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龙有悔(男男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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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有悔(男男生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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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可以恶劣。出言可以不逊。

    “你家的浴池相当于我家的便池。”那人从水里站起来,露出精壮的身体,猥亵够了,才向我大腰大摆地走过来。发现我的目光至始至终钉在他摇晃的***上,很动容地笑了。

    “怎么,没见过这么壮观的建筑?被你崇拜得这么体无完肤。既然这样,就好好用你的小嘴招待招待它。”

    操,我个子不比他矮,肌肉不比他少,头衔不比他低,竟然把老子的血盆大口比喻成**的樱桃小嘴,真是气死我了。刚一闪神,脸就被那玩意来了个天地大碰撞,我瞥开头,没好气地:“你想得美,我是那种做口交的料吗?你狗屎糊了眼了!”

    他不怒反笑:“小小妖魔,口出狂言,看老子不弄死你!”

    接着天旋地转,我又被压在了那个**的胯下。

    “放开我!”这次我可真的恼了,上一次就够了,哪有没玩没了地被用来浇灌**?正要用法术,却发现……

    “哈哈,我设了结界的,你别想用法术逃脱,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让我用绳子把你捆起来,你应该知道那会多难看!”接着又淫笑了两声,手指就窜了进来。

    “操你妈的!”我有点语无伦次了,注意!魔王是不会用脏话骂人的,那太损人格了,所以无论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鸟语,请把它归为语无伦次。谢谢。(鞠躬)

    “你这个生儿子没有屁眼,生女儿没有胸部的,放开你大爷!”

    他的手确实放开了我的大爷(就是弟弟),那里却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老子夹死你!”我恨恨地。

    他却好整以暇:“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什么鸟语哦)

    实在挣不开,我只好破口大叫:“你上我也可以,但你也得让老子快乐!g点g点,你会不会?不是a,也不是c,嗷,你这头猪!”

    ……

    悲伤的独白:

    我曾经那么向往天界,如今却视其为魔窟。有那家伙坐阵,大大小小的宴会我都不敢去,就是春节联欢晚会也不敢,只能守在电视里和美女骚男同欢。

    终于有一天引起了玉帝老头不满,说我没有诚意,非要我参加那该死的选秀大会,否则就是不给他面子。我只好硬者头皮,穿戴整齐去赴约。

    “喂,我说魔君,不过就是看看表演,用不着带一万精兵驻扎左右吧。”玉帝斜着眼很是不满。

    我赶快澄清:“oh,尊贵的陛下,我不是针对你,只是带点渣滓在身边比较有安全感,而且我听说有刺客会趁这次机会刺杀你。”

    那人眉头隆起,半信半疑:“哦,有这样的事情?大概是空穴来风吧。”既而转过来深沉地低语,“亲爱的,别担心,就算有胆大包天的家伙,也别想逃脱,朕身边多的是天兵天将,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到时把人抓住,哼哼,”眼放精光,“朕会把他强暴得哭爹喊娘!”

    汗……

    击鼓,上菜,大会开幕式,王母致辞,开始。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人妖。只见他朝上帝妩媚一笑,裙子一摆,马上就被淘汰。王母坐在软椅上冷冷地宣告:“给我押下去,下一个!”

    最毒妇人心。

    ……

    第二个是名副其实地花仙子,“啊,咳,咳,阿嚏……”但王母状况频频完全不能让选秀进行下去。“王母娘娘对花粉过敏……”只听有人大叫着欲盖祢彰,“给我押下去!”托塔天王雄赳赳气昂昂地发号施令。

    第三个是个男人。我看见王母的皮肤一松。

    “嗨,大家好,我是上一界的选秀冠军娇滴滴……”话还没说完,只听王母屁股一跺:“给我拉下去!”上一届王母和九宫主下凡微服私访去了,所以裁判由丈夫全权替代。

    “第四位——”传号的拉长着肉麻的声音,“第四位~~~~”肉麻的马拉松变成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王母头一转,抖着手指指向那两个摸摸搞搞的传号官:“伤风败俗!统统给我拉下去!!”

