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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混官场有三宝,即“一笔好字、二等才情、三斤酒量 ”,有了这三宝,就可纵横官场而立于不败之地;而现代的官场,“酒”也好像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官场有句俗话叫“有多大的酒量就能当多大的官”,这话虽是玩笑话,但也折射出官场吃喝之风的陋习和个别官员酒桌上的丑态。有些地方官员为了巴结上级领导,在酒桌上卖力地表现,恨不得把自己喝死,喝出胃出血和肝硬化的官员不在少数,甚至有人在酒桌上“壮烈牺牲”,这种丑闻倒是时常在街头巷尾疯传。
现在看信访办刘维才主任酒桌上的这番做派,不但酒量大,而且劝酒词都是一套一套的,或义正言辞、或插科打诨,不管是荤的还是素的,张嘴就来,让钱进这个酒桌“老油条”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让钱进更加认定这个信访办主任刘维才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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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至半酣,信访办刘维才主任单独敬了钱进一杯酒,道出了此行的目的:“钱主任,这次教育系统的人事改革,刘某还有一事相求,还望钱主任成全!”
刘维才话文绉绉的,倒是令钱进这个为人师表的人感到有些惭愧,钱进为人做事向来是不拘节,话也是大大咧咧,刘维才此举倒是让钱进感觉有些不适应。
“刘主任,您别客气,有话尽管,能帮的我肯定帮,都是一家人咱不两家话・・・”钱进嬉笑着表态。
“是这样的,”有了钱进的态度,刘维才也就放了心,“我妹夫的姐姐是大学本科毕业,现在在柳家山学区学任教,她有意想借着这次人事改革的机会调入镇中学,这事儿还希望钱主任给予关照!”
“大学本科?”钱进一愣,心里打了个疑问,这种学历水平的大学生按照惯例都是分配在户山中学、中心学或者户山希望学任教的,怎么会去了那么偏远的学区学?
“刘主任的是哪位啊?”钱进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大学本科毕业按不至于分配到柳家山学啊!”
“嘿嘿,”刘维才嘿嘿一笑,“一开始是分配在镇中心学的,这不是因为个人的婚姻出现了一点问题,离婚后一气之下就带着孩子去了柳家山学,现在孩子已经六七岁了,也该上学了,可柳家山那边的学校教育跟教学根本不行,所以想调到镇中学任教,顺便让闺女去镇中心学就读・・・这个人钱主任应该有所耳闻,叫曲爱英。”
“曲爱英?”一听这个名字,钱进不由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沉默不语。
曲爱英这个人钱进虽然没加过,但曲爱英这个名字在户山镇教育系统内却是赫赫有名、如雷贯耳,早在996年月份钱进空降户山中学任副校长的时候就常常听老师们起过,更多的是曲爱英的种种传闻和“光荣事迹”在酒桌上被大家当做酒间的笑谈。
据某些好事的老师们传言,曲爱英这人也是个一表人才的风流人物,在大学的时候就同时和几个男同学交往,临近大学毕业的时候因受分配的制约,曲爱英只好匆匆选择了一位老家是户县县城的同学作为自己的男朋友。本想着攀了男朋友家的“高枝”可以分配的时候留在县城,可谁承想曲爱英找的这个男朋友虽家是县城的,可父母家人都是普通的工人,在毕业分配的问题上根本帮不上曲爱英。992年7月,曲爱英满怀心伤地拿着一纸派令回了户山镇,被分配到了户山镇中心学,而曲爱英的男朋友因为痴迷于她,主动放弃了留城的机会,追随曲爱英一起来到了户山镇,这事儿一时在户山镇被传为美谈。
曲爱英感激男朋友的不离不弃,决定以身相许,两个人于992年国庆节结婚,婚后七个月,曲爱英生下一女。孩子出生后问题接着就来了,曲爱英的丈夫怎么算日子这个孩子也不是他的,于是,冲突不可避免的爆了,再加上两个人从恋爱到结婚也才短短五个月的时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天天的争斗吵闹让曲爱英两口子身心疲惫,于是,在993年7月,在曲爱英的孩子刚满两个月的时候,曲爱英两口子就去镇民政所办理了离婚手续,一对欢喜冤家至此分道扬镳,形同路人。
离婚后的曲爱英受不得户山镇街头知情者的指指点点,主动打报告向时任户山镇教委主任的刘文化要求去偏远的柳家山学任教。有人能主动请求去偏远的山区学任教,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作为教委主任的刘文化自然大力支持。
于是,曲爱英带着孩子孤身一人去了柳家山学,过起了近乎于与世隔绝的生活。白天还好,学校里还有百十个学生和七八个教师与曲爱英母女作伴,一到晚上或周末,整个学校里就只剩下了曲爱英和她的女儿两个人相依为伴。尤其是柳家山学又是在远离村子的山坡上,学校的周围都是庄稼地和山林,时常会有野狗之类型兽类的出没,这让曲爱英的日子过得更是提心吊胆。
这种孤寂苦闷而无望的生活简直要把曲爱英折磨疯,风流成性的曲爱英哪受得了这种如尼姑般幽窗佛卷伴青灯的日子?于是,红杏出墙便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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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八章 号角吹响10
第四六八章 号角吹响
曲爱英来到柳家山学后不久,她离婚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柳家山学周围的几个村子。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教师婚后不久就离异,在这偏僻的山沟里本是就是一条爆炸性新闻,也引来了不少山民的议论和猜测。
