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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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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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母道:“你真的要杀他吗?如果重莲醒来之后武功完全恢复,那就没有必要杀他了。这些日子,他为了给莲宫主炮制解药,连续好几日都没合眼,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步疏道:“不要给他求情!我说过我会杀了他。”

    鬼母道:“那好,你要杀他可以,走时记得把尸体也带走,我可不负责收尸啊。”

    步疏的剑锋逼近司徒雪天的喉管,却又慢慢地收回。

    鬼母问:“怎么,舍不得杀他了?”

    “哼!”步疏非常不屑地收剑入鞘:“我是不想给他收尸,不如等他醒了把他领到外面再杀好了。”

    鬼母被这个烂理由逗乐了。

    步疏身上藏着莲翼,行动坐卧非常注意,不敢睡觉,困极就靠在藤床上稍稍休息一下,实际并没有睡着。

    司徒雪天一早醒来,惊喜地发现步疏回来了,很想问问她这两日去了哪,发现她面色倦怠,形神消瘦,又不忍叫醒她。

    他脱下自己的外罩,悄悄盖在步疏身上。这个动作让步疏恶心得要吐,不过鉴于鬼母在旁边,只得继续装睡。司徒雪天得寸进尺,坐到藤床边沿,托着下巴看她睡。

    步疏心想,短命书生,死到临头了还浑然不知,真可悲,就让你看个够吧,反正你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听见司徒雪天悄悄地跟鬼母说话:“赫连夫人,昨天夜里她几时回来的?”

    鬼母正忙着给虫子添食,敷衍一句:“四更天。”

    司徒雪天嘴里暗暗嘀咕:“她一定很累吧……唉,我这个男人,学了一肚子诗书有什么用呢,除了熬点药以外什么都不能为她做……想想,她嫁给重莲也是对的……”

    步疏心里想,重莲倒是武霸天下,到现在又为我做过什么,相反,我为了救重莲被迫失身,又怕这件事给别人知道,就想要杀人灭口,打不过须眉,就必须偷学莲翼……唉,我真的很累,很累。

    步疏突然睁开眼睛,把司徒雪天吓了一跳,一双惊吓而又惊喜的眼睛里充满期待和幻想,似乎不知道人世间有太多无奈,不是爱上了就万事大吉。也许他天生脑子里缺根筋,不需要替他这种人惋惜什么,这么年轻轻的就要赶赴黄泉,至少替他找个风景好点的安身之所。

    步疏站起来,握着腰间的宝剑,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司徒雪天回头看看,指了指自己,讶异地问:“我么?”

    步疏乜斜着他:“除了你还有谁,跟我走。”

    司徒雪天高兴得手舞足蹈,这些天在洞穴里跟这些小动物也混熟了,似乎脚步变得利落干净许多,不过偶尔还是会不小心踩死几只蚂蚁。

    他跟着步疏走出洞穴,外面的阳光很强,晃得人眼睛不敢睁开,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阳光了,感觉浑身舒服,关节和骨骼都舒展开来,衣服也松软干爽了,心情跟着也轻松起来。

    步疏漫无目的地走在山林里,想找找有没有更适合长眠的地方,一边走一边听他在身后说话。

    “我真的很佩服赫连夫人,居然长年住在山洞里都不得风湿关节病什么的,她儿子林宇凰都二十多了,她怎么说也有四十吧,我的年龄只是她的对折,都快要受不了那里面的潮湿阴暗了,人还是经常晒晒太阳好。等重莲醒了,我也就不用再回那个地方了。可说,莲宫主体内的毒已经解了,这两天也该醒了呀,难道我配的药方不对,应该没有错呀,赫连夫人可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如果不是药方的问题,那就是各异体质的问题了,莲宫主体质虚寒,可能对药性的反应会慢些,按理说再不出一两日就该醒了,要是再醒不过来,那可就不是药方的问题,大概是赫连夫人的虫子有问题……”