    一场春意昂然的选秀变成了血淋淋的修罗场,没人敢上台,活动被迫中断。

    玉帝皱着的眉半紧不松,就像没系好的裤腰带。正全场尴尬,一个青色的人影飞上抬,对观众拱拳道:“既然选秀结束,也不要浪费了大好的天气和宽敞的地盘,俗话说,生命在于运动,哪位壮士敢上来和在下比试比试?拳头不练可是会生疏的!”

    一袭话马上得到激烈的掌声。玉帝的眼里露出一分欣赏,连板着脸的王母娘娘也眉开眼笑。

    “恩,魔君你为何遮着眼睛?”

    “哦,阳光太灿烂了。”我随口糊弄着。帝王也没有多想,转过头欣赏比赛去了。

    哦,那个人的出场秀简直太耀眼了,再多看一眼,我怕自己会失了魂丢了心主动去找他操。他就像一道无害的阳光,恐惧被一扫而空,心灵被洗涤得只剩崇尚和爱慕。怎么会这样,哦,不……我不能堕落。

    “嗨,小妞,走哪儿去?”刚散场就被堵住去路,那人着露着半个肩膀的奇装异服,对我呵呵直笑,“听说你带了一万精兵和我过招?”

    我连忙否定:“没有的事。”

    “那你的意思,就是今天无论如何都随便让我操罗?”

    我恨了他一眼:“你不要得寸进尺。”心慌慌。

    他一下子把我抓住,拖到人烟罕至的地方,手很猥亵地往我下身一摸,“哦,你还上了锁?”语气很是戏谑。

    “别忘你的身份!谁上谁下你似乎没有搞清楚!”没有办法只有用职位来压他。

    “当然我上你下啦,怎么不清楚法。”他竟然曲解得有滋有味。

    “我喊人了,被老头知道了你应该清楚是什么样的惩罚!”

    他的眼神立刻就冷得发指:“你在威胁我?”手一动。

    “啊——”他竟然,竟然硬生生地掰断了那把锁,我感觉到那里血流如注。

    庞大的阳物狠狠地灌了进来,在我张开嘴忍不住尖叫时,他用法力封住了我的喉咙,我只能张大嘴身体一晃一晃地承受着。

    “哦,真是太紧了。”男人发出啧啧赞叹,死死地用**搅拌着我受伤的甬道。

    这一次我在床上足足躺了半月,尽管魔物的恢复力很快。病恹恹地靠在枕头上,让魔医在我身上摆弄着治愈术。

    弄完了,那人突然伏地不起,“你干什么?”我有气无力地询问着。

    “大王……大王……”吱吱唔唔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有心情和他周旋。

    “大王……”那人豁出去一般,大义凛然地:“您怀孕了。”

    “什么?!”我像乌鸦一样惊叫起来,“你再说一遍。”

    “大王,节哀顺便。”他战战兢兢又伏下头去。

    我冷笑:“我有这么愤怒吗?我只是惊讶罢了。”

    那人立刻抬起头,笑得鸡皮疙瘩:“大王,恭喜你喜得贵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用说,一脚。再踩。

    我一个堂堂魔王竟怀了势不两立的恶龙的种。啊呀呀呀呀呀呀……

    “亲爱的,我给你带了仙女峰的灵芝,梧桐界的鲜果……”

    “我要这些干什么?”一把将桌子上的献媚推到地上。

    青龙君一点都没有生气,仍是笑眯眯的:“你不是怀孕了吗?”

    “阁下消息可真是灵通啊。”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和龙交配过的人,都会受精怀孕,你不必耿耿于怀,我们有了孩子,难道不好吗?皆大欢喜啊。”他兴致勃勃地比手划脚。

    放屁。

    “我要打掉他。”

    “什么?”他的笑脸马上就垮下了,“不行,我不允许。”立刻又换上循循善诱的温吞的面孔,“你知道我们龙族不能擅自决定龙种的生死吗?否则当事人就要受到处罚。我死了没有关系,但我不想连累你,你会成为寡妇的!”

