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傻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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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傻婿-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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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容一听,惊讶的站了起来,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还可以这样,是章书墨想的主意吧?”

    郜宁儿有些吃醋的撇了撇嘴:“没想到你还挺了解他,一下就猜对了。还有,章书墨明日请你我去顺德楼,算是给咱们道谢。”

    公孙容听完,立刻落寞的坐了下来:“我被父皇禁足了。”

    “啊?为什么?因为传闻的事情?”

    公孙容点了点头:“没错,父皇听到传闻后召见了我,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然后就被禁足了。”

    郜宁儿听完本想安慰公孙容,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谁也没说话。

    沉默了半天之后,公孙容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所以章书墨就交给你了,明日你要把我的那一份吃回来呀!”

    看着公孙容的笑容,郜宁儿依然提不起精神,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日,刘自然驾车带着章书墨来到将军府,却只接到郜宁儿一人。于是章书墨便问起公孙容的情况。

    郜宁儿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然后与章书墨一起前往顺德楼。

    顺德楼坐落在代京城中心位置,除了能吃到美酒佳肴,还能欣赏歌舞戏曲,是代京达官贵人常去的消遣场所。

    由于章书墨是第一次来顺德楼,所以并不懂规矩,未提前订下雅间,两人只得来到了二楼大厅。

    此时一楼的舞台上正表演着歌舞,二人索性选了个靠近栏杆的地方可以欣赏到一楼的表演。

    郜宁儿一边点了酒菜,一边向章书墨问道:“若是让你长期留在代京,你会不会常来这顺德楼?”

    章书墨摇了摇头:“我不喜人多的地方,喜欢清净。”

    郜宁儿露出一副不信的样子继续问道:“难道你在怀国的时候就没有消遣的时候?”

    章书墨又摇了摇头:“我小的时候不善言辞,所以父亲从不让我出门,自然就没办法消遣了。”

    “啊?那你岂不是很可怜?整日待在家中还不得无聊死呀?”郜宁儿问道。

    章书墨微微一笑:“我无聊的时候最喜欢斗蛐蛐,因为不能出门,父亲就给我买了许多蛐蛐,我在家自己斗着玩。”

    郜宁儿一听立刻说道:“原来你喜欢斗蛐蛐啊,这顺德楼的三楼便常有人斗蛐蛐,你可想去看看?”

    章书墨见郜宁儿对斗蛐蛐似乎很有兴趣,于是便点了点头:“好呀,反正也没事可做,咱们就去看看!”

    二人来到三楼,这里虽看不到一楼的表演,却比一二楼都要热闹,不少桌子前都围满了人,人们的口中还时常叫喊着什么。

    由于郜宁儿也没来过这里,所以两人都是第一次来,于是好奇的逛了起来。众多的桌子前都围满了人,唯独一张桌子只坐了一个人,于是两人便走了过去。

    到了那张桌子前,两人才发现桌子上放了许多牌子,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坐着的人见章书墨两人过来立刻起身问道:“两位可是要投注?”

    章书墨这才明白原来这里是赌蛐蛐,于是问道:“如何投注呀?”

    “公子只需花十两银子买块牌子,将看好的蛐蛐写上,等到鸣锣之时,获胜场次最多的蛐蛐若是公子看中的蛐蛐,便可凭借牌子来小的这里换取百两银子!”

    “那我若是想自己斗蛐蛐呢?”章书墨问道。

    “那公子只需来小的这里缴纳十两入场费便可参加,不过公子若是想参加可得快一些,等这炷香烧完便不能继续投注和参赛了。”那人说完指了指桌子上的香。

    郜宁儿看了看说道:“咱们都没准备蛐蛐如何参赛,我看还是选一只看好的蛐蛐投注吧。”

    那人一听立刻介绍到:“我见两位面生,应该是第一次过来,我给两位推荐几只蛐蛐吧。”

    说完那人带着章书墨和郜宁儿逛了起来,挨个介绍蛐蛐。

    “这只是代京特有的白牙青,已经胜三场了,离鸣锣还有一个多时辰,还能再斗个五六场,是今日的热门。”

    “这只更厉害,叫垂青飞珠,是我们这里的常胜将军,可惜今天来的晚,只胜了两场,不过还有时间,或许能反超。”

    “这只是从南边买来金须帅,虽然刚在我们这儿亮相没几天,已经得过两次第一了,也是今日的大热门。”

    。。。。。。

    那人介绍了一圈,到了一只个头不大的尖牙枣将军前却只是草草的说了两句,于是章书墨忍不住问道:“这只不行吗?”

    那人点了点头:“这只是今日的新蛐蛐,虽说每日都会有新蛐蛐过来,但这只今日还一场未胜,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章书墨却撇了撇嘴:“那我就选它了!”

    那人眯了眯眼睛看向章书墨:“公子确定吗?”


………………………………

第400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三)

    章书墨出人意料的投注了一只尖牙枣将军,让一旁的郜宁儿有些不解。

    “你为什么选了一只一场不胜的蛐蛐?这样岂不是白白扔了10两银子?”