    步疏知道重莲已经醒了,只不过体能被寒毒封住,暂时还不能动,只要离开那个洞穴在温暖的地方呆上个把时辰就会好的。不过现在又有了一个新问题,这本莲神九式虽然文意很浅,但是必须结合芙蓉心经来练,芙蓉心经居然是一本经书,文字晦涩,一般人无法解读,还得让司徒雪天给解释一下。如果仅仅是怕他泄露重莲中毒的秘密,倒没有必要非杀他不可,但是让他见到芙蓉心经一定会过目不忘,这就不妙,一旦他把芙蓉心经透露给艳酒,那重莲可就麻烦大了。不管怎样,司徒雪天这个人必须得死。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芙蓉心经的文意弄懂,然后把司徒雪天解决了再去把须眉解决了,然后再将重莲带出洞穴。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步疏这样思忖着,走到一个很僻静的山麓低洼之处,这里比外面安静,且不易被人发现。她停了下来,回头问司徒雪天:“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做什么?”司徒雪天的表情困惑而又兴奋。

    步疏笑了一下:“你猜呀,做什么事需要僻人耳目?”

    司徒雪天警觉地退后几步:“难不成,你想‘报答’我么?”

    步疏走过来,靠近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鬓颊,把脸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口味柔得简直要大化活人:“你救活了我的夫君,此恩此德,我应当好好‘报答’才是,不过小女子孑然一身,只有这个鄙薄不堪的身子,你若不嫌弃,就……”

    司徒雪天给她说得差点喷出两管鼻血,口齿变得不太伶俐了:“这是什么话呀,我、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相反,我还怕你嫌弃我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呢,不过,你想要怎么‘报答’我呢,不会是……”

    步疏在他耳畔轻声道:“司徒公子素常在青楼里都喜欢什么玩法?不客气,尽管说。”

    司徒雪天摇摇头:“没、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做过。”

    步疏正在撩拨的手停了停,心里是十分地惊讶、十二分地不信,她笑了笑:“哼,你说你没有和女人睡过?”

    司徒雪天虚脱似的闭上眼,点了点头:“……嗯。”额角的汗珠顺着两鬓的发缕流下来。

    步疏突然抽出握在他身下的手,想起那天晚上在他面前猛然打开衣襟时,他那个惊讶得几乎要元神出窍的表情,还有现在这种特别丢脸完全失控的状态,似乎并没有撒谎,但以过来人的经验而论,他不可能混迹平康坊曲那么多年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主要是他根本没有守身如玉的必要。

    可是步疏不知道司徒雪天的另一个身份,他是六美图上的第二个美男子,薛红的男宠,只不过从来没有被抓到过。六美图上第一个人是林轩凤,第二个是司徒雪天,后面是崔燕、崔镜、尉迟星弦、华月。司徒雪天是这里面最特别的一个也是最正常的一个,他只喜欢女人。

    步疏却打死也不肯相信,只当他是怕死,想要装可怜,实在没有借口了,就说自己还是处男,就这么死了怪可惜什么的。步疏倒不想与他争辩,只恨他扯谎扯得也太离谱了,在她面前班门弄斧,看她怎么拆穿了他,叫他死得没话可说。

    司徒雪天靠在树干上,想躲却又不敢躲的样子,叫步疏看了生气。她抓住他的衣服领子,拉到自己面前:“这么腼腆?连衣服也要我给你脱?你是装的呢还是装的呢还是装的呢?”

    司徒雪天抖唇答道:“这种事,是装不来的……”

    “哼。”

    步疏撒开他的衣领,将他用力一推,推倒在草地上,然后摘下腰间的宝剑。

    司徒雪天抓了抓地上的草,紧张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步疏将宝剑扔到一边,然后解开腰带:“我来亲自验一验。”

    司徒雪天盯着她的身子,咽了咽口水。

    步疏脱了外衣,只留一件单薄的轻纱长裙在身上,走到他面前,蹲下,伸出白玉一般的手臂,抽开了他的腰带,拉着长音说:“司徒雪天——你是不是记错了,应该是后面那里还没被男人开发过吧?”