    前几句还动听,后面一句就煞风景了,“我不管,既然是在我的肚子里,我就有权处理!”低着的眼抬高,咄咄逼人,“你也不为我想想,我的身份和地位,是能够有这种暴料的吗?别给我说什么明媒正娶,我丢不起这个脸!太荒谬了!”我打断他要出口的话,毫不留情地批判。

    他冷冷地看着我,然后哼了哼,拂袖而去。

    看着一天一天变大的肚子,那是个郁闷。我也试过用内力把他逼出来,哪知没有弄出来倒把自己弄得摇摇欲坠。也吃了魔界不少的毒草,完全没有功效,连人间的打药都找来吃过,屁用都没得。

    而那个不要脸的家伙仍旧隔三岔五地送些营养品和珍贵古玩来,还逗我开心,操!嘿嘿,虽然那种被呵护的感觉很好,咳,但我不是女人,更不是孕妇,反正我不承认,我只认为是得了怪病和绝症。

    恩,说实话,我并没有真正想打掉这个孩子(明明是你打不掉!)咳!毕竟我还是……有点……喜欢他(害羞)。但是他太可恶了!竟然上我前没有警告,也没有戴避孕套,嗷,气死我了,才造成这种无可挽回的局面。

    哎……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孩子真的平安诞生,我一定不会告诉他母亲是谁(嘘,千万不要给他讲是我)我会对他说你妈死了,啊哈哈哈,想和我一起分享这份亲情,没门!

    “王,我有个秘密有告诉你。”美肚沙神神秘秘地朝我钩手指。

    “讲!”不是我不配合她,是肚子太大真的不方便。

    “玉皇大帝的五万岁的寿宴,老大你不会忘了吧。”

    “呃……”我打了个恍然大悟的饱嗝,那人忙帮我顺了顺喉咙,“就是今天?”

    那人笃定地:“就是今天。”

    “啊……”我一阵哀号,这和逼迫临产的孕妇去狩猎有什么两样?太残酷鸟。

    “快帮我梳妆。”我突然坐起来,很严肃地吩咐。

    “听说最近魔君抱恙在府,是怎么啦,莫非是纵欲过度?”熟悉的另人恶心的浪笑。

    我摸摸肚子,幸好法术没有失效,肚子还是那么小。

    “哦,那倒不是,而是被一个狂妄之徒打伤了。”我很随口地和他搭调。

    哪知那人较真起来了,面容严酷地:“哦,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冒犯我尊贵的盟友?”

    我的眼睛骨碌一转:“哎,都怪我自己不小心,你老也不要追究了。”

    “不行!”老家伙一下子把桌子上的香茶拍翻,又另一翻柔情和怒意地:“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就是小看朕的魄力。”

    “哎,”我祥装很不愿意,叹了几次才透露真相,“是,青龙君,他也不是故意的……”

    话还没说完,就听这老小子大叫:“来人啦,把青龙君给我绑来,打五十大板,叫二郎神亲自执行!不得包庇!”

    “是!”

    我汗……

    不会吧……

    “这个……没这么严重吧,毕竟是我无礼在先。”为了给他开脱,亡羊补牢,解释得一点都不含糊,“恩,那天,我想戏弄他,故意叫他和嫦娥一起跳舞……”

    玉帝手一挥:“那你的意思,我也是在戏弄他了?”