于是,就有几个周围村子里的单身男人垂涎于曲爱英的美色,便时不时地在学生放学后或者周末到柳家山学借口打篮球去骚扰曲爱英。这些年轻人不会想到,他们的到来正好填补了曲爱英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空虚,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还真的有那么两三个看着比较顺眼的年轻人偷偷摸摸地跟曲爱英成就了“好事”。
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曲爱英的“开放”和“大度”让这几个单身男人互相之间也成了朋友。每当夜幕降临,柳家山学大院内曲爱英的宿舍就成了柳家山村和其他周围村子里与曲爱英相好的这几个男青年集聚的场所,这些年轻人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喝酒打牌,甚至是群宿。不过,曲爱英这个人很聪明,知道怎样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懂得怎样去平衡男人们之间的关系,也明白该怎样做才能掩盖和消除对自己名声的不利影响。就这样,在曲爱英的运筹帷幄之下,这几个年轻人陪着曲爱英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满足了曲爱英在生理和物质上的追求,也让曲爱英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度过了几年风流快活的日子。
直至这两年,随着曲爱英闺女的慢慢长大、慢慢懂事,曲爱英在这方面也收敛了许多,也就渐渐断了和村子里那几个年轻人的联系,并萌生了调回户山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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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户山镇信访办的刘维才主任和曲爱英的关系,正如刚刚刘维才所的,确实是曲爱英弟弟的大舅哥,两个人论起来是亲戚。刘维才是跟分管教育的副镇长徐文凯同年(996年2月)调到户山镇任职的,是从县政府秘书科股级科员的位置上升任副局级职位的,虽从县政府到户山镇之间的落差有点大,但对刘维才来在干部职级上可是跨了一大步,对此,刘维才还算是比较满意。
官场就是一座看不到顶的金字塔,每跨越一级都要付出很多的努力。刘维才在县政府秘书科熬了好多年,也只不过是个股级科员,白了在领导眼里就跟打水扫地的勤杂工差不多,现在有这么个大踏步前进的机会,刘维才自然不会放过。虽基层信访工作又苦又累,还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计,但刘维才还是乐呵呵的来户山镇赴任了。
刘维才调任户山镇信访办主任之后,曲爱英在户山镇算是找到了靠山。于是,曲爱英经常利用到镇中心学搞教研活动、开会或者周末的机会去刘维才家里拜访。
信访办主任是副局级级别,按照规定可以在镇政府家属院分得一个跨院。可是,刘维才的家在县城,老婆孩子也都在县城,所以镇政府分给刘维才的这个跨院就被他当成了临时宿舍,不能回县城的时候就在这边留宿一晚,或者节假日加班的时候也就在这里住。
曲爱英每次来都是“哥长哥短”的亲热地喊着刘维才,每次都要给刘维才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或者是给刘维才做一顿美餐,就像是刘维才的妻子一样贴心地照顾着他,让刘维才恍若有一种在户山镇找到了“家”的感觉。
刘维才也就不是个坐怀不乱的圣人,身边有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女人时不时地在他眼前晃悠着,要刘维才心里没啥想法那是假的,再加上曲爱英还时常用语言和动作故意去撩拨刘维才,更是让刘维才心旌神摇、不能自已。
要起来刘维才这个工作也挺可怜,有时候遇到难缠的上访户一忙起来没白天没黑夜的,甚至连着两三个周都不能回家也是常有的事,这对正值壮年的刘维才来不能不是一种煎熬。曲爱英的主动投怀送抱正好满足了刘维才生理上的渴求,于是,在一次刘维才醉酒之后,曲爱英半推半就的和刘维才做成了“好事”,两个被欲求和渴望燃烧的躯体抛弃了人伦和道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疯狂纠缠起来,直至两个人精疲力竭。而曲爱英在床上大胆开放的态度和行为更是让刘维才如沐春风、欲罢不能,这种高质量的**可是刘维才从来没有享用过的。刘维才突然感觉,自己这辈子也许就离不开曲爱英这个在床上如般的女人了。可是,如果真的要让刘维才离婚娶了曲爱英,刘维才还真的不敢,因为他的仕途还指望着妻子娘家人的扶持。所幸,曲爱英也是个明事理的人,非但没有拿这事难为刘维才,反倒处处为刘维才着想,有时候还主动催刘维才回县城和妻儿团聚,这让刘维才很是感动,在心里头把曲爱英视为了红颜知己。
其实,这正是曲爱英的精明之处,她心里清楚,凭自己残花败柳的身体和拖儿带女的状况根本不可能让刘维才离婚后和自己结合,更何况两家人是亲戚,如果勾搭成奸的事儿真的要传出去还不得被人骂死?曲爱英不求别的,只想在户山镇为自己找一个靠山,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又可以让她偶尔偷偷享受一下上的欢娱,还有精神上的一点寄托和慰藉。
