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穿来穿去还是蛇精病》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快穿]穿来穿去还是蛇精病- 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但是也有一分烦躁。

    想拓拔川一出生便是匈奴族的王子,尽管在他人眼中没有多大本事。但是对于美人来说,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何时这样放下身段讨好过一个人?

    尽管这个人他很喜欢,但是这么长时间,一点甜头都没有尝到,他也是会厌烦的。

    要不是觉得有可能打不过左明梓,他甚至都有了用强的想法。

    想要就要,这是草原儿女一向的准则。

    “我为何接受你?”

    “小王对你这么好……”

    “殿下,我想应该用不着我教你吧,”左明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身居上位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你对别人的好,别人就一定要接受吗?”

    没有嘲讽,没有轻蔑,说话的人声音平淡地陈述着。

    “我知道了……”拓拔川突然一笑,“你若想走便走,小王留不住你……”

    左明梓没有理他,自顾自地把手上的书看完了。

    拓拔川转过头,耳边是书页窸窣的摩擦声,和青年平和的呼吸。

    他的心有点乱,有点累。

    就这样,听着书页翻动的声音,他睡过去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落霞满天。

    而床边,一片冰凉。

    他拿起放在床边的书,一页一页地翻动着。

    他记得这本书,被压在他桌上一摞书的最下面。

    之所以记得,不是因为这本书有多么精彩,事实上他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一本书。

    而是左明梓经常翻这本书。

    方方正正的印刷字体间,满是人细细做下的笔记。

    再熟悉不过的字体。

    透过这些字迹,他好像又看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眉眼安和地看书,写字。

    笨拙厚重的墨汁,经过那人一双手的修饰,从软细狼毫笔尖流淌出,就成了一个个如画的墨字,倾泻在雪白的纸张上。

    他不记得书中讲了些什么,他的眼中,只有那一个又一个的小巧墨字。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他才恍然惊醒。

    抬起眼,不知何时送进来的饭菜仍然冒着淡淡的热气。

    但是分明没有动过分毫。

    他心下一紧,当即叫了人进来。

    “苏公子呢?”

    那个士兵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有几个时辰没有见到苏公子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

    拓拔川愣了一下,心底有些冷。

    “当真走了……小王只是气话……”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拓拔川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

    他没有用饭,就那么一直饿着,一直躺在床上,直到再次睡去。

    而左明梓真的走了吗?

    然而并不是。

    此时,离拓拔川军队驻扎的几里外的一个悬崖下,一处山洞中正热气翻涌,白雾弥漫。

    “本大爷要难受死了,幸好还有个温泉,女主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明明是一副画中谪仙的相貌,说出此等放浪话语,竟然丝毫不让人感到违和。

    这人自是披了苏迁皮的左明梓了。

    而此地,竟是一处不可多得的天然温泉。

    没错,被拓拔川一心挂念以为已经飘然离去的左明梓,此刻正在,爽爽哒,泡温泉。

    这处温泉并不是左明梓发现的,而是女主,准确地说,是剧本中的,真·吊炸天·女帝·燕云歌找到的。

    那时燕云歌已经当上了女帝,御驾亲征讨(lai)伐(shou)匈(han)奴(zi),从小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真·弱不禁风·战五渣·娇气·女主是定然受不了环境恶劣风沙满天的漠北了。

    然后,她出门散个心,不知不觉走到了悬崖边,然后被突如其来的黑衣人一掌拍下了悬崖。

    拍下了悬崖。

    下了悬崖。

    了悬崖。

    悬崖。

    崖。

    。

    然后她就找到这个悬崖辣!

    且不提后来那黑衣人如何跪舔,反正这项福利现在被左明梓是狠狠地享受了一把。

    享受到……睡着了。

    但是他现在那个壳子的状况可谓是惨不忍睹。

    以至于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惊呆了的。

    左明梓十分惊讶地提了提已经有点腐烂的皮肉,表情有点微妙,“泡……坏了?”

    左明梓很冷静,真的。

    他施施然穿上衣服,然后给自己身上施了一个障眼法,然后在漠北附近逛了一圈,几天之后才去了拓拔川那里。

    “长命?!!”
………………………………

第52章 花开不重来chapter25

    “殿下你这……”

    左明梓有些讶然,他一边把玩着从腰间解下来的玉佩,一边问道。《

    “出了何事?”