    “不,不……”掉汗。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希望魔君把这句话记住。”那人凑过来,若有所指颇有深意地对我说,让我产生他以前在装疯卖傻的幻觉。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肚子隐隐做痛,我才意识到有所不妥。但大帝的生日,不是随便用点理由就能早退的。况且是任何事都难不到魔君。

    难道是酒喝多了?可是天界酿的酒都是对修行有益对身体不菲的好酒,何况是这么重大的宴会,每一种液体每一种佳肴都是极品。或者是怀孕的身体对这个不适应,还是……

    我的确有点担心那个被我诬陷的家伙的伤势。我只是想玩玩而已,没想到玩火自焚了。哎。

    肚子越来越痛,这该死的寿宴似乎遥遥无期,有头没尾,让我很是着急。

    “我离开一会,失敬。”打了个幌子就朝偏远的境地挪去。

    先快步地走,后越来越慢地踏步,最后是一步一步地前进,痛得受不了了,只有休息一会再走。

    妈的我不会是要生了吧。靠……真他妈背……

    现在如果能看见他多好。可他可能还在养伤,连主子的宴会都没出现,恐怕希望不大,毕竟我们又没有心灵相通,而且他又是个粗神经,哪会不计前嫌,考虑到我尴尬的处境?

    在我抑制不住跪倒在路边时,我知道完蛋了,下身湿漉漉的,羊水恐怕破了,妈的,我不仅要在这‘荒山野岭’自己生产,难道还要难产?

    啊,99我啊,谁99我,读者9我……(烟婆婆一脚)

    终于一个高大的熟悉的身影朝我走了过来,啊,他真的来了?果然是心有灵犀不点都通。

    “啊——”一个尖锐的女声震响天际,妈的,既然是个女的,长这么高什么,日哦……

    “腿张大的,还张大点……”刚一转醒,下身就一阵巨痛,更要命的是几个胭脂女人正对我张牙舞爪破口大骂着。

    我的腿被野蛮地往两边掰到极限,听着不停地叫我用力的聒噪的声音,我努力把胎儿往外逼,感到甬道被扩张到极限,火辣辣地痛。

    “快,使劲啊,你没吃饭吗?”我怒。看着这些倒尽胃口的接产婆我哪里生得出来?胎儿刚出了一小半,又前功尽弃地缩了进去,甬道痛苦地再次闭合。

    “砰!”同时外面的房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一个鸡公嗓子胡乱地撒着野,“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荒谬!荒谬!”我听出是玉帝在咆哮,看样子他在那里自愉自乐有一会了。

    “妈的,你是猪吗,用力啊……”我一耳光就扇了过去,又带起一阵巨痛,无力地倒在软铺上,“你们都出去,我一个人来!”

    “这怎么行呢?”这个声音还差不多,那温柔的嗓子软软地规劝着,“魔君你别着急,慢慢来,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我已经在奋力的途中。努力控制好气息,把孩子用力往外推,**也有几只手在帮忙,终于一阵白光,我躺回床上疯狂地喘息着。

    一个婢女帮我擦着汗,另外的扯起喉咙吼:“生了生了!”同时响起的是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哪里?快拿给朕看看。”玉皇大帝赶忙冲进来,异常地兴奋,靠,好象是他的孩子一样。

    “哈,是条龙。原来是龙族干的好事。”那人把孩子交给产婆,欺到我耳边,“魔君,到底是谁做的?你肯定是被强迫的吧,但你一向不是很强的吗?”声音冷了几分,带着质疑和怒气,“到底是谁?你别想包庇他,否则朕马上灭了龙族!”

    “是我!”熟悉的强悍声音直透耳膜。我的眼睛一阵迷糊。这一刻,不能说不感动。如果他晚来一秒,可能我已经供出。

    这一场劫难,不压于孟婆桥上的苦恼。孩子生下来了,被拿走了,因为我,魔界被封闭了百年,任何人不得踏出去。我的情人并没有对我始乱终弃,下场却是极其可悲的。我救不了他,生产了的身体已经没有原来那般强大——不知道是不是育子的原因。

    我就这么郁瘁了一百年,苦苦地从被我强行扭开的魔界入口的那点缝隙,获取男人和孩子的消息。孩子据说被送到无量佛尊那里去了,如今已长大**,而青龙君听说被打回原形,流放人间,无归来之期。当时我就哭倒在地,一个大男人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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