路,便在秦知府府里找了个小厮,本以为带到了路,他就会回去,没想到他那么仗义,竟跟着我进了村子!”
风玉楼挑挑好看的剑眉,心道:这魔星,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魔力?引的人有时明明知道你在骗人,都舍弃不得你!唉,我都被你迷了,何况一个小厮?是个男人都不可能舍得,让你孤单一人到个瘟疫之地去的,好吗?
若云解释过后也不知道风玉楼的心里怎么想,觉得反正自己也解释啦,他要不信,自己也没办法!
自己还是快去看看祖父吧!若云看了看祖父,发现祖父的情况真是不太好,可能是年龄大啦,抗不住病。若云不由面有忧色。
问风玉楼道:
“林大人这样几天了?”
风玉楼见若云直接用手去碰触林宏,不由的心下有些吃味,道:
“有五日了吧,林大人病重,你不要乱碰他。你真的会治这瘟疫?”
若云刚想回答,小福气已把黄花蒿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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