    眼前的拓拔川虽然还是以前那个风流模样,但是眼睛下大大的两个黑眼圈昭示着他这几天的睡眠状况的不堪。一向妥帖整齐的衣物也是皱巴巴一片,好像就没有换过一样。

    拓拔川向来都是自信的,他的眼睛中永远迸发着过人的神采。但是此刻,他的眼神是左明梓之前未曾见过的,没有半分神采与光芒,有的,只是苦涩,被掩藏在最深处的苦涩。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拓拔川原本有些呆滞的眼神好像突然重获新生一般。

    拓拔川没有说话,他只是用着那双挂着两个可笑黑眼圈的眼睛,看着左明梓。他的眼神,专注地可怕。

    他站起身,可能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让腿部和臀部血液不通,站起后腿一软竟然直接打了一个趔趄半挂在左明梓身上。

    “长命……”

    这一声有些嘶哑的呼唤,让人发现拓拔川的声音干哑得可怕,就像喉咙中含了一口热沙。

    “我……想你……”尽管喉咙火烧了一般得疼,但是拓拔川还是坚持着说完了他想说的话。

    “别离开……”

    左明梓抱住这个明明比他高了半头,此刻却像一只猫的男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傻子。”

    清冷的声音中带的温柔宠溺,让拓拔川不禁有些红了眼眶,但是下一刻那温柔的声音又将他如置冰窖。

    “可是我……终究是要走的啊!”

    明明是无比轻柔的声音,此刻说出的话语竟然那么残忍。

    “我自记事起便学习为臣之道,论才学我苏长命未必是京城第一,但也算排的上名号。唯一遗憾的便是先天不足,无法习武。而我一生志向,不过惟愿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这,便是我苏长命后半生奋斗之所在。”

    只是……永远也等不到了。

    苏迁已经死了。

    而他,也无法代替苏迁等到那时候。

    “帝王家,又不是只有他慕容……若是你喜欢,天下取来予你又何妨?”

    “那不一样。”左明梓摇了摇头,脸上是罕见的严肃,“家严是慕容左相,家姐是慕容燕妃,而我,是慕容的文人。”

    “生是慕容人,死是慕容鬼。蒙君王不弃,不敢造次。”

    “若真有一日,慕容京都城破,家国飘零,我苏长命,唯有自绝以谢慕容。”

    良久,左明梓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之声,直到那一声――

    “好。”

    “长命……”

    “嗯?”

    “我想要你……”

    “如果注定只是错过,那么不妨拥有一场盛大的狂欢。”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对你麻痹。

    说的这么文艺不就是要本大爷艹你吗?

    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我怕你?

    看我让你合不拢腿……

    于是,拓拔川就真的合不拢腿了……

    请允悲……

    没多久,拓拔川就已经和左明梓坦诚相见了,当然,只是他单方面的坦诚相见。而左明梓,除了卸了腰带,解开了亵裤外简直是衣冠整齐。

    他在左明梓身下皱着眉,微微喘气。

    他粗糙的,带着硬茧的手指一寸寸描摹着左明梓的样子。

    “殿下在作甚?”

    “在看你的样子,若是能铭记在心中,那只是极好的。”

    左明梓沉默了一会儿,才悠悠叹息,“没有用的。”

    而拓拔川,不知怎地,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欢好过后,左明梓干脆就着背后的姿势,抱着拓拔川躺下了。

    而拓拔川,试图说些什么来活跃气氛。

    “长命有什么家人?”

    “家人?”左明梓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但没多久便重新回过神,答道:“只家严,家姐,和一些旁系罢。”

    “长命……和胞姐关系如何?”

    “家姐对我自是好极,我也待家姐好,怎恁的这样问?”左明梓偏了脑袋,疑惑道。

    关系好吗?拓拔川想到那个女人,不说话了。

    就这样冷场了一段时间,拓拔川再度挑起了这个话题。

    “长命,你可知,你胞姐,对你好,并非是她本意?”

    ……

    “我一直知。”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家姐,以前待我是极好的,因着父亲护着,旁人也不敢说什么闲话。我还记得,我幼时贪吃,但是家教甚严,因着身体原因,也不被允许出门。家姐便央求丫鬟偷偷买了百味斋的吃食;我发烧她便在旁侯着,我胡闹她也任我去,然后一个人背下所有罪责……”

    “我一直想要给家姐最好的报答,结果我发现我给不了。”

    “家姐想要给她母亲一个名分,但是这事说来简单,却是比登天还难。”

    “贱籍入良籍本就难,更何况家姐要的还是她母亲被录入族谱。”

    “家严不同意,她便一直跪在门外,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直到后来,她入了宫,让她生母脱了贱籍,但是却怎么也进不了族谱。”

    “也就是那不久以后,家姐慢慢地变了。”

    “直到上一次在宫中遇到,家姐眼中是毫不掩饰地轻蔑。”

    “好像一夜间,她就突然恨上了我似的。”

    “只是,殿下,您提起了我的伤心事,又该怎么弥补呢?”