    司徒雪天给她逼到了这份上,把心一横,身子顿时抖擞起来,猛然扑了过去,把步疏压倒在地。步疏惊得半晌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嘴。

    步疏使劲儿用手擦擦嘴,大喊:“司徒雪天!你干什么!”

    “冒犯了!”

    司徒雪天扯开她的衣服,一头扎进她怀中。

    总设想和你,小楼画屏中,诗酒软语温存,双双共卧鸳鸯枕,唉……没想到,一生风流儒雅,诗情画意,被你辣手摧花,逼成一对猥琐土鸡。土鸡就土鸡好了,谁叫我这么爱你。


………………………………

260 '童玩剧'matche21

    山林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娇喊,惊走树上小鸟和觅食的野兔。

    步疏虽然嘴上不依不饶的,身子却没怎么认真反抗,不然就凭司徒雪天一个没有练过武的人怎么让她那么容易就动弹不得——林宇凰如是分析。

    和林宇凰一起藏在树丛后面的还有林轩凤,花遗剑不在其中。要不是步疏叫司徒雪天搞得死去活来实在太养眼,林宇凰绝对不会赞成雪弟弟沾上这女人,看到这一幕,林宇凰的眼睛一眨不眨,下巴掉了都不知道。

    直到林轩凤在一旁哼了声,撅着嘴说:“轻功好的人腰肢都能弯到那个程度。”林宇凰才发现凤哥哥吃醋了。

    林宇凰转过脸来吻他一下,小声道:“我知道你也能。”

    林轩凤醋意浓浓地说:“你不是说你不爱看一男一女么,怎么看起来连眼睛都不眨一眨。”

    林宇凰还是盯着那边不肯挪开视线:“我以为雪天弟弟早就不是处男了,没想到他能守身如玉到现在,又怕他太文弱满足不了步疏这淫/娃,看来……我的担心都是多余。”

    林轩凤回吻他一下,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林宇凰想了想:“等一下跟踪他们,看看他们去哪儿,没准儿能查到重莲的下落。”

    林轩凤立刻不高兴了:“那你自己看吧!”

    林宇凰连忙去拉他,没有拉到林轩凤的手,却被身后的这个人吓得差点心脏梗死过去。林轩凤也已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身穿大红长袍,身裹雍容白裘,绒毛翻卷着滚落在草丛中,露出一个纯白的尾端。

    他身边站着个两女子。一个是美如天仙的海棠,另一个是泼辣任性的朱砂。

    两个护法的脸上略有幸灾乐祸的神色。而中间的这个男人,目光平淡得比水还清,看着草丛中的一男一女就像看着一双野兔在林间□□。

    以为自己在看风景,却不知道自己也是别人的风景。而重莲总是作为那个俯瞰众生的最后的boss出现。

    总攻大人,这厢有礼了。

    真不敢相信,重莲能够忍受步疏在自己眼前偷人。他不一定有多爱步疏,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并且是凌驾于男人之上的男人。

    最让林宇凰介意的是刚才自己亲林轩凤的那一下也被重莲看到了,虽然和重莲分开之后已经跟林轩凤做过很多次,但毕竟重莲都没有亲眼看到,表面上还能唐赛。而这一次,和他之间的分手,变得分外地赤/裸裸。

    在林宇凰看来,没有表情的重莲,就是天下间最哀伤的风景。他是一个无法企及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最容易受伤的人。尽管他为了他的莲翼,早已是众叛亲离,但总觉得这一刻是他最伤痛的时候。无论是他爱的人还是爱他的人,统统都背叛了他。

    林宇凰心底里总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很想朝他扑过去扑过去扑过去,很想很想,却永远不知道扑过去干嘛。

    他需要的仅仅是一时的安慰么?既然无法用一生一世去安慰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何况,他已经足够强大。