就此,曲爱英和刘维才这两个名副其实的亲戚互相之间达成了一个默契的见不得光的协议,曲爱英悄悄做了户山镇信访办刘维才主任的“情妇”,每个周末,曲爱英都会把孩子送回娘家,然后找借口到户山镇和刘维才幽会,而刘维才也总是借口户山镇有上访事件需要处理,周末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就这样,曲爱英和刘维才两个人在一起偷偷摸摸地过了一年多“地下夫妻”的生活。因为两个人是亲戚关系,他们之间的频繁来往倒也没有引起户山镇政府家属院邻居们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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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九章 号角吹响11
第四六九章 号角吹响
看钱进端着酒杯半晌沉默不语,信访办刘维才主任心中就略有不爽,在自己管辖的系统内调动个把人,对一个教委主任兼中学校长来,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更何况,这次调动还是借着这次暑期的教育系统人事改革的东风。
“钱主任,这事儿有这么为难吗?”刘维才话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他堂堂一个副局级的政府官员现在这么低声下气地再看一个镇教委办主任的脸色,传出去可真的有些跌份儿。
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刘维才是委托副镇长徐文凯代为处理曲爱英调动的事情的,徐文凯是分管教育的副镇长,这事儿正好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可徐文凯非要拉着刘维才一起来喝酒,还钱进是一个豪爽之人,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就这么着,刘维才跟着徐文凯就来到了“龙泉酒家”。
在一旁一直察言观色的徐文凯也看出了钱进的神色有些不对头,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刘维才嘴里所的这个曲爱英在教育系统内的名声有多臭,徐文凯只知道曲爱英和刘维才是亲戚,而自己和刘维才是一起共事的同僚,同僚之间的关照是必须的,所以曲爱英的调动徐文凯必须毫无折扣地办理。官场就是这样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今天我关照了你,等明天我有事求到你头上,你的关照也必须当仁不让,这也是混官场的一种“潜规则”。
“老钱・・・”徐文凯喊了钱进一声,并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钱进一下,“想啥呢?这么出神?刘主任还在等你的答复呢!”
着,徐文凯用眼神示意钱进,钱进是个精明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端起酒杯呵呵一笑:“对不起啊刘主任,刚刚我在想到时候怎样在户山中学安置曲老师。嘿嘿,您放心,曲老师调动的事情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吗?我接任教委主任刚刚一年的时间,对下边学区学老师们的情况还不是太了解,所以工作上难免有失误,不周之处还请各位领导谅解。其实,像曲老师这种高学历的教师,其实早就应该调到户山中学任教的・・・”
钱进是个明白人,清楚自己犯不着因为一个曲爱英得罪一个前途无量的政府干部。至于曲爱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传闻和丑事,到底那也是曲爱英自己个人的私事,只要不捅到明面上,不被人抓了现行,钱进才懒得去管呢。中国官场自古就是“民不举官不究”,钱进不会傻到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再了,钱进也想见识一下,这个传闻中的曲爱英到底是何方神圣。
钱进的一番慷慨陈词,让信访办刘维才主任心情大好,主动端起酒杯跟钱进碰了一下,两个人一饮而尽。
“钱主任,曲爱英的事情你也不要太为难,”刘维才点燃一支烟,吐了一口烟气接着,“住房问题学校里就不用给安排了,我在政府家属院还分了一个跨院,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曲爱英母女住进去就行了。反正我在户山镇也是光棍一个,到时候卷个铺盖卷到办公室睡就成,况且办公室里也有给值班人员住宿的宿舍,条件也不错・・・哎,怎么也是亲戚,该关照的地方总得关照一下,要不然我妹妹那边也不好交代・・・至于曲爱英的工作嘛,钱主任就给看着安排吧,因为要接送孩子上下学,语数英之类的主课就不要安排了,音体美之类的不考试的副科就成・・・”
刘维才所提的曲爱英的任课条件,也是刘维才在征求曲爱英的意见之后才提出的。曲爱英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就是不让她拿教学奖金她也不愿意去任教那些出力不讨好的主课,但曲爱英大学学的是数学专业,她知道如果没有信访办刘维才主任出头,即使她顺利调到户山中学,那她任教数学课肯定是免不了的。故此,曲爱英跟刘维才提出,必须要跟校长钱进明自己的任课要求。
曲爱英委托刘维才所提出的任课要求确实让钱进有些为难,不过钱进吧唧了几下嘴巴,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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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访办主任刘维才的事情圆满解决之后,钱进和刘维才、徐文凯三个人痛痛快快地喝了几杯酒,了几句无关痛痒的玩笑话。
“老钱,”酒至半酣,副镇长徐文凯突然端起酒杯对钱进,“刘主任的事情解决了,我这边还有一件事,你顺带着给一起解决了吧・・・”
怎么?还有事要解决?钱进一听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