    左明梓轻笑着,再次覆上身去。

    拓拔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几乎是崩溃的。

    某人战斗力破表他是知道的,然而他也做好了被各种酱酱酿酿的准备。

    这一切都不算什么问题。

    虽说战斗力破表但是对方的身体情况是真渣不解释,但是事实并不是拓拔川想得那样。最后拓拔川他晕了过去。

    晕了过去。

    了过去。

    过去。

    去。

    。

    但是左明梓他还没有身寸。

    说好的身体柔弱先天不足走一步颤两颤呢?

    好可怕的持久力qaq拓拔川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不过被窝里……有点冷。

    冷?

    拓拔川猛然发觉,空荡荡的被窝,只有他一人。

    他顾不得后面的疼痛,连忙起身。

    左明梓,不见了。

    他走了。

    拓拔川知道,这回他是真的走了。

    枕边宣纸上的油墨还未曾干完,泛着冷冷的色彩。

    他拿起那纸。

    是一张画,还有几行字。

    画中,是一朵黑色妖异的花。

    传说中的死亡之花,黑色曼陀罗。

    “今日之错,必是你明日杀身之祸。若再见,不是缘,是祸。”

    落款――无。

    “是错吗?在我却看来是恩赐。”

    拓拔川本欲把那画贴身收好,以便想念时解那相思之苦。

    但是他手中一顿,还是把它拿了盒子锁了起来。

    战场上刀剑无眼,伤着他无碍,若是毁了画卷,或是让它沾上了一点鲜血,都是拓拔川不愿的。

    那是那人赠与他的珍宝。

    想到这里,他笑得眯了眯眼睛。

    而另一边,漠北城的将军府里,现在可是一片鸡飞狗跳。

    萧以铭刚刚从军营回来,就看见府前长衫磊落的青年。

    那人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言笑晏晏。

    “将军。”

    他上前一步把人拥了一个满怀。

    “长命……”

    “你回来了……”

    左明梓随他抱了一会儿,便挣脱开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点点头道:“我回来了。”

    萧以铭没有问拓拔川如何放他回来的。

    只要回来就好。

    但是计划还是得进行下去。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他在军营里,才确定了三日后的进攻方案。

    “三日后酉时起西南风,匈奴驻扎在这里,属上风向。大风吹沙,是趁机进攻之时。王将军,李将军两位借风势从两翼偷袭夹击,闻副官迂回包抄后路,剩下人三里外待命。”

    说完这一大段话,萧以铭才有空闲抬起头,朝西南方向的天空看了看。

    “长命……”

    萧以铭这几个月可不怎么好过,那一晚上的情况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当听到拓拔川的话时,他就感觉不太对劲了。强压住心下的慌乱,连夜赶回将军府之后,却只有满院荒凉。

    他张开手,好像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抓了个空。

    他终于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不去想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不去想拓拔川是怎样同意放他回来的。

    萧以铭只是想知道,那人,在那里怎么样?

    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自己大意,怎么会陷入包围?又怎么会让那人留在那里?

    不过,我不会让我当初的许诺,成空的。

    回到漠北之后,尽管两军小面积的战斗发生了不少,但是大军一直没有出动。

    他在等时机。

    如今,这个时机等到了。

    萧以铭叹了一口气。

    每次回到府里,总会不经意地走过那处小院,站在那棵树下,坐在那架躺椅上。只是,石桌对面,已是没有人了。

    碧水,明月当天夜里也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他一道的。而那个青衣书童,在知道他家公子为救萧以铭不得不忍(you)辱(zai)负(you)重(zai)在匈奴军营里,当场把手里正在磨的墨泼了萧以铭一身,然后沉默着回了京城。

    看着空空的院落,他心中一片怅然。

    忽然间,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慕容王朝打这仗,还是为了那人。

    但是,现在这都不是问题了。

    那个人,已经回来了,就站着他面前。

    “将军,我可是自己一个人回来。路上风沙大,可不知道能先行沐浴更衣?”

    “自然。”

    左明梓在前面走着,萧以铭便在后面跟着。

    “将军跟着我作甚?”等到了房前,正要推门进去时,左明梓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萧以铭,半是打趣半是调笑,“热水自是有人提到房里去的。”

    “碧水明月在那晚便不见了的,你那书童也回了京城。怕是没有人伺候你罢。”

    “我又不娇贵,不是非得让人伺候不可的。”

    “自己一人,擦背终是不方便的。”

    “随你。”左明梓无所谓道。
………………………………

第53章 花开不重来chapter26

    水汽氤氲间,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樂︾文︾小︾说|

    萧以铭低着头,手在热水里翻搅,说是在试水温,但是耳根却隐隐发红。

    他想抬头,却又不敢。

    左明梓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自顾自地解去了身上衣物。

    先是软烟罗腰带,再是外罩的青衫,最后才是白色的里衣。

    萧以铭虽然尽力控制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