    强大到一直默默地站在后面,漠漠地看到最后。

    既然都这样了,林宇凰猜,重莲反而不会杀司徒雪天。雪弟弟安全了,重莲和步疏也找到了,大家没必要还站在这里尴尬着。林宇凰抓住林轩凤的手,走向重莲,经过重莲身边时,低声告诉他:“莲,专案组不让私自退房,不想惹麻烦就赶快回去。”

    林宇凰拉着神色惊慌的林轩凤离开了。

    林轩凤面如白纸,头脑里浮现出一个情景,几日前,在天狐宫……

    孔雀屏风缓缓展开。

    玉制三足鼎雪烟四溢,冉冉迷离,丝丝浮游。

    锦屏上,一只金孔雀曲颈袅娜,嫣然开屏。它身边站着的侍女们罗裙绮带,姬扇在手。九尾天狐的身姿是最绝妙的线条。艳酒,红衣雪扇,长发黑瞳,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白裘皮,看去像极了狐狸尾巴。

    林轩凤被他绑在朱漆方床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巧妙扎结的绳子。他被绑住的姿态极为不雅,却令艳酒兴致浓浓。

    林轩凤唯一记得的一句话是——艳酒醋意颇深地说:“瞧呀,你这好腰身都是拜我所赐,哼,我让他抱你就像抱女人……”

    而后,他感觉到艳酒抽紧绳子的一端,自己的腰肢被弯到极限,可艳酒还是没有停下来,渐渐听到脊柱被折损,几乎要折断,各处关节越来越疼……他看见艳酒前面那位兴奋地翘起,之后他便昏过去了。

    林宇凰拉着林轩凤走出很远,一回头,发现他双眼瞳孔放大,表情异常恐怖。

    “轩凤哥,你怎么了?”

    林宇凰推推他,他还是没反应,林宇凰大声地喊他,林轩凤才平静地拍拍他的手背:“总觉得不太对……”

    “什么不太对?”

    林宇凰并不知道林轩凤除了天山派的大尊主以外还有一份兼职,艳酒的男宠,这份兼职自然不是他情愿的,所以林轩凤打算一辈子瞒着林宇凰。

    林轩凤摇摇头:“没什么,我有点累了。”

    林宇凰捏捏他的尖下巴,嘴对嘴亲了亲:“累了,那咱们这就回去,中午想吃什么?”

    林轩凤笑得很幸福:“要是永远都能这样就好了。”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林轩凤的笑容渐渐失去内涵只剩下形式,寂寞地答应一声:“嗯……”

    回到客栈,吃饭的时候,林轩凤突然问:“凰弟,你真喜欢和腰肢软的人做么?”

    林宇凰差点把饭粒从鼻孔里喷出来,呛得两眼直流泪:“咳咳咳……你……咳咳,你说,什么……”

    林轩凤赶紧抽出手绢给他擦:“对不起,吓着你了。”

    “不是的,是我出神了……咳咳……你刚才说什么?”

    林轩凤摇摇头。他知道林宇凰不想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所以故意没听清,还咳嗽了很久。这个回答其实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艳酒也爱上林宇凰了,而且林宇凰知道。推断出这个结论对于身在庐山之中的人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林宇凰眨眨单边眼睛,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林轩凤道:“我看看你到底哪里长着耐人毛,每个BOSS都喜欢你。”

    林宇凰推了推眼罩,向他勾了勾手指,林轩凤把脸靠过来,听见林宇凰说:“这种东西是看不出来的,都在这里。”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林轩凤摇摇头,表示不解。

    林宇凰低声道:“我告诉你,你只要吃透了这句话‘人生苦短,必须性感’就OK了。”

    林轩凤似懂非懂地眨眨眼。

    回房间时,他们看见司徒雪天的房门半掩着,好像有人回来了。是雪弟弟?林宇凰迫切想看看刚刚告别处男生涯的雪弟弟,打算怎样瞒着哥们儿。

    于是林宇凰先送林轩凤回房,然后来到司徒雪天门外,看见司徒雪天哼着小曲,坐在窗边精心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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