    章书墨微微一笑,对郜宁儿解释道:“你别看这尖牙枣将军个头小,其实这品种的蛐蛐十分凶狠,往往都是万中选一的良品。只是这蛐蛐是南方的品种,燕国比较少见,那人故意引到咱们投注其他蛐蛐,漏过这蛐蛐,估计就是想骗大家的钱!”

    郜宁儿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不如咱们去楼下边吃边等,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对我吹牛。”

    说完两人来到楼下,一边品着美酒佳肴,一边欣赏着歌舞,同时等待着斗蛐蛐投注的结果。

    很快,三楼的斗蛐蛐比赛已经鸣锣,章书墨与郜宁儿一同来到三楼看比赛的结果。

    此时的三楼之中,所有人都围在摆着牌子的那张桌子前,同时还有不少人怨声载道。

    章书墨微微一笑,对郜宁儿说道:“看吧,这里大多数人应该是投错了赌注,所以都在这儿抱怨呢!”

    郜宁儿撇了撇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走,咱们挤到前面去看一看!”

    说完,一行三人便挤到了桌子前,桌子上放着获胜蛐蛐的牌子,三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金须帅。

    看到这个结果章书墨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纳闷道:这是什么情况?按照品种的实力排行,尖牙枣将军不该输给金须帅啊?

    于是章书墨立刻朝那人问道:“那只尖牙枣将军胜了几场?”

    那人惋惜的说道:“说起这只尖牙枣将军还真是可惜呀,虽然他后程发力,连胜了三场,可惜时运不济在比赛中受了伤,所以不得不退出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这尖牙枣将军是南方罕见的品种,哪会那么容易受伤,你们是不是故意坑我的钱!”一个人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忽然咆哮着抓住了那人的衣领。

    这时,其他投注尖牙枣将军的人立刻声援,开始声讨那人。

    谁知那人手上却有功夫,一把泄了赌徒的力,然后猛地将赌徒推了出去,撞倒了一片人。之后他恶狠狠的对着闹事的人说道:“诸位,你们怎么不知好歹?你们投注前我给你们说了获胜的热门了?可你们偏偏要投这只枣将军,这与我有何关系?你们输了凭什么来怨我?”

    此话一出,众人陷入了沉默。郜宁儿拉了拉章书墨的衣角:“咱们走吧,这里太乱了。”

    章书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刘自然的护送下,三人回到二楼。

    看着章书墨似乎在想着什么,郜宁儿以为他是投错了赌注所以不好面对自己,于是赶紧说道:“今日还真是时运不济啊,要不咱们投的枣将军还真有可能反败为胜呢!”

    章书墨看了看安慰自己的郜宁儿,忽然露出了意思笑容:“你真以为是时运不济?依我看,咱们是被骗了!”

    “啊?”郜宁儿张了张嘴:“你是说他们故意让枣将军受伤放水?”

    “也不一定,还可能是那枣将军本来就有伤。但总之咱们都中了那人的圈套!”

    说到这儿章书墨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那人故意带着咱们转了一圈,其实并非是要介绍所有的蛐蛐,而是想让咱们注意到那只尖牙枣将军。凡是喜爱斗蛐蛐的人,就算没见过这品种,但肯定也听说过。那人正是利用了所有斗蛐蛐之人的自付,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慧眼识英雄,但却不知已经落入了那人的圈套!”

    郜宁儿皱了皱眉头:“可那人就不怕不懂之人根据他的介绍选择可能获胜的蛐蛐?”

    “来这里的大都是喜爱斗蛐蛐之人,不懂之人只占少数,所以即便有些许人选对了,他也是只赚不赔啊!”说到这儿章书墨忽然叹了口气:“没想到现在玩个斗蛐蛐还需要讲究谋略了。”

    郜宁儿笑了笑:“能把你都骗了,看来此人也有些厉害嘛!”

    章书墨也点了点头:“确实,此人通过抓住斗蛐蛐之人的心理,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故意在隐藏尖牙枣将军,没曾想他却是故意要把大将的目光聚焦到尖牙枣将军身上。”

    刘自然忽然嘣出一句:“要不要我把他抓了扭送官府?”

    郜宁儿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倒是不必了,来顺德楼的人除了极少数的赌徒,大多是都是官宦子弟,不缺这十两银子!”

    刘自然看了看章书墨:“可是他手里不富裕啊!”

    章书墨白了刘自然一眼:“我手里再不富裕也不至于连10两银子都掏不出来呀!”

    三人就这样说笑起来,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下午。就在三人准备离开时,毕道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章公子,范相现在正在找章公子,老爷让我先来知会公子一声。”

    章书墨一听立刻问道:“范相为何又要找我?”

    毕道赶紧说道:“还是关于京兆尹大牢纵火一案,据说是有证人主动自首了!”

    章书墨听完心中立刻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有证人主动自首,范遥却要找我,这说明那人交代的事情肯定是与自己有关的,难道大殿下替自己作伪证的事没揭发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毕道就对章书墨说道:“章公子,老爷让我先带小姐回府,你也尽快会驿馆吧,范遥的人应该马上就到驿馆,你早些回去还能跟手下的人商量一番。”

    章书墨点了点头,立刻以郜宁儿分别,然后便一路赶回驿馆。

    到了驿馆,章书墨刚召集齐手下,邓飞便带着人找上门来。

    “章公子,大牢纵火案现在又有了新的进展,范相有些要问你!”

    章书墨叹了口气:“我能问问有什么进展吗?”。

    邓飞看了看章书墨,不知为何冷哼一声:“有重要证人自首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你自己去问吧!”说完,邓飞做了个请的手势。

    章书墨挠了挠头,带着手下随邓飞前往京兆尹衙门!


………………………………

第401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四)

    京兆尹衙门,章书墨一行人赶到时,范遥与郜延已经端坐在大堂之上,堂下还跪着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

    张圭一见青年便认出了他,此人就是偷衣服那日领头的书生。于是张圭赶紧悄悄告诉给章书墨,章书墨听完点了点头,心中更加不安。

    此时范遥却没开堂审案,而是让闲杂人等全部退下,只留下了范遥、郜延、章书墨与书生四人。

    这下章书墨更加紧张了,他看了看范遥与郜延的表情,两人面色都十分凝重!

    等所有人清场,范遥猛然拍向惊堂木,吓了章书墨一跳。然后范遥便对章书墨厉声问道:“章书墨,本相问你,苗风是否替你做了伪证?”

    章书墨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手心冒出汗来。章书墨明白,如果自己承认了,那自己就把大殿下也给连累了,所以自己必须咬牙顶住!

    于是章书墨朝范遥拱了拱手:“回禀丞相,苗风的话是真是假在下如何知晓?但在下可以保证,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范遥笑了笑:“没错,如果你跟大殿下没有交集,你又怎会知道苗风有没有说谎?但偏偏你却知道苗风有没有说谎,这说明了什么?”

    章书墨一愣,看向郜延,心中忐忑不安:范遥是如何知道苗风说谎了?难道是郜延告诉他的?如果郜延已经把大殿下给自己作伪证的事情说了出去,那无论自己如何狡辩也都是徒劳了。

    “你怎么不说话?”范遥继续问到。

    章书墨握了握拳头,心中纠结起来,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实话?如果郜延已经说了,自己还百般狡辩的话,范遥肯定会误会自己跟大殿下之间有什么。可如果范遥只是在诈自己,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同样是害了大殿下。

    想到这儿,章书墨一咬牙,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对范遥反问道:“丞相心中既然已经有了定论,为何还要问我?”

    范遥听到章书墨的问题,冷哼一声:“答非所问,你为何不敢回答本相的问题?”

    章书墨掏了掏耳朵:“范相不都说了么,在下知道苗风有没有说谎,范相还想让在下说什么?”

    “说说你是如何欺骗大殿下,让他被你利用!”说完,范遥死死的盯住了章书墨的眼睛。

    章书墨却没有多闪,看着范遥的眼睛说道:“我没有欺骗过大殿下,何来利用一说!”

    范遥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道:“这么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说到这儿,范遥猛然指向了跪在堂下的书生:“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启禀丞相,前些日子小人与赵大、牛二受雇与人,一起去驿馆那里闹事,结果没多久赵大、牛二就被抓了,雇佣我们的中间人一家全都惨死,小的实在是怕了,这才来衙门自首!”

    “我问你,你可知道是谁雇佣的你?”范遥向书生问道。

    书生颤颤巍巍的说道:“小的前几天与中间人一起饮酒,中间人醉酒之后曾透露了一些信息,那人好像叫苗风,据说身份不简单。”

    说到这儿,范遥看向章书墨:“章书墨,你又作何解释?”

    这下章书墨反而迷糊了,看着眼前的书生有些迷茫:这书生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如果书生说的是真的,那也就是说偷衣贼是大殿下雇佣的,那很可能就是大殿下一手策划的大牢纵火案,他的目的应该也很明确,就是为了陷害二殿下。可好死不死的是,大殿下偏偏让苗风给自己做了证明,自己若是说跟大殿下没有一点关系,恐怕范遥和郜延都不会信!

    想到这儿,章书墨打算干脆装作一问三不知,这样范遥没有证据也不能那自己怎样!

    于是,章书墨对范遥说道:“丞相,苗风雇佣人去驿馆闹事与我何关?这你得问苗风去呀!”

    范遥微微一笑:“好,此事我自然回去问苗风,但如果这书生的话是真的,那也就证明了一点,苗风的话并不可信,也就是说章公子现在仍然没能洗脱纵火一案的嫌疑!”

    章书墨点了点头:“没错!但我还是之前说的,我并没有说半点谎言。至于是苗风说了谎,还是这个书生说了谎,这就需要范相去判断了!”

    范遥也点了点头:“没错,不过你少说了一个选项,还有可能是你说了谎!”

    章书墨想了片刻,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书生说道:“范相、大将军,请两位大人想一想,在下、此人和苗风三个人之中,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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